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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爱-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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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少。”喝酒的人都知道,要想久战不败,啤酒为上选,至于白和红,酒量再好的人也撑不下多少,所以,他向来都是喝黄的。
  “我不喝啤酒,味道那么淡有什么意思?子纱也不喝,她是喝不了,嫌凉伤脾胃,这墨米酒还行,天冷,暖身。”
  “也是。”墨米酒他当然喝过,田城特产,这店家是田城人。
  “多嘴奉劝一句,你们男人哪,啤酒还是少喝为妙,现在觉得没啥,再过个几年,那啤酒肚就现形了!丑死,偶尔喝点这墨米酒,补肾又暖身。”说到最后于筱祝眯眼又是一个暧昧的笑,这一位,那个东西现在估计是不用补的吧!
  漆宇宁以笑接话,另辟新题,“对了,你跟子纱是怎么认识的?”这时又上来两道菜,还有半坛酒,于筱祝反客为主,拿着杯子给两人斟酒。
  “子纱啊?通过毛毛呗!”她边倒酒边说,“毛毛是子纱中学同学,又是我同校的师妹,我俩关系不错,子纱前年到的百城,通过毛毛见了两次面,后来我们又都报了个营养师培训班,看她人也不错,我又不时跟她借笔记来抄,久了就混熟了。”
  “还有那个潘医生吧?”漆宇宁又问,拿起酒杯跟她碰了碰,仰口就饮去三分之一。
  “嗯,阿涛跟毛毛也熟,那时候子纱才来百城,没几个认识的人,毛毛那妞心热又爱交友,就把我们几个都介绍给子纱认识了。”于筱祝看他那喝酒的阵势,嗯嗯!果然是个酒鬼!
  “挺好的。”漆宇宁笑笑,又仰首饮去三分之一的酒。
  “干嘛呢?要对我们子纱做身份调查?”于筱祝嘲弄道,没什么认真,不过顺口。
  “没什么,大家是朋友,多做个了解。”漆宇宁一语带过,他也只是随意问,毕竟他跟于筱祝也是通过向子纱认识,而且还没有太熟,不适合聊深度的话题。
  “既然是朋友,不介意我八卦问几句吧?”既然他拉近大家的关系她干嘛还死力要管住那份好奇心,女人嘛,对那种情爱八卦最热衷了!
  “问呗!”漆宇宁对她没设防,能答尽答。
  “你跟你家那个铁——电台美女,不是分手了吧?”差点顺口说成铁拐李了!好歹人家也是恋人,不管分没分,口下还是留点德。
  “嗯,分了。”漆宇宁答,一脸平常,非常风平浪静。
  “哟!不会那么巧就被我猜中吧?”
  “确实分了。”
  “在那个时候?”
  “嗯。”漆宇宁明白她说的是李雯珊腿伤时,他们的交集也是从那时才开始。
  “嘿!你不早说!”于筱祝差点捶胸顿足了!呕血啊!那个生肌药!进口的,很贵的好不!
  “怎么了?”漆宇宁不明白。
  “算了!没事,反正全算进你剩下的二十九顿饭里!”说是这么说,于筱祝觉得自己还是亏,给自己不喜不待见的人当佛当劳模,她是个傻呀她!
  “你哪天想吃给我电话吧!”她一提再提,他也一认再认。
  “放心吧!我可不会客气。”她的进口生肌药!下一顿,才不会只是个宵夜!
  漆宇宁一笑,继续吃喝。两人又碰了几次杯,倒有了几分以酒会友的意思。素日于筱祝会喝白的,但也仅是保健的量,控制在二两以内,倒是今天,喝得有点多了,半斤酒他们各喝掉一半,又再上了半斤。
  虽然只有三十五度,但她已有朦胧醉意。
  同桌的漆宇宁,跑了趟厕所后,倒是越喝越来劲,后面来的半斤于筱祝才动了两口,他就已经喝掉了三分之一还多。
  “我总算见识你的酒量了!”还说不喝白的!看看这架势!于筱祝啧啧了两声。
  “这酒挺好。”漆宇宁笑言,又抿一口,他喝得不是那么豪迈,倒像在品酒似。
  “我看你是心里有事,难醉。”于筱祝摇头,她已经是酒足饭饱,又微微意醉,突然觉得他一下子亲近起来。
  “不算吧!”他没承认,“对了,我听子纱说,你跟你那个律师男朋友分手了?”见她对自己态度自然平常,他也直把她划入朋友行列,话题深了些。
  “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于筱祝不以为然。
  “不是说已经准备结婚吗?”那次在李月芳家的满月宴上,程剑鹏是这么说,他多少记得一点。
  于筱祝大叹一气,表情挺夸张,倒也不见什么悲伤流露,“是准备了结婚没错,不过,人家是跟别的女人。”
  “他劈腿?”漆宇宁正了正身,神色上的认真添几分。
  “说算也不是,人家在滚床单后没多久就跟我坦白了,提出分手,还给了补偿。”多陈烂的事儿呀?又翻了出来!
