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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她舍不得我。”
谢心宜脸红了,她还是头一次听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说这样露骨的话。
孙家铭继续说,“你知道她那个人没什么素质,我当时真的是被她的美貌迷住了,她跟我时还是*,我得对得起她,只要她不走,我就不会不要她。但是,谢老师,你是过来人,你明白,这夫妻之间没有共同语言是个什么滋味,我真想找一个有素质的好女人,谈一次有素质的恋爱,感受一种有素质的情感。”
“孙校长,你这么想不是对不起她?”
“我供着她一切,想吃啥吃啥,想穿啥穿啥,满足她的任何需求,就够意思了,我也得找找在她身上得不到的东西。”
谢心宜不吱声,人家想怎么活法不关自己的事。
“在我心里,咱们学校的女老师,综合素质最好的就是你。”孙家铭转头,眼神火辣辣地看着谢心宜,“心宜,不知怎么的,你就特别对我的心思,我天天都会想着你,希望你每天都出现在我面前,看你淡淡地笑,看你温柔地说话,你知道吗?你的声音特别好听……”
“别说了,”谢心宜几乎是用力喊出的这句话,但声音却很小。她的脸通红,心狂跳着,几乎乱了分寸。她怎么也想不到孙家铭竟然会利用这次机会向她发动攻击。虽然曾经自认为心静如水的她,发现自己居然经受不住这样小小的冲击。
车猛然一颠,把谢心宜吓了一大跳。孙家铭把车停下,早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你们怎么开的车呀?长眼睛没有?”有人喊。
“看看死了没有?”
“死了。这还能活?”
孙家铭打开车门下去。
谢心宜心脏狂跳,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哆嗦着也下了车,壮着胆子看过去,原来是一只鹅躺在车轮下。她松了口气,但心还是在砰砰地剧烈地跳。
“对不起啊,我没看见。”孙家铭连忙道歉,“你们看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赔钱呗。”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
“多少钱?”
“这时候的鹅多贵啊,你看着办吧。”
“五十够不够?”
“五十你就想买这么大一只鹅?真便宜你了。”男人没好气。
“一百总行了吧?”孙家铭不想和他纠缠,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百元递给他。
“一百行了,老张。”旁边有人劝。
男人接过钱,嘟囔着,“算我倒霉,这鹅你拉上吧,回家让你媳妇给炖了吃。哎,我说,”男人转向谢心宜,“以后叫你男人开车小心点,这样怎么成?这是一只鹅,要是人怎么办?”
谢心宜脸一阵红一阵白,转身上车。
“哎,你咋知道那是人家老婆?脸上又没写着。”有人故意取乐。
“不是老婆那是啥呀?”又有人故意大声说。
“这年头,啥也说不准啊。”
孙家铭发动车子继续上路,把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扔在后面。
谢心宜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孙家铭偷眼看她,知道此时不是接原来话茬的时候,只好说,“等回去这只鹅你拿回家炖了吃吧,我们家不做饭。”
“你别说话了,好好开车吧。”谢心宜说完把眼睛闭上。
一直到达目的地,两个人没再说话,宣传,讲话,请当地领导吃饭,两个人忙得不亦乐乎,都忘了来时路上的不快。
回来的路上,谢心宜躺在后座上睡了一路,孙家铭没有找到和她说话的机会。
正文 第十章
孙家铭和谢心宜圆满完成任务,回到学校。
进了办公室,丁老师连忙给这两个风尘仆仆的人倒了水。
“今天下乡任务完成得不错,未来形势一片大好,大伙努力呀。”孙家铭极力用高昂的语调说。
“我们当然努力,年终奖金今年会不会多呀?”肖老师笑着说。
“那当然,学校效益好,老师们自然收获更多。”孙家铭说着转身回去他自己的办公室。
谢心宜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喝着水。
“下乡有意思吧?”丁老师问。
“挺长见识的。”谢心宜微笑说,“松花镇挺漂亮呢,山山水水的。”
何眉从外面进来,一直走向谢心宜,“谢老师,你今天和孙家铭一直在一起了?”
“是啊。”
“开心吧?”
谢心宜听出了她的不怀好意,看着她的眼睛针锋相对地说,“挺开心的。”
谢心宜看得出何眉眼中冒出的怒火,轻轻一笑说:“怎么啦?”
