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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了?让我做我也起不来了。”
小张瞪大眼睛听着蒋书恺的酒话,听着平日里决不会从眼前这个男人嘴里面讲出来的话。
兄弟两个各怀心腹事,越喝越多,最后,还是蒋书恺将小张送回店里。把小张安顿睡下,摇摇晃晃地一个人溜达到大街上,扶住一棵树吐了半晌。一辆出租车停在他身边,许诺从车上下来将他扶上车。昏昏欲睡中,他被许诺扶下了车,扶上了楼,躺在床上。
许诺看着迷迷糊糊的蒋书恺,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雪白匀称的*。“蒋书恺,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她上了床,开始一件一件地剥蒋书恺的衣服。她虽然没有过性体验,但是却和死党们一起偷看过*,她知道女人们是怎么撩拨男人的欲望的。而眼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怎么做也不算过分吧?她一边用手轻轻摩擦蒋书恺的*,一边轻轻吻着他的胸肌。那柔软的东西经不起她的挑逗,直挺挺地站立起来。
身体的悸动惊动了蒋书恺,半梦半醒中,他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刺眼的雪白。那一对不是很大却粉嫩诱人的肉团正在晃动,白花花的一双大腿间一团诱人的黑。酒精立刻在他的体内再次翻腾,一翻身他便将那雪白压在身下,将那硬硬的挺立直直地刺了进去。许诺在他的身下发出一声痛苦的*,这一刻,她结束了从前,开始了未来。
许诺的身体随着蒋书恺的一抽一插震动着,那刺人心肺的疼痛在这种震动中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潮水般涌来的*。怪不得那天肖慧在他的身下叫得那么欢,原来男女之事果然美妙至极。这个男人正当壮年,有使不完的力气。日后和他一起生活,该会有多么快乐?想到这些,许诺便对未来充满了幸福的向往。
蒋书恺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运动着,酒精正在他的体内拼命狂欢着。他异常地亢奋。汗水滴滴答答地下落,可是那坚硬却没有疲软的征象。恍惚中,他听到了身下女人幸福的尖叫和*,那声音是如此动听,如此熟悉。是谁?肖慧吗?她不是跟自己生气了吗?她原谅自己了?不对,不是她。是谢心宜吗?不可能,她在自己的身上从来没有出过声音,她从来都没有发出过享受的*声。那是谁?一边运动,一边睁开眼睛来看,他看到一对颤动的*上面是一张年轻的满月般的脸,此时由于兴奋和满足已经扭曲了。
是许诺吗?不可能,自己怎么会骑在她的身上做这样无耻的勾当呢?他不由得停下来,仔细来看,果然是许诺。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坚硬也瞬间塌了下来,蒋书恺一下子从许诺的身上摔了下来,差点掉到地上。他惊恐地望着赤裸裸的眼神迷离的许诺,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在享受男人的勇猛的许诺突然感觉*空虚,男人不知为什么一脸惊恐地摔了下去。她一下子坐起来。
蒋书恺呆坐半晌,一下子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完了,这下完了,自己这回可真的犯下了弥天大罪了。
许诺知道蒋书恺是清醒过来了,他一定是内疚了。她凑过去,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软软的身体贴了过去。蒋书恺一哆嗦,闪了一闪,但许诺还是勇敢地再次贴了上去。“书恺,是我自愿的,你不要内疚。我爱你,我真心地爱你。以后就我们俩过日子,好吗?我一定让你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许诺,这是怎么啦?”蒋书恺痛苦地说,“你怎么会……?以后怎么办?”
许诺一把把被子掀开,将两个人的裸体亮了出来,她将蒋书恺的手抓起来,放在自己含苞待放的胸前,深情地说,“以后就是我们一起过日子,我就要你跟我过日子。从现在开始,我就要你一心一意地爱我。我也一心一意地爱你。我们每天快乐地一起做饭,吃饭,散步,晚上就尽情地*,那不是最快乐的婚姻吗?你还想要什么?你还在等什么?”
蒋书恺看着许诺,是的,自己还在等什么?她口中所描述的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散步,晚上尽情地*,除了这个,还想要什么?