  漆宇宁微微一怔,“也是他对不起你,错在先。”
  “是啊,他确实对不起我。”
  “你——接受了分手吗当时?”
  “嗯。”
  “这么轻易就原谅?”
  “那肯定不会,但分手是绝对要的了!我凭什么去乞求一个身心皆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回头,多没劲!”
  “可——还会有爱的吧?”
  “呿!他都不把我当回事我干嘛要对他念念不忘?犯贱哪?”
  “很难挨吧?分手后那段时间。”
  “是有点,”于筱祝没否认,就着微微朦胧醉意拉开话匣子,“最初那个月,的确难受,又恨又恼!我凭什么就被他像丢垃圾那样甩掉啊!要原谅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要我死皮赖脸去乞求哭闹或跟他打打杀杀的,我也不做到,我可不是这块的料。说又不懂对谁说,虽然子纱全都了解,但这种事,别人能帮什么忙?你不知道我那一个月有多累,眼泪没掉多少就是觉得又恨又累又郁闷!可每天上班前还是得先在家画好几张笑皮才能出门,用完一张再贴一张。你知道,我们这行,女人多,一个科加起来就好几条街!你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立马给你引来一大片八卦口水!我可不想因此沦为话柄,这失恋的成本已经有够高的了!我才不会那么犯傻!不过好在,那些笑皮没白画,没了爱情分心,工作倒是主动积极起来,升职加薪,这面包越啃越可口哇!”
  “看来你挺理性的。”
  “能不理性吗?往后的日子还这么长,总不能掉进这块泥沼地,别人没毁你,倒是自己毁了自己吧?这样被甩确实有点丢面,但也没到那么要死要活的地步,对吧?我当时就对自己说,要么立即去死,要么好好的活!活得比那俩个人要好!”
  “是该这样。”漆宇宁笑,拿起酒杯,“为你这理性干杯。”
  “谢啦!”把那腐烂的事又倒了一些,于筱祝心情变得很不错,再次爽快的与他碰杯。
  “你问我这么多,该不会——分手的原因跟我雷同吧?”他那个晚上醉酒说的那些话,她还是好不怀疑!好奇心没死,更盛了!
  “是啊!”漆宇宁再一个笑,有点自嘲。
  “这么说——我们算是同病相怜?”看来她还真猜对了!
  “好像是。”
  于筱祝耸个肩,举杯到他眼下,“为这同病相怜干一杯?”
  “干杯。”漆宇宁也撇笑,又与她举杯对碰。
  “哎,原来爱情都死了!清明节要到,也该去爱情扫扫墓咯!”于筱祝露个嘲谑。
  “爱情哪里有墓可扫?早就灰飞烟灭,彻底消亡。”漆宇宁表情给了配合,却反着她的话说。
  “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喝完走了没?”于筱祝看了看他半杯酒。
  “走吧!”他也够了,已经有醉意,又把心事放掉一些,醉了得足好眠。
  “你住这附近的吧?我送你。”她家他去过的嘛,就在这片区。
  “你还行?”看他有点红的醉眼,怎么一下子醉意还多过她似!
  “你方便我就行。”他却趁醉,故意曲意,暧~昧回答。
  “我有什么不方便?”不像某个男人,关键时刻才说不方便!噗!怎么又想到那晚的事?想到那个吊她胃口的男人也就算了,顺势还想到眼前这个在那天晚上把她死按身上的情景,心口一紧,体内有些什么液体在涌,浑身燥热起来。
  “走吧!”漆宇宁叫来店家结账,先起了身,拿着她的包拉起她。
  于筱祝心思在别处,虽然被他拉着,起身时还是踉跄了一下,连着漆宇宁也一个脚步不稳,差点踩到她,于筱祝谑笑,又一个自嘲,“还真是两个死了爱情的醉鬼!”
