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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丽英从座位上起来,往自己班上去了。
夏桑子舒了一口气。
刚吃了饭,正准备到操场上走两圈,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一看,是买自己兰草的龙斗士打来的。龙斗士姓宋,夏桑子在手机上记了一个“宋哥”。
龙斗士在手机里说自己已经连夜开车到了H市,现在在一个茶楼里坐着,问夏桑子这会儿在哪里。
夏桑子觉得有些突然,没有想到他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开始以为简单,不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会听到龙斗士的声音才觉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真要见面交易的话,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准备好,仓促上阵,怕是有问题。必竟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家,人家到底是什么来头自己并不了解,如果到时候吃了亏上了当都没处说理去。虽然说应该相信别人,但是提防一下总是没有错的。
想到这里,夏桑子对龙斗士说自己现在在外面办点儿事情,让他在茶楼等着,自己办完事马上和他联系。
龙斗士答应了。
夏桑子坐到操场边的一个花台上,将自己的思绪理了理。
首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一个教书的年轻姑娘从哪里弄来那么好的兰花?这件事想想本来就是一件让人怀疑的。千万不能说自己是一个老师,而要伪装成一个事业成功的老板,自己又没有种兰花,那么只有老板才有那么大的气魄拥有那么珍贵的兰花啊。
其次,既然自己是事业有成的老板了,那么出去谈事的时候身边总得有个像模像样的人吧。还有,老板怎么会没有座骑呢?怎么着也应该有辆车吧,而且最好那车能够好一些,这年头,给别人的第一印象太重要了。
看来,眼下需要一个给自己充门面,貌似保镖或者秘书之类的男人,最好模样好点,个头大点,有气势,同时,急需一辆好点儿的车。
但是,但是哪里去找这样的人和车啊?
夏桑子着急地扯自己的头发,同时脑袋里急速地转动着。
谁?谁合适呢?
叫个男同事去临时抵挡一阵吗?没有看到他们哪个有车,气势好像也不够,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事情,肯定不行的。夏桑子马上将这个念头PS掉了。
还有谁呢?在H市其他男士也不怎么认识,要说稍微熟悉一点的话,目前就只有张小双的爸爸张柏林了。俩人吃过饭,接触过几次,关键是张柏林个子高大,模样周正,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辆现成的好车,奥迪A6应该算得上是好车了吧。
但是,好像也不太合适。
夏桑子又在脑袋里搜寻了半天,没有找到更合适的,算了,就麻烦一下张柏林吧。
夏桑子打定主意,翻出号码打了出去。
“张小双的父亲吗?我是张小双的班主任夏老师。”夏桑子还是叫不出来“张哥”两个字。
“哦,夏老师啊我正想着打电话给你呢。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张柏林在电话里不是一般的热情。当然了,夏桑子救出了张小双,将危机了无痕迹地化解掉了,说对夏桑子感激万分那也是说得走的。
夏桑子硬着头皮,犹豫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我要出去见一个人,办点事情,需要你帮一下,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另外找人就行了。”说完,紧张地听回音。
“哦,这事啊。夏老师看你太客气了,什么帮不帮的,你有事说就行了。我没问题,你吩咐就行了。”张柏林非常爽快。
夏桑子松了一口气:“那先谢谢了。你马上开着你的车到校门口来接我一下好不好?”
“好夏老师,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说完,张柏林挂了电话。
夏桑子下午没课,打电话给陈主任请了个假,说自己这会儿有事要出校耽误一下,下午可能迟到一会儿。
陈主任二话不说,豪爽地说没事的,夏老师你去办事就行了,我知道了。
出了校门,刚站了几分钟,张柏林就开着那辆奥迪A6停在了自己面前。
张柏林摇下车窗,笑着说:“夏老师上车吧。我没耽误你吧?”
夏桑子上了车,说:“什么耽误不耽误的,你来得挺快的,我以为还要一阵呢。”
“夏老师吩咐有什么说的,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到噻。”
张柏林松开离合开着车子向前而去。
“我们这是到哪里去?”
