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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辛苦劳累的,在别的事情上就不要再给他徒增烦恼了,女人要温柔、要体贴大度才能拴住男人的心。”
'书'耿天瑶对肖母的话很是反感,明明是她的儿子莫名其妙的乱发脾气,她居然还如此的袒护他。尽管不满可是天瑶还是露出歉意的笑容,连连点头称是。
'网'晚上天瑶洗过澡,特意穿上一件黑色的性感蕾丝睡衣,对着镜子化了个清爽的淡妆,在耳后和手腕处涂抹了些淡雅的香水。望着镜中水润的女人,轻扬唇角,她一定要有个孩子,这样才能把肖的心给拽回来。她的双眸有些氤氲,这肖子恒再也不是从前的他了,现在的他如此冰冷如此陌生,她唯有生个他们的孩子,才能扳回局面,这个家才能真正的稳定。想到此,她的心慢慢转热,用纸巾吸了吸眼泪,重新补了下妆容,转身向书房走去。
肖子恒坐在书房里专心的看着手中的文件,突然一股鲜韵的花香袭入鼻中,他的眉头一皱,夕妍从来不用香水,在她的身上永远是女人特有的温香。一双白藕似的手臂轻环住他的脖颈,女人柔软的秀发轻拂着男人的脸颊,软语香浓,“子恒,今天早些休息吧。”
肖子恒身体僵硬,语气冰冷,“我还要把资料看完,你先回卧室吧,我在书房睡。”
耿天瑶表情一滞,尴尬的笑了笑,“子恒,不要太劳累了,你看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今天妈又在催了。”
肖子恒眼里划过厌恶,“不要总拿妈来压我,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要的。”
天瑶的心一阵阵收缩,她收敛笑容,眼眶迅速模糊,柔弱的声音轻拂某人的耳根,“子恒,你不能这么冷酷,你这不是成心的让我难堪吗?你母亲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老人家上了年纪想看到自己的孙子,我们为什么不满足她呢?做为肖家的媳妇却生不出来孩子,这不是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吗?子恒,你是我丈夫,我有权力要我们的孩子,我爱了你这么多年,难道我就这么一个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肖子恒静静的坐在那里,深邃的眼眸不见波痕,沉静如水,心里却掀起狂澜。他承认天瑶的话有道理,可是他内心却在强烈地抵触着,视线依旧盯着手中的图纸,好似没有听见一样无动于衷。
女人温柔的手抚过男人的胸膛,打着圈的揉捏抚摸着,最后摁在男人的□部位,忽紧忽弱,极有经验的挑逗着男人的欲望,她太了解怎样撩拨起肖子恒的性趣,柔软的嘴唇顺着男人的耳根温热的舔吮着,湿润的吻划过锁骨漫过喉结,肖子恒的欲望不可抑制的硬挺起来,长期积压隐忍的冲动又在身体里叫嚣起来。
男人冰冷的面孔终于松动,深眸逐渐暗沉,喉结随着狂涌的血液起伏着,他突然握住女人挑逗的手,站起身来直视着她桃红的脸颊,如此娇美的女人,他却触碰不到她的心,天使般的面孔竟长了一颗狠毒的心。眼前划过那张柔弱憔悴的脸,他的心顿时一把火往上冲,邪火夹杂着挡不住的欲火,烦躁得让他暴怒起来,他猛力一扯,没有防备的女人摔倒在桌子上,上面的文件被洒落了一地,冷硬的桌面磕的女人身子疼痛,她蜷缩着身体眼里闪过惊恐,还没有爬起来,后背就被男人狠狠的摁住,转瞬间性感的睡裙也已被人用力扯起,薄如蚕丝的丝带内裤被人应声撕破,皮带解动的声音充斥着她的鼓膜,男人狠力地进入她的身体,疯狂的抽动起来……
趴在桌上的女人痛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没有前戏的□让她的身子干滞阻涩,摩擦的撕痛、贯穿的钝痛,无不煎炸烤磨着她耻辱的心。她的指甲掐进手掌里,白皙的身体在棕色的桌面上暧昧的晃动着,握住桌沿的手死死地攥着。可是这身体上的抽痛远不如她心里的绞痛,这个男人分明是在羞辱她,最难堪的是她竟在这种疼痛的折磨中达到了□,娇吟出口的喊叫声,阵阵紧促的收缩让男人一个战栗把炽热全部灌入女人的身体里。
男人抽出纸巾清理着自己,整理好衣裤,他随手捡起被碰落在地上的文件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仿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对趴在桌子上哭泣的女人视而不见。耿天瑶慢慢的站起身来,白色的浊液顺着腿根处流淌下来,她怨恨的望着兀自低头的男人,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肖子恒,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的对待我,我是你妻子,不是外面的那些妓女……”
