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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本来还想玩,但是一想到自己第二天还有课,便忍住上床休息了。伯鱼仍是按时将夏桑子叫醒。
第二天中午夏爸夏妈就将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菜炒了吃。吃了后打电话给夏桑子说菜好吃极了,有鲜又嫩,还有一股久违的清香味,叫夏桑子晚上回家一定尝尝。
夏桑子很开心,自己的菜园终于有收成了。从今,再不用沉迷于网上的偷菜游戏,吃着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菜,哪里还需要到虚拟的网上去过瘾啊。
星期天的时候,夏桑子叫夏妈留着看店子,自己和老爸一起去几个新开盘的楼盘看房子去了。
沿河有一新开的楼盘,夏爸说那里环境不错,河边新修了河堤,河边辟有公园,里面密植了树,还有一些因地制家的小广场,广场里有木制的椅子,有紫藤花架,有小亭子,夏天吃了晚饭没事的时候可以和夏妈一起沿河岸散步。
夏桑子听了也喜欢,说那一起去看看。
到了售楼处,里面热闹非凡。
领了资料看了一会儿,觉得不错。售楼小姐带着夏桑子爷俩去看房子。
夏桑子有些激动,因为很快就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了。一间间看,细细地问,边看脑袋边设想着里面装修出来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
看完房子,爷俩当即决定购买一套。五楼,两室两厅一厨一厕,外加一个阳台。
然后就是交钱和办相关手续了。夏爸知道夏桑子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没有时间来管这些,叫夏桑子不要考虑,自己会办理好的。
俩人回去,见到夏妈,将从售楼处拿来的宣传资料交给夏妈看。
夏妈一看,也很喜欢。
“这个阳台准备怎么布置?”夏妈问夏桑子。
夏桑子说:“我要将这个阳台封起来,做成一个小小的茶室,放一套茶具,摆俩个椅子,没事的时候坐在那里晒晒太阳喝喝茶。”夏桑子想起了和伯鱼喝茶的情景,那真是一中绝妙的享受啊。
“桑子这个提议不错,我看里面摆几盆绿色植物更好,才显得有品味。”夏爸没事的喜欢摆弄一些花花草草,只是因为到夏桑子这里来了,房子太小没法摆弄,心里早痒得不行了。
“那好啊,到时候家里的花花草草的就由老爸来侍弄得了。反正你也喜欢。哦,我还可以到空间里去挖上一些兰草回来种在花盆里。茶室嘛,当然兰草是最配的。到时候我要看看到底是铁观音的香味好闻还是兰草的香味好闻。空间里庄主家种了好多盆兰草呢。我如果问他要上一盆两盆的他肯定会给我的,当然,如果实在不好意思问别人要的话,我自己到山上去挖些回来让你种起就行了。”
“那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市面上好点的兰草真是贵呢。虽然不像前几年那样炒得离谱了,但是比一般花草还是要贵许多。桑子从空间里挖些来,我们可以省好多钱呢。”夏爸以前经常逛花市,对花的行情还是了解一些。
夏妈高兴地说:“你们爷俩老在这儿说什么花呀草的,好像你们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我告诉你们,一个家庭里吃饭才是头等大事,只有饭吃饱了,才有精力考虑你们那些花草的事情。现在好了,桑子空间里也有菜地,以后我们不用去买菜吃了,又贵还有农药,吃了对身体不好。只是遗憾的是没有荤菜,没有肉啊鱼的,要吃这些还得到市场上去买才行的。”
夏桑子马上说:“老妈不说这茬我还忘了呢。我告诉你们,空间里啥吃货都要有。那些溪水里的鱼味道鲜美极了,而且好钓,你们要吃的话,见天弄个三五条出来不成问题的。甚至你们要吃野味都可以吃得到,像野猪啊兔子啊,想吃容易得很,我那朋友绿萝就是专门打猎的,箭法十分了得呢。”
夏爸乐呵呵地说:“那看样子咱们的好日子快来了!有吃有喝还有新房子住,咱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跟着咱闺女享福。”
“只要你们开心就好,以后要吃啥说就行了,我想办法弄去。反正那里面多得是,吃是吃不垮的。只是不要与别人说起就行了。”夏桑子叮嘱道。
“那还用你说啊。我们当然不会给别人说的。这是秘密,是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呢。”
夏妈见有人进店看花来了,忙住了口,站起来招呼客人。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突发状况之魂飞魄散
第一百一十五章 突发状况之魂飞魄散
今天的第二更。
买房子的事情定了,一切都主要由夏爸打理。夏爸通过邻居介绍,找了一个搞装修的人,说好包工不包料。装修材料自己买,质量有保证。照管花店的事情自然落在了夏**身上。夏爸则每天忙着货比三家,买材料,到新房里张罗装修的事情。夏桑子每天照例是上课做自己的事情。一家人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忙得头发昏,但是因为有希望,所以并没有谁抱怨累,相反都是精神十足的样子。
快要期末考试了,夏桑子天天忙着设计复习题,带着学生一起复习,争取期末考个好成绩。
这天,给学生复习了一单元的词语,正听写的时候,一个叫王大宇的学生忽然站起来,揉着眼睛痛苦地说:“夏老师,我的眼睛好痛啊,好像刚才飞进去了一个什么东西,我揉了几下,现在眼睛看不到了!”
