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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要疯了,为了顾及她的身体,从西班牙回来,就没再要过她。
两情相悦时,那种折磨也是甜蜜的,此时,他却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用占…有来证明她还是属于他的。
“放开我……逸……你不能这样,我不想要。”她使劲的掐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陷进了他的肌肤,抓出了几条痕迹。
“我想要……一整夜!”他俯下头,旋即,她所有抵抗的话语,悉数化为唇舌间破碎的低吟,被他吞噬进嘴里。
也许是许久没有要过她了,抱着她柔软馨香的身子,抚摸着她如丝般细滑的肌肤,沈辰逸只想要得更多。
她的滋味如此清新甜美,轻易的就让他沈溺其中。
他的理智被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望控制了。薄唇沿着她的唇瓣、下巴、颈项缓缓的向下……
“不要这样……”许清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黑发中,因为他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困难,长长的喘着气。
感觉到她的变化,沈辰逸慢慢的抬起头,黑色的眸子愈加的暗沉,手抚上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停留在他刚刚亲吻过的地方。
她摇着头,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嘴里发出那种让她羞愧的呻吟。肌肤因为他不停的搓揉,开始拉扯着她残存的理智。
“你也想的。”他低笑着,掐住她的要向自己一拖,一股强大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许清悠用手背蒙住眼睛,低声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不就是一个交易吗?没有你不想给,只有我想不想要!”他抵着她强势的回答。
既然欠了,就慢慢的还(12)
“为什么不行,不就是一个交易吗?没有你不想给,只有我想不想要!”他抵着她强势的回答。
“逸,真的不行……”她委屈得直想落泪,眼圈一下就红了,他这么对她,就像是对待一个仅供发泄的工具。
他拉开她遮住眼睛的手,她的眼帘立时垂下,贝齿咬住了下唇。
她的双颊依旧酡红,可是身体却在他的身下轻微的瑟缩的颤抖着。
“觉得委屈?跟我在一起,觉得委屈了?”沈辰逸看着她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有些生气。随即,无奈的自嘲的一笑,放开了她。
他那样强势的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放到心尖上,捧在手心里,反而让那个女人觉得委屈了?
那他算什么?真他…妈…的白痴一个!
大床轻轻的晃动了几下,沈辰逸冷着一张脸起身进了衣帽间。
一会,房间门打开后被重重的关上,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尤其响亮。
许清悠的心跟着一颤,身子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她颤抖着扯过被单盖住身体,脸埋进了枕头里,不想哭,眼泪却拼了命的挤chu了眼眶。
什么是爱到放不下,忘不掉?
什么是恨到不能原谅?
沈辰逸,放手不好吗?放手不好吗?
……
“小…姐,小…姐,你睡了吗?”绮莲在门外一边急促的敲着门,一边着急的喊。
许清悠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撑起身子问:“绮莲,出什么事了吗?”
“小…姐,你快去西楼看看,四爷他……四爷他……”
许清悠用力的敲了下痛得有些难受的头,用被单裹住身体,下床开了门。
“怎么了?绮莲,四爷他chu什么事了?”
“小…姐,你知道四爷手上有伤,他……不知道怎么了,在游泳,他在西楼的恒温泳池里游泳。你快去看看,劝劝啊!”
游泳?他真的是疯了!许清悠的头猛地就像是要被炸开了,她捂住头,跑进了衣帽间,迅速抓了条裙子穿上,匆匆的跟着绮莲下了楼。
伤口沾了水,就会发炎恶化,他这是怎么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倔强幼稚,伤口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既然欠了,就慢慢的还(13)
伤口沾了水,就会发炎恶化,他这是怎么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倔强幼稚,伤口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许清悠忍着剧烈的头疼,几乎是用跑的赶到了西楼的恒温泳池。
泳池里,沈辰逸不顾手臂上的伤,大力的振臂畅游。
池边上,站着原野和肖七,他们的神情都有些担心着急。脸上都挂着彩,肯定是劝的时候被沈辰逸给打的。
“小…姐,劝劝四爷,这样不行的,四爷伤的可是右手。”原野看着泳池里的沈辰逸叹了口气。
也只有为了小…姐,四爷才会如此的疯狂,不冷静。
昨晚,听到消息,为了抓到韩伟,四爷被躲在暗处的狙击手打伤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子弹打到,可他也只是一笑了之,镇定自若。
当抓到狙击手,发现是二少爷派来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四爷肯定会发火,下令灭了二少爷。
但是他什么命令都没下,只是说一定要韩伟活着,不然有些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可惜韩伟那个时候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四爷那么紧张韩伟的生死,一切都是为了小…姐,可最终两个人还是被一个死人给弄得痛苦不堪。
想到这里,原野悄悄的拉了下肖七的衣袖,一起默默的离开了恒温泳池。
“沈辰逸,你上来!”许清悠在池边追着池水里的沈辰逸大声的喊,“你疯了吗?这样做,有意思吗?”
看着他在水里游着,飞溅的水花早已湿透了裹在伤处的纱布,她的心直直的下坠,不见底。
是心被伤痛了,他才会这样不顾一切的发泄。
可是他这样的发泄,就像是一把钝刀,残忍的将她凌迟。
她的头猛地一阵昏沉,下意识的就揉了揉太阳穴。
头痛,心,更痛!
沈辰逸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盯着她问:“你来干什么?”
