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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夏桑子平时爱吃的。
夏爸拿来了一瓶酒,拿了两个杯子,说要夏桑子陪自己喝几杯。夏桑子爽快地答应了,说这么好吃的菜不配点酒喝真是浪费呢。
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喝酒,吃菜,聊天,说新闻,讲故事,其乐融融。
待酒至三巡,夏桑子有些兴奋,再也按捺不住,决定将自己这次省城之行的意外收获讲给俩老儿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夏桑子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老爸老妈,压住激动低声说道:
“爸妈,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爸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发了一笔横财哟!”夏桑子的眼睛亮闪闪的。
“啥,发啥横财了,你捡钱包了?”夏妈放下筷子,紧张地看着夏桑子说道。
夏桑子笑着摇摇头:“你以为省城遍地是钱包啊,那么容易捡到,弄不好钱包捡不到还掉进人家的陷阱里呢。”
“就是就是,在路上看到钱包啥的最好别捡,那一般都是一些坏人设的局。”夏爸马上补充道。
“那你中奖了?”夏妈很热情,继续猜道。
“倒是想中奖呢,但是没那手气。”夏桑子也买过彩票,除中了两次五元的尾奖外,什么奖都没中过,中奖的美梦倒是做了很多。
“那是什么嘛,快说呀,你想急死老妈是不是?”夏妈是个急性子,最见不得谁说话卖关子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
夏桑子将去省城一路上经历的事情细细地讲了一遍,讲完了又讲取钱时发生的惊险事情。讲到紧要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几乎像讲评书一样了,听得夏爸夏妈心惊肉跳。
夏桑子讲完了,夏**眼泪却下来了。
“天啦,闺女,你知道好危 3ǔωω。cōm险吗?你却像没事一样,以后千万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老太婆我看你也是急糊涂了吧,哪是桑子她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转过头来又对夏桑子叮嘱道:“不过还好,有惊无险,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就要注意了啊,钱挣不挣是小事,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才是大事呢。哪怕你一分钱没有,只要你平安,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夏桑子“嗯嗯”地答应着,跑到屋子从包里将卡拿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卡在这里。”夏桑子将卡递给了夏爸。
夏爸接过来一看,说:“不像是假的,人家公安咋可能骗你嘛,肯定是真的。吃完饭我去查一下,密码是多少?”
夏桑子说:“好像说是6个0,叫自己修改。”
故事讲完了,夏桑子便问到了这几天花店的生意。
夏爸说生意还好,就是玫瑰花卖得快没有了。如果你再不回来的话,我们就只好去进一点回来先卖着。
夏桑子说不用,我回来了,明天是星期六,我有时间,到时候到空间里去采一点就行了。
吃完饭,夏桑子到了空间里。
先来到自己的菜园里看看。
一看,哟,菜苗几天不见已经长了好高一截了!
葱葱蒜苗早已挺直了腰身,在这新的土地里扎下了根,叶子嫩绿嫩绿的,看得人心生欢喜。
那些白菜啥的,都长出了几片新叶,再长几天,就可以采下来下面条吃了。又嫩又新鲜,往面条里再撒上一些切好的葱花,那个滋味,简直别提了。
旁边的那些瓜瓜,都抽出了细细的藤蔓,再长几天,给它们搭上架子的话,它们就会沿着架子一直不停地往上爬爬爬的,真到开出花来,结出可爱的瓜瓜来。
夏桑子像照看婴儿一样,蹲在地头欣喜得看着这些小生命,轻轻地抚摸着它们,心想,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种菜呢,看着这些菜儿一点点长起来,不但有成就感,而且觉得很神奇,这就是生命啊。让人敬畏的生命。
再一细看,发现地里几乎没有一棵杂草,显然,是谁精心地将杂草除掉了。而且,菜苗苗上都湿漉漉的,应该是有人刚刚浇过水的。
是谁呢?
夏桑子想着,离开菜园,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突然从一间房子里传出了音乐的声音。
夏桑子驻足倾听,对,好像是古筝的声音,但这声音比古筝更厚重,更苍桑。如果说古筝的声音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那么这声音却像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前者刚强奔放,后者余味悠长。
琴声袅袅,夏桑子不觉痴了,一步步走近琴声,细听了一阵,听出琴声是从自己的卧室发出来的。
门是虚掩着的。夏桑子轻轻推开门,只见屋子里对着窗户放着一架琴,伯鱼坐在琴前,正凝神抚琴。
琴声或平或险,或急或缓,变化无穷,韵味悠长,夏桑子静静地听着,听到欢喜处,不觉吟出:
“善哉,峨峨兮若泰山!
