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这次明的那件事,我很看好彭格列的那个云守呢~所以我有些开始好奇,这样的小乌鸦,最后究竟能不能在这之中保持着自己。”白兰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如果被明知道了他最讨厌的彭格列云守看上了小乌鸦,桔梗,你想那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呢?”
然后他突然换了一个比较轻松语气,“不过我想明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吧,所以我更加期待了呢,他们三人见面时,然后……云雀恭弥知道小乌鸦是明的女儿的时候的表情。”
“不觉得很有趣吗?”
白兰大人,您真是恶趣味。
》》》
三千鸦很恨她的父亲,从她懂事开始。或许可以说每个家庭的情况都
26、26。游戏之前的那些事 。。。
是不一样的,但是每个家庭的悲剧,总有它的相似之处。
或者说三千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领悟了人生就是一场狗血剧这一说法。
是的,他们家的悲剧,也是和狗血脱不了任何干系的。
两岁那年父亲离开,按照妈妈的说法,她的父亲当初说是要为了她的奶粉钱出去打拼,年幼的三千鸦懵懵懂懂对于这种事情一无所知,只是认为妈妈的话总是正确的。
后来当她知道自己在七个月的时候已经断奶时,对于父亲的鄙视就在她年幼的心中埋下了种子。
之后的日子里,父亲的确每个月都有向银行卡里存钱进去,当时三千鸦还小,但她总觉得妈妈的脸上的笑容变得不一样了。
和照片里的。
父母卧室的墙壁上挂着他们结婚时的照片,里面的女人笑得一脸的甜蜜,和父亲走后的妈妈完全不一样。
这张照片,也是家里唯一一张有着父亲的照片。
然后一直到三千鸦五岁的那一年,一切都变了。
一直往银行里寄钱的父亲突然向银行里存了一笔巨款,然后又向家里寄来了一份信,这是那些年他所寄的第一封信,也是唯一一封。
随着那封信一起送来的,是父亲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
三千鸦的妈妈其实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小女人,不然也不会独自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女儿生活了三年。
说起来,三千鸦的妈妈甚至还有一些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看见丈夫在信里表明他已经不爱她了之后,立刻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她的大名,然后跑去律师那里。
一并变了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家,还有三千鸦的名字。
五岁前的三千鸦还不叫三千鸦,她随着父姓,还有一个很淑女的名字,叫什么三千鸦已经忘记了,或者下意识地不想想起。
三千鸦的妈妈恢复了原来的姓氏,也帮三千鸦重新取了一个名字。
是取自高杉晋作写给桂小五郎的信中的那句“三千世界の鸦を杀し”。
一切都是重新开始。
三千鸦六岁那年,母亲重新改嫁给了一个意大利的商人,那个意大利商人一头白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脸上总是挂着笑容。
她记得妈妈当初说这个叔叔以后就是小鸦的爸爸了。
然后那个成为她继父的男人却表示如果三千鸦不习惯的话,暂时还是可以叫他叔叔。
懂事的三千鸦看着这个对于她而言很陌生的男人,看见了他脸上的笑容,“爸爸”两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
爸爸说她不需要改名字,“三千鸦”这个名字本身就很好听了,如果换成他的姓氏的话,就会有些不伦不类。
三千鸦很喜欢她的爸爸,不是她生父的爸爸带给她的童
26、26。游戏之前的那些事 。。。
年的回忆,比起之前那三年的冷清,要美好上了数十倍甚至是数百倍。
后来八岁的三千鸦在听见爸爸妈妈一次对话才明白,爸爸妈妈之间并没有爱,妈妈需要的是可以帮助她们母女的丈夫,而爸爸需要的却是将来他老了以后可以照顾他的妻子。
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却比之前那个由爱而生但是最后却支离破碎的家庭要美满许多。
然而好景不长……
三千鸦从包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然后来到了卫生间,将挡住右边耳朵的头发撩起,另一只手移到身后,梳妆镜里反射出的……是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那是她八岁那年车祸造成的,这场车祸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这么一条伤疤,还夺走了她的爸爸妈妈。
原本以为会进孤儿院的三千鸦却很快被人收养了,收养她的是一个美丽有气质的女性,她说她叫瑰拉,自称是她爸爸妈妈的故友。
已经无路可走的三千鸦不会放弃现在眼前的任何一条蜘蛛丝,哪怕它通向的是地狱。
事实上她的运气并不是那么糟糕,瑰拉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也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她将三千鸦养大,教给她生存的方法。
在这个地下世界的生存的法则。
三千鸦几乎就在一开始就知道了瑰拉是黑手党,这是瑰拉亲口告诉她的。
而就在她十五岁的时候瑰拉又告诉三千鸦说,她的爸爸和父亲都是黑手党,害她家破人亡的车祸不是事故而是仇杀。
那是早就有自己思考能力的三千鸦觉得,没有比这个更荒谬更狗血的事情了。
但是偏偏就都发生在她身上。
然后瑰拉又告诉她,不需要三千鸦将来去报仇,因为她已经没有机会去报仇了。
站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少年,和她差不多的岁数,白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熟悉的脸和熟悉的表情让三千鸦在一瞬间想到了她的爸爸。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可能夺走了……这个少年的爸爸。
生活就是那么的荒诞,无论是在这狗血面前迷失了方向还是勇往直前,都改变不了它暗中的规律。
之后和那个少年见面的次数非常地频繁,似乎每个星期他们都能见上一两次面,从最初的陌生到后来的交谈再到最后的熟稔。
但是不变的,只有她对于这个男生的愧疚之情。
