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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
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李月玲在女儿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这才抖擞着精神走进了大哥家。小孩子总是有小孩子们喜欢玩地剧目。今天虽然外婆家来了很多人。也来了很多孩子。可是,没有一个孩子愿意跟钟婉玲玩。即使有,也会在半个小时之后被表姐他们拉走。然后,躲在一边嘀咕一阵。之后方才跟她玩的孩子加入了表姐,表哥的阵营。转而对她投来了奇怪的眼神。
不伤心是假的,虽然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无可避免的。
冯媛媛是大姨的女儿。大姨父则是附近一所中学的副校长。因为大姨和大姨父都是老师的原因。因此冯媛媛从小耳闻目染,也喜欢用老师的口吻对亲弟弟和表兄弟,表姐妹们说话。每当众多兄弟姐妹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冯媛媛都喜欢过一把老师的瘾。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她将今天到客的所有孩子,都招呼着往大舅家二楼的休息室赶去。孩子们贪图好玩也有模有样地当起了学生。当一群孩子经过走廊,准备往二楼休息室去的时候。看到钟婉玲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侧身对着大家,啃着苹果,膝盖上摊着一本书……
“喂!”
钟婉玲坐在花坛旁边,晒着太阳,看着书,抱着外婆给她的苹果继续猛啃。
“喂!”
她继续啃!
“钟婉玲!你耳朵长着是配相的是吧?既然没用,今天我就给你割掉不是更省事?”说着,冯媛媛往她的这个方向猛冲了过来。加入冯媛媛行列的还有大舅的大女儿李晓婷。她们两个一向都是形影不离的!对此,钟婉玲一向都是眼不见为净。
见那两个张牙舞爪的姐姐冲过来了。钟婉玲漫不经心地一手拿着苹果,嘴里嚼着苹果,另一只手里却突然从裤兜里摸了只大大卷口香糖的小盒子出来。
这可是她的秘密武器!
等冯媛媛和李晓婷跑到她的面前,正要伸手抓她的耳朵的时候。钟婉玲突然拇指撬开小盒子,将盒子里的“秘密武器”往冯媛媛和李晓婷的身上泼。
一团团纠结在一起的蚯蚓像是红色的线。被她这么一泼,直接扑向了冯媛媛和李晓婷的身上。
冯媛媛和李晓婷同时尖叫起来。然后像猴子一样一边跑,一边跳,一边尖叫哭喊……
“只是蚯蚓就被吓成了这样?”钟婉玲耸了耸肩,继续啃苹果:“天儿冷了,没有蛇了。看来蚯蚓也能凑合!”
其他的孩子一瞧钟婉玲的恶作剧都露出了一脸的恐惧。而她的大表哥,二表哥见冯媛媛和李晓婷受到了攻击。仗着自己年纪较大的优势,打算找钟婉玲报仇。
钟婉玲一见大表哥和二表哥的神色不对。因为,他们两个想要打她的时候。都是这种阴狠的表情!
左右看了看环境,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掂在了手里。双腿叉开,准备应战。因为逃跑是没用的。这里是后花园,平时没有人来这里。今天的宾客都在前院聚集。她想要求救就必须要跑到前院去。可是,现在大表哥和二表哥就在路口上堵着。她跑不掉了。为了避免其他的孩子也加入大表哥和二表哥的行列欺负她。她知道,这次绝对不能手软。一出手,就必须要镇住那些孩子。
心里计较好了。
当大表哥还没有靠近她的时候。她抬手,狠狠地将自己啃了一半的苹果往大表哥的脸上扔去。然后,迎头冲向了比较弱的二表哥。抬起小脚一脚踹在了二表哥的小腿上。当二表哥低头的时候,她就用手里的石头砸向了二表哥的脑袋。二表哥应声倒在了地上之后,她骑在了二表哥身上。之后,回手用手里的石头往大表哥的身上扔过去。也不管会不会打中大表哥。非常直接和迅速地回头,抡起拳头就开始揍头上冒了个青包,并且泛着血珠的二表哥。
冯媛媛和李晓婷跑去叫来了他们的母亲。过来看到的景象就是,钟婉玲骑着二表哥在猛揍,而大表哥则在用脚踹钟婉玲的脚,用拳头锤钟婉玲的背。但是,钟婉玲就是不松手。该怎么揍,她一点儿都不手软。
大表哥二表哥都是大舅妈的心头肉。眼瞧着这景象。那还了得?
