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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所有幻想:“唐雾,你个龟孙子,你胖爷给你带猪肉来了,还不快来迎驾。”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胖子那孙子来了,一瞬间,什么美妙的感觉都犹如被雪水往身上泼过一样,什么火都给浇熄了。
我无奈一掀开被子,翻身起床,开灯拉开门,胖子手拿着一个瓷碗,上面装着一块黑不溜秋,勉强认得出是能吃的猪肉,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
胖子把瓷碗在桌子上重重一放,转过头来笑嘻嘻地对我勾勾手“胖爷给你端肉来了,来,叫声爷爷。”我关上门,也坐到椅子上,懒洋洋的说:“你的皮炎又复发了是不是?”
“嘿嘿,胖爷我皮炎倒没有,祖传的牛皮癣倒是有一块。”
我无语的留给他一个评价“孙子”。
胖子把瓷碗递给我,“省点吃,存货不多了,这一块还是我捐出来的两三天食粮。”我接过瓷碗,拿起一块巴掌大的黑黑的猪肉,“这能吃?”
胖子眉毛一扬,对我的怀疑非常不爽,劈手躲过那块肉“不要省了。”我速度更快,把肉抢回来“我没说过不要。”
胖子抢了个空,“你速度可以啊。”
我看着手中的猪肉,头也不抬的回答:“净说废话。”胖子服气了,伸出大拇指:“好,你牛逼。”我咬了一口猪肉,虽然卖相不咋滴,但是味道还是挺好的,我口齿不清说:“你不是第一个夸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胖子耸耸肩膀,双手一摊:“真不知道你的底气从哪来。”我咽下口中的那口肉,在身上比划道:“从头发到脚底无一不填充着底气。”
胖子语带挑衅:“能说的不一定会做,要不,练练。”我看着胖子这种眼神就是不爽,他这种眼神在我们小时候一起比赛迎风撒尿,看谁撒得远,他赢了之后才有过这种眼神,不知道为毛,每当他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时候,心中就有一股冲动要灭一灭这孙子的威风。
我哪里会是肯吃亏的主,当即又尿了他一身,那次以后胖子很少再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了。
我站直身子,毫不退缩的迎上这孙子的眼光:“要怎么来?”胖子松松身上的筋骨:“没有规则,把对方撂倒没有力气再打或者一方认输就可以了。”
我很满意点点头,挑衅的对胖子勾勾手指:“放牛过来。”胖子大喝一声,忽然神经质的搬起旁边的长凳就向我砸过来,我脑门直冒黑线:“你他妈还拿武器是不?”胖子速度没有停下,凛然大声提示我:“没有规则。”
看着挥舞着长凳虎虎生风的胖子,我心里有点怯,这个胖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打架的时候一根筋,他一打架就能快速进入状态,犹如疯神附体似的,为什么说是疯神附体,不是说战神呢?
因为胖子的打法完全是用蛮力乱打一通,就像他刚才所说“没有规则”,他的打法就是这样,我常常笑他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俗话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愣的,胖子这样干即使我完全能赢他,但应该也会受点伤,我咂咂嘴,这勾当不值得。
但是胖孙子已经攻到来了,不招架也得闪,我有些手忙脚乱,脑海里生出想闪的时候,忽然手中的戒指又发出了亮光,这次是红色的光,我没有管胖子向我砸来的长凳,手指着戒指张大嘴巴堂口结舌,胖子的长凳砸到了,我刚想骂胖子,诡异的事情的一幕来了。
胖子倾尽全力的长凳砸到我身上,我没有感觉到疼痛,长凳好像砸到的不是我的身体似的,“倏”的反弹飞出玻璃窗户外面,“哐啷”一声,玻璃窗碎了一地碎片。
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切,胖子也保持着前身微微倾斜的姿势不动,傻傻的看着长凳飞出去的弧线:“你他妈身上装了弹簧吗?”