许诺微笑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我跟定你了,你也不能不要我,刚才你已经要了我了,以后你得全权负责了,现在,我要你把我抱回床上去,我冷了。”
他把许诺搂在怀里,哭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高朗的房子终于装修完毕。谢心宜带着自己的随身用品跟了高朗来到新居。从今天起,她将是这个单元的女主人,从今天起她将成为高朗的女人。
杜心盈的到来让谢心宜又看到了一番新天地,思想上也发生了许多天翻地覆的变化。杜心盈的新潮开放的性思想影响了她。她虽然做不到杜心盈那样的开放洒脱,但也让自己摆脱了许多心里上的束缚。相爱的人就在眼前,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爱一场呢,为什么就不能享受一下真正的爱情呢?什么贞洁,什么名分,也许都是一些虚无的摆设和人为的束缚吧?高朗不能给自己光明正大的名分,但他能给自己实实在在的爱情,这就够了,好好地爱一回,也不枉来世一遭!
高朗进了屋先招待谢心宜坐下,然后从柜橱里拿出房产证,交给谢心宜,“我写了你的名字,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吧。”
谢心宜接过来看一看,微微一笑,“这个还是你留着吧。”
高朗过来拥住她,“什么叫我留着,它就是你的,也是我们的爱巢。从今以后,我们就天天相守在这里了。只可惜我不能给你名分,我只能给你爱,给你幸福。”
谢心宜也紧紧抱住高朗,“我只要爱,别的都没有意义,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天,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要爱就够了。”
“只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不能光明正大地娶你过来,不能招待亲朋好友让他们为我们贺喜。”
“我说过了,那都不重要,我只要爱情。”
“好,我相信我们的爱情会长长久久,永不变质。今天你属于我了,高兴吗?”
“我很高兴,也很期待。”谢心宜陶醉了。
高朗抱起谢心宜来到卧室,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淡黄的纱质窗帘轻轻拉拢,遮盖了床上的一对互相心仪已久的情侣。
高朗轻轻地脱下谢心宜的衣服,一件一件,直至将谢心宜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谢心宜紧闭双眼,任凭高朗动作,她知道从今天起,自己的人生将发生巨变。她已经做好准备去迎接新生活的挑战,她要做一个爱情的角斗士,披荆斩棘,在所不惜。
她感觉到高朗同样赤裸裸但却十分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同时软软的鸭绒被也将两个人隔离于明亮的世界。
“亲爱的,现在我要要你了,准备好了吗?”高朗温柔地问她。
“嗯。”谢心宜紧紧拥住高朗,身体已经不自主地翻起热浪,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已经有了感知,她在渴望男人的挑逗和*。
高朗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脖颈,肩膀,*,*……在他柔软的舌的挑逗下,谢心宜发出了轻轻的幸福的*,双腿慢慢张开,高朗感知了她的需要,适时地*了。
没有疼痛,没有干燥,没有难言的苦楚,每一次撞击,每一次磨擦都使谢心宜倍感愉悦,从来不曾有过的幸福从心底慢慢涌起。
高朗知道心上人的性经历,知道她对性的恐惧,所以没有疯狂地冲击他,而是节奏缓慢地温柔地进行着,他搂着女人的头,一边动作,一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耳朵,额头,头发和*。
就这样,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与其说*,不如说是两个人在做最亲密的肌肤接触。就那样轻轻地,温柔地动作着。慢慢地,谢心宜开始放松,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她睁开双眼,与心上人深情对望,心底蕴藏已久的*终于爆发了。
“高朗,快点。”谢心宜轻轻说出这两个字,同时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有感觉了?”高朗轻轻问。
谢心宜搂住男人的腰,羞怯地耳语,“嗯,想要。”
高朗弓起身子,他知道时候到了。于是,疯狂的冲击开始了,身下的女人幸福的*助长了他男性的雄风,他也太久没有享受过如此痛快淋漓的释放了。自从谢心宜答应了他,他就一直没和任何女人有过性关系,憋了这么久,今天还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能够不痛快呢?
