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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没有查出来,真相是什么?”赫连绝等不及他继续说下去,打断了他的话。
胡杨一愣,“我们正在继续调查之中,请绝爷能给一个机会……”
“不知道怎么查是吧?”赫连绝冷声道。“我告诉你,第一,去看你那个记者收了谁的钱;第二,是谁在背后诋毁我的名声,问他为什么;第三,都查出来之后,将道歉信拿给我过了目,才向公众发放。”
胡杨马上道:“我已经审问过了记者,是杨泽福给他钱,叫他这样写出来,而陶菲和杨轩就是杨泽福的老婆和孩子,杨泽福因为公司资金链有问题,借此想向绝爷敲诈一笔,所以才会有昨天的报道。”
“既然你都已经清楚了,这封道歉信应该怎么写,不用我教你了吧!”赫连绝听完之后语气依然不见缓解。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绝爷,谢谢绝爷……”胡杨见赫连绝同意了不再打压他们报社,赶忙道谢。
而赫连绝只是摇了摇手,示意他退出去。
蓝肆在等胡杨离开之后,“老大,你开始心软了!”说好了要关门大吉的,现在又变了卦。
“我们是生意人,你忘记了?”赫连绝淡淡的瞧了他一眼,“这种小事,不需要动用‘S十字星’的力量。何况,胡杨还有他的利用价值,他既然能查出来是杨泽福在背后使坏,那么我们直接通过媒体向杨泽福施压,那么隐藏在杨泽福背后的势力肯定按捺不住。”
“而且,乔翼传回来消息,千鹤云并未有过任何批复杨泽福公司的任何资金。那么只能是千芊在背后和杨泽福勾结了。”赫连绝扬了扬唇。
“谁叫你魅力无边,即使结了婚,女人们对你依然是趋之若骛。”蓝肆笑道,还好,他不喜欢女人。
是啊,如果他没有魅力的话,夜蓝当年会找上他吗?
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要活得有价值的吧!
“墨今天没有来上班吗?”蓝肆望了一眼外面的办公室。
“我准许他休假了。”赫连绝道。
“我呢?老大你偏心,为什么他有假我没有?”蓝肆不干了。
赫连绝放下手中的笔,墨眸眯了眯,才道:“墨要照顾女人和孩子,你呢?”
“……”蓝肆被他堵得没有话说。
“你要见乔翼,不是天天都在见吗?”赫连绝忽然就笑了。
“我……我去看看胡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蓝肆见他扯上这个话题,赶忙找个借口溜了。
而墨这一边。
陶菲和杨轩住在一间房里,墨单独住。
墨请人送来了陶菲和杨轩的衣服,也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
三个人一起坐在桌上吃饭,墨虽然性格刚毅,但却是沉默寡言型,而杨轩自小生长在没有父亲疼爱的家庭里,也是少言少语型,陶菲则是受了打击,从年轻时的伶俐可爱变成了现在敏感型。
基本上,这一桌饭,都是在沉默中吃完。
陶菲抚着杨轩瘦弱的手臂,她吃完了这一餐,还不知道下一餐在哪里,“轩儿,来多吃点……”
“妈妈您也吃……”杨轩是饱一顿饿一顿过来的,而母亲的神经有问题,他很早就学会了怎么照顾母亲。
墨独自吃着菜,他跟着赫连绝见过很多的苦难,却只有陶菲触动了他的心,因为他的沉默,两母子都不敢放开胆子去吃。
“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去阳台上抽烟。”他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阳台,点燃一支烟——
第二更。
《》第5卷 天长地久 惩罚你来生一窝(十)
()杨轩将一块菜花夹进陶菲的碗里,小声的问道:“妈妈,他会打我们吗?”
陶菲夹着肉的手一抖,“应该不会的,夫人说他很好的……快吃吧!”
