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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没兄弟义气的家伙。”于舒阳大着舌头骂他。
卫息城抓起衣服往外跑,再不快点就追不上她了。
唐牧荑喝得有些多,她太大意,以为自己是海量,忘了那酒度数很高。手机在后袋里震动,她伸手去摸,抽出来时,手软掉在地上。
她蹲下去捡,猛站起来头脑发昏朝后磕去。跌坐在地上,地上有水,底裤都染湿了,电话响了一阵就停了下来。
卫息城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五月的天还是有些凉意,他走近了才发现地上还是湿的。
蹲下去看她的脸,她却敛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他哭笑不得的摸她的脸,“快起来,地上的水脏。”
女孩睁开眼来看他,怔怔望着他,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不会又傻了吧。”他放弃地背转身,朝她喊,“阿荑上来,我背你回去。”
唐牧荑抓着手机的手,松了开来,手机掉了下来,这下真进了水里,黑了屏。
卫息城听见声响回头看她,只见她皱着眉头一副极为不满意的样子,然后就听见她骂:“都怪你。”
卫息城抬起她的脸,见她面色晕红,应该是醉了发起酒疯。
男人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好,都怪我。”说着捡起掉进水里的手机,在身上抹了两把,擦干后递给她。
唐牧荑生气拍开他的手,说:“都已经坏了,你赔。”
“原来你也有这么不讲理的时候。”男人摸了摸鼻子,把手机塞进口袋。见她神志极为不清醒,拉着她的手想搭在自己肩上,摸上去才发现女孩手冰冷。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街边的长椅上,脱下外套给她穿上。揉着她的脑袋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唐牧荑扁了下嘴,一脸嫌弃:“唐世慈啊。”
男人面容抽搐,冷着脸:“我比他高,比他帅。”
唐牧荑神气地说:“那当然,我家刺儿最优秀。”
男人拉着她的手,帮她把过长的衣袖卷起来,苦笑:“我算是栽你身上了。”
他背过身去蹲下来,拉着女孩的手,让她靠上来。
女孩顺从靠上来,在他颈间环住手,有些没精神:“世慈,我裤子湿了,一点都不舒服。”
男人只穿了一件薄的白衬衫,此时手臂上有微凉的湿意,想她一定很难受,柔声哄她:“快回去了,再忍忍。”
女孩听见这个答案,马上就不高兴起来,扯着他的头发骂他:“我不管,你想办法。”
卫息城此时无比庆幸自己头发茂盛,要照她这手劲,掉的不止一根两根。他提了提背上的人,说:“乖,一会就到。”
女孩折腾了好一会,没劲停了下来,男人笑她:“你的酒品太差了。”唐牧荑自然不会回他,这会儿安静伏在他背上。
男人觉得脖子里有温热的水,气笑道:“你该不会留口水了吧?”他扭头看她,看见她又悄无声息地流泪,见他回过头来,捧着他的头,亲他的眉角:“世慈,我想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孩一直看着他,男人也停在那里不出声,好白天才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你真的那么喜欢他?”
女孩听不明白,打他的脑袋:“我说我想你,你都不想我吗?”她说着说着激动起来,扯他的头发:“爸爸他爸爸不肯。”
卫息城听不懂她的意思,只能安慰她道:“想你,一直都想你。”
女孩停下动作问他:“真的?”
“嗯。”
女孩又是开心又是为难看着他,最后才唉了口气,揉着男人的脑袋:“世慈,我扯疼你了吗?”
男人背着她又走了起来,良久松开一只手抓着女孩的手放在胸口:“这儿更疼。”
女孩“咦”了一声,把手按在他胸口,嘴里说道:“不疼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男人乌亮的眸子眯起来,苦涩地笑,侧头看女孩:“你觉得卫息城这个人怎么样?”他声音低沉带着些犹疑,好似在犹豫该不该问。
“无赖。”唐牧荑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来了精神,双手扶住男人的肩,坐直了上身,蒙着水意的眼眸睁得老大,说完之后不解气拍了下男人的肩,大声叫道:“是只王八。”
“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问她。
唐牧荑又焉了下来,趴在他肩上,没精打采的样子。
男人又问了一遍,女孩不耐烦地嘀咕:“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你今天话好多,我不想讲话了,我想睡觉。”说完就把头埋进男人的后颈处,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好,那我们快点回去。”男人背着她在昏暗的路灯下走着,听着耳边绵长起伏的呼吸声。
于舒阳已经睡醒了一觉,睁开眼就看见卫息城背着女孩走进来:“喂,你把她带回来做什么?”