这一天,是高朗和谢心宜的日子,是他们的纪念日。在这一天,两个相爱的人终于走到了一起,终于躺在同一张床上,实现了各自的梦想。这一天,谢心宜突破了自己,从此以后她再不是那个优柔寡断,前怕狼后怕虎的谢心宜,她要做一个敢做敢当敢爱敢恨的女人。这一天,谢心宜和高朗在床上缠绵了一天,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一个有着强烈欲望的女人,是一个让男人心醉的女人,是一个让男人发狂的女人。这一天,高朗又尝到了新婚的滋味,一天的疯狂*让他想起自己雄壮的当年,原来如今的自己还有那份能量,他又找到了自信。这一天,高朗知道,怀里的女人比他想象得还要好。
狂热后疲惫地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对未来有了比原来更美好的向往。
晚上,披着睡衣的谢心宜为高朗做第一顿‘家’中的晚饭。高朗同样披着睡衣,懒散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家的感觉让他幸福得满面容光,只这样,他便心满意足了。
四样小菜,一瓶红酒,高朗和谢心宜相对而坐。
高朗将红酒斟满高脚杯,“心宜,为我们的爱天长地久,干杯。”
谢心宜一饮而尽。
“我不知道能不能天长地久,我只在乎眼前的一切,现在拥有你就够了。”
“别说这样的丧气话,我的爱一定是天长地久的,以后我们再生个孩子,就完美无憾了。”高朗向往地说。
“那都是以后的事,我们先好好地享受一段幸福的日子再说吧。这样的日子来得太晚,太值得珍惜,我舍不得每一分每一秒。”
“我也是,我恨不得时刻都拥你在怀里,永远不分开。”
两个人喝了一瓶红酒,说着缠绵的情话,又一起相拥着看电视。谢心宜坐在高朗的怀里,为他剥着桔子皮。高朗的手在她的怀里胡乱*着。
“干什么?”谢心宜娇嗔地推开他。
“你知道吗?你今天太棒了,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现在还想要。”高朗便要动手。
“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岁的时候啊?”谢心宜抓住他的手放回去,“得好好养身子,别乱来。以后我们长着呢。”
高朗只好收手,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行,听媳妇的,哎呀,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了,马上就俯首贴耳,当上妻管严了。”
谢心宜给逗笑了。这是她向往的温馨场景,夫妻二人情意绵绵地拥在一起,互诉情话,极度温存,今天她终于得到了。
两个人又嬉闹了一阵子。转眼已经八点半。
高朗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了看表说,“心宜,我得回去了。”
谢心宜的心一抖,“今天,今天也要回去吗?”
高朗面露愧疚之色,“我向她承诺过,每天晚上都要回家,但白天她不许干涉我,这是我们的约定。”
泪水在谢心宜的眼圈打转,但她还是站起身帮高朗穿上衣服。
“对不起。”高朗临出门时回头满脸愧疚地说。
“没关系。”谢心宜用最正规的答法回答了高朗,门关上的一刹那,她开始失落,又一种新的莫名的情绪油然而生。
“这是我该预料到的,这是我必须承受的,既然选择了他,就得接受独自度过漫漫长夜的事实。”她对自己说。
正文 第五十章
杜心盈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下了在南方的儿子这一个牵挂。老父亲病重去世,在这边,她就再无亲人。在她孑然一身返回S市的一路上,她的心里只有苍凉和凄楚。世上还有谁像自己一样连个亲人也没有呢?世界上最无私最连心的感情是母子,母亲是最疼爱自己的人,可是自己在年少无知时便已经失去了。父亲虽然也亲,但男人总是心粗,他的眼睛总是被枕边的女人蒙蔽,这使他没有擎好那把保护女儿的伞。杜心盈不怪他,毕竟自己的血管里流淌着他的血,是他给了自己这条命。她为老父亲筹办了当地最高规格的让邻里百姓啧啧赞叹的葬礼。
一直到走,她也没正眼看一眼她的后母,那个当年恶毒刁钻的女人如今也衰败苍老了,在杜心盈面前一直没有抬起头来。临走之前,杜心盈看到同父异母的兄弟的女儿扬着小脸向她笑,她的心酸了。她们的血管里流着本是同一祖先的血液,却为什么如此陌生?她给了女孩的爸爸五万元,告诉他这钱谁也不准花,是给孩子上大学用的。兄弟推辞不要,但章心盈无论如何说服他收下了。
泪眼婆娑地离开了家乡,此行也是她最后一次踏上这片不曾给过她一点欢笑的土地了。今后的人生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会停在哪里,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