何眉怒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这个孙家铭,啥食儿都想吃。”
办公室里,肖老师,丁老师和陈老师都在,谁都明白何眉是在无端地吃谢心宜的醋了,这个女人,从来不懂得看一看场合。
“你以为他是谁?想吃他就吃得着吗?你也别太高抬你老公了。”谢心宜不打算忍这口气。
丁老师看出事情不妙,连忙过来说,“谢老师,今天姐夫打电话过来让你回来后就马上回家,好像是有什么事吧。”
谢心宜站起来拿起包就走,她也不想和这个没素质的女人过招,嫌丢人。无奈在走廊里又碰到孙家铭。
“谢老师,把那只大鹅拿回去炖了吃吧。”孙家铭不知好歹地说。
“我不要,你送别人吧。”谢心宜头也没回地走了,临出大门时听到何眉的一句叫嚷:“什么大鹅呀?”
谢心宜出了校门,苦笑摇头,也难为孙家铭弄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回来,真够丢人的。
她也知道丁老师一定是不想让她跟何眉生气,故意把自己支出来的。还不到做晚饭的时候,谢心宜决定去商店逛一圈,给儿子买几件秋天穿的衣服。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尚心薇打来的。尚心薇是她初中时的同学,初中毕业后就因父母离异辍学了。在外县打工时因为长得漂亮被以房地产起家的富商的儿子贺子丰看中娶回家,过起了丰衣足食的少奶奶生活。去年夫妻两个路过本市顺便看望了各自的朋友高朗和谢心宜,才开始有了联系。
“心薇呀,你好。”谢心宜少年时和尚心薇的感情很好,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了还觉得很亲切。
“心宜,想你了,我想去你那呆几天。”
“好呀,正好我觉得无聊呢,陪我呆几天吧,哪天来?”
“我现在就在车上呢。”
“呵呵,先斩后奏啊,”谢心宜笑了,这个尚心薇还真有意思。
放下电话,谢心宜改变了主意,不去买衣服而是去市场买菜。上次尚心薇夫妇来时是高朗在市里最大的饭店请的客,自己明明是主人却成了陪客,这回可得尽一尽地主之宜了。
尚心薇到时,谢心宜已经把六个菜烹炒完毕。蒋书恺的脸上也有了笑容,热情款待妻子的老朋友。
“瞧你和姐夫多幸福。”席间尚心薇感慨道。她比谢心宜小一岁,所以称蒋书恺姐夫。
“大家都一样,”谢心宜说,“天长日久,老夫老妻的,平平淡淡的吧,都那么回事儿。”
“你看,这位谢老师还不满足呢。”蒋书恺对尚心薇说。
谢心宜不接他的话茬,有时候她觉得蒋书恺比自己虚伪,故意在人前表现他对自己的婚姻特别满意。
“心宜,你知足吧,”尚心薇说,“你和姐夫多好啊,平平淡淡的日子正是我向往的呢,可惜我连这样平静的日子都过不到呢。”
“我还羡慕你呢,”谢心宜说,“日进斗金,住着两层的楼房,开着私家车,穿的衣服哪有一两百块钱的呀。”
“瞧,你同学这么向往物质生活呢,看来我是令她失望了。”蒋书恺又插了一句。
“谁不向往优越的物质生活呀?谁不想过好日子?”谢心宜反驳他。
“我就不向往,我觉得这样平实的生活就挺好。”蒋书恺拿出他的理论。
“世间有几个你这样的人了?”谢心宜有讽刺的意味。
尚心薇连忙接过话,“呵呵,心宜就是这么一说,她故意气你呢。她的为人我可知道,可不是物质主义者。不过说实话,有钱人的日子也不好过,你们看着我们挺风光的,其实谁难受谁心里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样?和贺子丰过得好吗?”
“我离婚了。”尚心薇平静地说。
“啊?”谢心宜甚为惊讶,“上次你们来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装的呗,”尚心薇黯然一笑,“在别人面前谁不能装一装啊。”
“为什么离呢?”
