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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一想,那时候在叶家的时候,似乎——叶怡月对林律就有心了。
容华笑了笑,“不过那林律倒是反应快。”
不然,昨晚可就要热闹了。
周珩浅笑说道,“可能吧。”
容华挑眉,“你的意思是——”不是林律察觉到了,是有人帮他?
“不太清楚。”昨晚人多,人来来去去的,而且头上飘绿云的不是他,所以周珩并不关心,伸手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别管。”
容华点了头应了,不过还是说道,“若真是有人帮了他一把,若是那人心机深目的不纯的话,肯定就会趁此机会把林律和叶怡月握在了手心的。”
“我让人去查查。”
……
晚上回来太晚了,林夫人又是眼巴巴地等着他们两个,所以清河公主就没有开口问。
到了早上起来,清河公主这才问道,“昨晚去姑母那,路上没有碰到什么吗?”
林律眉心一跳,摇头说道,“没有啊,怎么了?”目光疑惑地看向清河公主,“难道你们碰到了什么事吗?”
清河公主强忍着心口的怒气,道,“没什么,就是路上恰好遇上了昭仪娘娘,她崴了脚……以为你也碰到了我还想你若是碰上了怎么理都理就这么走了。”
要是理了,那就有问题了!林律笑容更加柔和,“是吗,我没有碰到。”
“可能吧。”清河公主看了他一眼随口说一句,扭头吩咐人摆早饭。
吃了早饭坐了会,林律陪着清河公主说了会话就起身去了外院。
等林律一离开,清河公主立即吩咐了大宫女进宫给齐贵妃送东西。
------题外话------
抱歉这个时候才更,
白天打一天的电话安慰太后和父君两人去了,两人吵架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把年纪了,父上居然闹离家出走啊,~(>_<)~
☆、第七十章 本宫想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大宫女叫玉瑟,到了晚霞布满了天际才回来。
“查到了什么没有?”清河公主问道。
玉瑟有些犹豫。
若是说实话,那公主肯定会闹,可这又是捕风捉影的没证据,闹大了到时候不可收拾了咋办?
那叶怡月是陛下的妃嫔。
“还不说!老老实实的一句话都不许隐瞒。”主仆多年,清河公主一见玉瑟的神色就看出了她的犹豫。
玉瑟就只好说道,“昨晚上,昭仪娘娘因为湘河公主离开的御花园,她比驸马要先离开。”
“狗男女!”清河公主怒不可遏地伸手一扫,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林律,竟是敢说谎。
昨晚是没有看到林律在场,想来是藏在哪里吧!
贱人,若是没有问题为什么要躲躲藏藏?若是清清白白的问他的时候,他还说谎来欺骗自己?
“驸马脚程快,或是走在昭仪娘娘前面,又或是走的旁的路。”玉瑟轻声劝道。
清河公主扫了她一眼,冷声说道,“旁的路?”那是必经之路,扭头叫了人进来吩咐说道,“去驸马在哪?请他过来。”
玉瑟抿了下唇终是没有说什么,在公主身边十多年了,玉瑟很明白这个时候,还是不好开口的好。
林律正是和林夫人说话,偏头看了眼外面的余晖,说道,“去请公主过来吧,晚饭就在这边吃。”
儿子孝顺,林夫人自然很高兴,不过还是说道,“公主寻你肯定有事,你快过去吧。”虽是心疼儿子,但如今林家依仗着公主的鼻息过日子,所以,万不能让公主心生不快。
“好,那等会儿子和公主过来陪母亲您用饭。”林律说道。
“好,好,我让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林夫人连连点头。
林律这才去了清河公主那边,进了屋,见屋里也没个伺候的下人,便笑道,“清河,怎么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边说边走到了清河公主对面坐了下来。
清河公主心里如是又把火在烧,强压着怒火问道,“昨晚你去仁寿宫的时候,路上真的没有碰到什么人或是什么事?”
