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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继续靠在那。
这时,前方变成了绿灯,车子缓缓的开始向前移动,一辆白色的商务客车从他们身后移动到他们车旁边,咖啡色的玻璃缓缓的滑落下来,开车的一个男人光着膀子露出密密麻麻的纹身紧紧瞪了出租车司机一眼。
出租车司机吓的一哆嗦,他总觉着这辆车有问题,从他在公安局门口接到这个客人开始这辆车一直跟这他,心里还琢磨是不是他得罪什么人了,微微又回头看向身后的阮小狸,面露惊色。
这时车子开始加速前行了,司机赶紧踩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开往医院,而那辆车白色商务车却一直跟在他身后,吓的他紧握着方向盘,豆大的汗珠往下掉。
终于医院到了,他回头对已经睡着了的阮小狸说:“乘客已经到了。”阮小狸睁开眼睛一时间有些恍惚,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付了钱司机把发票给她,她随手把发票塞进了裤袋里,然后进了医院,不知道怎么,她这几天总是犯困。
阮小狸下车之后,吓的出租车司机生意都不做了,开车就跑,可视线却一直盯着那辆白色商务车,发现那辆车并未继续跟随他,而且拐弯消失了,他才舒了一口气,心想估计真是他想多了。
阮小狸挂号进了诊断室,医生简单询问了一下她的情况之后给她一个塑料的杯子对她说:“去厕所吧!”
阮小狸知道是要验尿,拿着杯子出去了,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厕所在哪,因为是下午医院比较冷清,她想找人问一下都难,走廊里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当她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发现写拐角写着洗手间的字样。
她推开门走进去,洗手间很大,可孤零零的一个人都没有,几扇窗户随着风摇曳的发出嘎子嘎子响的声音回回荡在空旷的屋里,显的还有点慎得慌。
可阮小狸倒是没不在意这些,她从小就胆大不说,毕竟和死尸打过多年交道,什么样恐怖的她没见到过,拿着杯子刚打开
厕所隔断的门,一只脚刚抬上去,就在这时,忽然!
一直冰冷的大手紧紧的捂着了她的嘴,她惊怔斜眼看到身后一个黑色的背影,她用力挣脱着另一只手试图去返擒他的时候,忽然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脑袋一沉就晕了过去。
一个穿着黑色马甲露出手臂上纹身的男人迅速扛起她从身后的窗户跳了下去,就在这期间,一张纸条从阮小狸裤袋里飘落下来掉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这边安博远走出会议室,神色凝重,领导在会议上严肃的批评了他,并要他做出严肃认真的反省和检查,但对于安博远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娱都娱乐城要求不要他在查下去,可现在那地是这起案件唯一的线索了,如果不查线索就彻底断了。
为此,他和领导在办公室争执了好一会,可还是没得到领导的同意,他很无奈,可这心里更坚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娱都娱乐城必有蹊跷,他必须一查到底,要不然会死更多无辜的人。
安博远走到停车场上了车先是把手机打开放在了车窗前,这边迅速启动车子赶回局里,这电话刚一开机各种短信和未接让电话很不安分的在他眼前乱蹦。
他一手紧握方向盘一手拿起电话一共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几乎全都是张队长打来的,其中一个是阮小狸打来的,在看短信,除了张队长的就是阮小狸发的。
他迫不及待的翻看了阮小狸的短信息,他看着看着嘴角就敲了起来,他要当爸爸了?他一扫这几天压抑的心情,脸上尽是喜悦。
这时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眼接起电话,笑容依然挂在脸上。
语气轻松:“什么事?”
