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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度烧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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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辰布满天空时,我捧了束花还有盆小兰花轻松地走出花市。米桀纳闷我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买了日常最叫喧的俗物。我欢快地拥抱他,身上还黏着扑鼻的花香。
  看出来,他不是很想留我,我就更想留下了。心事重重,一脸的心不在焉,吃饭也吃得不开心。所有背景条件都预示了今晚的失败,我不气馁。吃得不多,平躺着绝对看不出小腹。我不知道电影在演什么,他一定也不用心看。
  “米,”拖着腔调,还没叫出‘桀’字,他已经望向我了。
  把躺着的身体,顺着他的脖子往上爬,紧紧咬住他的双唇。他愠怒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还不放开他。爱情是一种游戏,我不放开他,他也不放开我。知道他会热,渐渐把手移下来,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好希望他可以回应我,至少不会在多少年后被定义为‘爬上老师床的不要脸的女人’。而且,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对于一个成年女性几个月以来都坐怀不乱,注:这个女人可以碰,不乱伦。那问题一定出在我身上。
  老样子,捏着我的肩膀把做春梦的我弄醒,“你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的电影,怎么又不想看了?”
  我索性坐起来,头仰在沙发上撅着小嘴,很大的不满意,“我更想看你。”
  他清楚我又耍无赖了,“那我们换一部,你想吃点点心吗?烧卖?还是泡芙?”
  机会跑了,已经沉不住气了,悲哀的声音,“为什么?”
  “你怎么了?”他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你怎么了?!”反问他,“我们交往了三个月零17天,我爱上你三年多4天,为什么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明说了,我是指性。”
  一开始,他不作答,沉默,我怒火中烧,他开口了,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自己都不清楚我要的答案是什么,怎么样的借口都无法打动想听正解的我。“时机还不成熟,你看,我们才交往3个多月。”
  “借口!”打住他,省的他费力想莫须有的理由。“你和前女友认识两个月就同居,这个时机算成熟吗?”
  这下,他要暴跳了,脸上乌云密布,“你,干吗打听我以前的事情?”
  我不想考虑这问题,虽然这件事我做的很愚蠢,“不是我要追究,是我得不到你,我嫉妒,我忿忿,我希望你像对她那样对我。”
  他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事实证明那是错的,没必要和她比,你和她是不同的,你和谁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更想珍惜你。”
  忽略他的甜言蜜语,残忍的打断,“因为我才20岁,我的身体发育不完全,我C罩的胸部还不能吸引你。”
  “stop!”本意不是惹他生气,可他还是生气了,“别再胡说了,今天不适合交流这个问题,你先回房间冷清冷静。”
  疯了,这次是真疯了。我居然舍得冲他大吼,“不是今天不适合,是一直都不适合。我不提,你是怎样都不讨论这个问题的。”
  他是心疼了,抱着快要哭泣的我,“性,不代表什么,我觉得这样的我们已经很好了,我不想及功利益。你太年轻了,关于这件事,想的不透彻。”
  着了魔,今晚我就是不愿放过他,不愿放过我自己。“承认了吧,你有嫌隙,你一直无法忘记我才20岁,我们有10年的差距。”
  他吻掉我的眼泪,抱着我的身体,都传来颤抖,“你在嫌我老吗?”
  我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上深深一吻,“不是我,年龄差距,我毫不在意。是你一厢情愿地在逃避,不敢面对。我不需要你过分的对我小心翼翼,我是你女友,怎么对待30岁女友,就该怎么对待我。”
  皱着眉,他安静地思考。分歧太大,我无法说服他,他也无法说服自己。自私的我,总想着要说服他,从没想过被他说服。我更自私地夺门而出。
  冷静下来,想到唯一的政策就是赌气不见他。回去的路上碰见了随杨,很不负责地拖着他去喝酒。他们男生,不会问东问西地刨你伤口,理应也很会喝酒。
  发誓,事先不知道还有男生不会喝酒的,他撞在了枪杆上。才喝了两瓶青啤,他已经眼花花地像无头苍蝇,身体晃荡晃荡,相当不稳。明明我想来点醉意,偏偏神智更清楚了,随杨,我抓来帮忙的,不想成了累赘。
  “喂,喂,喂,”卓佑蓝的手机很不好用,听不清,对着手机大嚷也听不见。
  扶着随杨一瘸一拐往回走,快到门禁的时间了,道上的人走的飞快。打球打得忘了时间的哈哈大笑着飞奔过来。那只醉猪,醉醺醺到话都说不清楚了,平日里看着清瘦清瘦的,实则肉全藏着。
  几个赤膀的男生围过来‘师母师母’喊个不停。留心看了,是米桀的一些学生。我把随杨扔他们身上。大舒口气,叫他们送他回去,再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宿舍。有个胆大的男生凑到我耳边,“师母啊,米老师出什么题啊?透露一点?”
