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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年年来说,窦骁突如其来的温柔,却更像罂粟花的you惑,他要把自己拉下去和他一样泥足深陷么?年年呆呆的结果窦骁手中的雨伞和酒店的名片,看着窦骁一步步走远,随着他的车子的消失,年年回过神,却久久动不得。
对年年而言,窦骁便是飘在蔚蓝色天空中最温暖的一朵云彩,她曾经费力的旁上山顶,仿佛一伸手就能得到他,有很长时间,他离自己之间是那么的亲近,然而有一天,她被山洪带走,掉进了肮脏污泥的沼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朵白云飘走,越飘越远,却无能为力。
如今,自己终于就要被太阳晒干,重新回到干净的地界,而这朵云彩却化成雨,融在泥水里,想要再一次带自己下水,她本就不是一颗不染尘埃的明珠,有着堪比日月的光华,她就是一颗野草,死命的想要活下去,她可以放下自尊,因为它在现实世界里太过渺小与惨白,可面对窦骁她却要维持尊严,这是她最后的骄傲而已。
年年带着那把昂贵的雨伞进门,不用解释,父亲就什么都知道了,这就是窦骁,他总是有让人很难让人忘怀的习惯。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年年将雨伞撑开,摆放在阳台上,回身对身边沉默的父亲说:“爸,他来了。1”
年年父亲见女儿忧郁的望着自己,像极了小时候,做错了事情,胆小的样子,他不禁在心中叹气,不知道是该怪自己过多的溺爱,还是怨恨窦骁一路的保护,让年年的人生过于平顺,以至于危机来临时,她的应变能力几乎是没有的,好在她还算聪明,不然,大概他们一家也挺不到今天了。
年年父亲决定,要狠心的逼着年年做决定,便问:“该来了,时间够久了,年年你做好决定了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想不出来,爸,怎么办,我越来越怕他。爱夹答列”年年更怕有人逼她,她低下头相当一只鸵鸟,可是沙子在哪里呢,不能躲就只能对着空气发泄。
年年突然地失控,让她父亲更加的自责,要是经历了什么,会让一个人去惧怕心爱的人呢,那种苦痛,大概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吧。
“年年,爸知道,你们曾经很相爱的,让你割舍很难,现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可选,成全爱情,回答他的身边,无论以后面对什么事,你都要坚强的面对,要不就放弃爱情,找一个可以和你共度余生的人,可是爸知道你大概做不到和不爱的人生活下去,可是回到窦骁身边,你又没有勇气,想想囡囡吧,年年,她才是你生命中的下一个希望,爸希望你幸福,也希望囡囡幸福。”
年年父亲没有因为考虑年年的情绪就放弃,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依着自己对窦骁的了解,那也是个没有耐性的孩子,他不会放任年年太久的。
“爸,我的爱只能委曲求全吗,在他面前我大概永远都抬不起头了,这样的爱情我还能要吗?”
年年蹲在父亲的脚边,委屈的叙述着自己的心情,她是爱窦骁,可是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
“年年,爱情不是委曲求全,也不是倾其所有,爱情,是种索取,心甘情愿的被对方索取,也毫无愧疚的索取对方的,至于窦骁对我的心结,大概永远都打不开了,爸爸不奢求窦骁能转变思想,爸爸只希望他能真心实意,心无旁骛的对待我的宝贝。”
年年父亲的话说的很是明朗,大意就是希望年年不要考虑自己和窦骁之间的恩怨,只需要光明正大的去爱,甚至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对着窦骁提无理的要求。
“爸,你不知道,窦骁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现在的他阴森的让我害怕,我的骁骁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该是温暖的,阳光的,会发光发亮的,我不知道这个窦骁,还是不是我爱着的那个人。”
年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她总是想回到过去,去拥抱曾经的那个窦骁,至于父亲所说的道理,她哪里不明白,如果她还想回到窦骁身边,首先就是端正自己的态度,她不在窦骁面前畏缩,他们才有希望想从前一样生活。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年年,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情的,无论因为什么,当年不告而别的是你,被扔下的那个是他,你不妨换位思考,如果你是窦骁,你会怎么做,你会不计前嫌、亲切热情的面对对方吗?年年,我们不争对错,只求问心无愧就好。1”
