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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要持续多久的时候,司寒月动了。他突然隔着披风拉住了左侧的玄青,然後图然使力,玄青一个不稳坐倒在司寒月的身边,在玄青坐下的霎那,司寒月靠躺了上去,这一连串的动作在瞬间完成。
在其他人被司寒月的举动弄得更加不知所云的时候,司御天转过头冷冷的开口:“开始。”然後身边的李德富见状立刻喊道:“宴会开始~~~~”在充满诡异的气氛中,宣帝司御天的生辰宴正式开始。
“主子???”玄青看着此时靠着自己的主子,震惊的问着。他现在仍不敢相信他的主子刚才做了什麽。即使是平时冷淡沈稳的自己,此时也不得不怀疑他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不然他那冷心冷情,从不曾主动接触他人的主子怎麽会突然拉下自己并靠在自己身上。而此时的玄玉也是震惊的,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
看着已经开始的宴席,听着耳边传来的敬酒声、吃喝声、歌舞声,司寒月开始调动体内的月华压制心里开始上升的烦躁之气。从父皇的眼中,他知道父皇希望他能坚持,他既然答应了参加,就不会离开,但周围的气氛是如此的令自己烦躁。身旁的体温提醒他,这里不是天朝,他也不是孽童,这是父皇的生辰宴,他不能把那些让自己烦躁的声音毁灭。
玄青见自己的主子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但他从主子身上的紧绷感觉得出他的主子现在正在努力压抑着什麽,看看有些吵闹的会场,玄青开始有些明白,虽然不习惯,但他还是放松了身体,调整了一下自己,让主子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玄玉看到玄青看向会场的举动就明白过来,他慢慢的走到司寒月的身侧,靠了过去,见主子的身体仅是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排斥自己,小心地贴了上去。只见,两个细弱的身躯呈环状地把司寒月围了起来。而自始至终,司御天都没说过什麽。
“皇上,这就是本王的侄儿寒月吧,本王虽然早就听说有这麽个侄儿,可皇上从来没让寒月露过脸,今日寒月好不容易能来参加皇上的寿筵,皇上可否让本王看看寒月侄儿的庐山真面目啊,本王可是好奇的仅啊。”宴会开始一会,雍亲王司启天对坐在帝位上的皇上说到。这个当初吓病自己的表妹,让自己的皇弟极度宠爱的七皇子可是让他非常好奇的。今天这人不仅穿得如此奇怪,而且对自己的父皇,当今的天子都不行礼,而自己的皇弟非但不责怪,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让他对这个七皇子的兴趣更加高涨。
听到雍亲王的话,所有的人都看向皇上,每个人的眼里也流露出对七皇子好奇的眼神,除了辰贵妃宋思凝,她此刻则充满愤恨地看着那个躺着的司寒月。那个人害她在宫里出丑,还被皇上责罚,让自己在宫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她怎能不恨。
看着众人充满好奇的眼神,司御天缓缓的开口:“月儿不喜吵闹的地方,看在朕的面子上能出席今日的宴会已经足够,朕哪里还能要求他再做他不愿的事情,而且穿披风也是朕事先允诺过的。君无戏言,皇兄的要求朕今日是无法满足了。”
皇上的回答让在座的每个人除了萧琳外都为之一振,这七皇子已被宠爱到如斯的地步。今後的太子之位怕是.......每个人开始考虑自己今後的该如何面对这个七皇子。而在座的所有皇子则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看着司寒月,听是一回事,可真正见到却又是另一回事,原来父皇对待七弟(哥)是这麽的宠溺。