我回过神来,戒指的亮光已经消失了,又变回那个古朴神秘的戒指。我指着手指上的神秘戒指:“是它。你刚才看见它发亮了吗?你砸过来它就亮了起来,接着,长凳就飞出去了。”胖子摇摇头:“我刚才光顾着考虑从哪个部位砸你会比较痛,没看到你的戒指发亮,没弄清怎么回事。”
我对这个损友很是无语,狠狠瞪了他一眼,胖子也知道失言了,看着我羞涩的嘿嘿一笑。他好奇的凑近我的身边,用手摸摸我的手指,我反手拍他的手背:“别尽揩油。”
“去你的,老子还要揩你的油吗?”
“那你使劲摸老子的手干蛋啊。”
“是吗?我明明摸的是戒指啊。”
“扯蛋,你丫摸到我的手了。”
“是吗?怪不得那么粗糙,原来是你的手。”
胖子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我手指上的戒指,他食指摸到一下,忽然又好像见鬼似的,猛的撒手。我皱着眉头,这胖孙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耍宝“你又干蛋啊?”
胖子很认真的抬头对我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戒指这么叼,我得注意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有机关什么的。”我顿时哭笑不得,一把抓住胖子的手,往我戒指摸:“你摸啊,你摸我啊,你摸摸看。”胖子摸了一下,然后又撒手,呆呆的看着我:“太猥琐了,我不摸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老脸难得一红:“妈蛋,该用洗洁精洗一下手了。”胖子哈哈大笑,我恼羞成怒上前踢他两脚。
闹了一会,胖子又仔细观看了我手指的戒指:“它还有什么其他异常吗?”我想了一下,老神在在点点头:“它在我手上就好像生了根似的,我用油试过了,都没能把它取下来,用刀砍它,上面连个痕迹都没有。”
胖子听得很认真:“还有吗?”
我舔舔嘴唇,“当然,还有。”胖子神色一振,像是听到很好听的故事,而讲故事的人故意停顿了,我见他那样子,心里暗暗说不靠谱,对牛弹琴了,对猪唱《吻别》了,他完全是当成故事来听,真实性都不理。
我忽然感到有些意兴索然,连连摆手:“欲知后事如何,敬请等待下回分解。”
7、林凡 '本章字数:285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1 13:00:02。0'
胖子愣了一下:“为毛不继续说下去了?”我白他一眼,“这他妈不是故事。”胖子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知道啊,你继续说啊。”我压根没有鸟他,把头扭到一边。
胖子讨了个没趣,说要回家睡觉了,临走前说要借我戒指给他好好看一下,我就丢了一句话“要拿回去看就把我的手指剁了吧。”胖子缩缩脖子,悻悻然回家去了。
事实证明胖子的好奇心没有我那么重,但这也能理解,胖子没有见识到戒指的神奇。
我拿这个戒指没有办法,心中有一股很强烈要窥探戒指的秘密,但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依然还是老鼠偷鸡蛋—无从下手。有力气没地方撒,就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了,让我着实郁闷不已。
我想再去一次那间老屋看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查到点关于戒指的。想着就要去,但转念又想到那间阴森的老屋,心里有点发怵。连这么神奇的戒指都有,也不能保证一定没有鬼啊!
但是我的好奇心实在太重,对这个戒指的来历,我非常渴望能知道。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放了太久已经发黄的经过开光的符,口中默念阿尼陀佛,壮起胆为自己打气,然后出门去。
我打着昏暗的手电筒来到老屋门口,白色的月光很阴冷,破败的老屋看起来更显得阴森了,老屋屋顶因为年久失修,屋顶的瓦剩下稀稀落落的几片,阴沉的月色直射到老屋里面。
我攥紧手中发黄的符,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一进门,一股霉味就扑鼻而来,老屋蜘蛛网很多,我不停的拨弄着脸部沾到的蜘蛛网,我仔细回忆起当初得到戒指的地方,好像大厅里面的一个角落,我小心翼翼的按着回忆走着。
一路来到大厅,大厅还遗弃好几个木质的废家具,我借着昏黄的手电筒和月色慢慢摸索到最东边那个角落。
夜晚的老屋很静,静得有点渗人。
此时正是盛夏,青蛙们正是忙的时候,外面蛙声和知了响成一片,老屋跟外面的田洼相隔不远,但是老屋彷如与外面隔绝似的,外面的声音在这里一点也听不到。我心中暗呼邪门,心里已经有念头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奈何对戒指窥探的念头太强烈,只好攥紧手中纸符,默念几句佛祖保佑,又压下想走的念头。
我用嘴咬紧手电筒,蹲下身子一寸一寸摸索着地板,可能是受电影的影响,很羞涩的说明,我是在摸摸地板有没有机关之类的。
我摸得很认真,忽然后面传来很飘渺、空灵的声音:“你来了。”我吓得不轻,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我身子微微颤抖,打着哆嗦。我不敢回头,“你是人还是鬼?”我攥紧手中捏得出汗了的纸符,背过手伸出纸符。
犹如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我后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打湿了,后面没有声音了,老屋又恢复原来的安静,我心放松了一些,以为是纸符起了作用了,就在这时,我感觉手中的纸符被一个手拿走了。
我心下大寒,骨子里颤栗,这鬼也太不牛逼太猛了吧,连符都不怕,电影里面,主角一拿符出来,那些鬼就自动退避三舍,我遇到的这个鬼很明显是不按常理出牌嘛。
“你怕鬼啊?哈哈哈哈。”声音继续说话了,笑得很夸张。
我听出不对劲,鬼怎么会说自己是鬼,还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见了地下的影子,鬼怎么会有影子!
