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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神绫罗舞-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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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一霎那的发怔,便又有人影随之扑上,短刀却是没有一丝犹豫地带着决然的弧度吻上了一个人的咽喉,随后带着回旋的舞姿刺进了另一个人的胸膛。浓重的血雾带着更加浓郁的腥味弥漫在周身,让麟昭不由自主地拧起了眉头。
  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继续阻挡下一场截杀,右心房一阵难以明辨的刺痛便像一把利刃直袭脑门,仿佛有种藤蔓似的痛感揉搓着自己的心脏,痛得他几乎连手中的短刀都再不能握紧。眼见又一轮冲击上来,麟昭暗叫不好,勉力错开一把已经划到身前的短刀时,背后便猝不及防的受了一击钝击,踉跄着向前跌出几步,还没等他站稳脚步,便觉浑身力气犹如被瞬间泵出体外,腿上抖了几抖,便再也站不住,直直摔在了地上,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
  渐行渐远的意识在飘渺之余,让他零散地捕捉到一个纤细而柔媚的声音:
  “朱雀大人的医理那么精通,若非这是以鲜血为引的慢性麻药,还怕治不了你呢。不用太好奇,等你醒了就知道我们的目的了,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

  第七话 过往续航

  
  
  也许是太阳太耀眼,也可能是天空太清朗,只是这样扬着手遮挡着眼帘,指缝间穿透的阳光就散落了一种干净简单的明媚,连阴影都是完整幽深的黑色,而没有参杂任何一点点的灰度。舞灵轻轻地握着身边那孩子小小的手背,嘴巴里轻哼着什么,眼神温暖而清澈,只是稍稍凝望那片晴空,记忆便慢慢倒带回了那个简单直接的男子出现的那一刻。
  褐色的长发编成长辫甩在脑后,暗沉的墨绿色长袍带着绢质的轻柔在风中翻飞,一条红色的缎带系在腰间显得那么耀眼夺目,然而那男子最吸引人的却不是他高翘的唇角,黝黑浓密的剑眉,而是他眼底那干净清亮的瞬光,简单却直接,让所有与之对视的人都不敢言谎,仿佛任何一句谎言都会是对这种赤诚的一种赦渎。
  回想着湩钦出现的那一刻,劈头盖脸的就一句“小灵,他是辰的孩子么?”直接得让自己一时找不到话接。
  没有任何的婉转的修饰,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试探,就这样直接而简单地问出了他心底的疑问,说出他心里的所思所想,眼底清洌无波,像是夏天万里无云的晴空,干净得你找不到任何瑕疵,却是那直抵心渊的诚挚,让人无法对他说不。
  然而,就算一时恼火将对辰哥哥的愤懑迁怒到湩钦身上,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默认了他所有的猜测。
  是什么时候开始放弃了隐瞒呢?
  也许,是他认真地抓着她的肩膀,有一种不可置否的肯定告诉她,“你们错了,他有权利知道他的身世,你们瞒着他对他不公平!”;也也许是在他流露出极少见的一种淡淡的哀伤时,轻声的呢喃:“你们不该让他走上和小洁一样无父无母的路,那样……很痛苦的。”;仰或,又是在他眼底瞬息万变之后凝定出的那般坚持,“我会告诉辰的,不管你和麟昭、小柔怎么决定!”
  也也许,只因为他是湩钦,所以连自己都不愿编造任何一个谎言欺骗他。
  轻轻地抚了抚发梢,舞灵轻轻地摸了摸承欢的小脑袋,回想着在离开家里的那一刻,这孩子紧紧地拽着焦柔的衣角不愿放开的神色,那般的依恋和不舍,心里不由得也跟着揪痛了起来。也许,让他和姐姐相认是好事吧……只是……
  麟昭,姐姐他们会没事的对不对?你让我把承欢送回来真的是对的么?
  福利院简单的待客厅里,湩钦正支着脑袋,有些不耐烦地盯着眼前这个笑得慈祥温和的院长大人发愣,看着她老人家有一下没一下摆弄着茶具,优哉游哉地拨弄着茶叶。氤氲的茶香慢慢地随着滴漏飘散出来,浓郁成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然而湩钦却是嗅之无味,如非他素来对老人家敬仰有佳,以他的性格早就闪人了,哪里还会乖乖听话在要离开之时,被拉过来坐在这里陪一个老人家泡茶聊天?
  “那个……院长奶奶,您刚刚提到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指的是?”
  终是忍不住疑惑地询问上了一句,却决然想不到得到的是这样的回应。
