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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光泽,如同白玉;五官柔丽立体,有着强烈的混血儿味道,瞳孔色泽是非常欧式的浅棕,与黑玉秀发形成非常明显的对比,同时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疏漠感,她这种黑发浅瞳的混血还真是极少见到;不过她柔和的面部线条、秀美的眉形、如芭比娃娃般的浓密长睫及绯色薄唇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娇矜的贵族淑女,并不似舒婵口中性格乖戾的富家千金。
棕色的眼睛总是忧郁的。向子纱的脑子里没缘由冒出这一句话,忍不住再瞅了她一眼,斯缇的浅棕对上她略淡的黑,两边唇角同时上扯,对她露点笑,也仅是一点点,不带任何意味。向子纱迅速收回目光,敛眉垂眼,摆正坐姿,不再说话。
在顔海勋的坚持下,他们去医院为向子纱受伤的脚做了包扎处理,并优先把她送回住所。
下车的时候,顔海勋无视旁人,还是将向子纱一把横抱起来,丝毫不让她的双脚有沾地的机会。向子纱被他禁在怀里,扭动着,坚持要他放下来,顔海勋却充耳不闻,表现出难得一见的固执,将她抱得更紧,丝毫不能动弹的。向子纱的力气自然抵不过他,不禁懊恼叫道:“喂!你这样会让别人误会啦!快放我下来!”她的脸因动容过度晕开一层绯红,表情带羞带恼,含嗔显俏。
“是谁点了头答应我今天一切都听我的?”顔海勋低头看着怀里的可人儿,眼笑眉飞,颇有得意的意味。
向子纱皱眉撅唇,口气有点坏:“我什么时候点头了,答应了?你快放我下来!”
“嗯,子纱原来你最大缺点就是喜欢赖皮!”顔海勋丝毫不受她影响,仿佛特别享受这一刻,满腔的幸福关都关不住,笑得春花朵朵开。
“我哪有赖皮!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快放我下来!”见他伸手摁电梯,向子纱试图又做挣扎。
顔海勋收回手将她抱得更紧,同时把脸贴近她,语态是以往的温柔亲喃:“子纱——”叫得那么缠绵悠长,暖热的、带着男性标志的气息全扑到她脸上,他故意把话含住,灿灿黑眸眨了眨,有精采不断在闪烁,居然有点邪邪的,坏坏的感觉。
“做——做什么?”大脑神经向她发出有危险的信号,向子纱浑身一凛,绷直神经,双目大张,还无法自控吞了吞口水。
他面上邪笑更深,目光□裸盯着她的唇,“如果你再喊,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来哦!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想——”
即刻理解他的语意,她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长睫一盖,不再说话,一副力求自保的姿态。
顔海勋非常满意‘威胁’收效,笑容一度上扬,抬起头,电梯门刚好打开。
“等等!还有人啦!”电梯门关上之际,一个五十来岁的女士在外头挥手叫喊,小碎步跑来。手不方便的顔海勋左脚一跨,挡住了即将关上的电梯门。
“谢谢你啊!小伙子。”一身墨绿,体态丰腴的中老年女士喘着气,面容堆笑跟顔海勋道谢。
“不客气。”他笑道,“阿姨上几楼?”
“和你们一样,十四楼。”阿姨圆圆的脸挂着笑,一派和蔼亲切。她在心里想这年头这么有礼貌又帅气的年轻人可是真少见呢!她早就注意到被顔海勋抱在怀里,埋头不见人的向子纱,本来觉得是年轻情侣之间的小甜蜜,没有打算开口多问,眼睛却瞟到向子纱裹着纱布的左脚上,还是以聊天的语气开了口:“女朋友脚受伤啦?”
“是。”顔海勋低首望着向子纱,含笑点头。
被顔海勋野蛮抱在怀里,一直不愿意再跟他说半句话,正试着闭目养神的向子纱听到这番对话,眉头下意识拧紧,开眸,想要瞪他一眼,头一偏,便看到了那个阿姨。
“原来是子纱呀!”中老年阿姨没有移开目光,一看见向子纱的脸就叫了起来,惊讶不已的声音又尖又高,把小小的电梯空间都撑破了。
“黄——黄阿姨!”向子纱的表情更是在一秒钟内僵化,怎么会是对门的黄阿姨?而且大家又刚好认识!她扯扯嘴角,想笑一个,但却变成了一种抽搐,非常难看。
真的是——
好不凑巧!
