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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慢慢落下,露出一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宋家宜拢头发的手停下来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他变了很多,曾经的俊美现在的阳刚依旧顺畅的面部线条现在多了几分深刻少了几分年轻时候的张狂玩世不恭。 “下班了,要回家吗?”原来分手之后真的还能做朋友,还能像多年熟人一样的打招呼。宋家宜傻呆呆的点头,她还不太能接受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几年之前的事情又开始闪现脑海。
“上车吧,我送你”然后自顾的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宋家宜在想着以什么借口拒绝比较恰当,是说忘记拿什么东西还是说有其他事情要办还是说要等其他人,“你没有忘记带东西而且不是在等人。”宋家宜有点尴尬,上车之后,她的背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左手的大拇指绕过右手的拇指,右手的拇指绕过左手,她很不安,车里面很安静,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们这么多年没见,有了不同的经历有了异样的路程,不知道有什么共同话题,说什么话题才不会尴尬最为安全,“最近挺冷的。”没什么可聊的说天气应该是最保险的吧,慕云哲专心的开着车,左转右转熟练的打着方向盘,在宋家宜说天气的时候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宋家宜是讪讪的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不要开口了。”慕云哲笑着对她说,他依然习惯她所有的小动作,还是熟悉她打破尴尬时候的话题。
他说话还是这么的直白,宋家宜就闭嘴不说话了,眼睛盯着前方,像是要看出来一个洞一样,“你好吗?”“最近怎么样?”这次是两人同时开口,然后相视而笑,“最近怎么样?”宋家宜又问了他一遍,“混着吧。”“随便混着都能混到开这种车。”宋家宜故作惊讶的说,“高考之后去上了警校,后来做了警察,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他说的很简单,但是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以他桀骜不驯的性格肯定也是吃了不少苦的,这其中的苦累她不知道,他应该也不会告诉她。
“你怎么样?”“我就更简单了,上学毕业工作,现在是没房没车。”宋家宜也简单的带着玩笑的说了自己的情况,曾经是男女朋友,再见面昔日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疏远拘谨。
然后又是一阵的沉默,“往左拐。”在一个分岔路口处宋家宜提醒着,到楼下的时候,宋家宜试着说些什么结束这次的见面。
“你的电话号码多少?”开口的是慕云哲,宋家宜立马报上自己的电话号码,慕云哲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宋家宜就感觉到手机在震,拿出来是个陌生号码,“这是我的号码。”宋家宜低头保存,“那,再见”宋家宜下车看着车离开,看着车消失,她还是站在原地。 他变了,她也变了,他比以前沉稳了,她比以前沉默了。看看身后的大楼,宋家宜突然也没了上去的劲头,见多从前的人就想逃避逃脱现在的生活。 她没有请慕云哲上去,一方面是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另一方面是现在自己的生活一团糟,她不想让慕云哲看到现在落拓的她。
她是个懦弱的人,她很想问一下在那年之后他过的怎么样,他现在是不是还埋怨她,但是她害怕听到他过的不好,他现在还在怨她,她在自己编织的网中挣扎,找不到出口。
