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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时间不多了,马上去办吧,傻样儿的夏桑子姑娘!
夏桑子睡意全无,利落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几下将脸洗了牙刷了,然后进了空间。
眼前又出现了那座熟悉的石桥和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昏头昏脑又来到了伯鱼的房子前。
夏桑子忽然有些害羞,仿佛自己的心事被别人看透了般。什么心事呢?想了想,觉得摸不着,触不到的,像那山间的雾气,似有若无;又像那天上的流云,刚觉得它像这样,转眼间又变成了那样。
夏桑子思绪万千。
算了,先别管这些,将花采了再说吧。
夏桑子沿着淡淡的草径走到桥上,过了桥,穿过竹林,便到了伯鱼的草堂前。
周围看了看,没有伯鱼的影子,上了楼梯,进得房间里一看,还是没有。
“伯鱼——”夏桑子心里有些急,见找不到人就大声叫起来。
一会儿,伯鱼从后面的一间屋子里出来了。着一件长白衫子,披散着头发,神情慵懒,仙风道骨模样,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午睡被夏桑子吵醒了。
“桑子,是你吗?”伯鱼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喜。
夏桑子有些不好意思,脸刷地红了,不争气地红了。
“伯鱼,真不好意思,又来麻烦你了。”夏桑子说着,嘟着嘴,将身子轻轻扭了扭,眼睛游离着看着地下。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愿意为你做所有的事情。”
伯鱼表情坚定,目光深邃,眼波鳞鳞。
夏桑子的心又要醉了。
“是这样的,我们领导要我帮她买些玫瑰花,我只好到这里来采了。上次采了花,这次又来,我知道不好的,但是我已经答应人家了,现在没有办法。”夏桑子说完,咬了咬嘴唇,一副为难的爱怜样儿。
伯鱼见状,笑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不过几朵花罢了。桑子,这些花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欢,随便采就行了。你不知道,这刺客在我们这里如野草样,遍地都是,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这花生命力极强,随便哪儿都能长起来,都能开花。而且,说也奇怪,这花一年都开不败的,四季里都有,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夏桑子听了这番话,心里早荡漾成一片*光了。原以为别人会有意见,不料不但没有意见,还说这所有的花都是自己的,真好!伯鱼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正是呢,我也觉得奇怪,你们这里好像一年四季不甚明显,似乎没有什么季节变化,和我们那边一个叫春城的地方差不多呢,不过你们这里比那地方美上百倍,千倍。”
夏桑子心里早有此疑问,只一直忘记问了,今天听伯鱼说起来,方才明白过来,至于为什么这里没有分明的四季,自己也不想再去研究,就自己那水平,估计研究也研究不出来,况且,啥事都研究透了也没有意思了,有时候雾里看花才是最佳境界。
“即刻就要呢,还是歇息一刻再走?”伯鱼提醒夏桑子。
“哦,你瞧我,一和你说话就忘记了,即刻就要的,那边还等着呢,我不能耽误太久了。”夏桑子想起这次不是来玩的,是来办事的。
“那好,你等着,我去拿刀来与你割。”伯鱼说着,撇下夏桑子回屋里拿刀去了。
“桑子,要什么颜色的?红的还是白的,还是黄的?”伯鱼站在花丛里,手里握里短匕首,笑吟吟地看着夏桑子问道。
“嗯,红的吧。红的热烈!”夏桑子自作主张,要伯鱼割红色的玫瑰。虽然知道红玫瑰是爱情的象【炫|书|网】征,但是刚才马部长不是说了吗?红的也行。今天马部长安心要给她朋友一个惊喜,不如来一个大大的惊喜!一大束红玫瑰绝对让她女友惊喜的。
“好,那我割红色的了。”
伯鱼说着,一株株小小心翼翼地割了起来。像上次一样,将下端的刺削掉,伺弄好一束就让夏桑子拿着。
夏桑子拿着手里火一样浓烈,霞一样肆意妩媚的红玫瑰,心里明亮亮一片,一个隐秘的小心思浮了上来:我喜欢的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能够送我一束这样的玫瑰啊!
想到这里,悄悄瞟了一眼专注地割玫瑰的伯鱼,脸又红了,红得手里的玫瑰一样。
伯鱼直起腰来,又递一束玫瑰到夏桑子手里,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夏桑子,说:“桑子,你的脸好红呢!”