“她喝醉了坐在街上。”卫息城脱掉鞋走进来,走到卧室门口对坐在沙发上的好友说,“酒醒了就回去。没那么多被子给你。”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于舒阳走了进来,看他给女孩擦手,目瞪口呆道,“这太夸张了。”
卫息城小心地给女孩擦着脸,用手指挑开挡在女孩脸上的长发,他笑了笑说:“我也这么觉得。”
于舒阳啧啧两声,看了许久终究了无兴趣起身,走到门口又不死心地回头,指着睡得昏死的女孩问他:“你玩真的?”
卫息城看了他一眼,眼眸幽深,看不出深浅,半晌笑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于舒阳觉得没意思,离开时还是说了一句:“你可别真陷进去。”
唐牧荑已经睡过去,睡得不是很安稳的样子,微微蹙着眉,面上的红晕已经褪去只留下浅浅的粉色,乌黑的头发枕在头下,衬得皮肤越加鲜活透亮。
卫息城摸着女孩的头发,觉得柔软顺滑,想了想还是伸手去探女孩的脸,他刚才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在外面走了许久,手上早已染上凉意。女孩的脸有些烫,贴上他的手觉得舒服地靠了过来,将脸埋进他手心。
男人看女孩满足地呼出口气,小声地嘀咕了几句又沉沉地睡去。女孩鼻尖呼出的气息打在他手心,缓慢四溢出来,让他觉得发痒。
帮她把外套脱去,连同鞋子裤子都解了下来,他又打了盆温热的水,帮她擦脚。女孩的裤子被他脱掉,被子下露出莹润的一截小腿;他磨砂着她的小腿肚,不够丰盈太瘦。他握住女孩莹白纤瘦的脚踝,好像只要他用力地一握就能折断。
男人用手丈量她的脚底,竟然一只手就能将它微微地裹住,有些惊奇这是多小的脚。他抓着她的脚恶作剧抬了抬,女孩蹙起眉不舒服地哼唧。
看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只好把女孩的脚放下,盖好被子,男人就去洗了个澡,出来时还是决定在女孩身边躺下。
躺了一会儿,女孩就贴了过来,寻着热源挤进他怀里,男人把她拥在怀中,摸了下女孩的屁股,笑了出来:“这么瘦,这里倒还挺有料的。”他玩笑地覆手上去抓了一把,只觉浑圆有弹性,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低声骂了一句。
女孩刚才跌倒坐进水里,内裤有些湿,但在被窝里也不会太凉。男人看着月光下女孩安静熟睡的侧脸,过了好久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眉角,小声地说:“刚才你占我便宜,现在你还给我。”
他想她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又是一副恨天恨地的表情,想着想着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卫息城醒来的时候,女孩还没有醒。看她闭着眼睛好久都不醒来,忍不住伸手去触她的眼睫。
起初唐牧荑没有动静,后来终于不堪其扰醒过来,她睁开眼睛,迷糊了一阵,过了会瘪下嘴说:“你吵我干什么,我还要睡呢。”她背过身去,拉起被子蒙住头。
卫息城嘴角噙着笑在心里默数三秒,果然不出他所料,第三秒的时候女孩扯开被子坐了起来,带着刚睡醒红晕的脸有些难看地沉了下去,咬着唇看着他。
见她一直不开口问,卫息城说:“是不是想问我,你怎么会在这?”
