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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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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去承受这一切?那边还躺着生死未卜的师兄,温润如玉的男人却变成重度昏迷的植物人,佳莹此时恍惚的就象活在梦中一样,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富贵花园高级住宅区里,瑶母正在品着咖啡,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脸色红润,姿色撩人,艳丽的衣裙衬的她肤色白嫩滑润。

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涂满丹红的纤纤细指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快速摁了接听键。听着对方的话语,眉头不悦的蹙起,柔媚的声音尽显责备,“一群废物,她怎么会没事,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对方在极力解释着什么,她的眉头渐渐舒展,语调慵懒,“没有留下什么麻烦吧,不要让人查到这里来,那两个人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走的越远越好。”

通完电话,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精心修饰过的弯眉微蹙,这咖啡凉了,口感就会大打折扣。她放下杯子,把身子陷进沙发里,手指玩捏着衣服上的流苏,这女人真是命大,每一次都让她侥幸逃过。

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一遍遍的被人摁的没完没了。瑶母喊了两声保姆,没有回声,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门锁刚开就被耿天瑶焦急地从外推开。天瑶小心的锁好门,有些紧张的望着母亲。瑶母弯起唇角,“紧张什么?天还没塌下来呢?去卧室说吧。”

卧室里,耿天瑶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瑶母摇了摇头,“瑶瑶啊,你不要再走来走去的,晃得我头都痛,还没怎么着呢,你自己就先乱了阵脚。”

天瑶抓住母亲的手,“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着急,我说这方法行不通,你偏要去做,现在耿天磊正派人查这件事情呢,搞不好警方也会介入此事,妈,哥哥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瑶母随手挑出一根烟,点燃后狠吸了一口,“做事情的人已经离开此地,这警方能查出什么,顶多能查出刹车是被人为损坏的。可是这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再说,老头子还活着,还轮不到他一个小孩子张牙舞爪的,你不用怕,你是他亲妹妹,他能把你怎么样?”

耿天瑶听了母亲的话,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望着母亲,“妈,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低调些吧!不要再出状况了,那女人真是走运,这么严重的车祸她都能平安无事,这分明是老天都在帮她。”

瑶母笑了起来,“瑶瑶,你以为那女人现在还有心思做耿家的儿媳妇吗?在医院里躺着的可是她的师兄,她一定会心生愧疚,而守在他的身旁,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半片轻沙遮明月

天瑶陪母亲吃过晚饭才回家,肖母没有在家,出去和好友打牌去了。天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眼睛直盯着电视,尽管画面斑斓绚丽,情节煽情,也没能吸引她。她此时脑海里都是母亲临走时嘱咐她的话,“瑶瑶,如果这件事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你一定要和妈妈划清界线。你要牢牢的记住,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不知情,更没有参与其中,你明白吗?那座大房子里的女人身体已撑不了几年了,你只要占稳位置,等妈妈出来,我们一样可以团聚。”

耿天瑶的心被母亲叮嘱的话搞的惴惴不安,当年她的母亲为了她能在耿家占有一席之地,狠心地离开。现在她们终于团聚,她怎能再次失去她。她的心隐隐作痛,恍惚间却听到门口传来开锁声,她回过神来一看竟是肖子恒,她赶紧迎了过去体贴的接过公文包,“吃饭了没有,我去让保姆给你准备晚餐。”

肖子恒的脸色有些暗沉,没有看她,疲惫的回了句,“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我要去书房。”

肖子恒绕过她往前走,天瑶的鼻息飘进医院特有的药水味,她的心一沉,追上正要上楼的某人,“你刚刚去了哪里?”

肖子恒不耐的转过身来,目光不悦的瞟向她,“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某人的话成功地刺激到了她,天瑶本来就心不顺,此时更是火往上冲,“为什么不回答?你心虚吗?肖子恒,你去医院干什么?不就是为了去看她吗?”

肖子恒眉头一挑,回答的干脆,“没错,我就是去看她,怎么?不行吗?”