看着儿子面黄肌瘦的样子,陶菲就心里一酸,虽然是杨泽福的种,可还有一半是她的呀。
两母子在胆颤心惊中吃饱了这一餐饭,而墨虽然在阳台上,却将两母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对这样敏感而担惊受怕的一对母子,他的心是沉重的。
陶菲吃完之后就去厨房洗碗,杨轩也跟了进去。
“我来吧!”墨走了进来。
陶菲一个碗没有抓紧,丢在了洗碗槽里,差点破碎,而这个声音,让两母子马上吓成了一团。
墨伸了伸手,终是又缩了回来,“轩儿,扶妈妈去客厅里坐,客厅里有玩具,我来洗碗。”
他的声音虽然低,但却是不容抗拒的命令语句。
“妈妈……”杨轩轻轻的扯了扯母亲的衣角,陶菲渐渐回过神来,“我来洗吧,我可以的……”她急切的想要表达什么,却嗫嚅着语不成句。
至从昨天从医院回来后,他们两母子就没有和墨说一句话,他给他们买新衣服,给他们做菜吃,给他们地方住。现在陶菲只是想洗碗。
墨看着她,一个喜欢琴棋书画的大小姐,因为一个男人沦落为一个神经衰弱的女人,那个男人有多可恨。
“去吧!你身体不好,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再做吧。”墨尽理放低声音,“厅里有新玩具,配天说是现在男孩子都喜欢玩的,你去陪着轩儿。”
配天?配天是谁?陶菲虽然有时候被刺激的神经有问题,但是清醒的时候,她也是有思考能力的,墨的家里,没有任何女性的东西,只能证明,他还没有家。
“配天是爷和夫人的女儿,无法无天的小恶魔。”墨见她马上敏感了起来,给他解释道,说起配天,他的脸上也柔和了不少。
陶菲想起赫连绝和夜蓝,他们生出来的女儿,也是天之骄女,她又抚了抚杨轩的头,“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母子所做的一切……”
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的道:“去吧!”
陶菲和杨轩来到客厅,杨轩一见客厅里摆满了玩具,毕竟是一个只有五岁的男孩子,他看见变形金钢、看着圣斗士,看着超人等等充满英雄气概的这些玩具,就忘记了开始的恐惧,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玩具里。
陶菲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玩得不亦乐乎,而墨在厨房洗完了碗之后,就去了书房里。将客厅留给了他们两母子。
茶几上摆着几本新买的书,有中国的古文化唐诗宋词,也有外国的新诗词,还有近代的散文。陶菲的眼泪就忽然流了下来,她有多久没有看过书了,至从嫁给了杨泽福,他的丑恶嘴脸露出来了之后,她再也没有碰过书了。
现在拿在手上,书上还有油墨飘香的味道,她将书抱在怀中,然后将头埋在膝盖上,在静静的哭泣。
墨坐书房里,点燃一支烟,默然无语的看着客厅里的母子,陶菲一直在哭,他真担心她又哭得背过了气去。还好,她在哭了一阵之后,翻开那本唐诗宋词,轻轻的在读:“东武望余杭,云海天涯两杳茫。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场。不用诉离殇,痛饮从来别有肠……”
这是苏轼的一首《南乡子》,陶菲眼睁睁看到大把大把的青春和爱呼啸而去,明知千万场繁华只是幕落的前奏,可是拼了性命却也只是空枝的寥落。她的投入、轰烈、无悔。却换来一生的颠沛流离,一路上寒雀满疏篱……
她哪有什么气度,能做到苏公那样你一觞,我一盏,没有言语,没有计较,没有纠缠,没有爱憎,也就,无关离伤。在那一刻里,醺笑微微里,身前身后,胸臆之间,猎猎飞满了亮堂堂的大红锦缎呢!
咖啡厅里。
一个身价不凡的男人已经坐在这里等了十多分钟,他面朝着咖啡厅门口,不时的抬腕看表,又看着门口有没有人进来,而杯里的咖啡动也没有动。
单从样貌来看,他是个眉清目秀的有着书卷气的男人,戴着一个黑框的近视眼镜,镜片下的眼睛透着丝丝的阴狠,他一身黑色的西装,是金装的金融人士,袖口处微微露出一截雪白的衬衫,而唯一闪亮的就是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表明他是已婚人士的戒指。
终于,在他坐立不安的时候,进来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踩着四英寸的高跟鞋,翩然而至,她就是千家银行的掌上明珠千芊。
男人一见她,马上站起身请她入座,“千小姐,你终于来了!”
“泽福,久等了!”千芊有着世家名媛的礼貌,然后向服务道:“来一杯摩卡!”