见皇上如此回答,雍亲王司启天眼睛一眯,眼里闪过一丝光亮,然後又恢复常态,充满兴味地看着司寒月。而被打断的歌舞又继续开始,宴会开始进入高潮。
“主子,吃点东西吧,您中午就没吃什麽,再不吃点身体会扛不住的。”玄玉轻轻地对主子说到,然後在盘子里夹了一些主子平时爱吃的菜,主子除了肉干之外不沾任何荤腥,本就对身体不益,如果在这麽不吃东西,身体怎麽会好。
“不想吃。”司寒月发出了自进场到现在的第一句话,但仍是低低的,如果不是玄玉离地近,他根本不知道主子曾经开过口。
司寒月现在哪里有胃口吃东西,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耳边吵闹的声音一个不剩的摧毁,但他除了压制自己之外没有其它的办法,司寒月在心里再一次後悔自己的决定。他虽然体内有月华,但毕竟吸收的时间短,而在父皇那里的时候他并不会吸取月光,所以加在一起的时间也就3年不到的时间。这些月光压制他体内的20多年的暴躁之气是非常不易的。虽然在这里他只有5岁不到,但心理却是25岁的人,自己原本的性情并没有随着当初的转世而消失或减少,虽然这几年不同的生活让司寒月有了一丝改变,但相对而言仍是微弱的。
看着此时显得非常虚弱的主子,玄玉与玄青对视了一下。虽然在主子身边的时间不长,但他们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如何的讨厌甚至厌恶吵闹的声音。外人都认为主子侍宠而骄,但却不知道主子正为了皇上努力适应这宫里的生活和忍耐自己从来无法忍耐的事情。那些对皇上毕恭毕敬的人,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对待皇上的。虽然主子的年龄小,但玄玉却经常能从主子身上发现只有在皇上身上出现的威仪之气,玄玉经常会想他这5岁都不到的主子怎能散发出那样的气势。
“主子,奴才喂您可好,您只管张口就好,哪怕吃一点也成。”
过了一会,司寒月慢慢的张开了嘴,他确实饿了,但他现在不方便进食。玄玉见状大喜,立刻向那张开的嘴送去食物。司寒月在玄玉的服侍下慢慢的吃着。
看着这样的司寒月萧琳脸色有些微变,他的儿子恢复後就不曾让人喂食了,今日居然会让玄玉喂他吃东西,难道……萧琳看向皇上。而此时的司御天也微微皱了眉看向司寒月,他只知道司寒月不喜吵闹,却不知不喜到如此地步,司御天决定还是让寒月先行离去,毕竟他能出席就可以了,虽然还是有些遗憾。
就在司御天准备开口让寒月先行离去的时候,一直密切注意着司寒月与皇弟的雍亲王突然起身开口道:“皇上,今天是皇上的大日子,这是本王送给皇上的生辰贺礼,本王恭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同时愿我大堰国能更加繁荣昌盛。”随即打开贺礼;“这是南海紫玉,是本王特地命人为皇上觅得的,此玉通体翠紫,据说具有健体防毒之功效,本王特地献给皇上,皇上圣体安康,我大堰国才能繁荣昌胜。”说罢就命人把玉呈了上去。
“劳烦皇兄费心,”看着司启天,司御天眼神闪了一下,淡淡的开口,“朕谢过皇兄,朕敬皇兄一杯。”然後对司启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司启天在皇上举杯时,勾起了嘴角,也举杯然後喝掉了杯中酒。
雍亲王的举动让许多人心生疑虑,司启天这几年不断拉拢朝中大臣,频频干预朝廷的各种政事,朝廷一时风云变幻。对司启天的心思没有人能猜得透,如果说皇上司御天是狼,那司启天就是狐狸。
辰妃也有些吃惊,皇上的身体康健对表兄百害而无一利,这表兄究竟是什麽意思?
