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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小康龙那时愤怒的眼神──
就像一只负伤的狼。
他…知道吗?他也晓得如果我结婚,自己有一天会被陈淑真。。。
我颤颤的摸著他的脸,摸著我儿子的脸,我很害怕,在梦中我也很害怕,我无法掌握一切,什麽都帮忙不到,我想要把那女人从他身上推开身体却动不了。
也许是我发抖的太过,小康龙突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大跳,手还放在他的脸上。
他静静的看著我,星辰在他的眼睛里闪烁。我则是还未从恐惧中平复。两人默默互看。
然後他握住在他脸上的手,说:
“昨天我太粗鲁,让你受伤,但是──我不後悔,也不会为这件事道歉。”久未碰水的嗓子格外低沈,我差点沈醉在里面。
20
我思考他的话两三秒,终於从梦境的馀韵中起来。
看著他棉被下光溜溜的身体,还我胸口、手臂上都有的吻痕,脑中立刻当机。
我从医院回来,开门,争吵,然後…
记忆像潮水回到脑中,我想我苍白的脸一定更苍白。
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种事…昨天的画面不断模糊的跑到脑海里,我的呻吟声、他在我身上不断晃动的胸口,还有那种异物在身体里抽动的感觉…
我无法接受,看著他我不断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床边後退。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想自己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在我要掉下床的那一刻,他扑过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头深深埋在我的脖子中。
“好痛!”我大叫。
这样一大动作,我全身都在哀嚎,我被啃咬的脖子,我打石膏的手,被揍的肚子,还有我的腰,更不用说那难堪的地方。
他立刻放开我一点,把我那只受伤的手移到枕头上。却还是抱著我,吸取我锁骨的味道。
他吐息在我的脖子上,头发和胡渣轻轻刺著我的身体,有点发痒的感觉…我慢慢的摸上他的头发,柔软而蓬松,很舒服,却一点也不同我的心情。
这样…还是父子吗?我们还能是父子吗?
我心很乱,不知道以後该怎麽瓣。
他抬起头,舔我的眼睛,然後他说:
“你看起来快哭了。”
哭?怎麽会哭?
“可我不会道歉的,这是我18年来做过最正确的事,我甚至後悔没有早点碰──”
他的话被我的巴掌结束。
小康龙愣愣的看著我,我从来没有打过他,他从小就懂事乖巧,不哭不闹,还会主动作家事,可是──
“你晓得你在干什麽吗?你晓得你在说什麽吗?康龙,我是你爸。”
可是他却装作没听到。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完美的小麦色肌肉从白色毯子里露出,因为我们两人盖同一件被子,坦呈相对,肌肤直接相撞。
然後他把双手跨在我耳朵两边,身体覆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柔软床垫又被压下去一点。
而当我又再一次落在他怀里时,他的呼吸渐渐变重。直到他的私密处直接顶到我的大腿,我才发现他连底裤都没穿,他…勃起了。
同样都是男人,当然晓得早上比较容易冲动,但是这不应该对著我!不该对著他的父亲。
我害怕了,可是我不应该怕,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做父亲的应该要用棍子狠狠打他才对。但是我身体本能却立刻移动,我一动,他的那跟炙热和私处的毛就摩擦著我的大腿。
“走开!”我又惊又怕,顾不得什麽尊严了。
可这时候他反而冷冷静静,只是他的男性部位却泄漏了一切。
“是!你是我爸,但是又如何?我就是要你。”
然後他吻了下来。
也许是过於激动,他的身体直接压下来,措手不及,我肚子以下的全部伤口的在哀嚎,二度伤害,痛的不得了,致使我嘴巴张开让他趁虚而入。
他很狠,不做前戏,舌头直接伸到我的喉咙里,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想要咳嗽却被抵压住。
等到我终於逮到机会用我的牙齿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死在接吻下。
全身都像出水的鱼儿挣扎般,小腿膝盖也凸起不断撞到他的男性部位,虽然被他挡下,但我嘴里用力一咬──
他’啊’的一声,终於放开我的嘴巴。
我侧身拼命咳嗽拼命呼吸,鼻涕口水流了床边一整块,他从後面抱住我,替我抚背,等到我有力气时,才把他推开,大声骂:
“给我滚!你滚!”