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伯鱼听了,琴声顿了一下,却没有转头,仍旧弹了下去,只琴声里听出了喜悦之情。
一曲抚完,琴声戛然,伯鱼坐着不动。夏桑子心潮澎湃,移步过去,走到伯鱼身后,手轻移上去,轻搭双肩,一时无语。
伯鱼转过头来,眼里蓄满泪水。缓缓站起来,将夏桑子一下子抱进怀里,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一下子冲进夏桑子的鼻子里。
伯鱼的嘴唇焦急地寻找,找到后贴了上去,直吻得夏桑子喘不过气来。
俩人身上都着了火,不说一言,却仿佛已道过万语。
伯鱼伸出有力的臂膀,将夏桑子拦腰抱住,轻轻放到床上……
红唇过处,如片片飞花;玉手抚过,似点点冬阳。
巫山**,光景自不必细说。
风停雨注,伯鱼拥着夏桑子,将这几日的相思之情说与夏桑子听。
夏桑子听了,感慨万端,心想我只以为我有这般情愫,没想到伯鱼哥哥更是情真意切,看来我夏桑子没有爱错人啊。
收拾后,又沐浴一番,伯鱼煮茶与夏桑子吃。两人吃过,伯鱼指着窗前一束蓝色的玫瑰对夏桑子说:“你可见过那花儿?”
夏桑子一看,可不是?每次屋子里摆的最多的便是那红玫瑰、白玫瑰,间或也采些黄玫瑰来,今天倒没有怎么注意,那里真有一瓶蓝色的玫瑰呢,冷艳逼人如冷美人般。
夏桑子好生喜欢,走近一朵朵细看,爱不释手:“从来没有在庄子上看到过这种颜色的玫瑰花呢,哪里采来的?”
伯鱼走过来,说道:“这种玫瑰稀有,不是每个地方都能看到的,非得高山密林偏僻处才有。”
“谁采来的啊?莫不是你?”夏桑子转过头调皮地问。
“想你可能喜欢,顺手采来的。”伯鱼微笑着说。
“什么是可能喜欢啊,简直是非常喜欢,很喜欢呢。你刚才你说什么顺手采来的,难不成你专程上山去做什么了?”夏桑子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伯鱼却将话岔开:“桑子,你先吃着茶,我去将药熬着,等会儿你好喝。”
“什么药啊?我没有什么病,哪里吃什么药啊?”夏桑子着实不解。
伯鱼走过来,“桑子,上次到这里来,你不是这里痛吗?”伯鱼伸手过来,摸着夏桑子右肋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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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零七章 爱意绵绵之蓝色妖姬
第一百零七章 爱意绵绵之蓝色妖姬
夏桑子反应过来:“哦,你是说我的胆囊炎啊,天啦,我都忘记了你却还记得,真难为你了。这是老毛病了,哪里治得好。”夏桑子说完,心里涌起阵阵热浪,抑制不住,软软地倚在伯鱼怀里,呢喃道:“伯鱼哥哥,谢谢你……”
“好啦,别这样了,这点小事也要谢的话,一天只能说“谢谢”了。前几天抽了时间到庄主那里去问了他,问你这病可有得根治,庄主那里正好有方子,开了与我。其它药都好找,只一味药非得高山密木里才有,光靠耐力还不行,还得有运气方成。这几**一直没来,正好有时间,便上山去采。哪知我运气好,虽然费了一番周折,最后竟采着了!看那山间悬崖处有这蓝色玫瑰,便采了来放到你这里。”
夏桑子指着蓝玫瑰说道:“你知道吧,我们那里将这花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蓝色妖姬,很少见的,价钱也比其他玫瑰贵多了。伯鱼哥哥,真的谢谢你,不但采来了这么好看的花,还一个人跑那么远的路去采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父母外,还从来没有谁对我这么好过呢。”
“只要你高兴就好!其他的就不用担心了。”
“只是,我越来越觉得,我到了你们这里,只是给你们带来麻烦罢了,至今,我觉得我都没有帮你们做什么,你,你们对我越好,我心里就越愧疚呢。”夏桑子说得倒是真话,一味地接受别人的帮助,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感受也不是好受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要你好好地就够了。我们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帮的啊,我们不都好好的吗?不与你说了,你自己吃茶。我去去就来。”伯鱼说完,撇下夏桑子过去煎药去了。
