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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了飞机,众人突然快步的靠近,纷纷上前,“墨总裁,墨总裁……”
墨祈焱只是点点头,脸上在机舱门前的微笑早已经不复存在,仿佛刚才那笑只是个幻影。
“墨总裁,这位是?”突然一男子上前指着安若晴问道,眼底里带着浓浓的疑问,毕竟是相隔有一段距离的Y市,关于那些在曾经的一次宴会上报道的新闻,这些混在商界的人不一定全都知道,只是略有所闻。
但是所有人都懂商场的规则,以墨祈焱现在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有些人也不过当这是男人众多次的一次风流史。
一个似乎知道这件事的男人突然拍了拍问的那人的肩,“这你都不懂,是墨总裁的女朋友,你不知道吗?”
那个人似乎恍然大悟,“哦,哦,原来是墨总裁的女朋友,失敬失敬。”
安若晴尴尬的站在一旁,对着对方笑了笑,笑容僵硬的不像话,但还是礼貌的点头,只是身子僵硬不已,就像一具僵尸。
手在所有人未能看见的地方,突然朝着墨祈焱的腰上一掐,她脸上则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宁愿最后被墨祈焱骂她掐了他,也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像是动物园的猴子供人观赏讨论。
腰间突然传来一丝轻痛,墨祈焱的眉毛挑了一下,再转头看着安若晴,对方则快速带着害怕的低下了头。
似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周围的人马上察觉到,赶紧让出一条道,并且急忙的说着已经准备了最好的酒店什么什么的话。
不过一会,两人坐着早已经准备的车绝尘而去,留下尘土在空中飞扬。
他们知道,墨总裁刚才脸色不大好,所以都不敢再上前攀关系讪讪然的笑着,等到看着墨祈焱的车离开远了,众人才抹了一把汗。
这个墨总裁,前一秒他们似乎还看见他的笑脸,后一秒马上心情不好了,变化太快,他们实在不敢再拍马屁了。
“你不喜欢那些人 ?'…99down'”来到早已准备好的酒店最高级总统套房,墨祈焱问道。
安若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看着豪华的套间,将四周打量了一遍,眼底里的艳羡满满。
很显然,她很喜欢这个地方,当然,是因为它豪奢的样子,华丽无比,亮黄的水晶灯,一尘不染的沙发,还有那张简直能睡七八个人的大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显得高贵大方,周围哪里都是尽显奢华与高贵。
墨祈焱盯着着她的眼睛,见她眼睛的视线落在哪里,自己也跟着落在哪里?
“你喜欢,就住多两天。”
在墨祈焱看来,这样的酒店在他眼里不算奢华,他去到那些繁华的大都市,基本住的地方要比这里奢华许多,一晚的费用足够那些平民百姓吃几辈子的费用。
安若晴似乎在考量他这句话的真假,想想人家是个大忙人,摇摇头,最后还是点点头,墨祈焱还在猜想她动作的意思,却听见她说:
“可是你工作忙,这样吧,我可以在这里再住两天,你在这里办完事就先回去吗?到时候我自己乘飞机回去。”
一句话,差点让墨祈焱一口口水喷出来,幸好没喝水而已。
他抬眼,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她,在想她的话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让他回去,而她自己在这里为了住着酒店不先回去了?他家别墅也很好看好吧,难道她还不觉得好?
“你确定你要在这里住?”
透过墨祈焱的眼睛,安若晴似乎感觉到一阵不好的预感,心底虽很想点点头,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摇头,“不、不了,我还是和你一起回去吧,这里再好,我也没钱住。”
她就算有钱,也不会把钱花在这么不实用的地方,当然,如果是墨祈焱的话就除外,因为听说这里是刚才见面其中以老总名下的酒店,吃住不用花钱,墨祈焱要是回去了,她肯定是要花钱的,这样想想,还是不要住好了。
“其实……”其实你要住我也是可以陪你住的,墨祈焱张口,说了两个字,终究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其实什么?”
“没什么,你其实很不喜欢刚才那群人这样看着你?”