“早上不是说过了吗?怎么又问了?”林律不想谈,不过还是笑着说道,“除了宫女和内侍,没有碰到什么人,也没有碰到什么事。”
给他机会,他竟然还满口谎言!清河公主一抬手就把手里的茶直接就朝他的面门泼了过去。
林律遂不及防被泼了一满脸,直接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好在茶水不烫,不然他定刚要毁容。
“做什么?”清河公主冷冷地看着他,道,“本宫想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这个时候林律是明白了她找自己就是为了昨晚的事,整整一天的时间了,心里便料定她已经让人进宫查够了,伸手擦了下脸上的茶水,双目含怒看向清河公主,“你又怎么了?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你还要我怎样?要我怎么说,你才满意?”
左右自己是没有与叶怡月碰面,她能查出什么来?
“你说你没有碰到谁,可是你明明是在叶怡月后面,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去的仁寿宫?”清河公主怒道,“你当宫里的人都是瞎子不成?只要你藏起来了,当时没有看到你的人,人家就不知道了?”
难道有看到了?还是乔羽庭说出去了?还是叶怡月身边的那丫头?林律心里一突,不过面上还是一片的怒意,“你简直不可以理喻。”
“本宫不可理喻?林律,你若不是心虚,碰到了叶怡月为何要躲起来?”清河公主腾地站了起来,“你说啊,你给本宫说清楚了,你倒是怎么去的仁寿宫,别说你走的近路,宫里的路本宫比你熟悉!”
见她如此断定,林律也猜不透她是知道还是炸他的,不过面上还是半句都不承认,脸上和衣服上的茶水也不管了,拱手垂眸,“微臣要给个什么样的回答,公主你才满意?”
清河公主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只有在生气的时候,他才会拿出君臣这一套出来,可越是如此,清河公主就越是生气,“怎么?你不敢说了?要是你行得正坐得端,昨晚见我们来了,为何要躲起来?”
“微臣没有躲。”林律声音多了几分疏离。
乔羽庭既出手救他,就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不然,何必多此一举帮他?直接让清河公主等人抓个现行就是了。
所以,乔羽庭是不会说出去的。
而叶怡月身边的丫头是叶怡月的人,她是知情的,要说什么还会等到现在吗?他们来往可是有两年多了。
所以,林律很肯定,清河公主就算是查过了,也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一口咬定没有碰到什么人就是了。
“你还敢否认!”林律越如此,清河公主心里的妒火就越是旺盛,怒视着林律道,“那是本宫父皇的女人,林律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与她私通!还是你们以前就有了首尾?”
林律抬头怒视着清河公主,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
“被本宫说中了?”清河公主气得全身都发抖,声音尖锐地说道,“本宫这就进宫去杀了那荡妇。”
说着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林律,你没有良心,本宫一心一意这般对你,你还跟别人的女人私通,而且还是我父皇的女人,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
林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一脸怒意地看着清河公主说道,“公主要想打微臣那就随便打就是了,但刚才什么和娘娘私通的话,能随便乱说的吗!周清河,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她这是要害死林家不成?
林律满脸怒意,清河公主也不是吓大的,顿时暴跳如雷,就往他脸上挠了过去,“林律,你还敢对本宫动手?”
清河公主的指甲长长的保养得极好,几下就把林律脸上抓出了几条血淋淋的血痕出来,火辣辣地痛,林律伸手就拨开了她的手,“你这个疯子!”这样子还像公主吗?简直就是一条疯狗。
“林律你才是狼心狗肺的疯子!”清河公主柳眉倒竖气得差点跳了起来,抓起桌上的东西就往林律身上砸,一边大骂道,“叶怡月那贱人有什么好的?哦,本宫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她叫一声燕容华一声姐姐,你忘不了她,所以就和叶怡月那贱人勾搭上了?啊,是不是啊?因为姐姐不理你,所以你就干脆用妹妹当替身?是不是啊,林律你今天给本宫说清楚了。”
林律利落地躲开了她砸过去的东西,气结,“胡言乱语!公主还是好好想清楚了,再找微臣过来问话吧。”
说完就要往外走。
“你不许走,你给本宫说清楚了再走!”清河公主见状,就一个箭步奔了过去揪住了他的衣袖。
院子里伺候的人早就让回了自己的屋的,只有玉瑟和另外一个大宫女烟瑟远远地守在廊下,听得屋里的声音吓得脸色苍白,索索发抖。
“公主这个状态怎么说?所以,还是等公主冷静了微臣再过来。”林律下意识一挥。
清河公主一下被甩到了地上。
林律头也不回出了屋。
清河公主跌坐在地上,尖锐地叫道,“林律,你给本宫回来?否则本宫灭了你满门。”
林律却是充耳不闻,瞬间出了院子。
玉瑟和烟瑟忙回了屋,见坐在地上的清河公主忙奔了过去,“公主,您没事吧。”
清河公主扶着两人的手,站了起来,哆着唇道,“回宫。”
玉瑟看了眼外面的暮色,“天色已晚,公主还是明日再进宫看望贵妃娘娘吧。”
清河公主横了她一眼,“贱婢,本宫回宫还要看时辰吗?”