最后还是没有上楼去,她突然很想发泄,很想改变现在这种规律的生活,给箫冰打电话,箫冰说在父母家,正在上政治课呢,老头老太太盯得紧没法出去,宋家宜让她耐心的接受党的教育就挂掉了电话,把电话簿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想要一起去疯的人,在看到古越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犹豫了下还是拨过去了,这次那边很安静,宋家宜小声的问他是不是在开会,古越恩了一声,宋家宜就麻利说了句不打扰了就挂掉了电话。 就像叛逆期的小孩子,总想做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但是现在宋家宜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她的生活太稳定固定了,从出生到现在没有遇到特别大的困难,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写好的剧本一样按部就班,以至于现在想要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无从下手。
没事儿干她就在大街上瞎晃,看看街边的饰品店瞅瞅路边的小吃摊,华灯初上,夜幕来临,这时的天空就像是罩了一层黑布,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夜空,怀念小时候的天蓝夜空中洒满的星星,这座城市是她生长的地方,小时候的古老现在的新颖,小时候的热闹现在的喧哗,此时她觉得对这个城市好陌生,路过多遍的大厦此时也觉得陌生。我在这个城市飘荡,它不属于我,我对它来说也是陌生人,只因为没有找到那个能让我温暖的人。
在宋家宜难得善感感慨的时候古越打来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她说了附近的位置,古越就挂断了电话,一会儿古越的车就到了。古越问她想去哪儿里,宋家宜说去喝酒,古越问她是不是心情不好,宋家宜只是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古越带她来了他经常来的那家酒吧,这家酒吧没有其他酒吧那么嘈杂吵闹,没有震耳的音乐,宋家宜进去之后撇撇嘴“酒吧放这么舒缓的音乐真矫情。”古越不置一词,知道她心情不好,“能不能建议放点动感吵闹的的音乐”宋家宜今天格外的挑剔,对这家酒吧的音乐格外不满意,因为是老客人,古越说了一声还是换了音乐。
动感的舞曲,宋家宜边喝着酒边摇头晃脑,今天的她很不一样,话少了多了份忧伤还有掩饰落寞的自我逞强,古越也不说话等着她开口给她安静。“我想跳舞,你去吗?”宋家宜跳下高脚凳对古越说,古越说他在这里等她,宋家宜叨咕声没劲就自己去了。
音乐很high,想要宣泄一切,这一刻没有烦恼忘记烦恼不想那些烦恼,宋家宜放软身体随着音乐舞动,等到大汗淋漓的时候才觉得烦闷都消失了。 从舞池出来宋家宜就着瓶口猛灌,古越拦都拦不住后来也就随她去了,在宋家宜在酒里面加碳酸饮料的时候,“在酒里面加饮料更容易醉。”古越提醒她,宋家宜看看手里面的酒选择不相信他,古越也懒得理她,她醉是她的事情,竟然怀疑他的话。
在宋家宜自饮自乐的时候放在兜兜里面的手机在震动,隔着很厚的衣服还能感觉有种触电的麻酥感,拿起电话看看来电显示是“连愁人”,把手机放在桌面上,调成静音让它转动,“诶,电话!”古越提醒着,“我没瞎。”宋家宜瞪古越一眼,古越今天被宋家宜噎了好多次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真不适合做好人,宋家宜似乎被烦的厉害,“干嘛啊?”怒气很盛的接起电话就咆哮,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在哪儿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不回去关你什么事儿。”不等对方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又开始猛喝。
“你再喝就醉了。”古越瞅瞅周围“你醉了的话我就把你卖掉。”宋家宜不屑的哼了一声,“你缺钱?再说了卖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然后就开始趴在桌子上,用手臂垫在脸下,脸颊通红,眼神都开始迷离,嘴里面念念有词。 “你还行不?”古越摇了摇她,宋家宜咕哝一声“你再摇我就吐你身上。”古越马上把身子离她远点,惹得宋家宜咯咯的笑,然后又很落寞的安静下来。 在古越以为她睡觉的时候她又开始说话,“他为什么现在回来?”“我好想问他对我是不是很失望?”“那时候我也不想那样的”“错了就是错了”声音越来越低,只是在不停的念一个名字“慕云哲”。 古越根据她今天的反常猜测应该是她心里面的某个人回来了,而这个人让她很不安,勾起了曾经的不美好的回忆,所以她很挣扎矛盾,想接着发泄的机会表示她忘不掉那个人也忘不掉那段过往。
“喂,你好。”“我是古越。”“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们的位置是……”挂断电话古越不知道他做的对不对,不知道明天她醒了会不会怪他多管闲事。难得做一次好人,难得多管一次闲事。