肖子恒抬起头直视着她,冰冷的目光里尽是嘲讽,“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已经给了你,你还想要什么?耿天瑶,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如果你觉得我满足不了你,那好,你可以去找别人。”
女人的脸色倏地惨白,她震惊的望着他,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这个她煞费苦心夺来的丈夫竟让她去找别的男人,她的身子一晃竟有些眩晕。男人没有理会她,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情,女人绝望的目光渐渐空洞,胸口堵闷的她无法呼吸,她踉跄的往外走去,突然她的脸色大变,敞开的门外,竟站着尴尬的肖母,这一刻耿天瑶真是无地自容,她低下头绕过肖母向卧室跑去。
肖母看着她的背景消失,脸色暗沉的走进书房,“子恒,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太过分了,她是你妻子,你不能这样对待她。”
肖子恒抬起头来,嘴角泛起冷笑,“我过分?妈,小妍也曾是我妻子,你又是怎样对待她的?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你狠心地去伤害她□她,不惜把她赶出肖家,就是因为她没有背景,出身贫寒吗?”
肖母脸色一白,唇角抽动,“子恒,你……”
肖子恒厌烦地摆摆手,“够了,如果你还想让我继续留在这个家,就不要再来烦我,你还是去休息吧,岁数大了就不要穷操这个心。”
拼凑不出的幸福
林夕妍终于出院,耿天磊亲自把她送回家,打开家门本以为会到处积满灰尘,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清新爽洁的家,茶几上的水晶花瓶里还盛开着一大捧娇艳欲滴的郁金香。夕妍缓步走过去拉开半掩的窗纱,阳光迎面射进来,女人微眯着双眸俯视着,窗外依旧是熟悉的景色,同样的房子,同样的家,可是她的心境却大不相同,她转过身来视线飘忽的打量着自己的家竟恍如隔世。
耿天磊注视着有些恍惚的女人,语气轻柔,“我已经派人清洁过了,连同旁边的房子,夕妍,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午餐送来时我会叫醒你。”
夕妍望着他关切的目光,心底似有酸涩涌过,她定了定心神,声音淡漠,“不用陪我,你回公司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有事情我会给你去电话。”
耿天磊轻声的叹息,把冰冷的女人拥进怀里,“不要对我这么冷,我的心也会痛,夕妍,我只是想多陪陪你。”
夕妍轻轻的推开他,目光中尽是嘲讽,“我知道你现在很忙,不会有那闲功夫来陪我,你放心的离开吧,我不会再无缘无故的失踪。”
耿天磊的目光一滞,她还是如此的别扭,自从那天起她就没有对他和颜悦色过,象块冰一样,越凝越寒,寒得他心慌无底,他试图耐心的开解她,“ 夕妍,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相处,非得要这样的折磨彼此,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夕妍瘦削的肩头微微地耸动,仿若这话好笑的很,“是我该问问你们耿家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求你们都离我远一些,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你们兄妹俩,象恶梦一样的缠着我,让我不得安生。耿天磊,只要你们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能好过,你能做到吗?”
耿天磊蓦然惊怔住,女人的话似锋利的锐器扎实地刺进他的心口,痛得他竟说不出话。林夕妍望着受伤的耿天磊,心中划过不忍,无奈的叹息声溢出口来,“我累了,先去睡一会儿,你自便。”
耿天磊痛楚地目视着女人离开客厅,卧室的门锁应声落下,“咔”的一声,震得他一寒,寒冷顺着至痛的地方迅速向全身蔓延,脚步迟缓的向外移动,是哪一步错了,竟让她如此的恨他,让他们形同陌路;他这样的爱她为什么就换不回她的真心对待?夕妍你不是我,你永远不会明白我的苦衷,你能心疼师兄,你也能谅解子恒,你却唯独不能体谅我,这么固执的、狠心的伤害我,你真的开心吗?