作者有话要说:
☆、2。7——那个流年之沙是海的心(Ⅱ)(6)
“原来是子纱呢!”黄阿姨却眉开眼笑的,“这是你的男朋友吧?长得可真是帅气,难怪阿姨给你介绍的对象你都不要呢!原来已经有这么一个体贴又帅气的男朋友了。”黄阿姨话中带悦喜,没有一点促狭的酸意,像一位关心晚辈的亲切老人家。
“不!阿姨,他只是我的同事。”向子纱早就红了一张俏脸,急急解释。
“哎哟!不用不好意思啦!阿姨又不是老古董,知道你们年轻人的啦!”黄阿姨说话时喜欢把声音拖长,咬字又不是特别清晰,很像讲粤语的人初学普通话,有点搞笑。
“喂!你快放我下来!”已经被彻底误会的向子纱满脸通红,对顔海勋恼叫,口气非常坏,此时她恨不得找个缝遁走。
“已经快到家了,你怎么就是不乖呢?”他却对她低声一笑,抬头对黄阿姨说:“原来阿姨和子纱认识,您好,黄阿姨,我是小顔。”
“哦,你好你好。”黄阿姨一脸的笑花,“小颜呐,你这个女朋友可是很好的哦!好热心的咧!人乖巧又有礼貌,总是帮我把垃圾拿下去扔,还帮我带孙子,这么好的女孩很难得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呐!”向来就喜欢聊天的黄阿姨找到话题,开始絮絮叨叨,并一派的长辈警告口吻。
黄阿姨现退休在家带孙子,有时忙不过来,向子纱下楼时总会顺手把她放在门口的垃圾一块拿下去。有次周末,独自在家带孩子的黄阿姨头痛病刚好发作,向子纱热心替她去买药并帮她带了孙子一个下午。此后,黄阿姨看向子纱越看越是喜欢,觉得她这种脸圆大眼睛的女孩子长得就是有福气,而且性格乖巧温和的,对长辈又谦顺有礼,于是开始积极为向子纱说媒,一连介绍了好几个海都本地的小伙子给她。
向子纱自己做那些事不过举手之劳,顺便而已,并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事’,但拗不过黄阿姨的热忱,就去见了两个。她原本就只想应付了事,谁知其中一个男生特别喜欢她,对她穷追不舍,她被弄烦了就说了些冷淡的拒绝的话。那男生条件相貌样样都好,许是没被女生如此生硬拒绝过,便说向子纱故作高姿态,并在黄阿姨跟前冷语了一番。黄阿姨倒没说什么,只对她说以后有合适的再介绍,但因为这件事向子纱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认为自己让黄阿姨两头为难了,一直心怀愧疚。
“当然,黄阿姨,我爱子纱胜过自己,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她。”顔海勋噙着笑,说得挚真又情深。
“好好,有时间来阿姨家坐坐,吃顿饭。”黄阿姨乐不可支,对他们摆摆手,先行走出电梯。
“好的,黄阿姨再见。”
顔海勋低头看怀里的人儿,只见她一脸无奈加羞恼,眉头拧在一起:“谁是你的女朋友?你怎么乱讲话!”怒气无处发泄,她伸手就拧他的手臂。
“哇!”顔海勋吃痛喊一声,但仍没有放下她的打算,抬起手肘按下门铃,“我的大小姐,都已经到家了,你的气还没消啊?”
“哼!”向子纱别开脸,懒得搭理他。
房门打开,是段嫣桃,她看着他们,眼睛眨了眨,眨了眨,再眨了眨,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嗨!”顔海勋朝她喊了句,当是打过招呼,然后侧身抱着向子纱进门,没有停步,直往向子纱的房间去。
“喂!你们干嘛啦?子纱的脚怎么受伤了?”段嫣桃回过神关上门,“啊!顔海勋!你怎么不换鞋!我刚刚才拖了地!”看到光亮的地板上多出一条鞋印,段嫣桃大叫,急忙跟上去,哪知刚到门口,门就被顔海勋用脚一勾,砰的关上了,随之又咔咔扭上反锁。
段嫣桃拍着门大喊,“喂!你关门做什么!”