父亲的话让年年陷入沉思,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些,这么多年她反反复复想了很多次,当年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他们分开的原因,是不是自己的处理方式真的有问题,不过最后的结论她还是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了,现在的形势再一次逼着她不得不想,
“爸让我再想想吧,我脑子很乱。”
年年猛的站起来,身体有些眩晕,她强忍着,揉了揉自己的头,她又开始想逃避了。1
“年年,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再也追不回来,窦骁那个脾气,你的决定一定要慎重,爸爸,不想干涉你的感情,但是,你要过的好,爸爸才能安心。”
父亲抓住年年的手,阻止她走开,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劝女儿,可是现在窦骁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他怎么还能让年年逃下去,他想过,当年和年年匆忙的离开真的是个正确的决定吗,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宁愿留下,窦骁那个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胆大心细,骨子里的脾气倔强的很,唯独对着年年有着超乎想象的耐心,如果当年没有出事,也许年年会被他宠爱一辈子的。
“我知道的,爸,我不是从前的年年了,我长大了。”
年年回握住父亲的温热的手,这双手托起了她整个的人生,小的时候,年年很胆小,怕见陌生人,父亲没有办法只能上班也带着她,她喜欢坐在父亲办公桌地下玩,还要一只手抓住父亲的大手,这样她才能不害怕,是窦骁的出现,年年才逐渐放开了父亲的手,这时再一次握住父亲的手,年年依然感到安心。
“可是爸爸宁愿你还是从前的你,没心没肺,至少快乐很多。”
父亲拍拍年年光滑的额头,恍然她还是小时候,像个小疯子一样快乐的女儿。
“爸······”
年年撒娇,她知道父亲又想到了从前自己做的那些蠢事。
“你呀,不成熟我盼着你长大,长大了我又希望你活的简单一点,哎。”
年年父亲无奈的叹气,做人父母的有时是不是就是在杞人忧天。
“所以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喽,我能体会的,爸,自从有了囡囡,我的生命中就多了一个甜蜜的负担,我希望她单纯又怕她被骗,我希望她美丽又怕她有危险,我希望她有出息又怕她活的复杂,每天都胡思乱想,不过这就是我的快乐,你说对吗,爸。”
作为母亲,年年很能理解父亲的心情,养育一个孩子,真的很是辛苦的,要给她一方地一片天,要牵绊她却还要给她自由。
“对,我的年年终于长大了。”
父亲很是欣慰,无论如何,年年还算是个合格的母亲。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年年想不到,很快就有事情发生,逼迫着她做决定。1
第二天年年去市场买菜回来,刚刚进楼,就听见孩子的哭声,自家的孩子都是宝贝,哪个妈妈听不出来自己孩子的哭声,年年听出是囡囡在哭,恨不得飞上楼去,她提着菜筐,一边跑一边喊,“囡囡,妈妈回来了,囡囡,妈妈回来了······”
这边年年气喘吁吁的狂奔上楼,那边除了囡囡的哭声,还有嘈杂的吵闹声,年年更加不安心了,父亲那个脾气根本不会吵架的。
果然,年年刚刚爬到家门口,就看见父亲抱着囡囡不停的哄着,“囡囡,乖,不哭,妈妈就回来了······”
家门口堵着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孩,阴阳怪气的数落着什么,年年不是听不到,而是自动屏蔽掉,她的眼睛里只看得见女儿和父亲,年年管不了其他,扔下菜筐,从父亲怀里接过囡囡,然后回身将父亲搀扶重新坐到轮椅上。爱夹答列
“囡囡,宝贝,妈妈回来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年年只见囡囡哭的眼睛红彤彤的,哭的凶了还有些哽咽,哭的一抽一抽的,年年心疼的哄着女儿,让女儿靠在自己的肩头,用掌心抚摸着孩子的后背,听说这样能让孩子有安全感,希望也能稳定孩子的情绪。