然後他真的离开了,连一件衣服都没穿,脸上面无表情的,我默默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什麽心情。
他走了以後我才发现全身又痛又累,喉咙乾哑,全身湿湿黏黏的非常难过,冷气又再往我身上吹,我只好用白色棉被捂住头,希望这样会好一点。
捂住额头前还在想,该不会又要发烧了吧。
21
在那讨厌的冷气肆虐下,我头脑越来越昏。
我的脑中还是梦境与现实不断交战,一下是小男孩惨白的脸,一下是小康龙充满欲望的神情。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接著床边凹陷下去,温热的感觉,让我知道有人坐在我旁边。
然後我听到遥控器转动。
“哔哔。”冷气被关掉的声音。
我终於安心下来,心想那虐待人的冷没了,可以舒服的睡觉。
可是那人把盖在我头上的凉被打开,冷空气顿时跑进来。我受不了,一股脑的往底下温暖钻去。
听到一声轻笑,对方继续拉开我身上的被子,我转一圈,捆住所有的被子,使他无法得逞。
对方却一只手把我捞起来,一层一层像是要把我的厚茧拨开,等到他剥掉最後一层棉被,我终於恼怒的张开眼睛。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说。
然後我把打石膏的那只手先放下来,抢过他手里的棉被,想当驼鸟转身继续睡。可小康龙却不让我如愿,轻轻松松的拦住我的腰,把我抱在他腿上,让我背靠著他的赤裸胸膛。
我静坐在他腿上,这次他终於穿裤子了,让我没那麽难堪。
“走开,别让我说第二遍。”我知道他已经不把我当爸,但是发生这种事,我怎麽可能再面对他。
“我要帮你後面换药,不然会拉肚子。”他说,手摸著我的尾脊椎那边。
换药?原来他帮我上过药了,难怪我一直感觉那里像是有液体一般,冰凉黏黏的,原来是药膏,我还以为是他的…精液。
为了这个想法,我震了一下,发狠说:
“无所谓,死掉算了。”小康龙从小就是我的命根子,现在被自己教出来的儿子强暴,我不晓得活著还有什麽意义。
但是他听了却没有反应,我也懒得回头看他表情。
屁股痛得要死,想要躺下来却被他锁著腰。我只好僵在他怀里坐著。
直到有水滴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忍著疼动,转头一看,才发现他哭了。
他哭的模样不是那种皱著脸,或是擤鼻涕那种。而是睁著眼睛,眼泪从眼眶流下来,流到他刚毅的唇角。
看起来不像哭,却像一幅画。
我很吃惊,真的很吃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他哭过,正确来说他小时候我就没见过他哭,可是他现在哭了,因为我说想死的话。
我不知所措,虽然他对我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这麽多年都在疼惜他,天下父母心,他哭我的心也在疼。
可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我能说什麽?我只能看著他,什麽都说不了,什麽都做不了,我们是父子,不是情人。
他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我感觉到耳朵附近的水气。
“不要说这种话好吗?我一直不敢碰你,就是怕你想死,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要再说这种话好吗?”他的声音沙哑哽咽,脆弱得让人更想抱在怀里安慰。
我想立刻说好,可是我的嘴巴张开又闭上,就是发不出声音。我的手把他眼角的泪擦乾,再把头转过去不看他。既然心比我身体上受的伤还痛,那就只好眼不见为净。
他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紧紧抱住我的腰,双手在我肚子的正中央交握。那里还有范重祥打的乌青,但我忍著痛让他抱著,什麽话都不说。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蝉声此起彼伏。
这样也好,我们都该冷静一下。
22
我们一直静静坐著,谁也没出声,直到他又开始在我脖子上细细拥吻,我一动,抽痛声就从我的牙关处泄漏出来。
他赶紧查看,才发现我的肚子上有一块大淤青。昨天卧房里的灯光太暗,他也发狂的只知道做,根本就没发现。
他从後面摸上我的肚子问:
“昨天帮你清理时就看到了,怎麽回事?这也是歹徒打的吗?”