古朴典雅的茶艺馆里,曲水流觞,竹影婆娑,石子铺就的小道,曲径通幽。夕妍低着头浅饮着茶品,肖子恒的目光紧锁住女人,这几日她一定是没休息好,眼底竟泛着淡淡的青色,眉头浓锁,酝结着化解不开的消愁。
肖子恒的心阵阵疼痛,“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看不到你,我真的很担心。”
夕妍弯了弯唇角,扯出个笑容,“不要担心,我没事,子恒,你最近公司一切都还好吧?”
肖子恒的眼里流露出疑惑,忽然眼眸一暗,他握住夕妍的手,“一定是耿天磊,是他不让你来见我,小妍,是不是他威胁你了?”
夕妍错开目光,轻咬柔唇,犹豫的开口,“子恒我不想连累你,我不想你辛辛苦苦建立的公司出任何的变故,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肖子恒的目光一沉,“他们耿家一向爱耍手段,总是做这种不入流的把戏,小妍,不要怕,我们这次再也不分开,谁都不可以。”
男人的面色渐渐转柔,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缎盒子,小心的打开。夕妍目光一怔,竟是两个人一起挑选的结婚戒指,肖子恒声音里溢满了柔情,“小妍,我不想再错过你,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把它戴在你的手上吗?”
夕妍低着头怔怔的望着这对耀眼夺目的钻戒,当初这还是她亲自挑选的,眼泪状的心型钻,四周散步着星形的小钻石。往事如潮尽涌现在眼前,记忆中那时他们是何等的恩爱,幸福快乐充盈着每一天,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希望。包房里静谧无声,肖子恒轻轻抚上女人低垂的脸,抬起的脸上,尽是泪水,盈盈水眸莹光流转,肖子恒的心都要碎了,他猛的把她揽入怀里,嘴唇不住地亲吻着女人的泪水,“不要哭,我不会再负你,小妍,这一次我不再勉强你住在那个家,我们搬出去过自己的日子,没有别人,就我们俩。”
怀里的女人缓缓抬起头,眼前一片模糊,这一刻她竟有些恍惚,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只是这一刻她是真的心酸,“子恒,不要冲动,她是不会同意离婚的,还有你妈更不会妥协,这一切你都想好了吗?”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儿子,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离婚的事我会尽快处理好,小妍,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这一刻的肖子恒竟让夕妍仿若回到两个人结婚前夕,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坚定的承诺她,能带给她幸福,乞求她嫁给他。
两个人一起吃过晚餐,肖子恒才把夕妍送回家,夕妍破天荒的请他到家中喝茶。肖子恒的心顿时欣慰不已,坐在温馨爽洁的客厅里,望着沏茶的夕妍,肖子恒内心溢满了感动。这一刻,他心爱的女人正低垂着眼敛,优雅熟练的为他冲泡着碧螺春,灯光下恬静的面容柔和而美丽。他环视四周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屋子的设计风格和他们那个曾经的家竟如此的似曾相识。
肖子恒心潮澎湃,原来他的小妍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们的过往,他激动的把夕妍拥入怀里,“小妍,这里好象是我们曾经的家。”
夕妍的脸爬上红晕,她挣脱着嗔斥道:“胡说,哪里象,是你记错了。”
望着怀里娇羞佯怒的小女人,肖子恒心中最柔软的弦怦然断裂,夕妍只觉得光线一暗,男人的嘴唇顷刻间覆了上来,在女人的菱唇上轻柔的碰触,男人熟悉的气息把她浸袭浓卷,夕妍的心一缩,竟有些茫然无措,她终是没有挣扎,阖上双眸,任由熟悉的吻缠绵的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愈吻愈烈。
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纠缠拥吻的人,夕妍的脸红的通透,她匆忙的站起身来去开门,刚打开锁,门就被咣当的拽开,发出震耳的响声。望着来者,肖子恒立现不悦,皱着眉头走过去。夕妍巧笑的望向来人,耿天瑶紧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目光愈现阴沉,挡在面前的这个女人竟向她展露着挑衅得意的笑容。耿天瑶怒火中烧狠力地推开夕妍,夕妍倒退数步,被肖子恒及时的揽进怀里,肖子恒望着受了惊吓的夕妍,心疼至极,他怒视着天瑶,“你疯了,你给我赶快离开这里。”
本来就怨气冲天的耿天瑶看着自己的丈夫竟这样疼惜的把那个女人抱在怀里还如此严厉的训斥她,顿时气晕了头,她步步紧逼这个躺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林夕妍,你把我老公带到你的家里想做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耿天瑶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胀痛,肖子恒重重地甩了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