在雍亲王进献了礼物之後,宴会进入高潮,各国使节、各位大臣、皇子与嫔妃们纷纷开始向皇上进献贺礼,一时间会场比刚才更加的喧闹。
司御天在接受贺礼的时候一直悄悄地关注着司寒月,看着寒月停止了进食,司御天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第十一章
司御天在接受贺礼的时候一直悄悄地关注着司寒月,看着寒月停止了进食,司御天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父皇,儿臣耀日祝父皇身体健康,生辰快乐。”11岁的大皇子跪在地上对父皇行礼。他的母亲是司御天的太子妃,由於身体不好生下他後就过世了,司耀日是由当时仍在的太後带大的,直到6岁时太後过世。所以宫里的人对这个大皇子仍然是十分尊敬的。司耀日身材健壮高大,完全不似他的母亲那般瘦弱,剑眉虎目,司耀日的容貌体形完全神似他的外公,堰国赫赫有名的威武大将军上官荣威,而爱舞枪弄棒的天性让司御天对他的培养更侧重於军事统帅。
“起来吧。”司御天对这个儿子还是满意的,因此脸上的神色此时有丝缓和。
“父皇,儿臣为父皇准备了一套剑法,作为送给父皇的生辰礼物。”司耀日稳稳的说道,稳重带些浑厚的嗓音,让11岁的年纪就已经具备了大将之风。
“好。”司御天准许到。
拿过侍从手里的木剑,司耀日开始挥动起来。这套剑法是司耀日刚刚从外公那里学会的,只有一个女儿的外公自母亲去世後,把所有的爱都投到了司耀日的身上。在发现司耀日对武学非常感兴趣时,上官荣威就命人搜集一切的武功秘籍尽心教导自己的外孙,而外孙在武学上的天赋也令他非常的欣喜。
木剑在司耀日的手中不停的变换,时快时慢,充满暴发性的剑风与剑式把司耀日深厚的武学造诣表现得淋漓尽致。就连平时很少显示喜怒的司御天此刻都舒展了眉头,可见司耀日这套剑法是如何的精湛。
微微看向司寒月的位置,司御天发现此时的司寒月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司御天舒展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
司耀日使出最後一招剑式,然後慢慢吐纳,收剑,看向前方微微皱眉的父皇。司耀日虽然表面镇定,但心里却非常不安。
“很好,这套剑法父皇看得出你花了很多心思,你的这份礼物父皇很满意。”看着充满期望望着自己的大儿子,司御天放缓了表情说道。看得出,这个儿子平时是非常用心的。
“多谢父皇夸奖,父皇能喜欢孩儿再辛苦也值得。”听到父皇的夸奖,司耀日红了眼睛。他从小失去母亲,虽然皇祖母和外公疼爱自己,但毕竟那些有母妃的弟弟们。他是长子,所以他要对下面的弟弟妹妹们起到表率,但他不够聪明,除了武功之外,其他方面根本无法与聪明的弟弟们相比,而现在又多了一位极受父皇宠爱的七弟,所以他一直是不安的,也因此在武学上更加用心,这是他唯一具有的东西。但刚才父皇居然夸他了,很少夸奖他们的父皇居然夸他了。
司耀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看到自己的大皇兄献上的寿礼得到父皇的赞赏,其他的皇子们纷纷开始进献自己的礼物。
二皇子献上的是他母妃帮他选的平安符,三皇子献的是自己抄的一副字。
轮到四皇子司岚夏,他对父皇行过礼後,从袖中拿出一支翠绿笛,然後悠扬的笛声从他的嘴里发出。四皇子的母妃是容贵妃,容贵妃也是大家族的女儿,容貌虽不及萧後但也非常冷艳,对後宫争权夺势的事情很少参与,平时喜欢吹笛看书,所以称为後宫三大贵妃之一。比起大皇子四皇子司岚夏更像他的母妃,虽然是夏天出生,但却透着一丝冷意,不似司御天的冷漠严肃,也不似司寒月的淡漠无谓,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冷肃。平滑的眉,细长的单凤眼,薄薄的嘴唇,眼中时常出现的冷光,让天不怕地不怕的二皇子也深感敬畏。
司岚夏的笛音就像他的人一样,透着凉意,却不让人觉得寒,与司岚夏一样虽冷却并不冻人,但也让人不敢随意造次。
一曲终了,司岚夏睁开眼睛看着父皇,很多人此时仍旧没有从笛声中清醒过来。
“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司岚夏跪下行李,低低凉凉的嗓音。
“起来吧,吹的很好。”司御天对跪在地上的司岚夏点头说到。
看着父皇勾起的嘴角,回到座位的司岚夏的眼里出现些温度。
司御天看了眼司寒月,他希望刚才岚夏的笛声能稍微让寒月舒服些,却发现那小人似睡着一般,依旧没有动静。
五皇子司锦霜看着自己的父皇时不时地看一眼那裹在披风里的人,眼睛暗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到中间,对父皇说到:“父皇,四哥刚才为父皇吹奏了笛子,儿臣就为父皇弹一首曲子,献给父皇,祝父皇事事顺心,平安健康。”
“好。”
司锦霜走到已命人摆好的琴旁,坐下,手慢慢放了上去,不同於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