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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吃力的吩咐平婆婆,道:“速到屋后贼人怀中,搜搜有没解药。”
平婆婆闻言,迅速跃出后窗,看见那位黑衣蒙面人,将他提到房内。此时瑞婆婆发现室内绿蝎,色泽鲜艳,欲要伸手去捡。于虚雨看到,急道:“别动,绿蝎剧毒。”
瑞婆婆闻言缩手,其时已晚,食指已碰到绿蝎,只觉指间传来一股热流,知道毒性厉害。抬手一看,指尖已经乌黑,连忙放血。于虚雨道:“速将食指砍去,迟则无救。”瑞婆婆闻言,知道厉害,手指往刀上一甩,砍下食指。
此时平婆婆提着那贼子,揭开面罩,见他容貌端正,不似坏人,众人都不认识。搜他身上,几样东西都不像解药。此时王语嫣刚到,进屋一看大吃一惊。王夫人此时脸色已经发黑,王语嫣伸手摸她心口,心脏跳动微弱。
毒蝎毒性瑞婆婆一摸,失去一支手指,可见其毒性剧烈。这时平婆婆翻来翻去,浑身上下找不到解药,尚在那不甘心的搜来搜去。于虚雨均出一点气力,道:“点开此贼穴道,挎问解药下落。”
王语嫣未在江湖行走,不知如何是好。平婆婆、瑞婆婆却是老江湖,因为主人突然遭难,不由手足失措,听于虚雨一说,才明白过来,几个人围住那贼,解开他的穴道。
夜行人睁开眼睛,平婆婆等人大声呼喝,索要解药。那人抬头见王夫人脸色乌黑,中毒已深,若非她内力精深,于虚雨内力悠长,恐怕心跳早就停止。
夜行人哈哈大笑道:“长白绿蝎,有死无生。为报灭门之仇,抓这长白绿蝎,吃尽了苦头。如今大仇得报,我死而无憾。”夜行人说完,一言不发,闭目等死。
于虚雨一听长白绿蝎之名,不免生出一股寒气。天下至毒之物,长白绿蝎排在天山冰蚕之后,算是稀世毒物。于虚雨此时已经汗流浃背,维护别人心脉比维护自己心脉吃力许多。幸亏王夫人内功与他同属一脉,不然即便于虚雨耗尽功力,恐怕王夫人此时也已香魂飘散。
瑞婆婆带人将夜行人带出室外,室内王语嫣以为母亲大难难免。于虚雨此时虽然筋疲力尽,内力耗费过多,头脑却很清醒。于虚雨喘息一声道:“众人暂且退下,我与嫣儿商议一事。”
众人退下,王语嫣靠上前来,看着于虚雨为她母亲续命,大汗淋漓,拿出香帕,为他擦去脸上汗珠。于虚雨艰难的说:“人件事与你商议,我有一法,可为师姐解毒,但此事且涉及师姐名节,找你商议,由你决断。”
王语嫣闻母亲有救,也不细问,急对于虚雨说:“人命关天,还管什么名节。”于虚雨道:“此解毒方法需要两人裸体相呈,更有些细节不好讲出。若要为师姐解毒,你上前来为我俩解开衣物。然后出门率众人护法,将门窗关紧,不要让人窥视,免得坏了名声。”
王语嫣母女连心,闻言顾不上羞愧,将王夫人衣服褪下。绿蝎之毒果然非同凡响,伤口在大腿处,此时全身却呈紫黑颜色。
王语嫣处子之身,为王夫人脱衣,已是羞得粉脸俏红。如今为于虚雨更衣时,更是羞愧难当。但此事关乎王夫人名节,却不能让别人代劳。
王语嫣无奈之下,闭着眼睛,胡乱给于虚雨脱衣,不料越是慌乱,衣物越是缠得紧。于虚雨此时双手都抵在王夫人后背,见她如此窘状。道:“拿刀将上衣割碎。”
王语嫣从小讨厌习武,武艺低微,但操刀割衣,还是力所能及。衣物随刀锋落下,露出于虚雨健美的肌肤,王语嫣一羞,刀锋在于虚雨身上击出一个小口。
王语嫣见又闯了祸,不由急得哭出声。于虚雨见她只顾落泪,忘了任务,已经将近力竭,再也不能分力说话。王语嫣泪眼朦胧中,见于虚雨身体晃了一晃,才知道自己刚才又差点惹祸。
她见于虚雨将要支撑不住,不知从那里来了胆色,顾不上羞涩,三下五除二,将于虚雨下体衣物除去。王语嫣任务完成,觉得浑身轻松。忽然见首于虚雨下体巨物,不由娇呼一声,转身跑出房间。
出房后王语嫣的心还怦怦真跳,于虚雨竭力的样子,老是在心中挥之不去。定下神来,又发现门窗尚未关严,吩咐众人离开房间几十米远,形成一个防卫圈子。她娇莲快跑,将屋前屋后的门窗关严。
关闭后窗时,她好奇的往里张望了一眼,羞得满脸通红关上窗,躲的远远的。心里却在想着于虚雨跟她母亲嘴对嘴的样子。
于虚雨解毒之法,其实非常简单。他身具万毒不侵之功,只须与王夫人交合,就可解她身上剧毒。但王夫人一则是他的师姐,再则是王语嫣的母亲。他想娶王语嫣为妻,与王夫人合体之后,更是困难重重。
