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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预计好的浪漫□,就这么,被搁浅。
在回海都的前一晚,他们在酒店度过。
“子纱,我回去的一个星期,你会想我吗?”顔海勋挨着向子纱坐在沙发上,见她双手正忙着取出笔记本连线开机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他干脆整个人贴上去,双臂环紧她的腰。
“你抱我做什么?电脑还没有插电呢!”被他突然一抱,向子纱反射性扭动了一下身体,回头看见他整个人树懒似贴在她身上,下意识用手扳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顔海勋当然不依她,将她抱得更紧,上半身完全贴在她后背,下巴抵在她的左肩上,“你原来都不听我说话,真是让人伤心。”故作大叹一声,表情凄哀幽怨,离别的不舍和依恋全都跑出来。
“不好意思啦,你刚才都说了什么?”她一向诚实,并不辩解什么,柔声向他道歉。她一心想着快点打开电脑将明天要上呈董事会的报告做完,心思就没有顾到顔海勋身上。原本她打算在公司加班或回住所将余下的报告写完,毕竟这是明天集团会议要用的,非常重要,而斯哲只是将梗概告诉她,让她自己完成,可顔海勋坚持要她来酒店陪他,她没法,就依了他,毕竟从明天起,他们就要面临长达一周的分离。
哎!
她的职务是总经理助理,但现在做的完全就是一个经理的工作。工作量增加了,有些特殊紧急情况也常常把她搞得焦头烂额,不过,她并没有感到压力重大或难以负荷,相反的,她爱上了这样的工作,它完全将她的潜能激发出来,这样的工作让她激情十足!成就感满满。同时身体方面,也未因巨大的工作量出现任何不适,她知道,她现在把一切平衡得很好,她感觉到自己的巨大进步,自然对斯哲心怀感激,虽然和他相处时,那异存感还在,但却在慢慢消融。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这个春天这个流年充实又美好。
“原来你一点都不爱我!”顔海勋得寸进尺,小媳妇般凄声控诉,向子纱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他早已摸清。
“怎么会!”她脱口而出!急切表明这控诉完全不属实,却不知自己正好落入了某人的语言陷阱中。
他眉梢唇角隐隐露出得逞的笑,更加得寸进尺,“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我爱你’,亲爱的,我要听你说。”
“我——”她鼓起腮,扁着嘴,眼睛四处溜转,打算用沉默混蒙过去。
“嗯?”以为她羞涩,在酝酿情绪,他含着笑在她耳际吹热气做鼓动。
她低垂螓首,面上晕开一层由他的热气传递过来的羞红,她向旁边挪动了一下身体,转过身与他面面相对,看着他柔暖的笑颜,整个人如被爱海包围,心底轻颤,涌翻着蜜甜的甜蜜,她稍微扬起头,唇对上他的唇,庄重的吻上去。
顔海勋面上笑泛满,唇角的笑纹更迷人,他微微低首,配合她的主动。
“这就是答案。”她微红的脸大方面对他,大眼泛着柔波盈光,水丽动人。他咧齿一笑,甜蜜又心安,又吻了她光洁柔润的额头,双手复环上她的腰,完全将她纳入心口。
此刻,爱意泛在彼此心海,溢满流转在空气中,心跳和着心跳,频率相同,无声胜有声。
“好啦,你刚才跟我说了什么嘛?我还有报告没做完呢。”没一会儿,向子纱轻抚他的双臂,离开他的怀抱。
“工作好像比我还重要。”顔海勋笑得无奈又溺爱,他这个准夫人,真的很缺乏浪漫细胞。
“都重要。你说嘛,刚才你问我什么了?”她嘟嘟嘴,用了撒娇的语气问。她不是故意不听他说话,而是,她现在真的非常赶时间,必须争分夺秒把余下的报告写完,否则,如果斯哲明天在集团的季度会议上出糗,那麻烦惹就大了!不止他,她也是。斯哲天天左一句相信她右一句夸她工作能力出色,且与他配合默契,他给她戴了一顶这么高的高帽,她是怎么都下不来了。
“我说——我离开的这一个星期,你会想我吗?”顔海勋不再闹她,笑着问,神态却严肃得很。
向子纱一听,原来不是什么大事情,有点紧绷的神经松下来,看到他期盼答案的神情,她眼波一转,嘴一扁,撇开头,扬起笑,很干脆的抛出答案,“不会!”
