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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盛楠微微摇着头,啧啧,还没发现这两人真的很有基情,一个俊美无双,一个狂放不羁,多么完美的契合呀!
“二爷,其实阎王大人这也是为了您好啊!”她不但没有闭嘴,反而决定要撮合这两人。
“为我好?”二郎神冷笑,小心翼翼的抱过哮天犬,心疼不已。
“您看,以您的身份,您的相貌风度,时至今日,小拉这货已经配不上您高贵的身份了!”她一转头,继续揪住那个撅着屁股跟她作对的吃货,“您看看它,强壮、可爱、要威风有威风,要卖萌随时能卖萌!来,亲个先!”
为了让二郎神消气,她甚至献上了自己的脸蛋,本来还是抵死不从的那色狗,见有好处,立刻就扑上来舔了她一脸口水。
抹了把湿漉漉的口水她忍着恶心继续说,“所以说,无论从哪个角度,它都绝对比小拉适合您多了!阎王就是太了解您了,所以才会有这么贴合的选择啊!”
要不咱俩换换
二郎神用蔑视的眼光看了一眼抱着她想要继续狂添的狗,很是不屑的说,“此等凡物岂能与本尊的哮天犬相比,若非小拉遭受三世之劫,又怎会这样虚弱!”
“哎,你这话就不对了,受劫就说明它犯错了,不犯错玉帝干嘛惩罚它对吧,既然犯错到玉帝惩罚,就肯定不是条好狗。俗话说,不管胖狗瘦狗,听话的才是好狗!我看你那什么小拉,就不如我们地府这条看门的!”她更加表示出一脸不屑。
旁边狗狗正舌头伸的欢,听她说话不由得一愣,好像在纳闷它什么时候升级成地府看门的了。
牛头和马面皆是一怔,但是看阎王并无异议,所以也就没开口说话。
“大放阙词!简直是一派胡言!”二郎神气疯了要,“离休,这等刁鬼,还不速速打入十八层地狱?!”
“不符合规定!”他淡淡的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眉毛都没抬一下。
“规定还不是你定的,再说了,趁着上面放假,打那么一个小鬼,谁知道?这般刁顽,怎么能为祸人间!”
司盛楠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我说,你们要搞黑幕,起码也得避着当事人吧?哪儿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再说了,咱家阎王殿下宽厚仁慈,哪是你这种暴虐狂!我说这什么拉肚子拉多了这么暴戾呢,果然有其狗必有其主!”
她的担子还真是大,连二郎神都敢指桑骂槐的连带了,牛头和马面背上冷汗涔涔,愈发觉得这女人留在地府是个祸害了。
也不知阎王殿下是怎么想的,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郎神耐不住了,才不管她是人啊鬼啊的,眉心一蹙,双目一瞪,只见一道白光闪过——
司盛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人便凌空而起,然后天旋地转,接着脚落实地,却是稳稳站在了阎王的身旁。
“杨戬,不要太过分!”阎王狭长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声音温吞吞的。
“离休,到底是谁过分!我的哮天犬弄成这样,你还护着这个女鬼,好,我倒是要去玉帝面前告上一状,瞧瞧到底是谁过分!”他咬了咬牙,抱着哮天犬就要离开。
阎王又开口了,“慢着,哮天犬留下!”
“若是再有损伤又当如何!”二郎神怎肯依,“本尊要带它回天宫疗伤!”
“时辰未到,你不能带他走!”阎王突然轻启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或者,你来做这地府的位子,那便一切都交托给你,包括她,如何?”
说着,手从后面顺势推了一把,司盛楠便往前踉跄了两步。
瓦擦,怎么回事!她还没小小感激下他的出手相救,这么快就把她推向敌人的怀抱了?
呃……不算敌人,人家可是上神,敌不起!
“想得美!”二郎神脸色变得铁青,手一扬,哮天犬便再次落到了牛头的怀里,“好生照料,再出半点差错,本尊绝不罢休!”
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隐约可听到大喘了一口气的声音,总算是混过去一遭。
司盛楠抹了把刚吓出来的汗,想要开溜,却听到身后冷冷的声音道,“站住!”