“是吗?可能是太热的缘故吧,也许是这花映的呢。”夏桑子有些慌乱起来,好像自己的一些心思被伯鱼看到了。
伯鱼没有太注意,只随便说了一句便又弯下腰去继续割玫瑰了。
夏桑子作了个深呼吸。
第二卷 第七十七章 灵机一动之要开花店
第七十七章 灵机一动之要开花店
伯鱼割了三十几束。
夏桑子觉得差不多了,自己都快抱不住了,于是叫伯鱼住了手。
“够了?”伯鱼看着夏桑子,问道。因为劳作,伯鱼的脸有些红,显得更好看更俊朗了。
“差不多了,再多我都抱不住了。”夏桑子嘴里说着话,眼睛却粘在伯鱼脸上不想离开。
“桑子,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伯鱼幽幽地说。听得夏桑子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夏桑子听了,一阵伤感涌上来:伯鱼啊,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我能进来,你却出不去。如果像现代那样,可以用手机联系的话,我自然会用手机与你联系,但是,每次进到空间来的时候,现代玩意一样都带不进来,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伯鱼,我知你心,你可知我的心思?
夏桑子心里波浪翻滚,表面却平静如湖面。
“伯鱼,我要走了,有时间的话我会来看你和绿萝于飞的。”夏桑子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了,便要辞行。
“好吧,你慢行。”伯鱼朝夏桑子挥了挥手。
正在这时,夏桑子的右肋下忽然涌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不是刺痛,是那种钝钝的不适。
夏桑子自己的胆囊火又犯了,于是下意识地腾出一只手来将右肋下撑着,眉头微微蹙着,想稳一会儿,待那不舒服的感觉过去后好出空间去。
“你怎么啦?桑子?”伯鱼一见夏桑子难受的模样,上前几步着急地问。
“没事,老毛病了,要不了命的。”夏桑子挤出笑容来,轻描淡写地说道。
“还说没事,看你那样子像没事的吗?桑子,来,坐下歇息一会儿。”说着,不由夏桑子答应,伯鱼将夏桑子抱着的花拿过去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拉着夏桑子走出花丛坐在草地上。
“桑子,告诉我,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啊?”伯鱼的担心写在脸上,写在眼睛里,夏桑子心里却幸福得不行:让我痛吧,让我痛吧,看这个男人关切的样子,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幸福的呢?
“真的,没什么,老毛病了。几年前检查过,我得的是胆囊炎,好像是慢性的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痛起来的时候很不舒服,但是不痛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平常什么都不影响的。”夏桑子对自己的病早已习以为常了。
“什么是胆囊炎啊?”伯鱼好像听不懂。夏桑子不知道他们这里的人生不生这病,心想即便有人生这病叫法可能也和自己那边的不一样。
“哦,是这么回事。”夏桑子比划着,给伯鱼讲了胆囊的位置,为什么会生病,生病后的症状。夏桑子知道自己如果不说,伯鱼看样子是不会让自己走的。
伯鱼听了,若有所思。
夏桑子站起来,说:“没事了,我该走了,你看,让你担心了。”
说着,抱起放在地上的玫瑰花,走出伯鱼的视野,将呆呆出神的伯鱼扔在原地。
夏桑子抱着一大束红玫瑰回到了出租屋。
一看手机,时间不多了,得马上找个花店将这花包装好才能够给马部长送过去的。
夏桑子心想这样抱着一大束红玫瑰在街上走太惹眼了,还是遮盖一下比较稳当。于是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一个很大的布袋子,将花装斜放在袋子里方才敢出门。那袋子是有一次上街的时候,环保局搞活动,免费给市民发布质购物袋的时候,夏桑子领了一个回家来,本想买菜的时候用用挺方便的,不料家里一直没有开火,只煮过几次方便面,那袋子便闲在一个角落里了。
这次正好派上用场。
夏桑子下了楼,在出租屋下的那条街边上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一个花店。
只得穿过大街,到街的另一边去找了。街那边比较热闹和繁华,看样子应该有花店的。
果然,才走了几家店子,便找到了一个不大的花店。
花店老板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以为夏桑子要买花,热情地走过来招呼夏桑子。
夏桑子不好意思地说:“我今天不是来买花的,我是来想请你将这花帮着包装一下。”看老板的脸色不对,夏桑子赶紧说:“多少钱?我付钱的。”
老板的脸色缓和了一点说:“这种业务我们店倒还是第一次呢,就拿十块钱吧。”
夏桑子说:“那谢谢了。”
说着,将那花从布袋子里拿了出来,老板的脸上马上露出吃惊的神情。
“这花哪里买的?这么新鲜?”
