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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还不算很晚,九点左右避过了高峰期,车厢也不拥挤,我靠在扶手上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成为了习惯。
旁边走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我不甚在意地看了眼他,又继续观察别人。
停靠了一站,一些人稀稀拉拉地下去,中年男人往我身前挪了两步,我后面也没路走了,就继续靠着扶手。
地铁发出贯有的警示音再缓缓地合上门,还有两站就到了,想到回家后还得背台词就悲从中来。
眼角瞟见中年男人脚下不浮,前后规律地摇摆着,我想他这是怎么了,地铁晃动地很厉害吗?他站不住?我还是主动地让出扶手吧……这样想的时候却看见了一幕冲击大脑神经的影像。
眼见着这个中年男人淡定地拉开裤子的门襟,掏出某条不和谐的物体,开始不断地抽动……我傻了,彻底的傻了,手脚不能动,眼睛忘了眨,口水来不及咽,如雕塑般瞪大眼看着……看着中年男人自我沉醉……
就在这个时候他转过脸来,我吓了一跳,慌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却让我发现事情已步入了非常糟糕非常令人恶心的一面,此刻他死盯着我手上的动作在加速,我紧张地不敢出声,他一直盯着我一直盯着,这无疑让我感觉自己被他间接地猥亵了般。
就在握紧拳想要一脚猛力踹断他的时候,自己的眼睛突然被蒙上,接着被拥入了一具温暖的带着熟悉味道的胸膛内。
但我还是很惊吓,显然比中年男人在我面前打飞机还要惊吓,我想要扒开他的手,可是他力道很大,在没有紧紧地捂住我眼睛的情况下,依然能保持不让我看见一丝光线但却手掌固执的定格在眼前。
我知道是谁了,转过身埋入他胸前,手指有些颤抖地抱紧他,他的下巴磨着我头顶的发丝,激起细微的痒和暖,他说:“阮阮,我在这里。”
我的情绪从惊愕到惊恐到惊吓最后转为惊喜,如果没有此刻的怀抱和双手,那我该会有怎样的阴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从他胸膛间隙内闷闷地飘出来。
“我一直在跟着你。”
“跟着我?”仰起头不确定地看着他,“你大爷的玩跟踪?”
他一使力抱住我的头,我被闷地喘不过气来,猛捶他胸膛,他狠狠地威胁道:“不准抬头!”
“我见光死啊!”我感觉我的鼻子、嘴巴、整张脸都扭曲的不行了。
“不准就是不准,有胆你抬个试试。”
“那你说你跟踪我干嘛?”
“哪是跟踪,我这叫暗中保护。”
我呸,我牙都酸了,还暗中保护呢。“谁要你保护了?人家还想多瞅两眼呢。”
“阮岚!”他这一下把我的名字都咬碎了。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胡扯了,乖乖地贴着他炽热的胸膛,烧得耳朵绯红。其实他经常会把我当小孩子似的抱住,但是这次的贴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太近了,双手放在他胸膛前想要隔开些距离,却反而形成了奇怪又暧昧的姿势,反射在地铁的玻璃门上。
“噢,天啊。”我低吟,为众目睽睽下情侣姿势而羞红了脸。
“你啊,怎么溜这么快?”见我不明白,解释道:“派对上。”
“一来不好玩,二来将军叫我回家。”
“看来现在很听话呢。”
我用手指戳他结实的后背,细腻的肌肉纹感让我情绪高涨,一下又一下地好玩的戳着,“还说我,你不是没来嘛,今天的派对。”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指,掌心温暖地将其吞没,“我来了,不过你个小东西没有看见我。”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其实我巡视了四周发现他不在我才走人的,继续扯别的:“你那性感女伴呢?”
“哪个女伴?”
好吧,也许他曲爷记性不好,也许性感尤物存在感薄弱,“就是上星期在那家会所碰见的……”
“早分了。”
我除了震惊之外瞬间领悟了冷翼的话,“你换女朋友还真是够勤快的。”
“女朋友就是用来换的。”他的语气真是可恶至极,说得跟真理似的,我竟然还窝在这个顶级风流的男人怀里,赶紧地使出力推开他,恰时地铁到站,在车门合上的同时我跨上站台。
他颇无奈地隔着车门望着我,我朝他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人。
地铁在身后缓缓驶过,我抚着跳动的心脏,刚才下车的时候,听见他下一句说:“又不是我们家阮阮,只有一个。”
十七岁少女柔软得心动,被一股魔力牵引着,没有发现此时心上面已经滋生出了某些东西,如台阶上的青苔。
很久以后,我对那个人说过:“曲尚,是我心中的磁铁。”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里是不是有很多养肥党呀?笑,大家好歹养肥前MARK一下嘛,咱都是混Y的人,你懂的= =
我一被霸王就木激情呀,昨天很晚回家,写到半夜,为了弥补今天就早早的更了。远目……
12
12、NO。012 喝一盅将军蛊 。。。
“将军……将军……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再也不碰那东西了……”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将军……我求求你……求求你……”阿莲跪在地上扒着将军的裤管,苦苦哀求:“我真的再也不碰了……”
他冷着声,看不清表情,“你碰不碰毒品我不管,但是你把毒品藏在阮岚的房里,你自己觉得呢?”
阿莲的身子猛地僵住,她太害怕这个男人不动声色的眼神,但是更害怕他看似不经意地反问,她颤着声,明知道不行却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我再也不这样了,阮岚……阮岚她也没事,将军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如果阮岚有事。”他的眸子飞快地闪过一道犀利的光,震慑地阿莲惊恐的抬不起头,他压低声音就似撒旦转世,“我还会在这里听你求我么。”
陈述语句直直地撞入了我的心,我捂住嘴躲藏在墙壁后,透过半掩着的门缝偷听到这么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阿莲吸毒?阿莲把毒品藏在我的房里?