夏桑子一听,惊出一身冷汗!天啦,眼睛看不到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尽管不是你老师给学生打成那样子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学生必竟在学校,这是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到时候学校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夏桑子快步走到王大宇跟前,让他将手拿下来,不要再揉了,大起胆子一看王大宇的眼睛,顿时魂飞魄散!那眼睛一只睁不开,一只睁开只看到外面红肿得不行,眼黑看不到了,只看到眼白,吓人得很!
夏桑子觉得自己几乎要瘫软下去了。慌乱之中,忙叫一个学生去办公室叫数学老师过来将课先代着,自己马上背着王大宇就往校门外跑去。情况危急,一刻也耽误不得,必须马上到医院里去看医生才行。
一路上,夏桑子的心恐惧得不行,心想万一王大宇的眼睛从此真的瞎了的话,那自己教得还有什么意思啊。于是心里不断地祈祷,老天啦,保佑我啊,千万不能出事啊,千万啊!
到了医院门口,从车上下来,夏桑子背起王大宇就跑进医院大门,挂了眼科门诊,气喘吁吁地背着王大宇上了二楼眼科诊断室,一看里面围了几个人在让医生看病。
夏桑子将王大宇放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拨开那三五人,蛮横而焦急地走到医生跟前说:“医生,求求你了,快看看这个孩子怎么啦?”
医生一看夏桑子满头的大汗和紧张的神情,马上停下为其他人诊病,将不知所措的王大宇拉到跟前来,让他将手放下,翻开眼睛看了看,一时也有些紧张起来。
夏桑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医生,希望他说没事没事。
“怎么成这样的?”医生问夏桑子事情的经过。从表情来看,事情有点严重。
夏桑子很快地将事情的经过给医生讲了一遍。
医生听完,又问了王大宇几句,最后初步得出结论:“可能是上课的时候有毒的小虫子飞到眼睛里去了,然后他使劲揉,结果将眼睛感染了,引发了结膜炎或者角膜炎,幸亏你送来的及时,再拖一段时间再送来就不好处理了。现在马上跟着我到处置室去处理,我开了些消炎的药,这位老师你马上去一楼划价付钱和取药。”
说着,开了方子交给夏桑子,自己带了王大宇进了处置室。
夏桑子赶紧到一楼去拿药去了。
药钱花了两百多,待取了药回到二楼诊断室的时候,王大宇的一只眼睛上已经蒙上了白纱布。那样子有些滑稽,夏桑子忍不住又想笑。
医生嘱咐夏桑子,处理后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回去后要按时吃药,注意卫生,精心看护,不能再感染,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
夏桑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唉,眼睛没事就好。
到了医院外面,夏桑子给王大宇的家长打电话。王大宇的家在县区,离H市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交通还是挺方便的,火车汽车都可直达。
看样子王大宇暂时是不能上课的了,需要回家好好静养几天才行。
夏桑子掏出手机来给王大宇的妈妈打电话,将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
“什么?我儿子眼睛看不到了?”王大宇的妈妈是个急性子,话听了半截就开始跑。
“你别急,现在我已经带他上了医院进行了处理。医生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需要好好休息几天,所以我打电话给你,看你们什么时候来接一下他。”
“夏老师,你们当老师的是怎么在看管我们的孩子嘛,你看,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要我们家长来接!孩子的眼睛如果没问题倒好,如果有问题的话,到时候我可……”
王大宇的妈妈语气极为不友好,一改往日的和善,忽然变得尖酸起来。
夏桑子当然理解家长的心情,但是心里还是怪不舒服的,是啊,出了这样的事谁都不愿意看到,但是这也不是我夏桑子造成的啊,是一只小虫子不小心飞进去了,我夏桑子再负责,纵有三头六臂怕也是管不了那些小飞虫吧,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好像全是老师的责任一样。往学校交了钱就真的是上帝了,就可以拿老师不当人的指责和怪罪了?