“你……肖子恒,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妻子,我不希望你再和那个女人牵扯不清。”天瑶目光里满是哀怨的控诉着。

肖子恒的唇角积满了嘲讽的冷笑,“我的妻子最该守她的本分,而不是象你这么无聊,记住我最讨厌别人追问我的去处,你也不例外。”某人说完不再理她转身稳步上楼。

天瑶的身子一晃,她扶住楼梯把手,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对待她。自从两人吵架以后,他就一直冷落她、忽略她,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地嫌恶她。这就是她深爱多年的男人吗?自己想方设法得到他,煞费苦心地做了他的妻子,可没想到这丢了心的男人竟这样的可怕,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肖子恒坐在书房里,手指重重地揉捏着太阳穴,他现在的心情极度恶劣。知道夕妍出事,他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可是却被那个变态挡在门外,还讥讽他,不要再给夕妍带来麻烦。他搞不懂这夕妍出车祸与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竟然连看望她的权力都没有。这变态的耿天磊,何止不把他放在眼里,简直就是故意让他难堪,害得他在病房外足足站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着夕妍,他只好尴尬的离去。此刻他的心正窝了把急火,以至于另一个耿家人天遥成功的成了他的出气筒。他拿出夕妍的照片,手指一遍遍的摩挲着,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千万不要有事。

高档病房里耿天磊坐在床边,耐心地喂着夕妍吃饭,可是这个女人分明不配合。自她今天去看望了宁远后,就一直坐在这里望着窗外发呆,不吃饭、不喝水、不说话。他轻叹口气,语气温柔,“夕妍,少吃些,你说你什么都不吃,这身体怎么受得了?”

没有疑问,这话就象空气一样,被怔忡的某人忽略。耿天磊真是无计可施,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夕妍,我正在调查是谁在宁远的车上动了手脚,现在也有了线索。我知道你为自己连累了他而愧疚,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该坚强的面对,要振作。那些人还在看着你,如果你一直这么萎靡不振地不惜糟蹋自己的身体,那么,你真是成全了她们,不战而败,难道你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吗?”

怔忡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头来,空洞的眼神有了些神采,她的双眸氤氲,干涸的眼眶迅速蓄满泪水,长久不说话的嗓子有些嘶哑,“她是你的妹妹,你的父母是不会让你伤害她的。我想过通过警方来解决此事,可是以你们耿家的背景,找个替死鬼太容易了。我不想成全她们,可是我又无计可施,师兄他太无辜,躺在那里长睡不起的应该是我,不是他。现在我只想陪着他一起死,一了百了……是我对不起他,让他等了这么久,等到最后,竟是这种凄惨的结果,我真该死,这最该死的人是我,是我,不是他……”

夕妍的肩头耸动,哽咽的说不出话,耿天磊伸出手把哭泣的人揽进怀里,“傻女人,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要把你刻在我的生命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谁都不可以。夕妍,我已经同警方取得了联系,我们都在收集证据,此事不论波及到谁,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谁都不例外。”

夕妍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泪水越涌越多,耿天磊心疼地拭去她的冰凉,“夕妍,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宁远的。如果他不能苏醒,那么就由我们一起来照顾他。不要哭,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自暴自弃,轻言生死。我的女人应该是自信飞扬,任何事情都能勇敢的面对。夕妍,你一定要好好养病,我还等着你答应做我的新娘。”

夕妍的身子一滞,慢慢的推开他,缩在床上蜷着身体闭着双眸,“谢谢你帮助我,可是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我现在只想医治好师兄的病,让他早日醒过来,如果不,我会等他一辈子……”

耿天磊露出笑容,语气宠溺,“好,如果他不醒来,我就陪你一起等,反正你已是我的女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们守在一起陪他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他苏醒为止。”

床上的女人没有回答他,呼吸平稳,好似睡着了一样,可是颤抖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伪装。某人唇边的笑意渐浓,体贴的把灯光调至昏暗,目光柔和的注视着床上的女人。

夕妍的情况渐渐好转,她每天都会去宁远的病房,坐在那里,握着他的手,轻轻的低诉,泪水不断地溅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可是昏迷的人却不复往日的疼惜,他的手不会再为她拭去泪水,温和好听的声音也不再萦绕耳旁,他安静的躺在那里,任由他心爱的女人伤心流泪……