“你并没有欠我什么,”坐在她对面的少年挖了一勺冰淇淋,他看着三千鸦眯起眼笑了,“你并没有从我这里拿走什么,我知道你的亲生父亲在哪里,也知道那么多年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着错愕的三千鸦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三千鸦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了。
“因为这些年,他一直都在
26、26。游戏之前的那些事 。。。
我的家族~”
“我不会告诉你他当初离开你和你母亲的原因的,但是我可以为你提供向他得到答案的机会。”
“呐,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呢~小乌鸦,”他是第一个这么叫她的人,或许他已经预知到这是她将来的代号,“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哟~”
记忆中那张少年的面容和此刻的混在了一起,然后被莲蓬头洒下的水冲散。
三千鸦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刚才在冲澡的时候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真是的,没想到最后居然被这朵渣花给治愈了。”
她推开了房间的门,看见白兰正在吃夜宵,一旁的桔梗还穿着大概是白兰准备的恶趣味的粉红色围裙。
“想通了?”他看了三千鸦一眼,嘴里还叼着勺子。
“嗯,”她点了点头,“这次,我会亲自从他那里得到答案,然后……”
“为我和妈妈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01…08…10:这两天卡得厉害了,今天差点想停更……
表示这是小鸦这方面的过去,事实上其实很狗血很恶俗,但是这还不是全部,因为还有另一个方面的过去,就是白兰的爸爸为什么会跑去和小鸦的妈妈结婚,这一点……
不过这要放到之后才知道了。
希望下章不要再那么卡了A
我们的口号是:求收藏求留言~
27
27、27。鬼的行动 。。。
云雀认为山本一起跟来是个麻烦,而且这还是违反风纪的群聚,但是他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地甩掉山本。
因为山本自称他是按照沢田的命令来纽约这里出任务的,和云雀只是“恰好”顺路罢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山本的这个路一顺就是顺到底,急着找人的云雀也无心继续去管山本到底是跟踪还是顺路的了。
然后就连上了飞机之后,山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原本坐在云雀旁边的人换走,然后在云雀的斜视下,笑嘻嘻地坐到了他的身边。
“哟,云雀,真巧啊。”山本装作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像云雀打招呼。
云雀瞥着山本,冷哼一声后将视线移开。
然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静寂。
“呐,云雀,”过了很久,山本突然开口,不过他并没有看着云雀,视线始终看着前方,“为什么你会对三千小姐这样的执着?”
云雀只是闭着眼睛,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山本并不在意云雀的沉默,而是自顾自地继续地说了下去,他知道云雀其实醒着,“嘛……总觉得云雀你这次很不对劲呢,迪诺桑说你喜欢上了三千小姐的时候,阿纲、狱寺和我还都不相信呢。”
“啊哈哈,”他抓着头笑了笑,“毕竟很难想象得出云雀你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
“你说够了没有?”云雀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山本,声音里带着一些不耐烦,“这和你无关。”
山本转过头看着云雀笑了,“果然呐,云雀你果然是很在意三千小姐的吧,即使知道她很有可能和对你下毒的那个人或者是亚索亚家族有关联。”
“谁允许你们去查她的资料了!”云雀瞪着山本,眼睛里隐藏着怒气似乎是要一出即发,“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山本脸上看上去比较轻松的表情也转为了严肃,“如果她的存在会威胁到彭格列的话,那么我就不得不管了。”
云雀冷笑地看着山本,“山本武,你什么时候变得和狱寺隼人一样了?而且不要让我重复那么多次,一开始我就说过了,我和彭格列没有任何的关系。”
说完,他又重新阖上眼,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继续闭目养神。
山本苦笑着摇摇头,“你这样会让阿纲很困扰的啊。”说完之后,也就没有了什么声音。
只是他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被云雀这么一搅和,之前提到的三千鸦的事情就被他全部抛之脑后。
当山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那已经是过了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
美国纽约,是一个除了西西里以外另一个黑手党聚
27、27。鬼的行动 。。。
集的区域,意大利在法西斯专政的时期,巴勒莫的区长开始以各种手法捕捉黑手党,一些幸存的黑手党们向美国逃亡,大部分聚集在美国东部。
而美国纽约,就是其中黑手党势力较大的城市之一。
虽然彭格列经过百年的历史,如今依旧是最大的黑手党家族,但是因为其总部在西西里的关系,所以它并不如在意大利那样有着较强的影响力,在纽约这里彭格列也只有一个比较隐秘的分部。
不过即使如此,彭格列在纽约的一些小家族里,还是有着比较高的地位的。
所以云雀一下飞机之后,立刻和山本去了皇后区的某处,那里是彭格列在纽约的分部。
在这样的一个城市里与其没头没脑地找人,不如找当地的势力帮忙。
即使他不承认自己是彭格列的人,但是当手上有可以利用的资源的时候,还是得要善于去利用的,毕竟在纽约,他并没有像在并盛那样大的势力。
这一点,云雀不得不承认。
彭格列在纽约的分部的管理人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大约四十出头,当他听说云守和雨守亲自来到分部现在就在门口的时候,短暂的错愕之后就恢复了镇定。
看来他也是(炫)经(书)历(网)过了许多大风大浪的角色。
然而他似乎把彭格列的守护者,尤其是这位云守想得太简单了,也难怪,天高皇帝远,地处北美洲的他只知道这位彭格列的云守在意大利的地下世界被人当作煞星,又怎么会亲身去体验一把云雀的恐怖?
不过这个“机会”现在就落到了他的身上了。
“不知道两位大人这次前来是有什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