我壮起胆子站起来回过身来,首先映入我眼中的是一袭素白的长衫,我看到这里心中一咯噔,我擦,不会真的是鬼吧。再抬头看去,没有我想象中的伸长舌头,瞳孔张得老大那个样子。反而是一个很俊逸的男子,我一看到他的长相,我惊呼一声:“是你。”
白衣男子笑了笑,丢了手中的纸符:“你还记得我?”我如何能不记得,这明明就是我脑海出现的那个跟“我”决战的那个男子,我看到他一身的古装打扮,又想起在我回忆里“我”也是古装打扮的,那么说明“我”和这个白衣男子都不是现代人,那他是人还是鬼?
我暗暗吞了口唾液:“你到底是谁?今天的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衣男子又笑了,他伸出苍白的手,指着我手中的戒指:“你不记得我了吗?我还没那么强大,是戒指唤醒了你。”我精神一振,听他的语气,似乎知道这个戒指。
我顺藤摸瓜说道:“这个戒指为什么要唤醒我?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他慢条斯理的整整他的白色长衫:“你还记得我不?”我怔怔的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眼神露出一丝黯然,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他掩饰得很快,但还是被我抓住了。
他落寞一笑:“终究还是剩我一人了,你既然忘记了我,你又何苦唤我来这?”他的语气有些幽怨,我浑身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赶紧撇清关系:“我没有唤你来。”他仰头叹气,自言自语:“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也好,不用像我那样痛苦,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是很痛苦的。”
我受不了他那个顾影自怜的样子,我想插嘴岔开话题,他又说话了,“在这里,我哪也去不了,整日就躲在这里,我是个剑客,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寂寞,但是我自己一个不老不死,就这样一个人看着沧海变成桑田,我倒想宁愿一死。”
我诧异的张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不老不死?”白衣男子睨了我一眼,继续捶击我脆弱的心灵:“我已经在这里呆了300多年了。”我眼睛和嘴巴都张的很大,姑奶奶他二大舅,300多年不就是明朝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吗?这个是不是疯子啊,他的话可信吗?
换别人遇到我这样的情况,第一想法就是把这个人送进精神病院,然后该干嘛干嘛去。我很理智,我没有这样做。
场面有些冷清,我在震惊中还没恢复。
我压下心中的震惊,继续问:“那你的意思是你活了几百年?”他伸出手向一张凳子一招手,那凳子就好像有灵性一样,自行朝着白衣男子过来,男子接过凳子,空手幻变出一条紫色丝巾,很认真的擦干净凳子上面的灰尘,他很优雅的慢慢坐下。
今晚我碰到的震撼实在太多了,我都有点免疫了,我觉得我太淡定了,按照一贯的尿性,我不至于那么大胆,但是一些震惊接踵而来你就会知道,你之前所遇到的还不够震撼人心。
白衣男子坐下之后,见我还站着,他招来一张凳子,叫我坐下。我变不出丝巾,只好用衣袖有样学样的擦擦凳子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