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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等它能够独立生活的时候,我将它放回了野外,我想,它应该有它自己的生活的。”
绿萝埋下头去,亲了亲雪儿的脸庞,无比爱怜地说:“桑子姐,你不知道,它真像个小精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了,和我玩耍一阵子,又忽然不见了。今天它肯定是嗅到了烤鱼的香味才跑出来的。”
说罢,用头顶着雪儿的头,笑着说:“小家伙,是不是饿了?想吃姐姐烤的鱼儿是不是?”
雪儿吱了几声,好像在说绿萝姐姐,我就是饿了呢。
绿萝说:“桑子姐,快给我的雪儿剥一条鱼儿吧,瞧它肯定饿了呢。”
夏桑子也喜欢上了这只可爱的有灵性的白狐,马上从火塘边拿起一条鱼来,剥开了。
“桑子姐,你来喂它吧,我抱着它。”绿萝舍不得将雪儿放下。
“它不会咬我吧,我是生人呢。”夏桑子小时候被一只小狗咬过,心里有阴影。
绿萝笑笑:“不会的,你瞧它多可爱啊,放心地喂吧。”
夏桑子想念绿萝的话,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喂到雪儿的嘴里。
雪儿很听话,仿佛夏桑子也是老友般,张开小嘴,将夏桑子喂过来的鱼肉接住,吃了起来。小嘴巴儿一动一动的,可爱极了!
雪儿吃了整整一条鱼,再不吃了,绿萝说别喂了,它已经饱了,便将雪儿放在草地上,让它活动活动。
夏桑子和绿萝继续吃,直到将烤出来的鱼儿吃得精光,这才罢了。
“饱了,终于饱了!”夏桑子仰面躺在干爽的草地上,一副满足的样子。
绿萝也顺势躺下,两人看着天上的明月和时隐时现的星星,说着闲话。
雪儿像一团雪球,一会儿滚到这边,一会儿滚到那边,精神气十足。
青红卧在一边,嘴里不断地动着,享受着这美好的夜晚。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别有洞天之绝壁之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夏桑子慢慢睁开了眼睛。天上的月亮不见了,阳光在眼前织成一片金黄。夏桑子不知身在何处。
活动活动身子,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抓起几根青草起来,才知道自己正躺在草地上。
想要起来,觉得身子有些麻,浑身有些痛的感觉,脑袋也沉沉的。夏桑子的第一感觉是完了,我肯定感冒了,这些症状分明就是感冒的症状。
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绿萝躺在身边,这才渐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忙把还在草地上沉睡的绿萝摇醒。
绿萝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说了几句什么,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看来这小妮子心里没啥事,是个能吃吃睡的主儿。
夏桑子知道这样长久地躺在草地上对身体不好,生怕绿萝也睡出病来,便使劲地摇,终于将绿萝摇醒了。
绿萝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说:“天都亮了啊,这一觉睡得真香!”
“可不是吗?我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先是躺在这里说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居然一觉睡到了天亮。幸亏这里并不冷,否则不知道要睡出什么大问题来。不过,我好像还是受了点凉,浑身不太舒服。你没事吧,绿萝。”
夏桑子关切地问绿萝。
“我没事的,经常这样,你可能还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所以身体感到一点不舒服。过来,我摸摸额头。”
夏桑子走过去,绿萝将手背放在夏桑子额头上探了探体温,说:“问题倒是不大,不太烫,但是还是不能大意,你的身体比不得我。呆会儿带你到庄主那里去看看。”
“哦,是呢,庄主会医术的,我记起来了,上次吃美人果昏迷不醒的时候,还是他的儿子司徒于飞把我救了呢。”
“雪儿呢?”夏桑子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雪儿好像一直在身旁的,这会儿却不见了。着急地四处里看。
绿萝漫不经心地说:“别找它了,它来无影去无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了,它若要走,你留是留不住的,它是自由的,我不想将它拴在我的身边束缚了它的自由,它属于这片天地,不属于哪一个人,我爱它就是要让他过它自己想要的生活。”
“多可爱的雪儿啊!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白狐呢。我们那里形容一个女人长得妖媚动人,常说她是狐狸精变的。清朝有一个叫蒲松龄的文人,写过一本叫做《聊斋志异》的书,书里面就有好多美丽可爱的狐仙呢。”
“是吗?有这样的书啊,可惜我不识得许多字。桑子姐你什么时候有空就讲这些故事给我听吧,我很好奇呢。”
“当然可以的,如果你要识字,我还可以教你识字,不过今天没有时间了,看来我真的受了凉了,身子越来越不舒服。”
绿萝说:“好,我马上带你到庄主家去看看吧,保准你一会儿就没事的。”
说着,将卧在一边的青红牵了过来,两人上了马,向庄主家疾驰而去。
清晨,朝阳似火,眼前一片明媚。那些无处不在的白玫瑰白玫瑰黄玫瑰,花间带露,含情脉脉,眼神张扬,没有纤弱之气,一派野性健康之美。
一匹枣红色骏马背上坐着两长发美人儿,衣袂飘飘,青丝乱舞。一行刺破千万条剑一般的阳光,所过之处,惊起鸟儿,踏破花儿,踩碎草儿。马蹄下草汁儿乱溅,马腿间花瓣儿翻飞,好一幅田庄晨骑图!