我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恩’,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件事实在引起太多的麻烦。
他也没继续追问,手开始在我肚子上施加力道,顺时针的揉著。
虽然很舒服,可我没有穿衣服,那里又离我的私处很近,我不想再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就反过身推开他。
但是他仍然抓著我。他小时候明明没有这麽缠人,怎麽现在老扒著我不放?
“至少让我上药膏好吗?”他说。眼睛充满委屈,语中有请求的语气。
我看著自己布满淤青与吻痕的身体,全身体无完肤,竟然连肚子上都有被咬过的痕迹,伤上加伤,难怪昨天会那麽痛。
“你出去,药拿来,我自己涂。”我尽量平静的说。
他明显犹豫了下,才把方才带进来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慢慢走出去。
又是他的背影,只不过这次我看得仔细,上面有数道单边爪痕,我脸上突然尴尬又发热,看著自己没包石膏的手。
等他再度出去後,我尝试打开药膏的盖子。可是只有一只手能用,那盖子又是崭新,锁得极紧,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我把药膏卡在脖子和锁骨之间,试著把它打开。但是我的手都变得又红又肿,顽固的盖子还是没有转动迹象。
当锁骨上的伤口因为我脖子弯曲而隐隐作痛时,一只手解救似的把我的药膏拿下来。
“还是我来吧!後面也有伤口,你自己也看不到。”小康龙站在我面前说。
我疑惑的看他,进来怎麽不声不响的?
“还有这些止痛药,吃了会好过些。”
我才注意到他另一只手上的一杯水和几粒药丸。
我也不想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就顺从吃了那些药,喝了一大口水。然後看著那罐难缠的药膏,希望他能帮我打开然後出去。
这次他帮我打开药膏罐子了,却不递给我,站著不离开。
然後我看到他脸上哀求的神情,拒绝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我觉得自己也够无聊,既然赶他出去两次他都回来,这次出去後,他一定又会找其他理由进来卧房,乾脆留在这里替我抹药膏。
所以我软化了,把自己抹不到的背部转向他,示意他的帮忙。
他的表情怎样我没有看到,但是他的手很热很舒服,还会在淤青处旋转,抹在伤口上像是按摩不像涂药。
淡淡的草本香味散发在空气中,消淡了些昨天情欲留下的窒闷气息。药膏一涂到我身上,混著他的手指本是温热,过了一会开始发挥药效,变成冰冰凉凉,在疼痛的伤口上很是舒服。
我眯著眼睛有点昏昏欲睡。
接著他从我的背部一直涂抹下来,力道强弱适中。
当要按到腰部地方时,他拉开全部棉被,把我的身体面下平躺,双手举高於头顶放在枕头上,我虽不愿这样让他看光我的後面,但他的手真的很舒服,我贪心的想:再一下下。
腰部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加上昨天使用过度,实在是需要这样的按摩,他总能恰好掌握力道,注重我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想:他到底从哪里学会按摩的…?
不过就当他要更进一步往下时,我立刻清醒过来,抓住他满是药膏的手指。
“我自己来。”
“你不知道怎麽用。”他甩开我软绵绵的手,继续往我屁股前进。
难道你就知道怎麽用?我心里怪异的想著,但是另一件事引起我更大的注意──为什麽我的身体这麽没力?
“刚刚的药,除了止痛,还有…”
“安眠药,我想让你好睡一点,你老是做恶梦。”
我转过头,看到他笑得一脸温和无害的样子。
我懊恼的闭上眼,全身无力只能让他的手挤进我的屁股里。
果然,以後绝不能乱吃药…但我越来越混沌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
23
Xxx
我和淑贞签了离婚手续後,冷清的家里更加没有人味。
小康龙成天行尸走肉般的呆在家里,也不去上学,我很担心。医生叫我尽量花多一点时间陪他。可最让我痛苦的是,陈淑贞之前给他打过几量兴奋剂,小康龙已经上瘾,现在他随时都有可能会颤抖不停,想要拿东西伤害自己。
每当这个时候,我只能用绳子绑住他,不然就是用自己身体紧紧抱住他。
我很自责,是我害了他。
我也很疲惫,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没有把这件事根别人讲,因为这实在是范家和陈家极大的丑闻。
我日渐消瘦,大家都以为我是为离婚而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