脚就跟生了根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绰号诚实豆沙包
她站定了,可是眼见牛头马面跑的贼快,那条色狗更是很没义气的掉头就跑,只有胜胜还有良心,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姐姐——”,然后就被马面夹在胳膊下带出去了。
“啪!”大殿的门被一阵风带上,也不知是不是马面的后蹄踹上的。
她也想跑啊,可是脚底就跟被粘住了一样,谁不知道阎王现在一定在气头上,没准就把二郎神给他的气撒在自己的头上了。
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鼓足勇气一咬牙,一转头,脸上霎时换上一副谄媚的笑,“阎王殿下,有何吩咐呀?”
阎王眯了眯眼,“方才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啥?哪些?”她愣了一下,然后很狗腿子的说,“没有人啊,都是我发自肺腑之言,阎王您宽厚仁慈,地府有您统治简直是大幸啊!”
“不是这个……”打断她的马屁,阎王道,“我是说,你和二郎神说的那些!”
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话他说不出来,也不知这女人怎么能说的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套一套还很溜。
她拧着眉头认真思索,阎王这是要跟她算账呢?还是算账呢?到底是哪句话出了岔子呢?
“阎王殿下,我跟二郎神说的虽然很多,但都是敷衍之词,哪里像对您那么忠心对吧?再说了,我还得在您手底下混饭吃呢,绝对是出自真心的!”想来想去,干脆表白自己的心意。
阎王哼了一声,“这么说,你若是不在本尊的管辖范围内,就不是出自真心了?”
“这个,话也不能这么说!”司盛楠挠了挠头,“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万一哪天我不归您管了,顶头上司也这么问我一句,我要是说您比他好,还不被切了?所以,您也得谅解咱小人物的艰辛不是?”
没想到,阎王居然笑了出来,虽然只是那么稍纵即逝,但也让她眼睛敏感的捕捉到了。
哎哟喂!真是太美了!那一抹笑简直堪比春风里荡漾的桃花,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倒难得诚实一回!”他淡淡的说,看不出喜怒。
司盛楠完全被美色所惑,还没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那是,那是……我一直很诚实,我有个绰号就叫诚实豆沙包!”
“……”阎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果然很像包子!”
见她没有反驳,反而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脸看,他侧过身去,垂发遮住了脸颊,只能看到一个浅浅的轮廓,可就算这样,也是极美的。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若是再生事端,本尊也护不了你!”他清了清嗓子道。
虽然还是很想再看到他笑,但是好不容易放她走了,傻瓜才留下来呢!
她忙不迭的三两步小跑到殿门口,想了想又回头道,“阎王殿下,能再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他眉头轻蹙。
“为啥老二叫你离休呢?是你的名字吗?你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名字,有人姓离的吗?你都是阎王了,那你爸是谁?他们都成神仙了还是又进轮回了?进轮回你会不会给他们特权?他们……”
“滚!”
司盛楠再次收到入地府以来第三个滚,而且这次绝对以圆润的姿势滚下了大殿!
没资质,滚不出
她本来就在门口,阎王这么袖风一扫,顿时大门合上,她整个人成了团,扑通扑通从殿前的台阶滚了下去。
好在已经是鬼,并没什么损伤,痛么也不算多痛,就是面子上太难堪。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转头,尼玛,牛头和马面那两个极其不仗义的家伙居然还在一边偷笑,虽然他们笑得很深藏不露,但还是被她的慧眼揭穿了!
“笑毛笑,有本事你跟姐滚一个这么帅的!”她一脸不屑的说!
“没资质,滚不出!”牛头摇了摇脑袋,一脸严肃的说。
倒是胜胜很快扑了上来,“姐姐,你没事吧?”
“想你姐姐我文可安国,武可定邦,会有什么事的!”她仰起头,意气风发的说,“对了,那条色狗呢?”
“在这里!”胜胜很高兴的把它牵了出来,司盛楠顿时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尼妹啊,这才多久啊,这货疯长!关键不是它的个子已经快跟自己一样了,而是它似乎很饿,还在啃着任何可以触碰到的东西,她甚至怀疑,它凑过来的脑袋是不是要吞了自己。
“二郎神没收了你,还真是小有点眼光。你丫不仗义的东西,刚才跑的比谁都快,这会子往老娘跟前扑什么扑!滚丫蛋!”说着,她想一脚踹上去,可还没踹出来,就觉得根本没用,这货已经到了动动爪子就能把她踩下去的地步了。
“马大哥,这货是个什么玩意儿?”看来看去,也只能问问马面了。
马面围着绕了一圈又一圈,也是一脸的茫然,“地府没见过这东西啊,打哪儿来的?”