行了一阵,仍不见人烟,夏桑子疑惑,大声问绿萝:“不是说到庄主家吗?怎么还不见人家的影子?带我到这山里来干什么?”
绿萝回答:“马上就到!看到前面那座山没有?山的一面全是石壁处,那里就是庄主的家!”
“哪里有家?分明是一处石壁,上面有一些孔洞罢了。”夏桑子心想绿萝是不是在说胡话。
“不与你多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山脚下,两人下了马。
但见眼前的山约几十丈高,脚下一条半米宽的石阶蜿蜒而上。
绿萝将青红拴在一棵树上,走前面,让夏桑子跟着,两人拾级而上。
石阶两旁是各色说不出来的奇花异草,当然也有玫瑰。一路花香四溢,彩蝶儿飞舞,夏桑子心里充满好奇,又充满期待,嗅不够,看不够,跟着绿萝走了约百十步,便到了尽头。
头顶处是一片石屋。
绿萝说到了。
夏桑子心里惊异:庄主真会选地方啊,住这样一处神仙般居所,清静,干净,雾锁院门,云绕窗前,又惬意又舒适,今天真是饱了眼福了啊!
两人随着石阶从一人高的门洞里钻进去,回转身,看见了一间石屋。
绿萝拉着夏桑子进了石屋,却是一堂屋,里面正中间摆着一张很大的几案,旁边摆着几张小的,几案下铺着席子,夏桑子知道,这里就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屋子左右两边均开有门,绿萝轻车熟路,带夏桑子从右边的门进去,却是另一番光景。仿佛今天城里人修的带套间的房子样,只是不太规则,房子大小也不一样,似乎以前这里是现成的石洞,主人家加工了一番,将天然石洞开了门,开了窗,连在了一起。
炫?绿萝带夏桑子走到旁边的一间屋子里,有一位六七十岁的头发雪白的老妇人在灶前烧火做饭。
书?火光映得老妇的脸通红通红,看起来健康慈祥。夏桑子猜想她应该就是司徒于飞的娘,也就是庄主的老伴儿了。
网?绿萝放开夏桑子,几步上前,跑到灶间,大声喊道:“大娘,您看我给您带谁来了?”
“绿萝小妮子,你看你吓了我一跳啊,瞧你一惊一诧的,带谁来了啊?”司徒于飞娘站了起来,将手在围裙上习惯性地擦了擦,跟着绿萝从灶前走出来。
绿萝将夏桑子领到于飞娘面前,介绍说:“桑子姐,这位就是于飞哥的娘。”又给于飞娘介绍夏桑子:“她就是您随时念叨的夏桑子呢,好好看看,看是不是和于飞哥说的一个样子?”
