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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中的情侣在调情,两人再次零距离相对。
第一次切切实实而又完完全全贴上男性的身体,向子纱的脸早已红透,一股热浪更是迅速席卷她全身。
“你快起来啦!”她扭动着,欲意挣脱他的禁锢。
“你不说我就不起来。”
她咬着唇,改变策略,“你起来我就说。”
“真的?”他眸光一亮。
“真的。”
“不赖皮?”
她几乎发誓,“绝对不。”
“好,我信你。”对她咧嘴一笑,他放开双手,待向子纱离开他的身体,他也笔直起身,坐正。
“我已经起来了,你的回答呢?”
“这还不够,你要站起来。”
“好。”他站起身,“我都照你的话做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的回答就是——”向子纱靠近他一步,抬头望着他,“你快下去啦!我很饿我要去做饭!”说着两手齐力把推他向门口。
“子纱你又赖皮!”没设防,被推出好几步的顔海勋回过神稳住身体,转身反手抓住她的双手,“你这个小坏蛋!”他身微微下蹲,稍一个用力就从膝盖处抱起她。
“啊!你放我下来!”身体突然腾空的向子纱心下一惊,上身摇晃了几下,慌忙搂住他的脖子,“你放我下来,我说我说。”
放下她,他还是紧拉她的手不放,要她承认心声,“子纱,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向子纱看着他,脸颊酡红,微微喘气:“你快下去吧,我不想让斯小姐第一次见面就讨厌我,还有嘛——”她咬着唇,眸中水波盈动,尽显淘气:“据说晚上吃点醋有助健康。”
他满面捎春风,来到车旁,看见斯缇正坐在驾驶座上,仰靠座背,闭目休憩。
“你开?”打开车门,他开口直问。
“No。”斯缇睁眼,吐出一个字,侧身下车,从车头绕过,坐进副驾驶座。
顔海勋就知道她不会做出直接挪位这样的动作,耸了个肩,钻进车内。
“回你家吗?”他边发动车子边问。
“Go for a drink。”(去喝一杯。)斯缇睨他一眼,看到他脸上的粲然,嘴角勾起一抹笑。
“刚下飞机你不累?去哪?”他心情大好,接受了她的建议。
“It's up to you。”(你决定。)
“好吧,就去域城酒吧。”
“《Meditations》?”(《沉思录》?)
“What?”顔海勋打着方向盘,没听清她说什么。
“Your birthday present。”(你的生日礼物。)
“Yes。”完全理解后,他答得响亮,面上尽是忭色。
“Is she your tipe?”(她是你的类型?)斯缇睇着他,眨了眨眼,里头全是玩味的笑意。
“Yes。”顔海勋噙着笑,星目煜烁发光,“No,she is my heart。”(不,她是我的心。)他再加上一句,放灿的俊容犹如黑隧的夜穹上满月盛开,光采焕耀。
作者有话要说:
☆、2。8——那个流年之You are my princes
“子纱,下了班先别走,等着我,嗯?”还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手机里便传来结束通话的嘟嘟声,向子纱放下手机,一脸迷懵,不知道这位顔二少又有什么名堂出来。
她的脚伤势并不严重,可却把他弄得紧张兮兮,天天给她电话嘱咐这嘱咐那,也连续好几天开车送她回家,搞得她跟个伤残病患似。由此,她招来了各子公司同事无数或诧异或艳羡或不明就里的目光,她知道那意味什么,她想跟以前一样不去理会,却做不到了;因为她清晰感觉到有些什么东西正袭向她,切切实实,可触可查;那滋味有点甜,还有点黏,直击她心房,躲哪它追到哪。
按常理她该满心欢喜暗自乐呵才对,但她也没有,根本做不到,因为与此同时她内心还多了一些自己无法言明的东西,有些事情正在朝一个方向走,她阻止不了,但她还未做好准备,甚至不愿去准备,另一个自己好像一直在说:还是停留在原点吧,只在原点,在原点就好。
“子纱,我有份资料需要你现在送去给前厅部的黄经理。”舒婵的内线打破了她的胡思乱想。
“好的,舒总。”她应了声,起身往舒婵的办公区去。
“子纱,这份资料是前厅部黄经理要的,还有这份设备更换评估表,是我另外给他的,你跟他说,让他先看看,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他现在酒店大厅,五分钟后就离开酒店,你得现在就下去。”舒婵双手各持一份文件,将它们叠起,递给向子纱。
“好的,舒总。”她将两沓厚厚的资料接过拢齐,“舒总我下去了。”
“嗯。”
“子纱。”舒婵又叫住她。
“舒总还有其他事情交代吗?”