三步并作两步走冲上来,就抓住了钟婉玲的头发狠狠地揪扯着,试图将年幼的钟婉玲提起来。
可是,钟婉玲铁了心。就是不放手。因为,今天一旦她放手了。说不得舅妈会揍她揍得更厉害。
冯媛媛和李晓婷一人一边站在钟婉玲的两侧,张嘴就往钟婉玲的手臂上咬。
这一咬让她猝不及防。吃痛了之后,终于松手了……
揪提着她的头发的大舅妈手上狠狠用力,提着揪着钟婉玲的头发就是一扔。小小的身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之后,落在了花坛的旁边。右手手背磕碰在了花坛边缘水泥棱角上。因为这个棱角有个缺口。而此时,这个缺口就像是月牙形的弯刀一样。将钟婉玲手背上的肉挖了一块下来。一块肉皮聊胜于无的将肉连着……
舅妈嫌恶地甩掉了落在她手里的头发。然后,迫不急待地去察看二儿子的情况。
白森森的嫩肉吊在手背上。转眼间,刺眼的红染满了她的小手。血滴沿着她的指尖滑落草坪。她觉得很痛。但是,更多的是幸运。
因为,刚才碰在花坛边缘的不是她的头。
妈妈闻声赶来了,当她看到大舅妈居然揪着她的衣领,打算扇她的时候。妈妈冲上来,一脚就踹在了大舅妈的腿上。将大舅妈踹了好远。然后,抱着她就跑出了大舅家。
从此,妈妈再也不到大舅家去了。
后来,她右手手背上有了个月牙形的浅白色伤痕。如果不仔细看,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钟婉玲窝在皇震霁的怀里。当她回忆起这些曾经的过去的时候。她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皇震霁低头看了看她放在他胸膛上的右手。接着使馆路的明亮路灯,他看到了她手背上的那个独特印记。他早就知道这个印记了。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去问。她愿意跟他说,她自然会说。她的脾气,他太清楚了。当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里微微地,几乎很难让人发觉的颤抖了一下的时候。
他那原本笑眯眯的眸子里,极其迅速地闪过了一丝锐利!当他心头涌起暴虐之气,准备动手的时候,一阵飙车的声音回荡在公交车的附近。
听到这些声音,乘客们都扭头去看路上的情况。用跑车在城市里飙车的事情很常见。市民们基本已经麻木了。
对于市民们来说,很多事情都很无奈。很多事情都很奇怪。
奇怪见多了,也就变得见怪不怪了。
“喂!你的耳朵是配相的?没听见我叫你?钟婉玲!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你?”冯媛媛的尖叫声回荡在车厢里。
听到这些骂声。他咬了咬牙……
愣是忍住了上涌的怒气。
钟婉玲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抽身。可是,皇震霁却温柔而强势地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丫头,别理她。”
飙车的声音,似乎快要停在了公交车旁边了。他很清楚,教训这个女人的人快来了。
他现在和她都是普通人。周围也都全是些无辜的人……
他不想连累无辜的人,而让她心生愧疚。
“妈的!你以为你找到靠山了是吧?死丫头!野种!老娘我看到你,就打心底里觉得恶心!”说着,冯媛媛就伸手作势要去拍打钟婉玲的头。车里的乘客们,有的为了不惹事,干脆将头扭开若无其事地看窗外去了。有的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而有的则实在看不过去了,出声谴责……
就在众人以为嚣张女人真的要打人的时候。男人突然出手如风,钢铁一般的大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然后,像折树枝似的一折。只听“咔嚓”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女人的尖叫声将车子里的微生物都要杀死了……
众人一看……
那个女人的手用一种奇怪的姿态垂在身侧。随着车子的晃动,女人的手居然也在晃动。
因为,女人的手腕上部的骨头,被人轻轻松松地就给折断了。
骨头折断了,手腕的皮肤却是完好的。
那个男人明明是个男生女相的家伙;那家伙明明看上去很好欺负;那个家伙明明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可是,就这轻轻松松就折断人骨头的手段……
车上的乘客被皇震霁这一手给彻底镇住了。
集体连大气也不敢出。开车师傅甚至停下了车,却愣是不敢回头!