《计算爱情》乐木敏 ˇ都怪你ˇ 最新更新:2011…07…21 06:00:00
连剑伊接到宋家宜的电话,听到的却不是宋家宜的声音,他心里面更烦躁了,对方说的地址他知道,那是宋家宜家的地址,他是从那里把她接出来的,听对方说她喝醉了,还在一直闹,他也不敢多耽搁,就匆匆出门了。
到了地方,就看到三个影子,在远处看不清性别,走近才看出来,一个是无可奈何摊手的古越,一个是撒酒疯的宋家宜,还有一个是被她抱着的电线杆。
还没走近就闻到了酒气,连剑伊的眉头就开始皱起来,古越看到连剑伊松了一口气,“你来了,你看着她吧,她抱着这个好 久:炫:书:网:了,就是不肯撒手。”连剑伊试着对宋家宜说“家家,把手松开好不好,我们回家。”宋家宜抬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是谁,把脸贴在电线杆上,“不好,你是坏人。”又扭头看看站的离自己好远的古越“你也是坏人。”
做了一晚上好人管了一晚上闲事儿的古越很委屈,他就是在下车的时候在宋家宜强制性抱着他的时候甩开她,从她手里面解救了已经被她搞皱了的衣服,她现在是只记得自己的坏一点好都没有。
又和连剑伊客套了几句古越就走了,宋家宜就那么站着抱着电线杆不撒手,连剑伊掰开她的手,她不耐烦的哼哼,连剑伊开始的时候还试着温和的和她说话但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紧闭脸颊贴着电线杆,可能是想平衡脸上的温度,“家家,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去好不好?”宋家宜摇摇头不好,她不要进去,屋子里面好热的,而且胃里面很不舒服,不想走路想睡觉,脑袋还很晕沉,抱着的这个东西好舒服啊,凉凉的,但是就是硬了点。
连剑伊最后没办法就只能用强的了,把她抱起来,宋家宜手还是抱着电线杆,“你再不松手我挠你了啊!”这招果然管用,宋家宜果断放手,连剑伊抱着她走向自己的车,宋家宜抬起晕乎乎的脑袋辨别方向“你去哪儿,我家在那边。”还没喝傻还知道她家在哪儿,“我知道。”宋家宜开始挣扎着下地,“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在冬天穿得本来就厚,宋家宜这么一折腾连剑伊都抱不住她了,就把她放在地上让她靠着自己,“你家好 久:炫:书:网:没住了,现在不能住,先去我家好不好。”但是和喝酒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行的,宋家宜摇摇晃晃的往自己家单元方向走。
连剑伊快走几步拦着她,不让她走,宋家宜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挣脱不了他的手,然后就对着他的衣服华丽的吐了,连剑伊的脸黑了,她平时就够折腾的,喝醉了更折腾了。
吐了之后宋家宜知道错了,也不敢再挣扎,她怕连剑伊打她。 连剑伊吐了口气,被她折腾的无奈,他忍受不了满身的酒气,只好跟着她上楼,怕她摔着。半扶半抱的终于把她折腾上楼,到了门口,让她靠着墙,连剑伊开始翻她的包包。
他上次记得好像是在背面的暗袋里面,那次他不是故意看到的,是宋家宜乱丢东西的习惯,她的包大咧咧的敞开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包括卫生巾。他本想移开眼光,但是看到里面的某个东西时候就多看了几眼,那不是他家的钥匙,因为钥匙扣不一样。他家的那把钥匙串他见过那上面的钥匙扣是新的,而这个是旧的,显然是用了好多年的。他没想到宋家宜有家里面的钥匙,但是却不知道她既然不想和自己住在一起,有了家里面的钥匙为什么还要继续住下去呢。他不会开口问她的,所以他也不会知道。
把宋家宜丢在沙发上他就去了浴室整(www。87book。com)理,脱了上衣屋里面暖气开得很强倒也不觉得冷,但是还是披了条浴巾,出来就看到宋家宜在扯自己的衣服,她外面的那件羽绒服已经脱下来丢在一边,现在在扯里面穿的那件套头卫衣,一直扯帽子上面的带子,只能越扯越紧,她就更用力的扯,脸都皱到一起去了,很苦恼的样子。 连剑伊走过去帮她把带子松开,拉着她的手就是不让她脱衣服,喝了酒如果脱衣服容易感冒,“去冲凉然后睡觉。”连剑伊对她下达命令,宋家宜撇撇嘴假装没听到,喝醉了就是有撒泼的条件了,得好好利用。 连剑伊拉着她往浴室走,宋家宜的身子往下沉着就是不动,女的和男的比力气是对男的的歧视,连剑伊把宋家宜关在浴室里面,从外面拉着门把,不让她出来。
五分钟之后里面有水声,对待宋家宜这种类型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