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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处置的情况。”曲尚走上前,指了指相田,“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你不可以。”
好家伙!他是完全看透了我的报复心,对,我就是那个你抽我一巴掌我就要毁你一户口本的女王。
相田里奈的嘴巴被黑色的胶带牢牢的缠住,此刻她惊惶的猛烈摇头,我心里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摇头了,绑架我的时候脑袋顶什么用?
我跨步上前先抽她一巴掌,甩了甩手说:“我懂的,打耳光是很疼的。”
她吱吱呜呜的开始哭,我最烦女人哭了,随手再给她一耳刮子,“还想上我?还想拍我视频?梦呢吧你,大白天没睡醒呢吧你!我早提醒你了,如果灭不掉我,你会比现在更糟糕。”我蹲□拍了拍她的脸,“啧,真后悔是不是,你没有灭掉我。”
“嗯……”我看着她哭得扭曲的脸认真思考着,“摸我的胸……摸的爽么?哪只手摸的呢?我是不是该把你的指甲全都拔光呢?”
她惊恐的瞪大眼,拼命的摇头,我一拍手突然想道:“对了,不拔指甲的话就剪舌头吧。”
我咬住手指,眸里绽放出接近于嗜血的兴奋光芒,“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一定会疼死的吧?会不会死人呢?”
我绵软无骨的倒去曲尚怀里,垂着头握住他的手罩去柔软的胸部,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她不仅摸还舔我这里……”把他的手再移下,“还有这里……”我吸了吸鼻子,抬起通红的眼睛看他,“除了你没有人碰过我。”
曲尚的手臂青筋暴起,我知道他听别人说和听我说是两回事,听别人说他只会让我去教训她,但是听我说他会亲自动手。
“还有她叫来的那个男人……”我很害怕的往他怀里缩去,哆嗦道:“他在我面前喷射出好多好多恶心的液体,你知道么,比地铁里遇到的那次还要恶心一百倍,我身上沾了好多,我都怕自己会怀孕。”
曲尚全身冰冷的让我打了个寒颤,“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像施瓦辛格那样的。”虽然我知道那禽兽不如的半条命已经没了,但还不够。
他似乎已经知道谁了,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用命令的语气说:“半个小时内把寺岛给我扔东京湾喂鱼。”
“她呢?”
曲尚拉着我的手将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最后宠溺十足的捏了捏我的下巴,轻描淡写道:“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死了我来负责。”
我嘴角勾起笑,等的就是这句话了。
给桃子去了个电话,“半小时内帮我找到全日本最粗最壮的黄瓜,送来XXX仓库。”不等桃子喊叫就掐了电话。
想了想还是觉得桃子不太靠谱,于是拜托曲尚,“你再打个电话给刚才那个人吧,好像很神通广大的样子,让他办完事后再捎来两根全日本最粗的黄瓜吧。”
他二话不说还真的打了,只是在说黄瓜还最粗的时候,曲尚难以避免的嘴角抽搐了下。
半小时后,桃子哼哧哼哧的抗着一袋黄瓜来了,我检查了一遍,全都又细又短的,果然不靠谱的很。
“不行?”
“当然不行。”
“我可是把一超市的黄瓜都买下来了。”
“正好,你回家敷面膜去吧。”
“…………”
桃子“哎呀”了一声,我刚想说她怎么又一惊一乍来着,就见她神速的跑去扇了相田一耳光,“臭娘们,看我不抽死你丫的!敢绑架我们的女王,你活腻了呢吧!等下就拿黄瓜堵死你丫的!爆烂你丫的破菊花!”
可怜的相田里奈喊也无能,哭也无能。
桃子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有工作人员说发生圆钉事件那天,就有看见这女人出现在片场,圆钉就是她放的!”
我看了眼曲尚,他漂亮的眼眸此刻罩上一层戾气,让人不寒而栗,我却偏是火上浇油道:“曲爷,你们VJC签的艺人都是这种品德么?还是她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呢?”
“阮阮觉得呢?”他的语气泄露出了无限的宠溺。
我吹了吹指甲,眉眼一挑,“害人的东西就不要了。”
过了一会儿全日本最粗壮的黄瓜被运送来了,一根黄瓜竟然有哈密瓜那么大,绝对是变异种类啊。
桃子目瞪口呆道:“玩什么?”
我托起黄瓜,没错,只能用手臂托起,纯洁灿烂的露齿一笑,“今天我们来玩‘双。龙。入。洞’。”
相田里奈的尖叫声破喉而出,堵在牢固的黑色胶带上。
当自以为铲除了隐患时,却殊不知真正的灾难还在后头等着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竟然长针眼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也没看什么不良玩意儿啊,我多CJ一娃啊(众:我呸呸你丫的!),我怎么就长针眼了呢?!!
果然人要是背起来真是挡也挡不住…………
求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