“他有外遇了,人家是大姑娘,还给他生个儿子。”
“那怎么解决的?”谢心宜知道这种情况放谁也过不下去。
“女儿和现有财产归我,他净身出户。呵呵,你看我,现在是个单身贵族了。”尚心薇自嘲地笑笑说。
“那你以后咋办?”谢心宜很心疼她。
“先这样过着呗,还能咋的,所以呀,你好好珍惜你眼前的幸福吧。”尚心薇夹了一块鱼放起嘴里,“你做的菜可真好吃,姐夫真有福,娶到这样一个贤妻良母。”
“我这不非常珍惜吗?天天按时上下班,下了班就回家,哪也不去,就守着她们母子俩过日子。”蒋书恺笑着说,就好像他比谁都幸福。
“好吃就多吃点,在我这呆几天,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谢心宜给尚心薇夹菜。
“嗯,我呆几天,散散心,姐夫可别烦我啊?把心宜借我用几天。”尚心薇开起玩笑。
“随便用,用多少天都成。”蒋书恺轻松地跟着玩笑。
“那我怎么办?”被谢心宜教育不许插大人话的丁丁此时忍不住说话了。
大伙全笑了。
“把你妈妈借阿姨几天,爸爸带你天天出去吃。”蒋书恺说。
“吃肯德基,吃米线,吃烤肉,吃火锅,还吃什么呢?”丁丁念叨着他爱吃的东西。
尚心薇笑得前仰后合,“我大外甥咋这么可爱呢?一会儿阿姨给你钱,爱吃啥就吃啥,都算阿姨请的。”
“你可得了吧,”谢心宜笑着拦阻她,“没听说过这还要你请的,就让他们爷俩出去疯几天,我看用不了几天他们就得想我做的饭。”
“不如这样,他们爷俩疯去,咱们姐俩疯去。”尚心薇说,“姐夫你可别担心我把你老婆带坏了。”
“我放心得很,你们疯去吧。”蒋书恺大方地说。
“瞧姐夫多信任你,”尚心薇羡慕地说,“要我家那个,根本不可能。把我看得死死的,他自己却在外面寻欢作乐。”
“爸爸,咱们俩从明天开始也去外面寻欢作乐,好不好?”丁丁又发布一条惊人言论。
“不行了,我不能再胡说了,腐蚀你们家儿子的纯洁心灵了。”尚心薇忍住笑低头吃饭。谢心宜和蒋书恺哭笑不得。
正文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中午,谢心宜陪尚心薇一起来见高朗,高朗听说尚心薇来了,就一定要请她吃饭,并要求谢心宜作陪。
尚心薇年轻美貌,脸上画了淡妆,身上穿了价值千元的名牌裙装,手腕上戴着昂贵的手链,加上窈窕的身段,真可谓风姿绰约,楚楚动人。相伴的谢心宜素面朝天,一身淡雅的连衣裙,站在尚心薇的身边真的是做足了绿叶。
“两位美女好啊。”高朗热情地打招呼,“我们去哪里吃饭?先找个地方再说话。”
“我可不知道你们这都有什么好地方,心宜说吧。”尚心薇把权利交给谢心宜。
“那就谢心宜说。”高朗笑眯眯地看着谢心宜。
谢心宜想了想,“北大街那边新开了一家川菜馆,不如我们去那里吃?让我也尝尝正宗川菜。”
“就这么定了,走吧。”高朗不问尚心薇同意不同意,直接定了局。
三个人坐在川菜馆的雅间里,开始点菜。
“心宜点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用客气,我们得狠宰高朗一顿。”尚心薇说。
“不客气,不客气,尽管点。”高朗非常热情。
“那我可点了,虽然没正经吃过,但听也听过好多次了。”谢心宜笑说。
“点吧,点吧,爱吃啥就点啥,看样子你是爱吃川菜,今天让你吃个够。”高朗说得很温情。
“哟,高朗,我看这意思你是在请心宜吃饭而不是在请我呀?”尚心薇半真半假开起玩笑。
“我和你熟,和这位谢老师不熟,不能怠慢人家不是?什么都不理人家,让人家觉得来了就是个陪衬,多不好啊?”高朗坦然地说。
“说得也是,贺子丰这点上就不如你,差多了,从来不知道照顾人,大大咧咧的。”
“跟我唠唠,你们俩到底咋回事。”高朗亲切地说,就像一个大哥。
服务员开门进来上菜,高朗把酒给两位女士满上,“我们慢慢吃,慢慢聊,都别客气。”
他这话其实是给谢心宜听的,谢心宜便笑着说,“我只管吃菜了,你们俩聊。”
虽然高朗说不能让自己像个陪衬,但谢心宜知道自己来了就是个陪衬,在一旁吃菜就好了。尚心薇一到本市,就主动给高朗打电话,说明她是想和高朗接触的,目的何在她倒是不清楚,但是自己得明白事理,不能乱跟着掺和。
“她这个人单纯,不像我们经历那么多事儿。”尚心薇对谢心宜做出一句评价。
“最好了,女人单纯些挺好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