但王夫人中毒已深,单纯以气息已解不了此毒。无奈之下,于虚雨只好将王夫人身体放倒,撤下内力,迅速将手击在她丹田处。然后趴下身体,将那巨物探入王夫人体内,运起内经神功,将王夫人体力剧毒从下体处吸入自己体内。
此时两人是交合之姿势,却没有交合之乐趣。王夫人身上的紫黑色渐消,而于虚雨身上的渐渐发红。于虚雨渐渐觉得身体热了起来,知道体内蕴含毒素已多。就势伏于王夫人身上,开始运功解毒,将绿蝎之毒融合于体内。
正文 第三十四回 姑苏之行(四)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12…11 11:37:03 本章字数:2995
绿蝎之毒为热毒,于虚雨身上有冰蚕毒素,热毒逐渐融入,与冰蚕毒素中解,反让他感觉浑身舒泰。如此几个来回,王夫人体色恢复,神智也逐渐复苏,睁开妙目,突然发现于虚雨趴在身上,不由娇呼一声,用手一推,将于虚雨推离。
于虚雨当时正在运功融毒,被王夫人一掌推在檀中穴上,正好阻住于虚雨行功线路。于虚雨口不能言,双眼紧闭,凝力冲击被堵穴道。王夫人毒性已解,体力渐复,见于虚雨如此无礼,不由羞愤交加,正欲出掌取于虚雨性命。
王语嫣在室外心里却极不平静,她心里原来装的男人只有她的表哥慕容复,她从小崇拜他,希望最后能够嫁给他。于虚雨初来时,她对他并无感觉。
虽然于虚雨很帅,但毕竟是她的师叔,她从来没有往男女方面想。她敏锐的感觉到,于虚雨对她神魂颠倒,不过她认为这是正常的反应,因为自十二岁以后,无数男人见她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刚才发生的一切,出于王语嫣的意料之外。当她为两人解衣时,她的心里悄悄发生变化,她想象着于虚雨与母亲裸体相向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由生出一股醋意。
于虚雨健美的体态,疲惫的面容,开始进入王语嫣的芳心。尤其是王语嫣为他解出下衣时,那男人的特征让她在羞愧中好奇的瞧了一瞧,她开始比较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王语嫣在房外走来走去,心里乱成一团。她不知道明天如何面对于虚雨,因为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这个男人是于虚雨。她担心她的母亲能否度过这一劫,她自小跟王夫人长大,失去王夫人后她不知道她如何撑起这个家。
王语嫣竖着耳朵,倾听着房间内的声音,王夫人娇呼声传来,她知道娘亲已经苏醒。母女连心,王语嫣似乎忘记了一切,推门而入。可房内王夫人的动作,却让她吓了一跳,不管榻上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她忙道:“不要,娘。”
王夫人已抬起手来,回头见女儿进来,不由更是羞愤,玉手往下击去。王语嫣一边飞奔过来,一边说道:“娘,师叔是救你性命,不是对你无礼。”
王夫人已聚起气来,闻言一怔,玉手停顿下来。她开始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正在沉睡时,突然觉得腿部一痛,不由娇呼一声,觉得痛处巨热往全身传来,她不自觉得运起内力欲要裹住。绿蝎毒性剧烈,她只来得及护住心脉,尚未运力下压毒性,已经昏迷。
王夫人心里明白,于虚雨如此可能是为自己驱毒,但为何用这种方法却让她不能接受。突然她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要上床取衣。王语嫣以为王夫人又要动手,奋力扑上前来,遮在王夫人前面,说:“娘,你刚才中的是绿蝎之毒,师叔为救你几乎耗尽内力。为保娘性命,知道有损娘的名节,才与女儿商量,是女儿同意他如此做的。”
王夫人闻得绿蝎之名,才知道刚才死里逃生,全凭于虚雨舍命相救,不由深恨刚才鲁莽。若不是王语嫣出言阻止,恐怕于虚雨早已伤在她手下。
王语嫣挡在于虚雨面前,一个不巧纤纤玉手蹭到他的怒耸巨物。回头一看,俏脸羞得火红。王夫人听王语嫣急促的说明原委,才知道于虚雨的确无不良之心,但自己不能赤身裸体站在这里。说:“嫣儿,刚才是娘鲁莽,我现在要取衣穿上。”