我奔去自己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看见所谓的毒品,累得倒在床上想着刚才将军说的话。是他吧,是他在保护我吧。
自以为可以灭掉阿莲,但是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幼稚,就毒品这一事便压根不知道,甚至藏在房里都毫不知情。如果不是这次无意偷听到,大概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发生过这茬事,还有……将军在保护我。所以之前他没有再询问我,就把阿莲撤离了我身边。
“小岚,这么晚了还没睡?”吴管家端了一杯牛奶进来,看了看狼籍一片的房间,笑着摇头,“你呀,快点睡觉,我来/炫/书/网/整理。”
热过的牛奶捧在手心的感觉好似一道暖流淌过心底,暖得眼眶都泛了红,低唔着问:“将军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在不经意间,他好像给了我很多,却并非要求我悉数接受。虽然总是不苟言笑,大多数还是沉默的时间多,但只要靠近他身边就会有满足的安全感包围住自己,怎么也不舍得离开。
吴管家在/炫/书/网/整理着凌乱的抽屉,笑了笑说:“将军是一个怎样的人,都在你眼里。”
我困惑地看着吴管家,“都在我眼里?”
“等你长大,就会看见。”吴管家慈爱地拍拍我的头顶,“早点睡吧。”
我翻转过身趴在床上,关了台灯,在黑夜里轻声呢喃:“长大后是不是就得离开了呢?”
那份契约,始终不敢当做没有签过。
*********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水,每天进行培训课程,眼看着也到了收获的一日。冷翼在日本发展的如鱼得水,人气居高不下,几乎天天都可以看到中国的报刊杂志大量地报导着他的新闻。曲尚也很久没有见到了,可能是在日本陪着冷翼,可能是四处泡妞,他和将军一样世界各地的飞。
阿莲自那晚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我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因为我很清楚一点,既然将军不想告诉我,那就一定要假装不知道。
随着冬天的来到,我的内心充斥着不安,因为这也意味着我的生日在不断逼近,18岁的生日。
这天下了课刚到家,就发现他站在后花园正和吴管家说着话,一个多月不见了,我兴奋地奔过去,抱住他的手臂磨蹭,“将军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脸蹭在光滑厚实的衣料上,出奇的暖。
“岚岚,去收拾下衣服。”
我怔住,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岚岚,但是我的注意力却在后半句话上。
“收拾衣服做什么?”我拉开和他的距离。
吴管家倒是高兴的说:“将军要带你去云南。”
“云……南?”
“一个小时后的飞机。”他解开一圈一圈绕在我脖子上的围巾,“那边不是很冷,不过四季的衣服都带着,温差较大。”
我茫然的点点头,脑子里只有两个字,云南?云南!
*********
乘坐私人客机从上海飞往云南,第一站是昆明。
“我们来云南干什么?”到达下榻酒店我还在不断追问着。
“玩,不好么?”他把房卡递给我,“我的房间在你的对面。”
“好吧。”
我拿过房卡,开了门吓一大跳,这房间也太大了,简直就像一个小型别墅,我咽了咽口水,迟疑地锁上门。
把灯全部开亮,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我忘了告诉将军,其实我对大的空间有恐惧症,不知道这是不是种病,可是明明在家里那么大幢房子都没有这种反应,为什么一到外面就不行了?
“啊……好想回家啊……”我抱头坐进柔软的沙发里,这时候吴管家会给我准备好吃的夜宵,还可以跟着女佣们学习插花。
眼睛瞟向楼上,愈发的恐惧起来,对于自己所没有办法掌握的空间,还要在这种恐惧的症状下洗澡、睡觉,那简直是场折磨。
大片落地玻璃窗被厚重的窗帘遮掩住,突然怀念起那个家徒四壁的十平米空间,也只有那么狭隘挤不进其他人的地方,才是家。
我拿起一旁的电话,在打与不打之间犹豫着,不断搅着电话线缠在手指上,最后一咬牙还是决定了。
那边接起电话,好像知道是我,“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睡不着……”
“冰箱里有牛奶,热一热喝完了睡觉。”
“我……不敢睡……”
听到那端没有声音,急急地解释:“哎呀,实际上我有空间恐惧症。”
“那你过来。”
“啊?”
“或者我过来。”
生怕他反悔,立刻拿了睡衣冲出去按对面的门铃,他黑着张脸盯着我,我低下头扭着衣服,嗫嚅道:“我还没有洗澡。”
“洗澡也不敢?”
“嗯。”以最小声应道。
他示意我看向里边,我伸长脖子探头一看,视线顿住,立刻倒抽口气,“这……这什么?”
“浴室。”
圆弧形全透明玻璃,正如一张完美的脸般360度无死角,不由红着脸往后退,“那我……我还是回去好了……”
回去一看忍着把玻璃敲碎的冲动,哭丧着脸跑回对面,“为什么洗澡如此私密的事情要全公开?”
他手里捻着根没点燃的烟,还有一个精致万分雕刻着银色蔷薇的打火机,“你去洗澡,我在外面抽根烟。”
我无力地点点头,不忘叮嘱:“你别进来,也别走开。”
他唇角勾起抹浅浅的笑,“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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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时候还是忐忑的很,这什么破设计,不懂得尊重人的隐私吗?恨不得去买一打报纸把玻璃都给糊住,平生第一次以五分钟速度飞快地冲了个澡。但还是觉得五分钟太久了,度秒如年,大抵就是用来形容洗澡的。
打开门,将军正靠在墙壁上抽着烟,丝丝烟雾漾在他面前,我看着他的侧脸微微怔忪。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他,也许根本就不敢盯着他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