“你关门做什么?”向子纱也叫了起来,就在下一秒,她被放到床上。
“好了!我已经到家了,谢谢你颜先生,你可以回去了。”她站起身,想要走出去。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顔海勋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坐床上,俯下脸对着她微扬的脸:“受了伤的人就不能乖一点吗?”完全男朋友的语态。
“不乖!”她甩脸撅嘴。
他换作一副笑眯眯,坐在她旁边,“是吗?不过我好像说过如果不乖,是不是要受到惩罚呢?”语末,他猛然侧身把她压倒。
向子纱的脸霎间红烫起来,胸口的心脏犹如脱缰的马匹四处乱窜。她伸手挡住他,“好了!顔海勋你别闹了。”
“嗯,惩罚可免,不过——”他挽起袖子,方被向子纱用手拧的地方红成了一片:“只是刚才有人热情似火的在我手臂留下了一个‘吻痕’,依照礼尚往来,我是不是应该也要回礼呢?”他笑笑的把手臂抬到她眼前,那片红印看起来真的有点像吻痕。
她脸更红,瞪他,“这哪里是吻痕!”
“怎么不是?你看它的形状和你的唇形可是完全吻合,人证物证齐全啊!”他煞有介事在红印和她的唇之间比划着,神色语态尽显暧昧。
“不过拧了你一下,那么小气!好啦好啦!你要礼尚往来那你也拧我吧!”向子纱被他的“突变”弄得莫名其妙,头热脑涨,伸出手,双目紧闭,下巴一抬,一副任你处置,无畏疼痛的凛然模样。
他的食指却轻轻滑过她的唇,“可我,想要的是这里。”那触感是热的,软的,温温绵绵的,只一点点,就乱了她的心,过于敏感的纯情身体微微一阵颤,泄露了心情。她睁开眼,就那样对上他黑邃的双眸,它们如同两个带有神秘力量的黑色旋涡,仿佛要把她给吸进去。
“乖,闭上眼睛,嗯?”顔海勋俯下身对她耳鬓厮磨,说不出的诱惑蛊动。
他要做什么?心脏突突乱跳,大脑越来越无法控制意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听了他的话,她闭上眼睛,绷紧着,在心底胡乱的想:“只是一个吻而已,一个吻而已。”
温热的指腹继续在她的红唇上游移,摩挲着,他的气息渐渐欺近,几乎零距离,她闭眼的动作更加用力,长长的浓睫都在颤抖,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些什么。
他噙笑的唇,吻上——
向子纱感觉到他的唇落在自己的额头上,热热温温,深深又沉,久久的,似在无声倾诉他的浓情,她下意识松了口气,心口同时隐隐浮起一丝莫名失落。
良久,他放开她,含情凝睇,直入她心底:“子纱,我爱你。”然后将她满满实实拥在怀里。
脸上的红晕早已多得不能再多,她把头靠在他胸膛,低低缓缓吐着息:“海勋,谢谢你。”
“子纱,你的谢谢我收到太多,满满的快要装不下了,那些谢谢可以换到一句我喜欢你吗?”顔海勋轻叹,下颚轻靠在她的顶上,手掌在她的背部轻抚着,对她又爱又怜。
“呃……”她咬着下唇,暧昧不清的应了一声,同时把尾音拉长,带有正在思考的意味。布满红云的脸始终不敢抬起,眸波流转了一周,她开口另问:“你和斯小姐的绯闻和婚约是真的吗?”
顔海勋扶开她,“子纱,你是在吃醋吗?”,心海开始汹涌澎湃,脸上有惊喜笑意,还带有不确定的疑问。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向子纱嗔了他一眼,却差点被他深眸的热烈灼烧,长睫一盖,将目光移开。
“我和Adela是很好的朋友,如同亲人。如果我们真有男女之情,有着姻亲之约,我就不会在这里了,我只在乎你,子纱,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再一声柔叹,又一次将她拥入怀中。
她抬起的脸上泛开笑,带着一丝娇羞和甜蜜。
“我已经回答完毕,你呢?你的答案呢?”
她却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他,摇头,不说话,同时把笑含着,带着几分俏皮。
“嗯?你告诉我,你有一点点吃醋了,是吗?”顔海勋追问,想要听到她同等频率的心声。
她依旧回避他的问题,“斯小姐在下面等很久了,你快下去吧。”
顔海勋干脆往床上一躺,“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反正这房间如此温馨,我很喜欢。”开始采用赖皮手段。
“起来啦!外面这么冷,等久了斯小姐会不高兴。”伸手去拉他,她当然拉不动健壮如牛的他,反被他的手用力一拉,跌进他怀里。
“你说你吃醋了。”他岂会错过香软怀玉的机会,右手抓着她的手臂,左手圈住她的腰,对着她吐气,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在调情,两人再次零距离相对。
第一次切切实实而又完完全全贴上男性的身体,向子纱的脸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