“这样,H市里哪个咖啡馆最好,你带我先到那里去。”夏桑子要选个有档次的地方。
“要说最好呢,那自然应该是左岸咖啡了。我们就去哪里吧,环境好,氛围好,咖啡也不错。”张柏林看来经常光顾那些地方,说起来滔滔不绝。
“行。不过,还有事要麻烦你一下呢。”
“别说麻烦两个字了,有什么事直说就行了。你再跟我客气就是看不起我了。”张柏林有些急了。
“等到了那里的时候,麻烦你临时当一下我的秘书,你就叫我夏总就行了。什么话都不说,听我吩咐就行了。”
张柏林回头看了一眼,兴奋地说:“夏老师今天是要演哪一出?哦,不,应该叫你夏总了。”
“呵呵,不好意思,还真不适应呢。你有没有墨镜?如果有的话,拿出来戴上吧。更像一点。”
“有,我一直放在车上的。”张柏林腾出右手,从前面的储物厢里将一副墨镜拿出来戴上。说,“夏老师看怎么样?”
夏桑子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说:“好,就这样。”
一会我,车子到了左岸咖啡馆。夏桑子和张柏林进去,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要了两杯咖啡。
“呆会人来了的时候,麻烦你到旁边去一下,我和他有事要谈。”
夏桑子拿出电话来,给龙斗士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叫他马上开车到左岸咖啡来,自己这会儿正在这儿等着他呢。
十来分钟的功夫,龙斗士的电话打来了,问夏桑子在哪里?
夏桑子赶紧到门口去接。
“宋总好”夏桑子大方地伸出手去。
“你好我叫你什么呢?叫夏总还有……”龙斗士个子不高,平头,精干的样子,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叫我小夏就行了。我们与宋总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哪敢在宋总面前称什么总不总的啊。”夏桑子开玩笑道。
“小夏真会说笑话。”
气氛友好。
俩人走向事先订好的座位。
年轻的小伙子跟在后面。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欲探真相之扑朔迷离
第一百三十九章 欲探真相之扑朔迷离
张柏林见宋总俩人过来了,忙起身,微笑着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叫服务生再点了两杯咖啡,自己走到一边去了。
“夏总好气派。”龙斗士赞道。
夏桑子知道,他是刚才看到了张柏林才这样说的。张柏林本来就很有气场,再加上戴了一副墨镜,看起来有了一些神秘感。外人一看准会想,你想啊,夏总的手下都这么能干,那夏总自然更不简单了。这时候夏桑子哪怕就是穿得再普通,在别人眼里也就不普通了,反而可能会因为表面的普通更显示出实力来,因为真正有力的东西是不需要修饰的。
夏桑子看宋总的表情,内心叹道:看来,有时候门面还真是重要啊。怪不得那些开店的都要将自己的门脸儿弄得或精致或堂皇呢。只是自己这次将人家家长请来给自己装门面,显得实在是有点儿那个。
不过,如果八十万真顺利到手的话,自己手上也算有了一点小钱,可以洋盘一下了。
“夏总你看我们下一步怎么做?”龙斗士还是习惯叫夏桑子“夏总”。
“我看这样,宋总你在这儿等着,我坐你秘书的车去取东西,一会儿你见了货以后再打款怎么样?宋总知道我的意思的。”夏桑子说完,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微笑着看着龙斗士。
“好,就依夏总说的办。”龙斗士说着,转头对跟着一起来的年轻小伙子说道:“小陈你过来,跟着夏总去取一下东西。”
“好。”
夏桑子站起身来,和小陈一起出了咖啡馆,上了宋总他们开来的奔驰越野车。
到了出租屋楼下的街道旁,夏桑子叫停了车,自己下车后,走到小陈听不到的街角马上给夏爸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在哪里?