夕妍没有通知宁远的父母,这二老正在外地闲游,她怕他们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老人家在外地,听到这样的消息,难免会忙中出错,心焦而出事。现在只能把这件事隐瞒下去,能拖多久算多久。

院方给予夕妍最大的宽限,放了她长假。领导和同事们都前来看望他们。豪华高档的病房里,宁远安静地躺在那里。床头上的花瓶每天都插满新鲜娇嫩的花朵,给这个沉痛的地方,带来了一限生机。

撕裂冷漠的牵连

啪的一声,资料被耿天磊重重的摔在班台上,打破了一室的静谧。他挑起眉头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轻扣红木扶手,事情进展的不太顺利,直到今天才有了结果。这个女人够狡猾,布置的如此周密,以至于颇费了不少周折。他的视线扫过资料,薄唇掀起冰冷。这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个女人,竟没有一丝牵连到天瑶,她的良苦用心不言而喻,二十多年前她不惜忍痛离去换来年幼的天瑶入住耿家,煞费心机的埋下一颗最有利的棋子,现在她岂能让它功亏一篑。

耿天磊站起身缓步来到落地窗前,绝对的高度让人有种漫步云端的飘渺感,看似平静祥和的表象下,又隐藏着怎样的阴晦丑恶,这虚伪奢华的一切即将被撕裂,直面而来的又将是怎样的雪雨惊风。

今天是周末,难得瑶母没有出去,她放下咖啡杯,眼睛盯着报纸,上面醒目的标题,“耿氏成功收购华邺,如何利润提升成了目前面临的最大课题……”瑶母放下报纸,看来这个耿天磊的胆识和能力不能小觑,比起当年耿父的行事作风更是狠上几分。

悦耳的门铃声阵阵响起,保姆利落的去开门,瑶母秀眉轻扬,这个时间来的应该是耿父廷忠。她站起身来笑着迎了过去,视线对上进来的男人时,笑容蓦然僵滞脸色一变,瞬间又舒展了个亲切的笑容,“是天磊吧?你这孩子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快进来坐吧。”

耿天磊直走进去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酷眸噙满笑意的打量着屋子,“不错啊,老头子给你置了安乐窝,让你过上锦食玉衣的生活,你这不是很享福吗?为什么你还不知足呢?”

瑶母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红唇勾起妩媚的笑容,“天磊,让你见笑了。我只不过是求得一个安身养命的地方,你父亲也是个念旧的人,希望我落叶归根回来此地养老。”

耿天磊的酷眸眯了起来,嘴角邪起,“看来老头子消息真是灵通,知道你在国外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流离失所,境地堪忧。体谅你东躲西藏的辛苦,让你回来过些安稳舒心的日子。”

瑶母的脸色一暗眼睑低垂,伸出白嫩的手指,好似无意地欣赏着修得漂亮精致的指甲,“天磊,当年我体谅你的母亲,不想她伤心难过,才狠下心来扔下年幼的瑶瑶,一个人黯然的离开。这些年来,我一个女人家为了生存,吃尽了辛苦很不容易。你父亲是个重感情的人,他心疼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异乡飘零,把我接了回来,才让我得以安心的怡养晚年。”

耿天磊望着对面这个卖弄风情,泫然欲泣的女人,收敛笑容,“你放心,你一定会安享晚年衣食无缺的,我已经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去处,保管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你上楼收拾下东西吧,我们现在就走。”

瑶母双眸一暗漂亮的手指攥紧成拳,“天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父亲可不想我随便的离开这里。他一会儿就能赶到,我看还是等他来了,我们再一起谈谈你刚才的建议。”

耿天磊目露鄙夷,溢出冰冷的笑声,“不用等了,我父亲不会再来这里了,这辈子你都甭想让他再来见你,对于一个买凶杀人,被警方即将关押的女人,他一定会更爱惜自己的名誉,不想被她所牵连,他会与她断了所有的联系。”

瑶母目露疑惑,语气柔弱无辜,“天磊,你在说什么?我越听越糊涂,这买凶杀人和警方关押,都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耿天磊站了起来,阴霾的目光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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