安若晴蹲着身子,打开行李,整理着要穿的衣服,抬头看他一眼,再低头继续收拾。
今晚,她是要和这个男人一起共用这房间了。
“难道你喜欢他们?个个张的肥头油脸的,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地狗头,挺着个七八月的大肚子,你很喜欢?送给你当男宠?”
墨祈焱摇着头,却在听见最后的几个字冷了,随后却也笑了。
心里想着这丫头似乎变的越来越大胆,和他说话的声音的分贝都高了许多,还会开他的玩笑了。
不过想起第一次见面,她就敢在他背上写上那三个大字的时候,墨祈焱就知道,安若晴骨子里还是有一股邪恶的因子,只是在遇上强点的人的时候被掩去了,为了保全自己的时候更多则呈现小白兔的样子。
“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还站那么久?”嫌风吹的舒服啊?后一句话安若晴没打算说出来,前一句说出来已经像是在挑战墨祈焱的极限了,更何况是最后一句?
“你那么不喜欢,下次我不让他们开口跟你说一个字的。”墨祈焱道,也在一旁将自己的行李放在衣柜里。
酒店的总统套房,时时传来两人的说话声,没有激烈的高声,只有如问声细语的讨论声,一句一句,似乎像许多平常百姓家的人家一样。
“呵呵呵呵……”
突然,一声如银铃般的声音从门里传出,安若晴的笑声在整个总统套房的围绕。
从外面经过的人,似乎也听见了那笑声,只是,除了里面的两个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
白烈自从那次遇上了夏君之后,就让人找到夏君这个人,兜兜转转,终于让他知道,原来夏君今年二十岁了,本来应该上大学的年龄,不过很可惜,因为家里贫困的情况,让他在读完高中就无法再继续读下去了。
他的家里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他们是五年前搬到K市这里的,以前在很多城市待过,出生地不详,具体很多都不详,而白烈也没有找出关于夏君其他亲人的其他信息。
夏君跟着母亲夏嫣然姓,住在K市最穷困的,也可以称为贫民窟的地方的一条小巷只,他的母亲在一条街道摆着地摊的买卖,夏君平时在一家民营的工厂里做会计,一个月的工资是在两千左右。
夏君这人孝顺,周围的人都在夸这个虽然身材瘦小却对周围的人都好的不得了的男生。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更没什么人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白烈在听着别人汇报回来的消息之后,眉头皱的多了几条山川大沟,似乎,他真的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误。
找到夏君工作的地方后,白烈踟蹰着,最终还是独自一人驱车而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按他白烈的性子来说,即使做错了,也不可能亲身去道歉或者弥补的,最多也是拿点物质上的东西弥补就好。
兜兜转转,白烈才到达接近K市郊区的一所独立的破旧楼房门前。
看着那断壁残垣一般的房子,在白烈看来,这座房子会不会随便一个二三级地震就可以让它倒塌了,这样的房子也有人用的,也有人敢在这里办工厂?
白烈忘记了,他现在是处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当然无法想象那种贫穷与落后的地方,就连他当初最落魄的时候,他的家庭也是比现在的夏君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他无法想象夏君一个月的工资拿两千多一点事怎么生存下来的,他只觉得是个奇迹,现在他吸的每支烟的费用都在以千元计算的,他每天花销出去的钱,恐怕是夏君几年的工资。
站在房子门前看了许久,他倚在车身上,点燃的一支烟,白烟袅袅,他盯着整座房子,眼底里一片暗色,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似乎是在挣扎,为什么要来这里?总觉得自己的行为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烟吸了两口,他却丢开了,烟滚落在地上,打了几个圈,最后停在了脚尖前,白烈烦闷的看了一眼,抬起脚尖,在烟停落处碾了几下,将火星碾灭,他也不知道烦闷什么,反正胸口就是闷闷的。
秋风吹着这个寂寥的地方,他的心也跟着落寞下去。
想了半晌,他还是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有点有违常规,打算回去,大不了让人送点补偿金给他就行了,难道还要他堂堂白少来这里道歉?