“不会?!”他拔高声调,反问加质问,欺近她,两只魔爪倏地直直挠向她的肚皮。
“啊——哈哈!”忍不住瘙痒,她大笑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后倾,她伸出双手挥舞阻挡他,“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还要写报告呢!”她笑喘着求饶。
“会不会?”他拉起她,锲而不舍的,又问。
“会啦!”娇嗔他一眼,低头'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稍显凌乱的衣服,虽然衣服穿了不少,他也并非真的碰到她的肌肤,但——她就是怕痒嘛!
“会多想?”问题更深更细。
“嗯——一点点。”她摆正身姿,随口回答,摁下开机键。
“一点点是多少?”带着刨根问底的韧劲。
“一点点就是——”她衔着笑,食指叠着拇指,两指对着他互相摩动了一下下,形象表示那一点点的分量。
“就只是这样?”顔海勋明显不买她的账,作势又要挠她。
“好啦!比一点点还要多。”她正经了,再闹下去她的报告根本没办法交差了!
“那是多少?”锱铢必较。
“就是——很想很想。”她面对他,认真起来。虽然这句话明显是为了摆脱他的“骚扰”才说的,但却也完全是她的心里话,只是,现在更让她迫在眉睫的是——今晚她必须把报告写完啊!
他心满意足了,但还是要再次确认,“真的?”
“嗯。”她点了又点头,输入电脑密码。
“吃饭的时候会想吗?”
“会。”完全没看他,摆正身,是开始工作的姿态。
“走路的时候会想吗?”
“会。”打开文档。
“刷牙的时候会想吗?”
“会。”开始写报告。
“睡觉的时候会想吗?”
“会。”已经全然投入工作中。
“子纱,分开的这一个星期我会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想你。”顔海勋凝望着她专注工作的侧脸,似对她深情倾诉又似对自己低喃。
“嗯。”向子纱有听到他说话却没有将内容听进去,只是反射性给予回应,简单用一个字回答表示她听到了,她视线一直定放在电脑上,目不转睛,同时双手飞快的敲打着键盘。
顔海勋再次贴近她,双手环上她的腰,轻悄的,尽可能不影响她工作。
“子纱——”他低声柔唤。
“嗯?”嘴巴应着,目光仍在电脑屏幕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放在腰间的双手,她握住鼠标将文档最小化,另外打开新的文件夹寻找参阅资料。
“子纱,这个夏天,我们去马尔代夫看蓝,看那不同层次的蓝,我们最爱的蓝。好吗?”
像被什么勾动心弦,她停下滑动鼠标的动作,回头看了看他,神情茫然带着疑惑,然后她又将目光移回屏幕上,看着电脑桌面那蔚蓝天空下不同层次的迷人海蓝,即刻将他的话接收消化,她面上霎露惊喜,转过头对他笑得甜灿,“好啊!”
他贪婪望着她的灿净,脸上的线条温柔又含情:“子纱,到了夏天,在那变幻的海蓝里,我们——”他俯下脸,在她耳畔吐出那几个撩动情念的火热字语。
她的脸上爆开一层嫣红!浑身触电般,又热又麻,颤动着她的心,激荡着她的四肢百骸。
“好啦,我——我要工作了!”她的心口小兔般突突跳窜,说话都带颤音。
“子纱,我最爱看你脸红的样子。”他眼底涌起一股情潮,眸潭深又柔:“我在你的办公桌留了一份礼物,明天一定要记得看。”
她微微嘟嘴,表示疑惑,“你什么时候放的?”