  “孩子,你是青龙的继承人吧。”仿若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说出了怎样不该为外人所道的秘密,院长大人只是悠然一笑,低头浅叹间竟是眼底流辉,有种说不出的韵味。那种一举一动都拥有着荡人心扉的魔力的魅力让湩钦不自觉地觉得有些熟悉。只听她温润的嗓音里清楚地吐露了这样一句话:
  “论辈分,你或者应该叫我祖奶奶,又或者,你可以学外人喊我寒峭夫人……”
  也不知道是愣怔了多久,等湩钦回过神的时候手里的暖茶早已冰凉,而自己的指尖也微微地透着一股凉意。
  寒峭夫人!
  第23任逆祀天帝名义上的妻子,那个刚烈到因爱不得而选择毁灭报复的女子,那个竟然能恨得下心将自己的女儿改造成复仇工具的女子,那个本应该作古成灰的女子,现在竟然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是小洁的母亲,那个让小洁痛苦了一辈子的人!
  曾记得幼时拉着自己的衣摆满脸泪痕的小女孩,呜咽着询问自己,她是不是不该存在的人,为什么没有人肯要她?
  还记得古墓里那循环影响里,沉睡在绿色液体里的少女无力抵抗外界强加予她的篡改,那无声的悲哀刺得他心底鲜血直流。
  犹记得当他拥住那有些冰凉的身体,告诉她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存在,他都会为她守护一生时,她浅笑着说不信,决然而悲哀地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要把她牺牲掉,她也不会恨,因为她已然习惯……
  动作快过了自己的思维,还没有想清楚到底应该怎样看待眼前这位长者的时候,手中的茶杯已经被当作暗器打了出去,直奔寒峭夫人面门,然而却被她异常轻易的接在手里,但当她浅笑着回身时,一柄通体幽青的弯刀便抵住了她的喉咙。
  湩钦的眼瞳里第一次流露出这种复杂而矛盾的神色,哀伤、沉痛、愤慨,难以分辨。只听见他幽冷的声音强压着怒气念道:“既然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回去找小洁,你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你不会觉得愧疚吗!”
  无视于湩钦眼底的愤怒,更对喉间执掌生杀允夺的寒器毫不在乎,寒峭夫人只是依旧笑得很温和很慈祥,眼神悠远得仿若在怀念什么。
  想当初,她被愁怨所蒙蔽,甚至做出伤害自己最亲近的那个孩子的时候,她便已经没资格听她喊那一声“母亲”了,更何况是现在她是一个被切断所有牵绊,排出历史之外的旁观者?以守护焦柔的孩子3年这样的条件作为让天帝把钰洁从古墓里带出来的代价,她不从不曾后悔过,更不会因此奢求别人的谅解,她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的固执,所以就算与女儿永不相见又如何,只要钰洁能回归她平凡的生活,她便不后悔!
  眼底流萤,却是那般无悔而坚决地声音回荡在湩钦耳边。
  “我不后悔……”
  四个字一出,寒峭夫人只觉得喉间一紧,那青铜色的弯刀竟然抖了一抖,凛冽的刀意啮得皮肤一凛,然而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仔细一看竟然是逆刃!
  “我真不该期望你会说出什么我希望的话来,不过我不不伤你,不是因为原谅,而是有资格怨恨的人不是我……”猛地一回手,弯刀早已消失在指掌之间,湩钦嘴角划过一丝失望的苦笑,欲要转身离开,却因为后面一句话再一次顿住。
  “你不想知道玄武和那孩子的事了么?”
  迷惑地转身看着那依旧盈盈浅笑的长者,湩钦眉宇间闪现一瞬的犹豫之后,终是冷着脸坐回了位置,眼角瞥见那早已冰凉的茶壶,顺手提起,猛喝了一口,仿若是为了降火消气一般,动作那般赌气而可爱,让寒峭夫人不由得掩不住笑意。
  曾几何时,她也可以看着她心爱的那个人赌气地坐在她面前碎碎念念,亲切而自然,没有任何修饰的直接和简单。
  哀伤如掠过湖面的飞鸿,一瞬而逝,收敛起心神,寒峭夫人悠悠然地道出了关于焦柔的那段过往和她们的初识。
  逆祀,这孩子给我们的孩子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呢——金玉为钰,高洁傲世……他们会幸福么?还是会重蹈覆辙?你用最后的灵力为我延长的生命,真的就只是为了让我见证历史的进程么?还是想让我得以见证孩子们的幸福呢?
  为了自己的儿子而铺设了许久的天帝,早在20年前就该死亡的朱雀,借一个颓败家族崛起的青龙,被伏击暗线却不自知的白虎,牵涉最多最杂的玄武,你相信这样的人们可以改变既定的历史么,做到你都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们便翘首以待吧。
  “承欢,小心啊……”
  这厢的故事会刚刚落幕,那边突然惊起一声惨呼。
  当湩钦奔进待客厅旁小小的卧室时,只看见惊慌得哭成一片的小孩子,而舞灵昏倒在一片血泊中,一条长长的刀痕从她背后斜斜划过,直饶到前身的腹部,深刻见骨,至于旁边的小床上,承欢早已不见踪影……
  命运的齿轮慢慢转动,历史真的早已写好么?