“安局,阮小狸不见了。”张队长在电话那边声音沉重!安博远一听,下意识的狠狠踩住了刹车,只听一声赤耳的紧急刹车,他的车子被划出好几米才停下来。
他惊怔的瞪着前方,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关节发出咯吱的响声。张队长告诉了他地点,安博远迅速从新启动车子开的飞快。
他面无表情,眉头紧蹙,双眼始终紧紧的瞪着前方,放出阴鸷的光。
心底不断的祈祷着:“媳妇,你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此刻他的心早已经紧揪在一起,疼的无法呼吸。当他感到医院洗手间的时候那个地方早已经被警戒线围住。
张队长和几名工作人员站在那里看见他来了,
神色慌张而又沉重。
安博远脸色及其难看的走向他。张队长心里一哆嗦直接走过去对他说:“对不起,安局是我的失职,我派人暗中保护您太太,看着她进的医院,可是没想到”他说着朝旁边敞开的窗户看。
安博远不语,快速走到窗户前朝下看了一眼,底下有明显的车胎印,张队长看出他的意思,立即说:“已经拿回去核对了。”
然后把一张纸条给安博远。
“这是在这里发现的,应该是您太太打车的发票,时间吻合。”安博远仔细的看了一眼,正和小狸给他打电话的时间吻合。
“立即把这辆出租车司机调出来。”安博远嗓音有些暗哑,有种掩盖不住的紧张。
终究还是来了,终究还是来了,他掏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可手却忽然不听使唤怎么都点打不着火,却发现一向遇事镇定的他居然浑身都在颤抖,张队长见状立即帮他点燃烟,看着他露出平日里不曾有的脆弱一面,轻声对他说:“对不起!”
“你妈的,对不起有屁用!”他忽然抬手用力推了他一下,沙哑的嗓音对他咆哮,顿时张队长踉跄的差点倒在地上。一语不发的愣在那,安博远深深吸了一口烟,整跟的烟卷一口就被他吸进大半根,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乌黑的眸盼微微发红。
“她怀孕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他妈的费了你!”他狠狠扔掉烟蒂,指着张队长大声训斥,转身离开。此刻他知道他是不冷静的,可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对张队长,可他没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坐在车里一个烟一根烟吸着,时间一点点的划过,他在等待,等待那个陌生而又神秘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写的我都紧张,你们呢?
☆、第 34 章
离市中心几公里之外的一座山上,在一片茂密森林遮挡下有一座陈旧不堪的木屋,阮小狸手脚早已经被紧紧绑住,双眼也被一块黑布蒙住倒在满是泥土的地上,像是昏过去了一动不动。
半响,她不带一丝血色的唇微微颤抖了几下,她隐约听见布谷鸟沉重的叫声,这是哪?她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眼睛早已经被蒙住,漆黑一片,整个脑袋疼的像是瞬间就要炸开一样。
手脚早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她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忽然她一惊!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腹部,可却动弹不得,她的孩子?她本能的挑出这个想法,下巴死死的往身下杵,咬着牙用劲全力想去抚摸小腹,可却是徒劳,累的她只好作罢!
突然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惊的身体缩成了团大喊:“你是谁?”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阮小狸虽然看不见可是她能感受到一个身影正一步一步逼近她的身体,她低头身体艰难的往后挪动着。
“你是谁?”她颤抖的声音问。
那个身影却一步步逼近他,直到她挪不动了,那个身影才跟着停下来,蹲在她面前,一张黑色狰狞的脸靠近她的脸,阮小狸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的呼吸散发在她的脸上,很痒,她使劲的低头,牙齿咬的紧紧的,害怕的心早就跳到了嗓子眼,而那个男人看到她这样,忽然伸出手紧紧掐住了她尖细的下巴硬是抬起了她的脸。
他的手劲很大,阮小狸想要去挣脱,可却发现她越是挣脱他就越是用劲,疼的阮小狸脑门冒汗。
终于那男人说话了,死死掐着她的下巴,手指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端详着她的脸发出一段啧啧的声音。
“不错啊!还是个美人啊!”那男人的声音明显带着几分流气,语气不缓不慢,在阮小狸听来像是一种调戏,她吓的身体本能的往后缩,被捆绑住的双腿抬起来死死护住了肚子。
男人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双眼警惕的瞪着他,手松了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腿拉直,一手忽然掀起她的衣服像是很认真的在查找什么,阮小狸感受到一只冰凉的手去碰触她的身体,弯下腰朝着他□在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毫无防备的男人疼的大声嘶喊一声,迅速抬手就打在她脸上,顿时她就被打到在地上,嘴角的血流了出来,还没等她缓过劲来,一直脚就踩到她半边脸上,疼的她浑身颤抖。
“妈的!我警
告你最好老实点,我还能如你愿让你和安博远一起死,要不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废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此时阮小狸的脸早已经疼的没知觉了,变形的嘴巴艰难的说出:“我听话!”她一字一顿终究说出来,男人这才满意的抬起脚,像是不放心她把她扶起来拉到一个柱子上拿出绳子把她缠到了柱子上。
“你们要抓的是安博远吧?”她被他一边捆绑一边艰难的问,被绳子勒的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喘息声,男人啪的一下就给了她一巴掌,她疼的紧皱眉头呲着牙,朝前面吐了一口带着血的吐沫接着说:“你以为你抓到我他会来救我吗?我告诉你,你错了,他不会来救我。”
男人捆绑好她站到她面前终于问:“为什么?”