“周五的宴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公关部的白主管说宾客名单已经落实完毕,餐饮部和会议组那
边也紧锣密鼓在做最后的部署工作。”向子纱略为惊讶,毕竟这次宴会的准备工作她未参与,现舒婵竟问起她来,有点莫名的同时她只好努力将中午用餐时与几个部门主管聊天的内容转化为信息拼凑起来,大概都有囊括,但还是显得过于笼统而不完整。
“这些我都知道,我问的是你,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向子纱实在是意外,不解地看着舒婵,诧色彰显无遗。
“难道是我忘了告诉你?那晚的宴会你也参加。”舒婵粲齿,望着她的目光很是温情。
“舒总您是提过的,只是我——”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要
准备,不就如往常一样吗?按惯例她所扮演的角色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
舒婵见她一脸迷惑,含笑又问:“你准备好那晚要穿的礼服了
吗?”
“并没有,舒总——”她的疑惑加深,为何舒婵突然关心起这些
小事情来?
“没事了,你下去吧。”舒婵朝她摆摆手,带笑结束了话题,像突
然被什么中断似的,有点唐突。
“好的,舒总。”向子纱对她微微颔首,转身走出办公室,只是脸
上的疑惑还是得不到释然。
将资料交到前厅部黄经理手上,她原本打算返回办公室,却在一
个侧首抬眼间就被大厅门外夕阳斜下的暖酥景色给吸引,她没有多想,方向一变,朝外面走去。
今日,天晴气朗,秋色宜人,蓝天白云飘逸悠悠,秋风和煦又轻柔,太阳已转到西天,正将最后的光和热释放给这个世界。
十月末,深秋时刻,秋意显然。海都的天空在这个季节也显得更加深远广袤,就连那海色,也变得深沉起来,浓郁沉寂,像某一种生命的本色。
秋天一直是一个很诗意的季节。秋,带思、蕴愁;藏忆,含情;有悟、兼慨,有人情钟秋风的萧瑟悲鸣;有人则喜秋月的皓清冷寥;有人又因秋雨的凄泠怀伤;而她,却独钟秋的天空。秋的天,永远是那么蓝,那么高,那般遥远。人们都说秋是金色的,是饱满的,是大地母亲那宽厚暖实的胸怀,因为秋天给大自然带来了丰硕的果实,给了这个蓝色星球上所有生灵无数的、得以延续生命的食粮。但她却一向觉得秋天应该是蓝色,深蓝、浅蓝、湛蓝;正蓝、蔚蓝、灰蓝;郁蓝、藏蓝,柔蓝,那各种的蓝,那多层次的,繁复惑人的蓝,像是她生命本色的渲染。
此时的秋阳温和恬静,她的整个身心被这一大片的金色笼罩着,
静谧又温暖。
她移步走向域城总部大楼后方,那里通往员工宿舍区,彼此间相隔着一个喷池花园。目之所及,一片墨绿。‘落叶知秋’在海都似乎并不适用,地处亚热带的海都在秋天是极少看得到落叶的,因此秋的诗意也就少了一点韵味,在这里,好像秋天就是季节的终点,好像冬天永远都不会来。
她只是随意逛着,看着,并无目的,只觉得心情静好,想要将自己融入这片秋色中,感受秋意。
花园中,有几名园艺师傅在作业,浇水,拔草,修树。她走到草坪边,有一个五十开外的园艺师傅正在埋头种草。她蹲下,左侧膝盖轻轻着地,倾身向前,望着园艺师傅熟练的动作,意动下,她伸手拿起簸箕中一小撮草皮,草根连带着泥土,草身嫩绿茸茸,矮小孱弱。看着它们,微笑过后升出一丝担忧,她问:“师傅,秋天种下它们能活吗?”
园艺师闻言抬起头,棕黑的脸对她咧笑,缓下手中的动作,“姑娘,这种草生命力很顽强,非常容易存活,所以不用担心。”
“哦。它叫什么?”