王语嫣闻言,才知道娘的用意。王夫人穿上衣物,看着于虚雨身上皮肤,正生出奇怪的两种颜色,檀中穴以上是深红色,檀中穴以下是苍白色。于虚雨脸露痛苦表情,浑身大汗淋漓,檀中穴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正在一鼓一鼓。
王夫人寻思刚才起身时的动作,恍然大悟自己无意击中了他的檀中穴,连忙上前为他解开穴道。于虚雨檀中穴处立即平坦下来,那片苍白随气息开始上行,很快循环一遍,肤色由刚才的红白相间变为苍白,又变为正常肤色。于虚雨的痛苦表情变得平和下来。
母女俩初时见于虚雨危险,没考虑太多,当他的内力第二次循环到下体时,那巨物猛的暴涨,一颤一颤。母女俩这才回过神,互视一眼,都露出娇羞脸色。
于虚雨虽然紧闭双眼,但神智清醒,房中发生之事在耳边清清楚楚。王夫人解开穴道,他的气息一畅,第一遍循环就可以睁开眼睛。于虚雨知道,此时睁开眼睛,房中三人必定尴尬异常。他索性继续运功,当气息走到下体之时,想到房中两位美女正看着自己裸体,受不住这份刺激,让母女俩人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巨物。
王夫人见于虚雨渐渐平静,扯过一床香被为他盖上。于虚雨有物遮身,闭上眼睛装了一会,睁开双眼。母女两人见于虚雨睁开眼睛,不由心情大好,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于虚雨欲要起身,身上衣物皆被王语嫣用刀割碎,无衣可穿。山庄之内,没有一个男人。王夫人想起亡夫尚有些衣物,吩咐平婆婆迅速取来。
平婆婆、瑞婆婆等人跟随王夫人多年,忠心耿耿。觉得王夫人恐怕此次难逃大难,正在门外悲伤,突然听到王夫人发话,不由喜出望外。
于虚雨此时穿上衣物,往地上捡起绿蝎尸体,放入一个玉盒之内,藏于怀里。王夫人遭此一劫,深恨此物,狠不能将它踩的粉碎。见于虚雨将它当作宝贝,奇怪的问道:“此物害我非浅,为何拿它如此。”于虚雨道:“此物可遇而不可求,拿它配药,却是良物。”
平婆婆见王夫人脱险,愤愤的说:“我将那贼带过来,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王夫人很不知暗算之人被擒,一听怒火中烧,命平婆婆将那人带来。
那人进房,见王夫人安然无恙,不觉大失所望。问道:“不知是谁解得绿蝎之毒?”于虚雨道:“正是在下。”那人望了望于虚雨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于虚雨道:“于虚雨。”那人一听眼露深深恨意,道:“我灭门大仇,本想就此了结,却被阁下所阻,九泉之下做鬼也要报仇。”声音狠冷,令人听着头皮发颤。
王夫人见此人也不认识,见他说起灭门之灾,不由奇怪。道:“我与阁下素不相识,灭门大仇不知从何说起。”那人语声发狠,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我是南阳蔡来胜。那年你们夫妻两人去南阳,我父亲因你等名望,好生相待。不料你们恩将仇报,将我一家三十余口全部杀害。我与四弟那夜未回,天明到家却见满院是血。那日你们去我家,我与四弟皆见过你,自然不会记错。我与四弟武艺低微,知道敌你们不过,我们到处访求明师,武艺虽然大进,但你们武艺实在太强。我知道非你们对手,与四弟远赴长白山,费了八年时间捉到这只绿蝎,以为此次定会报此血海深仇。可怜我那四弟为捉绿蝎,惨死在长白山上。真是天不悯我。”
王夫人沉思半晌,道:“外子向来心善,从不出手伤人。我与外子去南阳一次已经多年。”说到这里,王夫人突然记起,接着说:“不错,那天的确住在你家阁楼,那阁楼却是在后花园后侧。我与外子正在说话,听前院一片喧哗,外子以为自家人吵闹,不愿多事,我们也未过去。不料不久之后,有个人踢门进来,外子手侧正好有一算盘,用一巧劲,将那人定在当场。外子见此,知道出了事故,到前院一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