夏爸说自己在家里,正欣赏那两盆兰花呢。
夏桑子说:“老爸别看了,马上将那两盆兰花小心地抱下来,我正在街边等着呢。”
“好吧。”听声音,夏爸很是舍不得,但又无可奈何。
一会儿,夏爸抱着一盆阳光灿烂下来了。
夏桑子上前,还没等夏爸开口,忙贴近悄声说:“老爸,什么话都不要说,记住了”
“哦。”夏爸一看夏桑子严肃的样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马上答应了。
小陈见花搬下来了,马上下车将车的后备厢打开,将兰花小心翼翼地装了上去。
“还有一盆,等着。”夏爸果然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马上又转回身去抱另外一盆富贵兰去了。
两盆兰花都装上了车,关好车门,夏桑子也上了车。
小陈边开车边问夏桑子:“夏总,刚才那人是你的员工吧,虽然年龄有些大,但我看他做事倒挺妥贴的。”
“嗯,就是,我喜欢用年龄稍大一点的员工,有些工作,得他们做才让人放心。”夏桑子只得说谎话。如果夏爸听到了这番话,说不定会生气呢,活到现在,倒沦落成了自己女儿的员工。
载着两盆兰草的奔驰越野车又停在了左岸咖啡馆前。
龙斗士见车子回来了,忙出来看。
小陈打开后备厢,让老板验货。
龙斗士看了,很是激动,马上说:“好,果然好夏总人虽年轻,却是爽快人,前途无可限量啊”
“谢谢宋总夸奖了下一步?”
龙斗士反应过来,马上说:“哦,你看我,一高兴差点就忘记了。小陈,你在这儿等着,我和宋总去银行。”
小陈将后备厢关上,坐在车里等龙斗士。
到了银行,宋总递给夏桑子一张银联卡。说上面有七十万块钱,让夏桑子查一下。
这么多钱,为保险起见,当然要查一下了。
夏桑子马上到柜台查了一下,没错,是七十万元钱。
夏桑子多了个心眼,马上将密码重新设置了一下。然后将银行卡装进自己的包里。
一切规矩后,出来对宋总说:“好了,没问题。我们走吧。”
事情办妥,宋总马上就要走。夏桑子自然没有理由留。于是告别:“宋总慢走,以后欢迎到H市来玩。”
“好,一定的,和夏总合作真是愉快以后如果有这种事麻烦一定通知我哟?”
“没问题再见”
宋总的车走了。
夏桑子摸了摸自己包里的银行卡,还好好地躺在包的夹层里呢。
天啦,我的包里现在装着七十万元钱呢想到这,夏桑子的心又“怦怦怦”地跳了起来。
我发财了这是真的吗?
夏桑子让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平静了片刻,整理整理头发和衣服,这才又走进了咖啡馆。
张柏林坐在座位上等着。
夏桑子坐下,叫服务员来将宋总和小陈的咖啡撤了下去。
“夏老师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吗?看你高兴的那样,脸都红了。”张柏林搅了搅咖啡,说道。
“哪有什么好事。”夏桑子不想将这事说给张柏林听。实际上张柏林刚才也确实不知道夏桑子和宋总在谈什么,做什么,只是觉得神秘。
见夏桑子不想说,张柏林当然不好再刨根问底了。
“哦,你刚才不是说正准备给我打电话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夏桑子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方想起开始张柏林说的话。
“倒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我原想打电话请夏老师出来吃饭,感谢感谢你。这次的事情都是我造成的,差点儿酿成了大祸,想想让人觉得后怕。”张柏林说得很真诚。
“没事就好,不用感谢,我也没有做什么,当时主要是为了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潜力发挥出来。所谓‘急中行智’,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想夏老师可能听王彬说什么了。”张柏林试探道。
“是,他将很多事情都说给我听了,当时你的儿子也在旁边。”夏桑子不想多说,想探探张柏林的虚实。
张柏林脸色严峻起来,眉头皱着,半晌才说:“夏老师,你不会真的相信他说的那一切吧。”张柏林看了一眼夏桑子,有些担心,“我几年前的确借了他十五万元钱,但是后来我真还他了,他将借条给我后,我当场就将借条撕了。”
“但是,我觉得他好像也没有说假话呀?”夏桑子插了一句,“一般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冒那样的险的。”
“唉,王彬以前与我是好朋友,也做正经生意,日子过得不错。但是后来,被不怀好意的人拉进了地下赌场开始豪赌。开始也赢些,尝到甜头后便迷上了。结果你是知道的,赌场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后来他越输越多,越输越打,不但将我还他的钱全部输光,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