唐牧荑不出声,蹙着眉头看他,双手紧紧攥着被子。
“你别这幅样子。”卫息城侧开头不看她,“又没把你怎么样。”沉默了一会,他翻身下床,只着一条底裤,唐牧荑能看见他光/裸宽厚的脊背和修长有力的双腿,难堪地低下头问他:“我的裤子呢?”
“洗了。”卫息城扣上袖口的扣子,下巴朝卫生间抬了抬,“去洗个澡会舒服些。”
“不用了。我等裤子干了就走。”
卫息城坐下来看着她说:“还有好一会儿才干,你不要怕,我不会做什么。”
“我没有怕你。”唐牧荑说,“我只是不想留在这。”她想从床上起来,但没有穿裤子,不敢起身,虽然已经被看过,但还是想在清醒的时候保持尊严:“你能帮我把裤子拿来吗?”
“我说过了是湿的。”
唐牧荑依然坚持地看他,眼中透着坚定,卫息城败下阵来:“好,我拿给你。”
卫息城走到阳台把裤子从架子上拿下来,路过厨房的时候,起了坏心走进去。
“给你。”男人把滴着水的裤子递给她。
“你”
“我怎样?”男人弯着眉眼温柔地笑,看她鼓着脸生气的样子心痒地伸手揉她的头,被她躲开,他收回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你去洗个澡。先拿我的穿上。”
“谁要穿你的。”
“哦。那你就是不穿了。”男人扬了扬手里滴水的裤子,“我是无所谓。就是这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干。”
唐牧荑快要气哭,忍不住抬手打他:“你个王八。”
卫息城抓住她的手裹在手心里,把她扯进怀里,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你去洗个澡,先穿我的,我把裤子烘干了给你,总行了吧。”
女孩挣不出手来,用头撞他:“你先放开。”
卫息城后仰躲开她的头,无关痛痒地笑:“同一招没用,下次换一招。”说着伸手掐了把她的腰,啧啧出声赞道:“这么抱着也舒服,要不就不要洗了,就这么抱着等它干。”
唐牧荑胸中愤懑,怒火冲上心头,却捺不住他的力气,压着嗓子吼:“我去洗。”
卫息城抱着她不松手:“还是不要去了,抱会儿。”唐牧荑转过脸来看他,眼睛通红。
“去吧。”卫息城松开手。
唐牧荑硬着头皮站起来,顶着背后灼灼目光进了卫生间。
卫息城找了下,实在没有合适的衣服,拿了件衬衫和新的内裤放在门口推桌上,扣了下门说:“衣服放在门外,你自己出来拿。”
里面的水声停了下,过了片刻又响了起来,想她是对自己恨的咬牙切齿,无奈地苦笑摇了摇头。
卫息城看着女孩穿着自己的衬衫走了出来,点着头说:“太大了。”走过去想帮她把衣袖挽起。
唐牧荑躲开他的手,自己挽起袖口,问他:“裤子呢?”
“不用裤子。”男人指着到她大腿的衬衣,“这样已经看不见了。”他用手比比了她的身高,揶揄地笑:“你这么矮,得挽多少边。”
“不行,我一定要穿。”唐牧荑不听他的,拉着他走到柜子边,“你给我找条小一点的。”
男人哭笑不得看她:“我还能一会腿短一会腿长。”
唐牧荑见他不动,自己动气手来:“那我自己找了,弄乱了你不要生气。”她拉开衣柜,一条一条翻看起来,一脸严肃的表情。
终于挑了一条外穿打球的短裤,男人穿起来只到膝盖上方,她穿肯定要沿到了膝盖下。她忙抽出来,套在自己身上,腰身大了一圈往下掉,想了想扯下自己手上的皮筋在皮带扣处打了个结,心满意足地笑了。
唐牧荑上身穿着白衬衫,下面套着条男人打球穿的短运动裤,十足怪异非常。男人忍不住笑:“太丑了。”
唐牧荑朝他翻了个白眼,拿起脏衣服去找那条湿地滴水的裤子。洗完衣服后一同塞进干水桶,拿出来时已经不再滴水,把衣服抖开,夹在阳台的架子上。
做完这些,她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