“这个嘛,我,我也不知道,是我男朋友送过来的。我想包装一下好看些。”夏桑子猜想别人可能会问,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提前想了个理由,还真用上了,看来“有备无患”这话是句实在话,不会害人的。
“哦,你男朋友真是爱你,给你买这么好看的玫瑰花!”老板大约也被那火辣辣的玫瑰给打动了,脸上居然有了笑容。
“嘿嘿嘿……”夏桑子不接话,只傻笑。
“花店生意还好吧。”夏桑子边看老板包装,边随意问道。
“还行吧,富是富不起来的,只是简单养活一家人罢了。”老板说话比较谦虚。
开花店可以养活一家人。
夏桑子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我为什么不开个花店呢?反正有现成的花!
一想到这里,夏桑子开始莫缘由地紧张起来,手心里都出汗了,仿佛自己已经成了花店老板,买着玫瑰花,数着一张一张的钱。
花店啊花店!
我可以开花店?
“好了!你看行不行!”老板将花包好了,问夏桑子。夏桑子一看,玫瑰花丛中插了一些满天星,外面包了一层淡粉色的透明的玻璃纸,用一根粉色的包装带系着。夏桑子一看就很喜欢,包装将玫瑰花衬托得更娇媚更动人了。
“哦,谢谢!”夏桑子掏出十块钱递给老板,鬼使神差地问道:“你们这货是在哪里进的呢?”
“老城啊,城北市场有一个大的鲜花批发店,他们每天都可以送鲜花过来的,只要打个电话就行。”
老板看来也是一个没有什么城府的人,对这些商业秘密好像并不避讳,或许这算不得什么商业秘密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老板突然问夏桑子。
“没什么,随便问问,好奇而已,好奇而已。”夏桑子抱着包好的花赶紧出了花店门。
到了街边,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直奔喜来登大酒店而去。
夏桑子刚才问老板在哪里进的货,是因为想着如果真开一个花店的话,还是要将样子做像的,花店里总不能光卖一种花吧,总不能让邻居怀疑为什么没有人往店里送花吧。
唉,先不想这些,先将花顺利地送给马部长再说。
夏桑子收拾好纷乱的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到马部长身上。
车子很快到了喜来登大酒店门口。
夏桑子下了车,一看时间,差十分钟到十一点半,马部长应该来了。
夏桑子拿出手机,将马部长的电话拨了出去。
一会儿,马部长就从喜来登大堂里神采飞扬地出来了。马部长穿着职业套装,显得很知性,比往日里好看多了。看来世上真是没有丑女人,只有不会打扮的懒女人。
夏桑子迎上去,笑着将花递到马部长怀里。
马部长接过花一看,高兴坏了,一个劲地夸说夏桑子买的这花真漂亮!她朋友见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夏桑子悬着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落了地。好了,马部长交办的事情顺利完成!
夏桑子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
“谢谢你!夏老师,辛苦了!”马部长的眼睛从玫瑰花上移到了夏桑子的身上。
“马部长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谢什么谢。”
“多少钱?我进去拿给你。”马部长看着夏桑子问道。
“马部长不要太见外好不好,什么钱不钱的!好大点事嘛。”夏桑子当然不想马部长给钱,她再缺钱也不至于缺到要马部长拿钱的。
“那怎么行?你不但跑了腿,还要出钱,说不过去的。”马部长不同意。
“真的不用,花不了几个钱的。”夏桑子坚持不收钱。
“那这样行不行,我给你拿五十块钱,我知道肯定不够,少给的部分就算你贴起了。你不收我是肯定不答应的。顺便问一问,你是在哪个花店买的?那花店在哪里,叫什么名字?”马部长果然要问这些,这可难倒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