“这是个秘密。”他笑得神秘,俯身再度拥紧她而后放开,“好了!我去洗澡了!我的女强人,小的就打扰您‘日理万机’了!”他俏皮眨个眼,进了卧室。
向子纱对他的背影做个鬼脸,目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望着那如梦如幻、不同层次的水蓝,心湖潋滟荡漾起来,他们要在这美若天堂的海蓝之地身心交融,那会——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她双手捂住自己发热发烫的双颊,企图用温度不高的手掌替五官降火,但——那几个撩动情海的词字还是在她身体和大脑意识内肆意流窜。
她还要努力再努力,学习那种最直接的,表达爱的方式。
深深做了三次呼吸,努力说服自己将心思扭回到工作上,霹雳扒拉又开始打报告。
作者有话要说:
☆、2。11——那个流年之木棉花谢(4)
结果,一个星期后,顔海勋并没从海城回来,但,浸染满思念,思念到疼痛的电话、信息和电邮每天都会不定时由海的那边漂过来。他对向子纱说原本负责新医疗项目的舒姓长辈过世,所以他留下来处理相关事务,也许需要半个月,也许只再一个星期就可以回到海都了。
向子纱完全理解并体谅他的处境,毕竟她自己手上的工作也不少,只是,身边没有他作陪,日子又恢复到了一个人的安静,当木棉花绽放的时候她觉得似缺少些了什么,流水式的平淡生活让她对他的思念日渐加深,偶尔来袭的寒流也让她无法自我安处,抵御寒冷。
原来,她对他,早已由那份在意那份喜欢深刻成爱,一种融入她生活生命的重要存在。
快点回来。每天临睡前,她都在心底默默许下同一个心愿。
这个周一晚上,很难得的,已经办好签证和离职手续并搬去与李大卫同住的许佳宁和许久没回住所的段嫣桃约好似回到小套房,空冷了不短时日的住所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人气和欢声笑语。
许佳宁洗手作羹汤,为她们煮了一顿丰盛晚餐,晚饭过后,她又从厨房端出一盘剥好的榴莲。
饭后饱足,靠在沙发上悠懒的拿着遥控器转换频道的段嫣桃嗅到独特的果香,立刻丢下遥控器扑上去,“哇!佳宁姐!你买了榴莲噢!”她喜形于色,两眼直圆溜溜在盘中打转,不住吞口水,十足馋相。
榴莲,勿须说,甚是她段嫣桃的最爱!
“就知道你馋!”许佳宁瞋她一眼,脸上却带笑,没有挑拨话题拉开舌战的意思。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榴莲没有任何免疫力嘛!”段嫣桃小喽啰般紧跟在许佳宁身侧,脸上挂着那种名为谄媚的笑,她要确保在吃到榴莲之前尽量不惹恼许大美女。
看见许佳宁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她飞快伸出爪,许佳宁早料到她这一招,在她抓上榴莲之前迅速打掉她的手,“猴急什么!去!把子纱叫来再吃!”
段嫣桃朝她扁扁嘴,安抚被打痛的手,一脸乞求似撒娇,“佳宁姐,就让我先吃一块嘛!”
“再不去就没你的份了啊!”许佳宁瞥了她一眼,不为所动。
“好嘛!我现在就去叫嘛!”段嫣桃一脸悻悻然,识务领命。她快步往向子纱的房间去,边走边扯着嗓子,“子纱,子纱!出来吃榴莲啦!”
向子纱放下手中的工作,和段嫣桃一前一后走到客厅。许佳宁正在给自己倒热水,瞅见向子纱一身水粉色睡衣的穿着,眉眼一开,打趣说:“我说子纱,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穿粉色的衣服唷!春意盎然啊!原来爱情的力量真是大。”笑得促狭又带媚。话间她端水回到沙发原位置坐下,眸中荡漾着春波,饶有兴趣的在向子纱身上打转,不错过任何一点什么似。
而段嫣桃把人叫来后便一屁股坐下,撇开她们拿起一块榴莲大快朵颐。
“怎么会?我原本是要买蓝色,只是没了所以才要这件。”向子纱解释。这件水粉色睡衣,花式图案,朦胧抽象,带着春的梦幻,的确有恋爱中甜蜜的渲染感,但她中意的是款式,虽然没有她喜欢的颜色,她还是买了下来。
“解释就是掩饰。反正啊!我已经嗅到了(发)春的甜甜的气息!”许佳宁才不听她那些正儿八经的解释,凤眸微眯,笑得暧昧至极。
向子纱笑笑,没续话,明白许佳宁不过是随口找话闲聊,并非真要在她的睡衣上做文章。
“不管怎么说,这个颜色其实很适合你,你不要老是穿那些黑啊白啊再不就是蓝色的衣服,你皮肤白,很好搭衣服的,以后多买些有女人味的衣服啊。”许佳宁又接着说。
“好啦。”向子纱对她笑笑,拿杯去接水。其实她的衣服也并非只有许佳宁说的那几个顔色,只不过,确实如许佳宁所言,她没有一件粉色系的衣物。一直,她认为自己一点都不适合那些极有女人气,处处展露女性娇美甜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