  第八话 生死时速

  
  
  明明还是午后,天空却早早地出现了带着一丝丝金边的火烧云带着诡异的美丽点缀着空旷地有些寂寥的苍穹。一个高俊的身影屹立在那座通天的尖塔面前,猎猎的风带卷了周边的一些树叶,却不曾晃动分毫他的长衣摆,白色的绢布上刺绣着黑色的山水纹绘,显得隽永幽深。
  晃去脑海里所有的不安,只见他剑眉一挑,敛住心神,右掌一翻,一股排山倒海的灵力就推了出去,“轰”地砸在长老会的结界之上,震得连里面那安如泰山的高塔似乎都颤了几颤。
  “我要见朱雀。”
  鸿季云冰冷的声调里带着不容反抗的严肃和凌烈,整个人沉寂得犹如黑夜里无名无光的星辰,然而只是他那么站着便威严得让人无法侧目。
  仿若是感应到来的客人不是那浅薄的结界可以抵挡的,森严的大门在几声机簧的响声过后幽然洞开,然走出来迎接他的,却不仅仅是往日那些身着红线黑衣的小兵小将,而是人群簇拥下一张娇弱可人的女子秀颜。
  “白虎大人光临本社,不胜荣幸,却不知,是为何要如此大的声响呢?”
  声音温润动听,而那女孩子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如扶柳般纤细,娇小得让人怜惜,粉色的纱裙维系在腰间,柳腰轻摆,流光溢彩,头上一只红梅水钻在光照下比血更剔透。女子浅笑流芳,悠然自得地招呼了旁人搬了一只椅子到身后来,便动作优雅地门口坐下,一脸闲情逸致。
  “你最好快让开,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话语间,强烈的杀意从鸿季云的身体迸射出来,呼啸在耳边,啮得人皮肤生疼,只见他低顺的眉眼里不过扑闪出一丝丝的戾气,修长的手指在身前轻轻一扬,便听见“轰隆”的爆破声,隐藏在暗处的高热量镭射枪上便出现了几条细不可见的裂痕,身首异处地炸裂开来。白色的衣摆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投射过来的榴弹犹如撞上了一面坚不可摧的墙壁,全部在他一丈之外的地面上爆炸开来,却连一丝碎渣都不曾掉到他眼前来。连原地都不曾移动过半步,鸿季云屈膝轻点在地面那微小的一颗尘埃上面,轻灵得犹如鸿羽。然而,就算轻易化解了尖塔自备的防御措施,他依旧面无表情,不露一丝得意悲喜,脸上只有漠视一切的清冷。
  “麟昭在哪里?”
  周围的打手迫于他那寒涩的冷意,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然而,那个女子还是一脸不受影响地坐在门口,摆弄着娟秀的指尖,脸上温柔而惬意。
  “白虎大人找人找到要砸门的地步,我们怎敢随意阻挡,可是朱雀大人现在确实不在这里呢。”女子嫣然一笑,俏然一瞥,一脸无辜地叹道:“不过……怕是我这么说你也不会信的吧。”
  看着女子那般嬉笑调皮的神色,鸿季云也不再多费口舌,掌间的叶片微微一曲,正待抢先一步冲进门的另一边去,瞬间,危机暴起!
  原本站得很分散的那些黑衣人化为一道道诡异的黑影,踏着怪异的方位朝鸿季云扑了过来。黑色瞬间弥漫了视野,每个人手中长剑出鞘,划破剑鞘的时候还连带着挥洒出一片黑色的薄雾。
  眉头轻蹙,鸿季云冷淡的神色里却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然而当他曲指成诀的时候,一只手带着熟悉的感觉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般温暖安心地感觉,让他之前所有的烦乱都消散地一干二净,嘴角轻轻一翘,下一秒人影早已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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