“台湾草。”
向子纱将它们放在手心,抬高,头仰起望向蓝天,夕阳的金色光线直射入她眼底。她微微眯着眼,那草在光照下更显孱弱娇嫩,太阳,就快下山了,凉意深重的黑夜在不久之后就会笼罩下来,刚刚被种下的你们,真的能抵过一夜的风寒露重吗?如果今晚下一场冷雨,如果明天太阳不会升起,你们,还能活得下去吗?
一定可以的,对吧?有风袭来,小草们在风中轻轻摇曳娇弱的身姿,仿佛要将阳光给的最后一份温暖和能量全部都融入体内,同时给向子纱一个响亮而充满自信和希望的回答。
她似乎已听到,会心一笑,扬起的脸完全沐浴在夕阳金色的光辉中,她闭上眼,与它们一同感受着最后的暖融。
一定要努力的活下去啊!
她睁开眼,凝望这娇弱的生命,心中默声祈愿。
一道来自某层办公楼玻璃窗的晃动白光突然打在她脸上,她条件反射眯起眼,侧首望向办公大楼,但什么都没瞧见,无法推辨那白光是从哪扇窗射出来。她笑了笑,并不在意,然后低下头,将手中的草皮小心翼翼种在施了肥的松土上。
“师傅,您辛苦了。再见。”她起身,轻拍沾在膝盖上的泥土,展颜向园艺师傅道别。
“好好。”园艺师傅棕黑的皮肤因笑显得发亮有光彩,向子纱脸上温甜的笑容让他没有一丝距离感,于是多问了句,“姑娘是在这里上班的吧?”
“嗯。”
“在这里上班好哇!听说工资福利都不错!”
向子纱笑了笑,对他颔首,“师傅,再见。”转身照原路返回。
宽敞的通道两旁错落种着木棉树。挺拔粗健的树身显示着树龄不短,它们全都笔直挺挺伸向天空,在三四米的主干上没有任何分枝,一直到最上方,才分出无数大小的枝干,整体造型就像一把伞,只是树叶并不算茂盛,且叶子微黄,在夕阳的秋风中悠悠摇曳着,像一个看尽繁华,也历经沧桑的长者。
她驻步,抬头眯眼,保持一个姿势,静静的看。
她喜欢木棉花,木棉花开的惊艳是她一生都永难忘怀的。第一次看到木棉花,是在这个早春,在郊外一处即将开发的废墟上。宽阔的空地中间,耸立着一株高大的木棉树,它生长的姿态,孤独而决然,它好像在用尽生命力量盛开那一树的繁华。那一刻,她完全惊呆了!那一朵朵似血的红,高昂身姿临风怒放,像一只只火红的号角在仰天而鸣。它们红得像一团火焰,红得美艳,艳得绝烈,烈得惊心。望着那一团灿烂,她的眼泪瞬间涌上来,心口澎湃着一股难言的悸动和伤怀,她被这生命的美丽所撼动,爱上木棉,就在那霎。
后来她知道,木棉的花语是珍惜身边人,珍惜眼前的幸福,与它的决然和热烈不同,如此简单又温馨。而木棉树浑身也长满了刺,也许对它而言,幸福只有一次,如果失去那便是永远,所以它们努力保护着自己,为那唯一一次的幸福用尽力量绽放生命的光华。
她走到木棉树旁,轻抚着树身的短刺,它们很硬,很粗,样貌狰狞无美感,伤害力其实很低,完全只是为了自我防御。
她凝视着木棉树,轻吸一口气,再吐出来,继续往办公楼走。
距办公楼大门还有十来米时,从旁边的小道走来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年男士。他高约七尺,不胖不瘦,身穿灰黑薄毛衣,下着浅色西装裤,面色红润,双目炯然如有神,精神矍铄,有股儒生气质。向子纱无意多看了他一眼,只那一眼,一种熟悉感突突袭来,她不禁叫出声——
“您是——耿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2。8——那个流年之You are my princes
老年男士闻声止步,望着向子纱,他的记忆似乎很好,很快认出她来:“你好,向——”
“我是向子纱,”向子纱上前对他颔首微笑,“您好,耿医生。”
“你好。”老年男士以礼回应,目光温和亲切,面带冁笑。
她致谢后又一次谦顺颔首:“耿医生,非常感谢您上次为我诊断。”
“分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