“逸,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你上来,有什么话……上来说。”她蹲下身,向他伸出了手。
“我们……还有话说吗?”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优雅的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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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欠了,就慢慢的还(14)
“我们……还有话说吗?”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优雅的游开了。游泳可以发泄他内心的愤怒和多余的精力。
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强要了她。
尽管很想很想不顾一切的要了她,可是一想到医生的话,他还是有了顾忌。
心疼她,就算是她巴不得他死,他还是会心疼她。
就像她现在这样站在池边,他也会想到她本就虚弱的身体,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又淋了雨发过烧,会不会雪上加霜?
疼她、爱她、对她好,早已经成了习惯,像毒,成了瘾。
所以她越是说要他放手,他就越是抓狂,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不放手。
池边,许清悠看着一汪碧水里那个矫健的身影,心就像被钻空了,破了好大的一个洞。
的确,他们,还有话说吗?
慢慢的她站了起来,一阵晕眩袭来,差点就让她跌入泳池里。
爱,爱不下去;恨,恨不彻底。
到头来,全都是痛苦不堪!
她对着沈辰逸游去的方向大声的说:“都那么痛苦,为什么就不肯放手?你明明知道我接受不了,为什么就不愿意放过我?逸,你放手好吗?”
她充满了绝望和无奈的声音在泳池的上空回荡着。
沈辰逸游到池边,表情冷冽得像是要把一池的水都冻成冰,他双手轻轻一撑,上来走到许清悠的面前,紧紧的盯着她。
许清悠不自禁的就把视线挪到了他的右臂上,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她痛苦的呼吸着,头痛得就想要爆开了。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托,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要我放手,除非我死了!虽然我睡过的女人,你是最差劲的,但是你越是痛苦,我就越是高兴,你不是说什么都是我做的吗?是啊!我做了,要不要杀了我报仇?我等着!”
他猛地加大了力道,她皱皱眉,负痛的低喊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拽了拽。
“这样就痛了吗?”沈辰逸暴戾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心疼,他骤然间松了手,“有本事,你就跑!只是别带着你妈妈一起瞎折腾。现在,回房间去,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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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写好的稿子一不小心删掉了,只好重新来过,郁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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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痛了吗?”沈辰逸暴戾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心疼,他骤然间松了手,“有本事,你就跑!只是别带着你妈妈一起瞎折腾。现在,回房间去,很晚了!”
说完,他走进了旁边的专用浴室。
站在花洒下,他用力的扯下了手臂上包裹着的纱布,冰凉的水刷刷的流过他的肌肤,经过伤处时,混着血水流了下来。
就是想让自己痛,想让肉体上的痛楚盖过心底那处被狠狠掀开的烙印,那个印是她留下来的,也是被她撕扯开的。
只是这点伤于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所以只好由着心被无情的撕扯,切割……
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抓着一个女人,不想放手,只想永远在一起,不管用什么方式。
洗完澡,他从应急箱里找出纱布随意熟练的包扎好伤口,披了件浴袍走了出来。
一抬头,许清悠仍旧孤零零的站在泳池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柔弱的样子,让他有了想抱她入怀的冲动。
刚想迈步,蓦地,又止住了念头:“想让我抱你上去吗?”
因为懊恼,想掩饰自己的心软,他的语气显得有些恶劣,带着明显的不屑。
许清悠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向门口走去,沈辰逸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
这一夜,他们一个睡在了房间里,一个睡在了楼下的客房里。
都是心乱如麻,都是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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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沈辰逸坐在转椅上,背对着办公桌,深邃的眼眸盯着那片被乌云遮蔽的天空。
稀里哗啦的雨点扑簌簌的直直下坠,让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遥远。
他的桌上堆着没有处理的文件,早晨有个例会他也取消了。
许清悠对他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这时,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进来!”他转过身,面对办公桌,声音有些沙哑。
“沈总,罗助理来了!”秘书温雅推开门,把罗助理让了进来。
“沈总,这是需要你签署的文件!”罗助理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沈辰逸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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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这是需要你签署的文件!”罗助理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沈辰逸的面前。
视线落在那一摞尚未处理的文件时,罗助理悄悄的看了沈辰逸一眼。
“沈总,你的脸色好难看,一头的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沈辰逸淡淡的回答,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是手臂上的伤口发炎了,“你出去吧!我一会看的!”
罗助理点点头说:“那好,只是,沈总,要是不舒服了,还是上医院吧!”
“嗯!”沈辰逸淡淡的应了声,伸手去拿他放在桌上的文件,右手臂火辣辣的肿胀着疼,有些沉沉的不听使唤。
罗助理出去了,沈辰逸翻开文件,看了看,拿起笔想签名,稍一用力,伤处就牵扯了一下,字迹乱了。
他烦躁的推开文件,把笔扔到桌上,浑身发热。
“让他们准备车子!”他按下了电话机上的通话键,吩咐温雅。
坐车到了明爱医院,病房里,叶枫亲自给他清洗了伤口,重新上药,并且打上了吊针。
“非要用这个吗?”沈辰逸有些不满的看着固定在手背上的针头。
“逸,你发烧了,还好不是破伤风,怎么搞的?伤口不能沾水,你不知道吗?”
“叶少,昨晚四爷游泳了!”原野小声的解释。
“游泳?你倒是有雅兴,不想活了吧!你几岁?还那么幼稚!”叶枫不悦的埋怨着。
一看就知道为了什么,他(www。87book。com)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