“找死?”皇震霁笑眯眯地抬头看着冯媛媛:“你是昏头了,还是没睡醒?”
冯媛媛的尖叫声不歇。而那些跑车的声音,也在公交车的旁边打住了。
此起彼伏的跑车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之后……
“冯媛媛!我们老大叫你!他妈的,你居然敢半路逃跑!”又人开始踹公交车的门了!
开车师傅连忙打开了车门。
一伙身穿前卫的年轻人涌上了公交车。
带头的是一个蓄长发的英俊男人。虽然,男人长得很英俊。但是,眉宇间却有着浓浓的狠狞之气。他一上车,就将目光锁在了尖叫不休的冯媛媛的身上。
“冯媛媛,你没事尖叫个什么?跟我回去,老大正在找你!”
“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冯媛媛痛得浑身哆嗦。
“手断了也好,脚断了也罢!反正,你欠老大的钱就该还!要不然,我们就找你妈要!你妈帮你大舅管矿场,捞了不少好处。应该很有钱!”
“我要去医院……你们帮我教训一下那个jian男人。要不然,我就不回去……”说着,浑身颤抖的冯媛媛抖着唇,指着皇震霁。
钟婉玲想要看个清楚,但是皇震霁始终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无限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安抚着,拍着她的背。
“丫头别怕!有我呢!”他笑着,低头。脸颊在她的发上摩挲着。
“可是,他们好像来了很多人……”她的声音从他的怀里冒出来,听上去闷闷的。
“呵呵呵……”皇震霁失笑不已:“你忘了?管家是谁!你以为,他会安心让我们两个就这样出门?”
“欸?”难道有保镖跟着?
“别欸了!真是的!丫头啊!不要动,乖乖的!要不然我会很烦恼的!”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他那灼热的气息,和夹杂着男性淡淡麝香的独特气息。让她瞬间明白了他所指地“烦恼”究竟是什么了!
“全部交给我处理吧!”
“可是,这是我自己的……”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死丫头!”
“可是,她是我表姐。因此这件事……”
“我才不管什么表姐不表姐。我只知道,她想打你!”他原本拍着她的背的手,转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腰。声音也变得低沉了几分!
“可是……”
“没有可是!”他强势地抢过了她的话语权,口气森冷道:“有的事情无法商量。”
“我……”她的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收紧了十指。
皇震霁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用和缓的口吻柔声道:
“对不起……”
“不!”她摇了摇头:“因为,你是担心我!谢谢你……”她的小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冯媛媛无法忍受眼前看到的事情。
那个小野种居然能得会有男人这样疼宠?
她不配!
“翔哥!”冯媛媛对那个蓄长发的英俊男人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指指着钟婉玲:“那个女人是我的表妹!你们也可以把她带到娱乐厅工作。她是我表妹,她有义务帮我还债!”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她确实是我的表妹!而且,她还留过学。懂好几个国家的语言,应付一些外国人简直就是小菜!”
“你没撒谎?”
“当然,当然!而且,她的学识很不错。和一些上流社会的人聊商业侃学术,就算和医生扯医学都没有问题。”
哈?
是她的错觉吗?她觉得,表姐的言辞怎么那么像老鸨?
搞没搞错?
表姐居然来这么一手?
而且,听那些人的口气。好像那些人也不是善辈!
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要知道今天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打死也不听皇震霁的话,住T市了。而是选择直接赶火车回C市。
直接回C市那不是更省事?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撒泼的下场!
十二年前,她那个身为中学副校长的父亲冯金伦去世了。而且,死得还相当不光彩。
是死在小镇外,花田一处草房里的。和父亲死在一起的,是个光溜溜的biao子。父亲死的时候,肋骨和四肢的骨头,被什么重物一根根压断,压碎掉。此外,浑身的肉都被人一片片割得……
而那些割下来的肉,则被人塞进了他的嘴里!装进了他的肚子。血流了草房一屋,就连当时勘察现场的女警察都吐了。
因为和父亲死在一起的女人的身份很特殊。因此,当时警察的调查结果是:这是一起极端恶劣的,带有很浓报复性质的情杀。因为一直无法破案,因此父亲的死一直都是个谜。
但是,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