  “一醉解千愁。”漆宇宁接下话,怕她再跌倒,还是扶着她手臂走,虽然路在他眼前已经有些模模糊糊。
  于筱祝当然不拒绝,她最近,总是有一股冲动,要勇敢尝试一下什么,比如说,趁着醉意做坏事,于是她贴近了一些,漆宇宁也没反对,就这样两个人身挨着身,微微晃荡着步子走在深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  




☆、5。2——春之礼(Ⅱ)(1)

  梅梅霏霏的四月已经很近了,天气变化无常,阴雨多过晴。
  顾依依还是没找到,易彬甚至动用了警力,但依然未果,她好像消失在地球了似。
  安韵整天以泪洗面,连医生都不想看了,最终病倒。
  斯哲眸底的深黑愈加的郁黯沉冷,他终于还是给父亲打了电话。斯瑞豪说两日内到,此前,在他们三人抵达百城没多久时,斯瑞豪已打算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就过来陪安韵,但被斯哲拦下,并未编排太多理由,只说现下的况态,不便他出场,斯哲是非常直接拒绝的父亲,那头的斯瑞豪思索片刻,同意了他的安排,但要求他必须随时告知安韵的情况。
  大半个月就这么过来了,只是现在,安韵晕倒,不配合治疗,大半时间躺卧在床,而且话也不愿多说,体况日愈渐下,他不能再冒这个险,于是在告知父亲的同时他擅自向耿朝松提出前来百城为安韵诊治的请求,耿朝松答应了,但会晚些时候到。
  至于斯缇,还是那副冷眼相看的态度,倒是安韵在悲伤郁悒时会让她陪在身边,斯缇没拒绝,但话也不多说,安韵问到,只是浅应或简答。
  斯哲对妹妹无可奈何。他不曾干涉过妹妹的选择及对安韵的态度,但是这一次,他无法沉默。
  “缇儿,你不爱她吗?”在斯缇离开安韵房间时,斯哲拦住了妹妹。
  “有你不就够了吗?”斯缇微微勾唇,神色依旧疏冷,这一次,兄妹俩人用的是中文对话。
  “缇儿,她全心全意的爱你,你不应如此。”
  “Amos,”斯缇转化英文,用了早已消逝的那个名字,琥珀的眸瞳冷然注视着斯哲,她唯一的亲哥哥,“This sentence you should not say to me,her love,I already don't need。”(这句话你不应该对我说。她的爱,我早已不需要。)
  说完离开,却被斯哲拉住,他走近她,亲抚她面颊,向来不动声色的脸上流露着放在情感深处的怜惜和疼爱,“I’m sorry,my barbie。”My barbie,我的小芭比,斯哲对唯一的亲妹妹的昵称,在缇儿十四岁之前,在那之前,天性淡冷的妹妹虽然对人不主动更不热情,但在他与她跟前却会随时展笑,虽然浅。但在那之后,她的笑容变得稀缺,对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越来越疏离,甚至不顾反对放弃挚爱的钢琴,以幼青的年纪投身时尚界,初始,他甚是忧虑,以为是妹妹发现了他对那个人情感的转变,直到不久后,他也看到了那个人一直藏得很深的那张照片——
  “‘Don't ever do anything for her。’ Such a request,you’re not gonna do it。Amos,needless to say I’sorry;that is to your choice。”(‘不要再为她做任何事。’这样的请求,你不会做得到。不必跟我说抱歉的话,那是你的选择。)斯缇淡淡勾起唇,盯着他幽深的眸,把话说完,推开他,往走廊另一头去。
  斯哲望着她,直到她身影完全不见,向来无情无绪的眸微微一动,他推开安韵的房门,一眼望见她躺在床上的睡容,没有进去,而是反手轻轻合上,走向客厅。
  
  那天,虽易彬父母已到百城,但因与单萱约了晚饭,易彬没陪双亲,他准时赴单萱的约。只是一顿饭吃得还是太沉默,易彬想着顾依依失踪的事,多少有点心不在焉。饭桌上话以单萱说的多,对顾依依失踪的事她表现出适度关心,毕竟她们也是朋友,虽然顾依依说的那番话她是曲了意才告知易彬,但顾依依心里想什么,她完全明了,她不过把顾依依没有正面脱出口的话说出而已。易彬却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只说父母已到,并无太多时间,意思直指他饭吃完就得回去。
  “哪天有空我请叔叔阿姨吃个饭吧,好久没见到顾姨了,我特别想念她包的饺子。”这是他们离别时的结束语。
  “我尽量安排。”易彬只这样应声,不对她太冷漠也不会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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