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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绰也不能硬闯。不过也不急。
因为亁丰帝早晚得求上他们。
那晚容华不仅是痛打他了一顿,听得说亁丰帝以母亲的命来交换他的命,容华当即就让流苏他下了毒。
痛失爱女,宁夫人第二日就病倒了,这病是来势汹汹,迷迷糊糊的高烧了好几日才好。
宁侯爷也派了人去彻查,可查来查去,事情就如是自己妻子说不出左右。
可他能如何?所以他自欺欺人对自己说那是别人的阴谋,要离间宁家,燕家和三皇子府。
对宁谵亦如此交代。
妹妹和外甥女自是不能恨上的。
女儿没有及笄入不了祖坟,宁侯爷便寻了一块风水宝地葬了。
又怕妻子闹,便交代了下去说宁夫人要静养。
当宁夫人病开始好转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软禁在了自己的院子里,自己和自己的身边的心腹丫头都出不去。
宁夫人怒火攻心,又气得病倒了。
好好坏坏,到了六月才彻底好了起来。
宁夫人是病好了,便让宁谵送了一封信给容华。
而三皇子府里的燕霏却是急得嘴上都起了泡,循例给她请平安脉的太医,而照太医说的推测日子,她算了算,那受孕的时间刚好是在莲花庵的时候。
☆、第三十九章 绿得发黑了的帽子
自那日与燕绰提了后,周珩也上了心。
左右在相府里,他和容华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每日如胶似漆的过着滋润的小日子,除去从大周过来的消息外要处理外,他也算是清闲了。
于是,他近些日子人来,就潜心钻研起东陵的兵力部署来。他在大周的边关待了十多年,对东陵的有名的将军是了解一二,但这些了解,当然还是不够的。
当然想要了解什么,他也不客气,直接跟燕绰或是傅久蔺说,两人也不问,都能把他想要的资料能详细拿回来给他。
东陵最为有名的三位将军,韩将军,朱将军,章将军。
韩将军是驻守在京郊的大营,便是负责丽京和周边的安全。
朱将军是在西边,东陵西接壤大周,朱将军便是守护着西边的门户。
而章将军便是镇守东边,防范着海寇。
而南边与北边的将军是章大将军的昔年一手提拔出来的。
另章大将军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章皇后的的亲哥哥,所以,这些年来,章皇后便是死了儿子,也能母仪天下,稳稳地坐在皇后的位置上。
还有禁卫军和丽京城里的将士,都是亁丰帝的心腹,而且几乎是无懈可击。
于此,这些年来,燕绰能一步步地把持朝政,但有他们这一批武将在,亁丰帝也是高枕无忧,能把手里的政务放心交给燕绰的原因。
看着桌上缩小版的东陵天下,周珩伸手指了指东面的地方,抬眸看向容华说道,“不知道章皇后当年的儿子是如何死的?”
这行军打仗容华是外行,但周珩这么一说,容华想了下便明白了过来,抬头看向他笑道,“你的意思是从章皇后和她哥哥那下手?”
“聪明!”周珩眉眼含笑走了过去,抱了她起来,自己坐在了软榻上,亲了一口,道,“这东陵的握有兵权的将军都是亁丰帝的死忠,而且几乎都无懈可击,唯有这章大将军——而且他与其他的将军关系都不错。”
“若是当年的章皇后儿子的死另有内情?”容华笑道,“那就可以动摇他们的心,让章皇后和章将军他们自己先地亁丰帝起了疑心。”
周珩点了点头,“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人都有私心,虽他是皇帝的心腹,但他更是章皇后的亲哥哥,若当年章皇后儿子的死真是有隐情,那就好办了,看来得好好查一查当年章皇后儿子的死因。”
“我去一下外院。”周珩低头亲了容华一口,说道。
“嗯。”容华笑着点头。
等他走了,容华也起身出了书房。
六月的天,这丽京比大周的京城要更潮湿,所以天气一热,便热得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好在相府的冰是足够的,容华便是让人在屋里的角落都放了冰,这才觉得舒服些。
“王妃,汤。”刚进了屋,映姑姑就端了一碗香气扑鼻的汤过来。
容华端了起来,慢条斯理地喝了完了。
这映姑姑一来,便三天两日地给两人调理身子,众人虽没有明说,但从他们热切的目光里,容华便明白,都希望她能早日能上身,怀个孩子。
然,成亲三个月了,她的肚子却没有动静。
容华倒是不急,她这才十六岁不到,身子骨还是没有完全发育完呢,晚两年等到了十八岁,要生孩子不管是对母体还是对孩子都好。
当然周珩也不着急。
不过,旁人却不是那么想的,便是燕绰虽没有说,可也是眼睛也带着期盼。
映姑姑便过上半个月便给两人诊一次脉,再配出最适合两人的药膳来。
再又时常指点些林胜,林胜好学,映姑姑也愿意教,于此不出门的话,林胜便就呆在了映姑姑的身边。
看她喝光了,映姑姑陪着她说两句话便端了碗退了下去。
映姑姑刚走,醉彤笑眯眯地从外走了进来,福身行了礼,“王妃,奴婢刚从顾妈妈那来,你猜燕霏出了什么事?”
