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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被吻得透不过气,不情愿的扭动着被他压迫的手脚,胸口与胸口摩擦的地方,睡衣的带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一块莹白圆润的肩膀,他眼睛一眯,暂时放开了她可怜红肿的唇改吻她的肩。
“疯子。。。唔。。”她刚要说出的话又变成了唔唔声,他头一抬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她敏感的一缩脖子,但又像是享受一般,声音破碎而消魂。
“夕夕。”他从唇隙里低喃她的名字,腾出一只手来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光裸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出仿佛象牙色一般柔和的光泽,刺激着人的视觉神经。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痕迹还在,他眸中露出怜惜的光芒,但很快就被YU望的狂潮所覆盖。
他顺手又拉开了她的胸衣扔到地板上,低下头毫无阻碍的品尝她的柔软,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随着他火热的唇瓣的移动,钟喻夕一直紧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唇角含笑的看着她极力隐忍的模样,故意在她的胸前停留了很长时间,恶意的逗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他的力道还有星星点点的疼痛从神经汇聚,钟喻夕承受不住的微微眯起了眼睛,终于一声低低的SHEN吟从她的樱口中溢出,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却在他制造的波涛汹涌中很快的迷失了心智,只想随着他一起起起伏伏。
他的技巧实在太高超,手上像有一团火,所过之处轻而易举地点燃她的每一根神经。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都在他的抚摸挑逗下开始沸腾翻滚,力量正被极迅速地抽离,余下的只有深埋已久的、最原始的**。
如同被一股电流击中,她在迷迷糊糊间挺直了脊椎,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他,而他也立刻若有所觉,放松了手中的钳制,让被解放出来的双手攀上他结实有力的肩头。
“夕夕,嗯?叫我的名字。”他贴着她的耳边引导。
她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小脸皱得紧紧的,手更是牢牢的抓着他的背。
“风。。”她情不自禁的就像受了他的蛊惑。
他满意的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抬起拉下了牛仔裤上的金属拉链,这个声音透露着无以言喻的暗示性,让钟喻夕的神经一下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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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猜拳
“夕夕,只会痛一会,我保证。”
她不说话,仍是紧紧的闭着眼睛,那对长睫飞舞着,抖落了她的紧张。
他释放了自己的**,与她密不透风的相拥在一起,他的正好抵在她最隐密的私处,寻找着突破口。
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臀,向前一个俯身,什么东西猛地刺进她的躯体里。钟喻夕紧紧地咬住宵风的肩头抗拒这股疼痛,他那么生硬,真实的存在于她的体内,强烈的侵入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占有权。
虽然不是初次,但那里依然是十分生涩,她低低的叫出声音来。
“痛,好痛。”
他封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和疼痛悉数吞到了肚子里,一遍遍细密的吻着,直到她不再排斥他的进入,逐渐的可以适应,他才缓缓的律动。
他的身体崩得紧紧的,似乎在压抑着什么YU望,没过太久,他就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的扣进了他后背的皮肤里,有一些疼痛的感觉马上就被另一种更高端的情/潮所代替,她受不了他这种攻击,很快的丢盔卸甲,在他的怀里一下瘫软了下去,泛着粉红的皮肤不断的颤抖着,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沉,迅速抽动了几下后,将自己的**抽了出来。
他抱紧了她,身体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在她耳边细碎的呢喃:“夕夕,我等这天很久了。”声音沙哑而迷离。
她还沉浸在那种陌生的高峰中,无法回应他,他的身体又撞击了几下她的小腹,然后有温热的液体在两人的皮肤间散开,他没有释放在她的体内。
她刚做完流/产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在一段时间内不能再怀孕,不过,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她将身子养好了,再想要宝宝也不迟。
两人趴在床上,喘息声混合在彼此的呼吸中,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将屋内的情景映得一片旖旎。
他半支起身子,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她满面潮红,脸颊上有细密的汗珠,此时张着小嘴有些艰难的喘着气,胸口还在起伏不定。
他笑起来,考虑到她身体的原因,他并没有做太久,只是浅尝辄止,但不得不说,这一次就是沦陷的开始。
“夕夕。”他轻声唤她。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双方几乎CHI裸相贴的肌肤,她登时羞红了脸,却被他按着肩膀,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舒服吗?”他有些恶意的问。
她不回答,羞得无地自容。
“这次放过你,下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了。”他说话的语气让她打了一个冷颤,他是来真的。
她能了解,压抑了那么久,这些还远远不够。
宵风从她身上翻下去,钟喻夕指了指皮肤上他留的东西叫起来:“这些怎么办?”