“妈妈,他们推囡囡,外公为了囡囡,站起来。”囡囡挣扎的对着年年叙述,只是大概太着急了,说的话有些凌乱,不过年年还是分析出来囡囡话中的意思。
大概是这几个人推了囡囡,父亲心急怕囡囡受伤害,就从轮椅上站起来去保护囡囡,可是年年总是对女儿耳提面令,一定要帮着自己看着外公,外公的腿不能长时间站立,否则会很疼的,囡囡很听话,再也不敢嚷着叫外公带自己下楼玩,想出去了就在门外走廊里玩一会儿。
“哦,囡囡是个好孩子,妈妈知道的,好了,不哭了哦。”
饶是囡囡长的瘦小,可还是有些重量的,年年不停地挪动自己的手臂,就一会儿手臂就酸麻了。
“喂,你们当我们不存在呢,赶紧给我们一个说法。”
年年的思绪被一个聒噪的声音打断,年年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面前的这个女人俗里俗气的打扮,妖艳的浓妆,浓重浑浊的口气,让年年心中满是厌恶,这就是年年,即使自己落魄了,骨子里却依然活得清高,不喜欢的事物可以忍受,却依然不能接受。
“请问你们是哪位?”年年平复着心中的不耐烦,好声好气的问。
“我们是她爹妈,我看出来了,你是这野孩子她妈,我说你最好赶紧赔钱给我们,不然,你们就别想再住在这里了。”
女人指着身边的那个女孩说,年年这时才注意到,原来这对男女就是邻居小姑娘的父母,再看看那男人,流里流气,邋里邋遢,小姑娘仗着父母在,满是挑衅的看着年年,年年心想这可是碰上极品了。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让年年感到气愤的不仅仅是这家人的态度,而是她口中的“野孩子”三个字,像跟针扎一样疼,却不敢冒然反击。1
“我的孩子不是野孩子,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还有我为什么要赔钱给你们。”年年是故意要和他们周 旋的,心中做着计较,这小姑娘就是上次和囡囡打架的那个,就是她说女儿是野种的,看来有这样的父母,孩子能有多好的教养呢?
“哟,还文邹邹的,没爹的孩子不是野孩子是什么,告诉你,你的孩子打伤了我闺女,你们就得赔钱。”女人趾高气昂,看着年年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根本就不是他们夫妻的对手,看来今天能狠狠的敲上一笔了,兴奋的难以抑制。
“我女儿什么时候打伤你的孩子了,打伤哪里了?”年年都觉得可笑,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能被拿来去说。1
“你还想赖账,我亲眼看见的,就刚才,你女儿把我闺女推倒在地上了。”
女人推搡着自己的孩子,仿佛要重景再现,殊不知,就是这样的举动,更让人不齿。
“我女儿这么小怎么能推动你的女儿,就算推了好了,你女儿可伤到了,要是严重怎么还在这耽搁,不去医院看看,你们这对父母也够心狠的。”
年年说这话时,明显是对着小姑娘说的,一个孩子而已,就算心机再重,也不如大人那么沉着的。自从囡囡上次和人家打架没有吃亏开始,年年就知道女儿是随了她爸爸的脾性,不该吃亏的时候,精的像只猴子,所以年年反而不担心,就算是囡囡推了人家,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不是年年自私,只是对待有些人有些事,没必要手下留情。
“就是‘楠楠’推的我,我浑身都疼。”
年年就说嘛,这样的父母能教育出什么好孩子,听听这小姑娘说的话,孩子这么小,就会假装演戏,而且还是做这种讹人钱财的事,真是弄不明白。住在这种地方已然很无奈,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活得这么没有骨气,就算不盼着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至少也不能把孩子教成这样阴险刻薄。
“小孩子可不能撒谎,不然长大就是丑八怪了,知道吗,小姑娘。”
年年可是吓唬人的个中高手,对付小孩子应该绰绰有余,其实也不能怪年年说话恶毒,她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护犊子得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哪里管得了大人还是孩子。
“我没撒谎,就是她推我,我不是丑八怪。”
显然小姑娘还是孩子心性,听了年年话有些失控,朝着年年大喊大叫。
“你少糊弄孩子,我们孩子都说了是你家孩子推的,赶紧赔钱。”
女人捂住小姑娘的嘴,警告她闭嘴,很怕她说走了嘴一样。
“囡囡,告诉妈妈,你有没有推小姐姐?”年年懒得理这对极品母女,转身将囡囡放在地上,蹲下身和声细语的和她说话。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