夏桑子吃了几盏茶,看到伯鱼刚才弹的那琴,好奇地走过去看。
虽然自己并不精通音乐,也不会弹古筝,但是夏桑子还是看出来了,眼前这琴,不是古筝,而是古琴。琴身很旧,一头雕有鸟儿的图形,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
夏桑子兴趣来了,坐下,屏气凝神,有模有样的拨弄起来,竟也弄出声音,琴声飘出屋外,荡出很远很远……
正沉浸在琴声里,伯鱼将药煎好放在托盘里端过来了,待凉了些,夏桑子端起来一口气喝了,味道却不难喝,也许是心情吧。夏桑子喝下最后一口药,这样想道。
“这药断不得的,你每日都要过来喝一次。我每次将药煎好放在药罐里,你来了若我没在,你自己便将药热一下喝了,若我在这里,便自然不劳你动的,我煎好了端与你喝就行了。药要坚持喝,不能断的,喝过几剂,你的病便会好。听到没?桑子?”伯鱼心细如发,体贴入微,夏桑子感动得不行,只一个劲儿地点头,好像不点头,不照做,便是辜负了他一般。嘴上却娇嗔道:“人家知道了,你好唠叨,像老妈一样呢。”
伯鱼去不恼她,说道:“你也会弹这琴?”
“哪里会弹,不过乱弹一阵罢了。”夏桑子有些不好意思。
“来,我来教你。”伯鱼坐到夏桑子身旁,手把手地指点,夏桑子觉得有趣,认真地学了起来。
学了一阵,伯鱼停下来说:“你今日不着急回家吧?”
夏桑子说:“今天不着急回家,只是等会儿采些玫瑰拿回去便是。累了几天,想休息一下了。问这做什么?”
“你一来,我只顾了高兴,忘记一件事了。今日是庄主七十大寿。按惯例,庄子上每家人都要去吃饭的。只是这吃饭有些意思,需每家自己带着菜去。如果做成现成的吃食就更好了。”
夏桑子一听,高兴说:“是吗?看来我运气真好,刚来就赶上了庄主的生日,那么多人一起去祝寿,一定好玩!而且,又可以见到绿萝和于飞了,还有其他好多认识的人,好期待哟!”
“那好吧,我们着手准备准备?现在中午刚过,该动手了,不然等会儿就迟了。”伯鱼征询夏桑子的意见。
“好啊,我们先去将花采了吧。那边花店没有花卖了。”说着,俩人拿着刀子出了门,来到房子下面的玫瑰丛里。
俩人配合默契,一会儿就采了一大抱的红玫瑰白玫瑰黄玫瑰。
夏桑子抱着花出了空间,将花拿到家里时,看见老爸老妈正高兴地看电视,一见夏桑子回来了,忙叫坐下,神秘地说:“果然有钱呢,十万!这钱怎么用啊?”一副要征求夏桑子意见的架势。
夏桑子那边还有事,伯鱼还在原地等着自己,不好{炫&书&网}久耽误,于是说自己过去还有事,待回来后再作商议。
说着,进了空间,和伯鱼到了菜园子旁边。
夏桑子说:“可惜菜地里的菜还没有长大,不然,可扯一些拿到庄主家吃吃。家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吃食,不知道晚上到庄主家去的时候拿什么吃食呢。”说完,脸上有些忧虑。
伯鱼说:“桑子休要考虑,你不记得那日绿萝父亲送你的三只兔子吗?当天因救墩子,没有时间吃,回来后我便将那三只兔子收拾好,抹了些盐挂在厨房外边晾着呢,我们将它们取下来,洗净煮熟拿过去就行了。”
“是呢,我都忘记了。那还呆着干什么,赶快回去煮肉肉呗。”夏桑子拉着伯鱼的胳膊说道。
俩人向巨石跑去。
往上爬的时候,伯鱼在前面拉着夏桑子,小心翼翼地往上走。
爬上去,夏桑子叫伯鱼背自己走,伯鱼刚蹲下身子,差点跌倒。赶紧站起来,用手托着额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啦?伯鱼哥哥?哪里不舒服吗?”夏桑子看伯鱼的脸有些发白,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的,着急地问道。
伯鱼稳了一阵,抬起头来看着夏桑子轻轻说:“没事了,刚才吓到你了吧。”
“都那样了还说没事!伯鱼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