  猫着眼回身赏了他一眼,心中略通,原来就是你啊。前几天,这么多短信来问题的,敢情全是这个臭小子啊!
  任凭他们打量我,这个完全没有问题。又和刚才胆大的那个小子合了影。他摆弄着手机,想是哪里拍的不满意了。我可没心情再陪他拍一张,双手插口袋,苍白地看了一眼,离开。这个动作,《断背山》里的希斯。莱杰经常摆。
  愤怒是一种情感,它难以消化。我坐在林子里最遥远的长凳上,从未感到恐惧,愤怒压制了恐惧,它出不来。整个晚上,异常清醒,不断地回想着整个事件,除了语气,我没有做错什么。
  看黎明打破黑夜,一层白剥掉一层黑。朗读的个别人儿挤进我的世界。不知名的雏鸟擞擞地抖着翅膀,斜线的晨光穿透它们的身体落在我的肩头。天蒙蒙的,五六米外,分不清是谁的脸。花瓣上真的有露水,以前没有观察到的我不敢相信,疑是文人心里的甘露。鞋上湿哒哒地露水落了一片,从上向下,身子上也没有干净的,感知到喉咙的地方,干涩,一点点的疼痛,讲不出话,我也无须讲,这里,没有简单要讲话的对象。
  拖着疲惫带点病情的皮囊买了一大袋早餐给她们,回去的时候楼道里半个鬼都没机会撞飞,顶多就是稀稀疏疏的洗漱声。
  好在被留门了,喝了两口牛奶,找了几件运动服利落地准备洗澡。只听得哗哗的水声,听不到外间的她们都起了个早。
  我穿好衣服,刚打开风扇想对着自己吹去昨日的颓气,惊愕地发现她们在吞噬我买的早餐。
  “嗨,回来这么早,还洗澡,身体看起来那么虚,你?昨天晚上和米桀老师那什么啦?”黄婧媛一大早没埋怨我把她吵醒,反而,很有力气开玩笑。
  她的那声‘米桀老师’听着我浑身上下不舒服。
  苏贝捏着奶黄包的皮,反复闻了闻,这种奶黄包,加了很多牛奶、香精,当然香的很。“不像啊,面色那么白!”哎,我以为她不在听那女人乱侃呢。
  我低落地垂下了头,这种事情,前辈们不用望闻问切,一眼望穿啊。为自己挑了块不错的黑森林蛋糕,小口小口咬着。
  “哎,简单你太逊了!”施布弥说道,三个人呵呵地一同点头。极少数情况下的志同道合。
  必须承认,我尽力了。难道,真的是逊?是的,敌方城池太为坚持,短期内是不可能攻下了,漫山遍野的小白旗闪得我眼睛发酸。看着黄婧媛妖美的身段,我不禁自主地靠近,“这方面你最有头脑了,你觉得,我们为什么?”
  “恩,我看看。”她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围着我绕了一圈,眼珠神快地运动者,“算不上人见人爱,也算是个秀色可餐吧!”她啧啧啧地摇着脑袋,继续吃蛋挞,这个女人吃光天下高热量的食物,也不多长1个卡路里。
  应该放聪明些,不要笨到去问她们这些事情。愚不可及的错误已经犯了,只是祈祷她们不要把这事儿传播地太为夸张。
  爬到床上就睡着了,在酣睡地极其甜美时,被某人硬生生喊醒了。我用了两分钟来睁开自己的眼睛,世界变得很混沌。我需要的是休息,却不得不在这个时刻去上两节对我而言根本本末倒置的英语课。
  不知道谁这么夸过我的,还不止一个,母语有两门,中文和英文。外语有三科,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德语的口语最顺溜(从很小时候起,我就觉得我该去苏黎世),日语纯粹看文艺作品学来的三脚猫。我自己来说,该开的课是方言,那个在学校食堂顶管用。
  老师发了准考证,再讲了堆关于考试事项的破事。考试?很兴奋了,很久没考了。英语四级?CET4,这个,是什么呀?我最好百度一下,为什么不直接考CET6呢?