夏桑子也有些生气了。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发火,只说:“那你看怎么办呢?”
王大宇的妈妈说:“我们这几天店里的生意很忙,走不开的,那只好麻烦夏老师你将王大宇送回来了。”
如果换作以前的学校,夏桑子说不定会和家长吵上几句,但是这所学校是不行的,家长再怎么无理的要求都要满足才行。老师只有顺从的份,没有反抗的权利。
夏桑子咬咬唇,镇定地说:“好,我下午就将王大宇带回来。你们放心好了。”
王大宇的妈妈挂了电话。夏桑子心里委屈得不行,想发火却找不到对象,心里很是郁闷。
夏桑子回到学校,将班上安排了一下,给陈主任请了个假,拿上药,拉着王大宇上了汽车,往王大宇家里而去。
一个半小时后,到了县城王大宇家的门市部。王大宇的爸爸妈妈看到儿子回来了,马上跑出来拉着儿子看了又看,问了又问,确定现在没什么事了,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夏桑子大老远地将儿子送回来了,也看了医生,还拿了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硬要留夏桑子住一晚上。
夏桑子哪里肯住,不但不想住,看到家长反复的表情,心里早有些厌恶了,于是推辞说自己家里还有事情,必须马上回去。
王大宇的爸爸妈妈也没有强留,要将药钱给夏桑子。夏桑子说花了不过十几块钱,给什么给啊,再给我就没脸了,于是家长也没有再给。夏桑子一个人走了。
因有些晚了,到汽车站去,汽车早停运了。只得往火车站跑去,想碰碰运气,希望还能坐上火车。
虽然一天的运气很糟糕,但是还没有糟到极致,还好,火车还有二十分钟才发车。夏桑子买了车票,心里安定下来。
等了一阵,上了火车。
夏桑子坐在座位上有些无聊,便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打发时间。
夏桑子挨着过道在坐,一会儿,感觉到腿边有什么东西在动,动得很不正常。夏桑子停下手中的游戏一看,看到了一只腿在抖动,控制不住地抖动。那抖动的腿将放在自己旁边的两个装着衣服和杂物的袋子都推过来了。再一听,自己背对背坐着的一个男人在叫着什么。夏桑子好奇地转过去一看,背后坐着的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正控制不住地往地下坐去。她全身抽搐着,缩成一团,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看上去很可怕。
女孩身旁坐着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赶紧拉住她,并不断地叫她。但是拉不住,女孩子瘫在了地上,仍然不停地抽搐着。场面有些恐怖。
车厢里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有人说,这个女孩肯定是抽风了;有的出主意叫赶紧掐人中;有的说赶快去叫乘务员过来。车厢里一时有些乱。
马上就有人去叫乘务员了。等乘务员过来的时候,女孩子已经停上了抽搐,但还是坐在地上。夏桑子和另外几个人上前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拉起来。女孩子重新坐到了座位上,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会儿,列车长也来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
有些胖,样子很和气。他坐下来轻声地问那个女孩子,到哪里去?买票没有?有没有同路的……一听到问女孩买票没有,旁边的几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不满意了,说这个女娃娃这么可怜,还问别人买票没有,一张车票值几个钱嘛。
旁边的乘务员赶紧打圆场,说不是要她补票,只是想知道她在哪里下车而已。见人家这样说,那几个热心的女人也不好再说啥了。但是女孩一直不开口说话,只小声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