那日在莲花庵李昶受了伤,养了大半个月,燕霏更是夹起尾巴做人,安安静静地呆在三皇子府里全心全意照顾三皇子,难道这三皇子才好,她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容华笑着看向醉彤,问道,“这会她得了空,难道就又想出了什么毒计不成?”
醉彤笑着摇头,“嗯,这次不是什么坏消息,是好消息,她有了身孕。”
怀孕了啊?容华挑眉,“几个月了?”
算日子,若第一次中了,那边是三月的时候她*给李昶的时候,中间和李昶新婚了一个月,再近点,她在莲花庵可一夜驭四男。
这其中的大有文章啊。
醉彤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顾妈妈那边得来的消息是,这日子刚好是她莲花庵那两日左右。”
容华差点把茶给喷了,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笑了,“还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三皇子那日受伤,回去便是调养身体,应该不会那般猴急忍不住,若他们夫妻在去之前都没有行房,那便三皇子自己心里就会清楚,这孩子不是他的。
当然,他们是新婚,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日日恩爱缠绵,在去莲花庵前也都是行房了,那三皇子可能就不会怀疑了。
李兴四人,加上一个三皇子,只怕这燕霏肚子里的孩子,燕霏自己都要弄不清楚那是谁的孩子了。
“燕霏有什么反应?”容华问道。
“还没,燕霏说是先不要声张”醉彤回道。
容华一笑,心里有了底。
怀了身孕,这可是皇长孙啊,这天大的好事,为何不要声张?看来这孩子的来历很不明。
醉彤说道,“那要不要准备一份贺礼送去?”
如今他们和燕霏就只差撕破脸了,李昶养伤,他们都没有送过补品过去,更别说是让人过去探望了。
容华笑道,“送,当然送,让人顾妈妈准备一份贺礼大张旗鼓地送过去。”
那孩子亲爹不明,不让声张,只怕燕霏是想偷偷地把孩子给弄了,这混淆皇室血统,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
醉彤点头,刚要出去,门口就有丫头禀告道,“王妃,有您的信。”
醉彤走到了门口从丫头手里拿了信过来。
容华拿了一旁针线篓子里的剪刀开了信,对醉彤道,“明日要出去一趟,宁夫人约我相见,你去映姑姑那要些温补的药和养身的药丸,明日带过去送给宁夫人。”
宁馨暴毙而亡,宁夫人痛失爱女,缠绵病榻,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而宁氏也是打着陪宁老夫人的旗子住在侯府。
只是相府顾妈妈让人查来的消息是,宁夫人被宁侯爷软禁了。
那李兴几个人在自己的手里,又宁夫人让宁世子递了话给自己,所以容华也还是忍住了心思。
宁馨惨死,宁侯爷如此,这宁夫人的心,只怕是被宁侯爷伤得千疮百孔了。
就算为了宁馨,容华也想成全宁夫人做母亲的心,所以就一直等着宁夫人。
为母则刚,容华相信宁夫人会好起来,而且会为女儿报仇。
这不,宁夫人这就来信了。
“嗯。”醉彤笑眯眯地应了,出门去映姑姑那拿药。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到了早上便又放了晴。
雨后的空气带着清新的泥土气息,便是天空都要蓝上几分,到了相约的茶楼,宁夫人和丁丝言已经等在那了。
相互见了礼,丁丝言便很识趣地起身要避开说道,“母亲和王妃聊。”
“不用回避,你在这边听着就好。”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慈爱说道。
她被软禁,也是全靠了儿媳妇和儿子当了她的眼睛和耳朵,所以虽不出门,外面的动静也还是了如指掌的。
今日这能出来,还是儿媳妇与宁思严说要出来看首饰和衣料,儿媳妇开了口,这宁思严自是不要抚她的意。