“奴婢不敢。”玉瑟忙低头。
烟瑟考虑下,小心说道,“那奴婢和烟瑟伺候公主您换身衣服吧。”
清河公主道,“不用!就这个样子立即回宫!”钗环鬓乱,衣服皱巴巴的,她就是要这个样子回去!
烟瑟与玉瑟没有办法,只好陪她出门进宫。
林夫人一得了消息,便立即起身火急火燎往二门赶想拦住清河公主,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她到垂花门的时候,清河公主已经坐了马车离开了。
林夫人问了下人知道林律去了外院书房,就忙赶了过去,一进门见得林律脸上血淋淋的抓痕,顿时心疼得不行,“律儿,你这是怎么了?”问完了后,眼里唰地就流了出来,“覆了药没?”
这府里,除了清河公主还会有谁敢这么对儿子?
那娇蛮的丫头!怎么下得手。
“没事,母亲您不用担心,就是伤了点皮,我已经涂了药了。”林律笑着安慰说道。
林夫人抹了泪水点了下头,“公主坐了马车已经出门了,你快去追回来吧,有什么事情两人好好说。”清河公主回了宫,到时候不管是什么事,都是儿子的错。
“没事,她气消了自会回来的。”林律说道,“母亲您不用担心,没事的。”
“律儿啊……”林夫人抹了下眼角,道,“她是公主,从小就娇惯,你们是夫妻要过一辈子,你多让让她。”
“嗯,儿子明白的。”林律点头,“儿子有分寸的,母亲您不用担心。”说着搀着林夫人往外走,“儿子送您回去。”
看着儿子一张俊朗被抓得伤痕累累,林夫人觉得像是抓在自己的心口一般,动了动嘴角,无声叹了一口气把话咽了回去。
若不是尚了清河公主,他们母子三人如今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里挣扎。
……
清河公主直接去了齐贵妃的宫里,一见了殿,便是委屈地扑到了齐贵妃的怀里,“母妃。”
“清河,你怎么了?”齐贵妃被她吓了一跳,一看她狼狈的样子,问道,
“是不是和林律吵架了?”
清河公主哭道,“母妃,林律他不是人,他居然……敢……”
“娘娘,公主还没用晚膳,公主身子娇贵禁不起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垫垫再说吧。”玉瑟忙开口打断了清河公主的话。
齐贵妃会意,伸手拍了拍清河公主说道,“脸都花了,先下去把脸吃点东西再好好跟母妃说,母妃定给你做主。”
说着让心腹嬷嬷带了人扶了清河公主去梳洗。
又让人去准备吃的并挥退其余人,只留了自己的两个心腹大宫女和玉瑟烟瑟下来。
等人退了出去,齐贵妃看向玉瑟和烟瑟问道,“公主和驸马怎么了?”
玉瑟忙一五一十把话给说了。
闻言,齐贵妃眼眸一沉。
真真是好算计。
女儿性子骄横又喜欢林律,眼睛定容不得半粒沙子,所以就算是没有抓个现行,哪怕是一点点的怀疑女儿肯定也会闹起来。
齐贵妃看向自己想心腹宫女,“去查查是谁在兴风作浪。”韩德妃一派还是方皇后一派?
又或许是李淑妃六皇子?
……
到了黄昏,林夏那边也是把查到的禀告给了周珩,等用了晚饭,周珩把事情与容华说了,然后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