“喂,你是谁啊?找谁的?”正当他想上车,房子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指着白烈问道,看着他身着不凡,眼睛里倒没有驱赶的意思。
白烈驻足,看着来人,终究放弃了上车。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夏君的人 ?'…99down'”白烈问,对方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身材矮小,脸上倒没有气势凌人的感觉。
“你找夏君?”男人问。
“嗯,这里有这个人吗?”
“哦,有有有,小君是我们工厂里的会计,工作刻苦认真,是个很好的员工。”说到夏君,面前的男人的眼底全是赞赏,复又看着白烈问道:“你是他什么人,找他做什么?”
白烈没有立即回答,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还好心的递了一根给对方,对方也算是识烟的人,一见那烟就知道是价格不菲的,惊愕了半晌,才带着点失礼的表情哆嗦着接下,嘴里连忙说着谢谢。
“你是这工厂的什么人 ?'…99down'”
男人接着白烈给的烟,拿在手里激动的半晌不敢点上,“我是这厂的厂长,老板经常不在,所以把这厂交给我打理,你找小君是有什么事吗?”
白烈环着周围的环境看了一圈,淡淡道:“厂长是吧,听说你们这里是专做女士包的厂是吧。”
“是的,是的。”
白烈微点头,从车里面拿出一张名片,“我是烈然公司的董事长,这是我的名片。”
厂长接下,“烈然公司的董事长。”
这回厂长更是好奇了。
对于烈然这样的大公司他是知道的,眼睛盯在那张接下的名片全是惊讶,怎么烈然公司的当家人会找到这里,想做什么呢?
“现在,厂长,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你把夏君给我安排,我和你们的工厂谈一笔大单子,你们的女士皮包我有所了解,质量不错,只是缺少了一个品牌,我可以为你们打造出属于你们的品牌,但是,夏君得离开你们这里?”
他的语气有点逼人的样子,一向习惯了高高在上,对于面前这样的人白烈仍是摆着平常在员工面前的架子,高不可攀。
厂长听着这诱人的条件,点着头,仿佛天上掉馅饼了,只是,为什么夏君要给他?他有疑问。
夏君在他这里做了两年的会计,虽然夏君没有上过大学,但是他的会计自学成才,在这工厂做了两年,早已经是厂里的一份子。
他对夏君的印象很好,夏君健谈,乐于助人,不怕吃苦,虽然工厂的工资不是很高,加上补贴什么的等等一个月也就三千多的工资,但是夏君不像很多人那样,想着好的,他喜欢脚踏实地,他说只要这厂里要他,他会一直做,又不是很累。
可是现在突然烈然公司的董事长来这里要人,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这份合作,但是也是希望夏君好,况且,他也只是个打工的,老板才是最大。
“那个,白先生,不知道你说的夏君要离开我们这里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夏君这小伙子开罪了你啊,你不让他在这里做?”在厂长的心里,很有可能是夏君无意中得罪了这样的巨鳄大亨,所以有钱人喜欢用钱砸人。
只是,夏君这小伙从来都是待人友善的,而这个白先生也不可能为一件小事而动用那么大的工程对付一个人吧?
白烈不得不赞厂长的想象力丰富,想他白烈也没那么无聊吧,会为了一个得罪自己的人还要亲自到场报复,要真得罪了,他一句话,这个K市就没他的容身之地了,别说K市,是到哪里他都无法混下去。
“厂长,你想多了,夏君为人我很欣赏,在这里,我觉得有点屈才,所以我想请他到我的公司上班,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哦哦,这样子啊,那感情好,那白先生,我们先进去我办公室谈吧。”厂长笑呵着,抹了一把虚汗,朝着房子大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原来是他想多了,他也觉得二十岁的小伙子,总呆在厂里也不是好事,没法锻炼人,他一直把夏君当做儿子看,自己只有两个女儿,对于像夏君这样的年轻小伙子不懒散,而是脚踏实地的做事赶到非常的骄傲,想着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儿子也是福气。
现在,有人来给夏君更好的工作,还是个大公司,他当然为夏君高兴了。
夏君还在自己的岗位上计算着一笔账单,却见厂长突然来到跟前。
“小君啊。”
“马叔,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去接小女儿放学吗?”夏君看着突然又回来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