又想着这段日子来,妻子安安静静地养病,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也因此,宁夫人也能得以出得了门。
“好。”婆婆信赖,丁丝言自也高兴,从善如流地坐在了宁夫人的身边。
“夫人可要保重身子,不然馨儿妹妹在九泉之下也会担心的。”宁夫人瘦得厉害,唯有一双眼睛沉静如水。
“劳王妃惦记了。”宁夫人笑着说道。
容华把拿过了醉彤手里的锦盒,然后让醉彤和流苏都退了出去,把锦盒推到了宁夫人的面前,“小小心意聊表心意,里面还有一瓶养生丸,是认识的大夫配的,补身养气,最是温和,不过夫人现在肯定还在吃着药,还是让诊治的大夫先看看会不会相冲。”
“谢谢王妃。”宁夫人感激说道,接了东西让丁丝言收了起来,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与容华说道,“我今日请王妃出来,一是想谢谢王妃,当日全蒙王妃仗义出手,馨儿她才能保住了清白的身子,这段时间也一直帮我看着那几个人,真是辛苦王妃了,王妃这段时间也都是一直按兵不动,太感谢你了。”听儿子说,那宁思严,宁氏和燕霏暗地里满天下找李兴几个,好在当时她想到了这一点,没有让儿子把人拎过去,不然在儿子手里,宁思严一个孝字下来,儿子就是不好做。
那燕霏那般算计昭王妃,昭王妃这段时间却没有动静,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肯定不会因为燕霏是妹妹就因此而原谅了她。
身为女子,以那样阴毒的手段来陷害自己,宁夫人想除非善良到白痴了的人才会原谅那燕霏。这都是已逝女儿的份上才如此的,这是她对女儿的一种尊重,也是可怜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吧。
“夫人言重了。”容华笑着说道。
宁夫人伸手不由得握住了容华的手,“王妃的心意,我明白的。”
容华微笑,“我能为馨儿做的也就只是这点微薄之力了。”
“馨儿地下有灵,会很感激王妃的。”宁夫人眼眶红了红,垂了一下眸把泪水压了回去,说道,“这次,约王妃见面,也还是有些话想和王妃说。”
丁丝言安静坐在旁边,贤惠给两人添了茶。
容华对她笑了下算是谢意,然后看向宁夫人,示意她说下去。
“我见过你母亲,你母亲是个美丽坚强的女孩子。”宁夫人的脸上带了一抹笑容,看了一眼容华,继续说道,“当年我刚嫁入侯府时间不长,虽不是很清楚,但她为何会被人惦记上,是因为宁氏兄妹的关系,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但他当年微服出宫到了侯府,那晚便侯府巧遇上了与宁思媛一起在园子里赏月的云表妹……我当年是新媳妇,知道的也就是这些,后来,你母亲就离开了京城,后来云表妹是如何去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多谢夫人。”容华感激说道。
丁丝言听得心砰砰地跳。
“王妃不用客气,我说这些,只是想跟王妃和相爷讨一个方便。”宁夫人说道。
“什么事,夫人请说,但凡我能尽力的,便全力帮夫人。”容华笑着说道。
“馨儿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死了,而那贱人却过得锦衣玉食的过得十分滋润,逍遥。”宁夫人咬牙,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戾气。
“母亲,您当心身子。”丁丝言见状,忙伸手抚着宁夫人的背。
“我没事。”宁夫人伸手拍了拍丁丝言的手背,然后看向容华说道,“到底她是相府的小姐,虽我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我请王妃帮我挡住相爷,让相爷不要插手这件事。”
这是担心,父亲会插手保燕霏,因为燕霏的身世没有公开,所以燕霏还是相府出嫁的小姐,还是父亲的女儿,容华明白宁夫人话里的意思,就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