“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你知道他这个人最讨厌自己的女人背叛他,他现在恨不得我死呢!”她越说越艰难,只觉着氧气不够说道最后那几个子几乎听不见她声音。
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缓慢的整张脸就贴到她耳边,一只手触摸这她的脸,恶心的她拼命的躲闪,可却又无处可躲,任由他的手如同蹂躏一般在她脸上乱摸。在她耳边轻语:“哦?是吗?那我问问安博远把你让给我怎么样?”他如同变态的口吻吓的她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蒙在黑布里的双眼紧紧闭紧,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男人看她害怕的样子发出一阵淫,荡般的笑声。
这时阮小狸听见一连串的拨号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安博远已经等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对于他来说如同二十年那样漫长,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满身伤痕?他们的孩子呢?他一想到这些心就跟被刀子划过一样疼,他为什么不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为什么一时私心把她留在了身边,他紧闭双唇紧攥的拳头不断的捶在方向盘上。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他立马拿起电话紧盯电话屏幕,没有任何显示,果然他来电话了,迫不及待的接起来。接通之后那边发出机器一般的声音。
“哈哈!你已经等很久了吧?”
安博远尽量让自己镇定。
“她在哪?”
男子对着电话回头看了一眼绑在那的阮小狸,发出阴鸷的笑。
“他在我身边啊?她的皮肤很滑很嫩啊!”电话那段发出一种享受的声音,安博远疯狂的对他喊:“你感碰
她,我让你死五葬身之地!”他面目狰狞,青筋暴露!
“好啊,那你的女人和孩子我就不客气了。”说完那边发出阮小狸痛苦的尖叫声传到安博远的耳朵里,安博远心紧揪。
“你你放了她!”他原本强硬的语气忽然变得软了下来。
“我求你,你放了她,我不在追究下去,任你处置。”他乌黑的瞳孔紧紧盯着前方,放下了他警察的尊严发出祈求的声音。
那边男人的手从阮小狸的衣服里拿出来听着安博远低三下四的口吻猖狂的大笑起来。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们夫妻俩一起死。”
安博远毫无犹豫的说:“好!你告诉我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我保证我一个人。”那边又是一阵大笑:“你以为我傻吗?你们在监听我,不过没关系,你们是找不到的。”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安博远立即说。
“我料你也不敢,你自己一个人来,听着!如果我发现有条子,你的老婆和孩子立马碎尸万段!”男人狠狠的语气,安博远迫不及待的启动车子一边对电话那边说:“你放心!”挂了电话车子蹭的飞出去。
此时的阮小狸早已经是泪流满面,那男人肮脏的手在和安博远通话的时候伸进她衣服里蹂躏着她的胸,她只能疯狂的嘶喊着却毫办法那种被侮辱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
这时那个男人走过来一把扯开她眼前的黑布,顿时一束刺眼的光亮眯的她适应了半天才勉强睁开眼睛,抬眼看那个男人正一脸狰狞的冲着她大笑,手里拿着一只装有白色液体的注射器。
凭她的经验,她知道那只针管里装的是毒品,她惨白的脸祈求的看着他拼命的摇头。
“我求求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