回头又看了眼牛头,“牛二,你知道么?”
牛头还是绷着脸摇摇头,鼻环一晃一晃的,“没见过!”
“你打哪儿捡来的?”方才二郎神在他不方便问,那时就很奇怪!地府里的狗魂虽也不少,但也没这么大的啊,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
“踩到的!”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这次不是我故意的啊,它就躺路边,谁知道那么一脚就踩到了。你看它现在不是好好的,还肥肥的!”
她的话让牛头和马面齐齐一怔,然后一起问道,“你是不是在奈何桥不远捡到的?还喂它吃了东西?”
“是啊!”她点了点头,不明所以。
尼玛!!!难为牛头和马面也想爆粗口了,这女人真是生生的祸害啊!才来了地府多久,惹了多少麻烦,为啥别的鬼都能好好的呆着,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她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啊?
苍天啊,他们全年无休已经够辛苦了,为什么还要派下来这么个祸害来折磨他们?只怕还买熬到退休,就郁卒得英勇殉职了!
“不是又是什么神仙的坐骑啊,啥的吧?”看他俩一脸苦闷的样子,司盛楠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总不会这么巧中大奖了,神仙没事都丢自己的宠物啊坐骑啊在地府干毛?
再回头看了眼那货,哎哟喂,谁这么没眼光选你坐坐骑,那就真是太没水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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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废丹的狗(二更到)
马面的脸本来就长,这一下更是拖得跟倭瓜似的,看着她道,“这条狗偷吃了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金丹,所以才会被降罪在地府。”
“太上老君?!”她眼睛一亮,瞪大眼围着色狗转了转,一脸的不可思议,“艾玛,这样说来,它不是跟孙悟空差不多了?不济也是个仙兽啊!但是……我怎么看,它怎么也没个仙气儿啊!”
“是太上老君练失败的废丹!”牛头重重的从鼻子了哼哧了一声,“不知怎么让它偷吃到了,不能再喂它吃东西,必须要等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它把肚子里的金丹消化完毕,才能恢复,否则……”
牛蹄一指,“就会变成这样!”
司盛楠愣了会儿,张大嘴巴道,“你的意思是,这货还会继续长?”
俩脑袋点了点。
“长到什么时候为止?”
俩脑袋摇了摇。
“那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继续摇……
“靠!你们哑巴了,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子连个屁都不放了,到底它得长成神马啊?!”她一跺脚,只听得重重的“噗嗤”一声。
然后一股诡异的味道弥漫开来,众人立刻掩鼻。
司盛楠捏着鼻子道,“谁特么这么没公德心?不知道公众场合不能乱放屁啊!”
“对不起,你刚说连个屁都不放,我响应你一下!”马面瞪着一双眼,很实诚的举蹄承认。
“…………”心里把他诅咒个十八遍,“那你们倒是说啊,这货要是这么长下去,到时候倒霉的是你们地府,别以为就我一人干着急啊!”
终于,牛头开口道,“不会的,继续长下去,自然会惊动上头来问罪,然后就是你——和他的问题了,跟地府没有干系!”
他一脸严肃,眼睛看着她,蹄子却指向流着哈喇子拱着司盛楠的色狗。
呵!撇开的还挺一干二净,她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来架在狗鼻子上道,“少唬我!我可从没忘记,我如今也是这地府的一份子,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难道地府就没有个失职之责?我就不信,你们都能甩个一干二净!”
牛头和马面对视一眼,默默无语的走开。
看着他们一点都不打算回应,司盛楠急了,“喂,你们倒是说一句啊,当真就这样不管了?”
胜胜对他们大人的话,听得似懂非懂,看着两个官差走远了,才敢扯了扯司盛楠的衣角,“姐姐……是不是要把狗狗送走?胜胜舍不得!”
“乖,姐姐是想让这色狗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