于飞娘上前拉住夏桑子的手,认真地端祥着夏桑子的脸,说:“是这个样,我想的也是这个样,姑娘长得真好!好多次都念叨你,想让你到家里来坐坐,你一直都没有来,都怪绿萝那小妮子,每次都将你留在她们家了。”说着,转过身去,问绿萝:“小妮子,今天怎么舍得将夏桑子姑娘领到这里来了,我还以为你一直不会领过来呢。”
“哦,你看我,忘了正事了。”绿萝拍了拍脑袋,说,“桑子姐昨天晚上受了些凉,身子不大舒服,我专程带她来找司徒伯伯瞧病呢,你看我一见到您,一高兴就将这事忘了。司徒伯伯在家里吗,我刚才上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呢。”
“怎么不在?刚才起床,这会子应该在上面院子里活动筋骨呢,我做饭,你带桑子姑娘去找找。”
“好,将我俩的饭都做上啊,我和桑子姐一会儿也要在这儿吃饭的,可不要说没给我俩做啊!”绿萝很调皮,和于飞娘亲热地说着笑话儿。
“放心吧,少了谁的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快去,桑子姑娘的病要紧,我做饭。”
绿萝拉着夏桑子的手出了厨房,穿过几间放着杂物的房间,来到堂屋。从堂屋左边的门进去,来到一个狭窄的走廊。走廊右边又是一个门,走廊前方有光亮。
“从这个门进去,就是司徒伯伯一家休息的房子,走廊前方上去就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司徒伯伯应该就在院子里。”
绿萝指着走廊尽头给夏桑子说道。
第一卷 第四十章 慈爱老者之幽兰生香
绿萝领着夏桑子到了走廊的尽头,再上了十来步石阶,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个两百多平米的大坝子。
坝子周围全是石壁,石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等绿色植物,将那些石壁铺得密不透风,只隐隐有几处透出石壁本来的灰色来。坝子平整,上面铺着一块块的石砖,砖面被磨得发亮,光滑异常。坝子边上,放了许多陶制花盆,花盆里种着兰草,有些正在开放。
这绝壁之上,竟有这样的十几间石屋子,已经让夏桑子大吃一惊了,却没料到这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大坝子!这大大超出了夏桑子的想象!
绿萝见夏桑子吃惊,便介绍道:“听老人们说,这个坝子也是天然的,只地板上的石砖是人铺上去的。别小瞧了这个坝子,如果摆席的话,可以坐很多人的。”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绿萝还沉浸在惊奇中,“我以前看过一本叫《鲁宾逊漂流记》的书,只在上面看过类似这样的场景,一个梯子上来,别有洞天;今天所见,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啊。”
说着,走到那些盆栽的兰草前,指给绿萝说:“这些兰草,瞧它们开出的花形,便知不是普通的兰草,如果是放在我们那边,每盆说不定都是十万百万的价值,你们这里,却是寻常之物,简直让我大开眼界了!”
“桑子姑娘好眼力,但这兰草却不是平常之物。”一个老者慈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夏桑子循着声音看去,一白衣老者正从一个大石头后面走出来。
来人正是庄主,也就是绿萝叫的司徒伯伯。
“伯伯好!”夏桑子入乡随俗,也跟着绿萝叫伯伯。
“伯伯在干什么,刚才没有看见你呢。”绿萝跑过去,抱着庄主的胳膊撒娇。
“绿萝丫头,今天怎么得空到伯伯家里来了?不但来了,还给我领来了一位贵客呢。”庄主看上去没有一点架子,慈爱地抚摸着绿萝的头发。
“是这样的,桑子姐昨天晚上和我一起贪玩了,在草地上睡了一夜,今天一早起来,桑子姐觉得身子不舒服,可能是受了凉,我领她到这里来,就是让您给瞧瞧病的,给她吃点儿药,早点好了罢。”
说着,绿萝又跑过去,将站在兰草旁边的夏桑子拉了过来。
庄主看了看夏桑子的面色,说道:“桑子姑娘别急,无大碍的,等我抓点药与你熬了喝了,保证一会儿就好。”
“真是太感谢伯伯了!”夏桑子施了一礼,接着说:“这些兰草是哪里挖来的,我一路都没有看到过的。”夏桑子喜欢兰草,好奇心有些重,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庄主走过来,用手捋捋兰草的叶片,说道:“兰草是高雅之物,非深山老林、人迹罕至处不能见也,我很喜欢兰花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庄主一谈起兰草,也是一脸深情,“每次上山挖草药的时候,有时候会碰见一些平常难以见到的兰草,便顺手挖了,放在背篓里背回来养着,平常无事之时就看看,浇浇水,别有一番趣味。”
“是啊,兰花的香味清醇袭远,持久,飘逸,给人以无限的遐思。我们那边的女人都爱用香水,许多花香皆可化工合成,制成各种香水,独有兰花的香味最是难以效仿。兰香,清例不如梅花,醉人难比桂花,浓郁逊于栀子,然兰花的香味却是不定时、不定量、不定向地逸出,悄悄地,她来了,如一位少年的女子,从你的身边飘过,让你感到一阵清新,然而当你想要捕捉她时,她似乎已远去,如‘幽灵’一般。”
说起兰花来,夏桑子也是滔滔不绝,将前日里看过的一篇文章拿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