“我们划拳,谁输了谁去拿卫生纸。”他侧过身伸出手做出要划拳的姿势,钟喻夕不知道这是陷阱也认真的伸出小手来。
“石头、剪子、布。”
宵风的话说完,他的大掌包上了她的小拳头,用嘴朝洗漱间的方向努了努:“去吧。”
钟喻夕盯着自己的拳头,心中还在懊悔,“为什么不出剪刀。”
可她哪里知道,面前这个腹黑的男人猜拳从来没有输过,因为他从你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你要出什么,他想要的结果就是现在,她光着小P股嗖的一声冲进洗漱间,然后在里面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然后出来的时候探出一颗脑袋观察,见他正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双手护着胸,快速的冲上床钻进被子里,然后将手一擎:“给你。”
他并没有接,而是目带促狭:“你替我擦。”
钟喻夕不肯:“我都是自己擦的。”
“那算了,反正床单是你的,弄脏了也不关我的事。”他懒懒的一躺,她立刻尖叫起来,嘴里妥协着:“好啦,我擦就是。”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拿着纸有些颤微微的伸向他的,眼睛一闭,胡乱的抹了几下。
他哈哈的笑起来,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我去洗澡。”
他大摇大摆的站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健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钟喻夕偷偷瞄了他一眼,身材堪称完美,只是他那双修长的腿好像有些什么奇http://87book。com怪的地方,她说不出来是哪里,刚想再仔细看一下,他便闪身进了洗漱间。
钟喻夕缩进被子里,脸上还是火热,她想起刚才两人之间的亲密,不由害羞的笑了起来。
原来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是这种感觉,虽然有些痛,但。。是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人几乎疯狂的感觉。
回味的正好,他突然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抱出来:“脏死了,快去洗澡。”
她蹬着腿说:“我自己洗。”
等钟喻夕洗了澡出来,他已经睡着了,床头开着一盏台灯,灯光鹅黄,细细的照在他的侧脸上,哪怕是这样安静,但那张脸依然散发着诱惑的神采,她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深山里的妖精,特意幻化成这样的男色来勾引良家少女,在吸取了她们的精华之后就将她们吃掉,他就可以永保年轻,长生不老。
她为自己这个发现而兴奋起来,悄悄的爬上床,在被子的另一端拽过一点勉强盖住自己,可是刚一躺下,他长臂一伸便将她霸道的圈到了胸前,两人的皮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就像是溶为了一体,她先是局促,然后便慢慢的适应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清晨,她难得早醒,腰上还环着他的手臂,他虽然精瘦,但是手臂却很坚实,用手指一按,肉是硬实的。
她缓缓的转了个身,跟他脸对着脸。
他还没有醒,似乎睡得很沉。
钟喻夕喜http://87book。com欢看他睡觉时的样子,丝丝情愫就在心里慢慢荡漾,熟睡中的他就像一幅画,虽轻描淡写却不失闲适恬静的韵味。关闭的眼睛,舒展的眉,均匀的呼吸,与周围的静谧溶为一体。他总是用坚强的外表来武装自己,会有累的时候。所以他此时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爱至极。
钟喻夕看着他静卧在床上蜷缩起身子,摸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她趴在枕头上静静的等他醒来,他醒来后,她有一个问题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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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飞狼终于吃掉了纯洁的小白兔。。。向小白兔致哀
争与不争
她趴在枕头上静静的等他醒来,他醒来后,她有一个问题要问他。
这个问题她似乎已经想了很久,现在只想得到他的一个答案,可是,她又踌躇过,她是不是该问,如果不是她想要的那个答案呢?会失望吗?
身边的男人漂亮的眉毛微蹙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刚睡醒的样子完全没有防备,眼睛半眯着,甚至还吧唧了两下嘴。
“早。”他神态懒懒的打了个招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还痛不痛了?”
钟喻夕趴得离他更近一些,“还有些痛。”
“我给你揉揉。”
她赶紧警惕的躲开,揉一揉也许就变成了做一做,她才不会上当。
“喂,疯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不知道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男人想和你做A的时候,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而且做过A的清晨,是他最放松最惬意的时候,不会凶你。
“问。”他眼睛转了个弧度,朦胧的看向她,其中还夹着惺忪的睡意。
“那你会不会说实话?”
宵风想了想,“会。”
她将头往他胸前靠了靠,避开他的注视。
“你现在还想争太子的位置吗?”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空气里久久没有传出他的声音。
她心里有些失望,“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他却反问:“那你希望我去争还是不争?”
钟喻夕其实也很茅盾,从他小时候忍痛和母亲与哥哥异地相隔,他就下定决心要把属于他们的东西争回来,不是国王的宠爱,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这个天下。
甚至,他曾经向她许的承诺都是他做了太子就娶她做太子妃,而不是皇妃。
但她又很害怕,太子那个位置太高太耀眼了,就像一群饿狼堆里高高悬起的一块肉,每只狼都在仰望着它,渴望着他,但是肉只有一块,谁也不愿意与人分享,所以,只有互相残杀到最后只剩下一只,那样才算真正的得到。
她预感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她才害怕,不想让他再继续争下去。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表情复杂:“你只要告诉我会还是不会?”
他像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写了一个字。
钟喻夕的手慢慢的缩紧,果然是她害怕的结果。
但是,她理解他,因为他生在帝王家。
从冠上轩辕这个姓氏后,他的人生就已经被束缚住了。
现在的情况是,就算他有心想退出这场太子之争,但是又有几人会相信,他们依然会把他当成最强的对手,依然会将他置于一个让他们觉得安全的境地才会收手,而他们的安全便是他的险境。
他曾经说过,如果没有她,他要这个天下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得到她了,所以就可以毫无顾虑了吧,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一直是这样强势的男人,或许他和轩辕夜是一样的,他们对权利的**都有种近乎于变态的追求。
她的心里强烈的不安起来,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阻止不了。
宵风什么也没说,只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说:“我饿了,想吃你做的早餐。”
钟喻夕也适可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从床上爬起来,“我去做。”
看到她穿好了衣服先去洗了脸然后便钻进厨房,宵风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的敛了下去。
她的想法他当然不会不明白,但是他此时无法收手,他已经陷进去的太深,就像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游戏,不是在半途的时候被对手打倒,就是笑着屹立到最后,而他只能选择继续向前,不能停下。
但他会给她全世界最极致的宠爱,让她做最幸福的女人。
钟喻夕正在做饼,把打碎了的鸡蛋掺到面粉里然后擀成很多层。
忽然,宵风从背后抱住了她,将下巴搁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