  睡了一下午,饱的躺着都睁大了眼,本来,周五的下午,在米桀有空的时候,我们去玩卡丁车。今天下午,手机的电充的满满的,铃声始终没响起。我无聊地看起英语作文,两本书,很久以前买的,几十篇作文也背的可以倒默了。我又翻着过期的杂志看,看着看着,突发有了感觉,就在电脑上敲了篇影评。
  当我们在认真做一件事时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眼睛酸痛地利害。第一次校稿之后,我允许自己休息会儿,本能地看了手表,已经下午六点了,我,居然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宿舍,她们都去陪男友了吗?都去聚会了吗?
  忽然想起,早上黄婧媛走的时候,说要去参加一个关注绿地沙漠化的非政府间会议,她应该是企业代表吧。这种挺行头的事,每次她外公都会支她去。苏贝自然是跟屈某人在一起,这没什么可异议的。施布弥,学校那么多计算机实验室,上哪儿找去?
  我下楼,去离宿舍最近的食堂替他们解决残羹冷炙。来来回回,打了八九个冷炙,身边的学生无不惊异地看着我。因为我一个人,在每样残羹里捣鼓一下,不吃。我很挑食,而且,和米桀在一块儿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做的。
  真不该提起米桀的,这让我想起我们有一天没联系了。看着手机名片夹里他的名字,几经挣扎,干脆关机,省心。
  回电脑前奋斗时,发现邮箱暴涨了,“沙老师!”还真有点儿想他。
  
  




☆、第十六章(一)

  睡到差点过头,才赶去考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那么坏的生活习惯。又或许,是什么时候被传染的这么差的生活习惯。
  总感觉今天有好事发生,虽然没瞧见喜鹊(那是因为易大不养喜鹊)。有种强烈的感觉告诉我,今天要碰到米桀。
  找了件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短裙,其实也不是可以寻的,是随手拿的,没时间考虑要穿什么。
  作文我是草扯的,十分钟涂鸦完毕,打草稿太浪费时间。字很丑,考官能看懂就能给个看的过去的分。我有点欢呼雀跃地心神不宁,总之,我的心在悬浮,不能着陆。
  室外光秃的死去的梧桐上柴瘦的枝干随风摇曳,就这样,也能撩动我心弦。我难以控制地吹了口哨。事后想来,实在是太粗鲁了。好在大家都在博分,我不至于沦为笑柄,在那个场合,说扫把星更为确切。
  以为做的差不多了,翻过来一看,还有一面。做这种没完没了的卷子挺没意思的,特别是当你就差1分2分要破校记录的时候,多少人为之惋惜,多少人惊呼,连已经毕业的那个记录保持者都要紧张到接氧气瓶。米桀一定会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吧,没什么打不了的,那我就交卷了。瞒着老妈,她也没什么好难过的了。事实上,自上大学以来,她对我的学业不像以前那般苛刻了。
  踱着步,偶尔也嚼口香糖,觉得味道不对,立马吐了。翻开手机,果然,除了施布弥,她们俩都交了。
  选了条既能找到她们,又经过他办公室的道路。我的快乐淹没了易大,转着圈圈地往前走,没有算计,就是知道,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I’m sorry!”
  “对不起!”
  简单对米桀,米桀对简单说道。然后紧紧相拥,埋头吻了会儿,完全无视路边的巡考,“你提前交卷了。”
  看来他对我的底线摸得很清楚。“嗯,哈”我很天真地承认了。
  “任性、不计后果,就是你了。”搂着我的肩膀大步向前开路。
  我歪头看他,看到的下巴多点,“虽然,在某些问题上,我们处于两个极端,即便是几方会谈,也是谈不拢的。但我们要像很多国际组织一样,无休止地谈论。”
  他觉得很好笑,就笑的很大气,和天空一样大气。“我出差了两天,就把那些事忘了,嗯,你说的。。。。。。”
  我不可置信地绕道前面看他,“米桀啊,您可有点本末倒置,什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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