在这里等千芊的男人就是杨泽福,他脸上洋溢着焦急的笑意,“你再不来,我都要去跳楼了!怎么样?千老先生批了我的注资了没有?”
“爹地那边还在看你提交的资料,估计是没这么快。”千芊优雅的喝了一口之后,并不急于说些什么。
“还在待批?我就快要撑不住了!陶家的那些老古董们天天催我,我可是按照你的条件去对付赫连绝了,千小姐,你可不能糊弄我啊……”杨泽福马上就提高了声音,黑框眼镜后面是阴狠的神色,引得旁边的人纷纷侧目时,他又抖了抖手,坐回了原位。
千芊淡淡的扬了扬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想要的就是一个结果,我要赫连绝和夜蓝离婚,然后赫连绝归我。如果你能满足这一个条件,别说你公司的注资,就是脱了陶氏公司,另开一间,都没有问题。你也清楚的知道,我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做,你是知道的。”——
第三更。
《》第5卷 天长地久 水晶般透明的爱(一)
()杨泽福听完,凝视着千芊,“那个男人有什么好?所有的女人都将他视为无价之宝。”
一提起赫连绝,千芊的脸上洋溢着和夏天阳光一样骄艳的笑容,“你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体会得到的?他是天之骄子,他是上帝的宠儿,他是睥睨世间的帝王,他是所有女人希望嫁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呼吸都是世人追求的空气,他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杨泽福鄙夷的笑了笑,“一个混黑道的大枭,就算现在他已经洗白,也抹灭不了曾经的印迹。而且,他是踩着无数人的鲜血才有今天,真不知道你们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胡说!”千芊拍桌道,“我父亲说过,他只是出生于一个黑道世家的家庭,而他早年一出道时,就已经从商,你们这些男人什么都比不过他,所以就污蔑他,诋毁他,费尽千方百计的揪他的过往,你们总是说他黑道大枭,他枭了谁,他又黑了谁?他这么多年维持着黑道的秩序,有他在的时候,谁敢乱来!而他的公司的生意也是完全正规的,他的每一分钱,都是他辛苦挣来的。不像有些男人,靠了女人来上位,然后再将她们一脚踢开,甚至将自己的妻子送去给别的男人,来换取自己的生意……”
“你……”杨泽福被千芊踩到了痛脚,他站起身伸手就要想向千芊施暴,却被了只大手扣住了手腕。
千芊虽然是被家人惯坏了的千金小姐,她早闻杨泽福对妻儿施暴,她来见他,肯定是带了保镖过来,而此时的她,更是盛气凌人,“你昨天写的那篇报道不错,可是我要的效果,为什么今天没有了风向?泽福,你想想当年是怎么得到陶氏公司,怎么对付你的妻子陶菲,然后再来想想如何对付夜蓝吧!”
杨泽福毕竟是一介书生,被千芊的保镖轻轻一推就推倒在了坐位上,但疼痛并没有影响他的交易筹码,“我已经开始在行动,你也必须给我一百万先顶着,否则我还没有对付完赫连绝,在公司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夕阳的光影照在咖啡厅里,在柔和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
千芊见杨泽福开始耍横,她只是极其优雅的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在杨泽福的眼前晃了晃,在杨泽福准备来取之前,又收了回来。“泽福,我说过,替我办事,钱是绝对没有问题,我只是要事情的效果好不好?你明白吗?”
杨泽福一看到支票,脸上又染上了笑意,从黑框眼镜里散发了出来,“千小姐,你也知道,办事总是要花钱的,是不是?我昨天给了那个记者也是钱啊!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对付他们了!而且今天晚上就见效。”
千芊半信半疑的望着他,但确实现在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如果赫连绝和夜蓝能够离婚,凭她的人才和家世,来配赫连绝,应该是门当户对的。而且夜蓝毫无家世背景,她拿什么和自己争斗?况且,就算现在结了婚,也是生了一个女儿,哪个豪门望族不是以生儿子来继任家产。
“好,现在就给你,我今天晚上等你的消息。”千芊将支票轻飘飘的丢了下去,那张写了一个1字和N多个0的支票,就这样在空气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然后滑过精巧的咖啡杯,最后停留在了杨泽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