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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是天才,我是白痴!那么,我们两个送作堆不正好是经典配对?”
“天啊!还一套一套的!”饶了我吧!
他还傻乎乎的?
在她来看,他快成精了!
要是他真的是傻瓜,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聪明人了……
两天后!
英国伦敦郊外的埃克顿城堡!
受中国园林、绘画和欧洲风景画的启发,英国园林师开始从英国自然风景中汲取营养。后来,经过很多园艺大师的改进和不懈创新。彻底改造,去除一切规则式痕迹,使整个园林呈现一派牧歌式的自然景色。
这种新型园林使公众耳目一新,争相效法,遂形成了“自然风景学派”。这种风景园以开阔的草地,自然式种植的树丛,蜿蜒的小径为特色。而英国本土丘陵起伏的地形和大面积的牧场风光也直接为园林形式提供了及其直观的范例。
从此,这种全新的园林便成了一种风格。
而埃克顿城堡则沿袭了这种园林风格。站在城堡的顶楼,便可俯瞰这个园林。
今天,整座城堡陷入了一种欢快的气氛里。
仆人们正在搬运物品,女佣们则忙着布置……
此外,她的朋友。年向刚,傅凌峰,张成,莫婷婷,周巧玲还有王成科。他们一个不少地都来了。
而她,却依旧有些不敢置信!
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可是……
外头传来的喧嚣人声,却时刻提醒她这场婚礼的真实性。
镜中的人儿穿着一袭雅致的白纱新娘礼服,乌黑的发让化妆师简单盘起,上头缀著银丝碎钻和满天星,看起来娇美动人。
一定是在做梦……
她再次呢喃着!
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嫁人!
莫婷婷和周巧玲穿着伴娘的礼服,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翻杂志。
“婉玲!你知道吗?李晓婷和冯媛媛也是今天结婚哦!”莫婷婷嗤笑出声。
“欸?”钟婉玲惊讶地回头看着两个朋友:“她们也是今天结婚?”
“你没看报纸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一大早就被皇震霁从被窝里拉出来试穿礼服,梳头,化妆……折腾到现在只喝了一杯牛奶和几片土司。这还是皇震霁偷空送过来给她的。等将朋友们招呼好了,她重新坐在这里的时候。这才惊觉。自己真的要结婚了……
“李晓婷嫁给了那个俄罗斯财团的掌门人了。你大舅和大舅妈,还有大姨。那个尾巴就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周巧玲撇了撇嘴:“那两个女人这是在和小玲拼嘛!真是的,不晓得她们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莫婷婷调侃地笑道:“你和两个表姐同一天结婚!我在想,你们会不会同一天生孩子?”
此话一出,钟婉玲的脸红了个透!
“哎哟!还害羞!”莫婷婷起身,跑到好友的身边拍了拍好友的脸颊:“结婚生孩子很正常啊!是呗巧玲!”
周巧玲的眼睛在眼眶里咕噜噜转了转,嘿嘿一笑跑到了钟婉玲的耳边笑道:“该不是,你还没有被‘拆封’吧?”
“欸!”听周巧玲一说,莫婷婷大声嚷着:“我怎么没想到?”
天啊!
钟婉玲揉了揉太阳穴!
她的这两个朋友还真的是一如既往地喜欢闹啊!
“婉玲!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周巧玲一瞧钟婉玲揉太阳穴就连忙着急询问。
“是啊是啊!要是不舒服,我去找家庭医生!你老公很奢侈哦!家里还有家庭医生的!”莫婷婷点了点头。
“我很好!”钟婉玲叹了口气。
“可是,你好像头很痛哦!你小时候经常头痛的!”莫婷婷颇为担心地摸了摸钟婉玲的额头。这丫头经常是有事一个人办,有病一个人扛。真让人担心。
“对对对!年向刚经常带你去看医生!”周巧玲和年向刚是表亲。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差别就是分和秒。因此,从小他们都在争谁是哥哥,或是谁是姐姐!而且,周巧玲还有个爱好就是逗年向刚。
“好搞笑的!当时,很多人都以为年向刚是婉玲的哥哥!”莫婷婷叹了口气。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当年大家都是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儿。现在呢!丫头也快嫁人了。
“现在,傅凌峰和毛振初都还在经常笑话年向刚。说年向刚是婉玲的奶妈!”周巧玲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取笑年限刚的机会。
“哇哈哈哈哈!确实好搞笑!”
“要不!我去煮小时候经常煮给你喝的药汤?”周巧玲家是开武馆的,因此从小她或多或少都对草药有所熟悉。小时候,钟婉玲经常咳嗽和感冒。而钟婉玲的妈妈工作太忙了。于是,周巧玲的爸爸和妈妈就经常帮忙照顾钟婉玲。
“不用了!”钟婉玲柔柔地笑了笑。
“那怎么成?快举行婚礼了。要是你……”
“不会!我很好!”
“可是,你看上去明明就不好嘛!刚才你在揉太阳穴哦!”
“告诉我们嘛!你怎么了?”
“你们好吵!”钟婉玲叹了口气。
“这死丫头……气死我了……”两个死党很有默契地仰天大吼……
正文 第八十章 为他而战斗!
这是她一生中,第二次身穿礼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第一次,是参加白金公爵为学术交流团举办的宴会。
第二次,则是她结婚!
皇震霁端着一杯酒,和一个男人碰杯之后。喝了一口,这才对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钟婉玲道:“累了吧?”
他说到做到了,确实就是请的熟人而已。这些宾客里,居然没有一个纨绔子弟。根据他的介绍,这些人,只是一些和他熟悉,并且目前在英国的。换句话说就是,要是真的动真格儿要宴请的话。可能更夸张!
不过,她现在都觉得很夸张了!
城堡花园里全部是人。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到穿着礼服的来宾。而她认识的熟人,也就那么几个。除了莫婷婷他们,英国皇家医院的院长莫里茨先生也来了。
她抬头,对着他摇了摇头笑道:“不累!”
“别嘴硬!”他在她的粉颊上揉了揉:“你去休息一下,这里我挡着。”说着,将她往一边推去。
可是,他将她推开了,她又回来了。
“我不要!”她瘸着腿重新站在了他的身边。幸好婚纱的裙子很长。她暗地里,轮换着……将可怜的脚从高跟鞋里解放了出来:“就是脚很受罪!”她咕哝着。
他看了她一眼,笑眯眯道:“今后多穿高跟鞋就会习惯的。”
“说实话,我很想穿运动鞋配婚纱。”
“咳咳咳咳……”那也太可怕了吧?
“你好像很惊讶?”
“不!不是好像。而是非常惊讶!因为,太可怕了!”法国著名的婚纱设计师埃克蒙。要是知道自己亲自设计和制作的婚纱礼服,被人那样残忍地对待。可怜的他,铁定会因为悲愤过度而去跳埃菲尔铁塔的。
“可是,我的脚好痛!”右脚歇了歇,然后继续穿回鞋子里。而后,将自己的左脚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如此交替着,好歹让她可怜的双脚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美丽的高跟鞋是什么?
对于她来说,就是不择不扣的刑具!
“因此,我才叫你去休息啊!”他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和她闲聊。还不时滑稽地对她眨巴着眼睛。
“可是,你一个人……”
“谁我一个人来着?喏!格雷和豪斯来帮我了哦!别小看豪斯,那家伙可是个长袖善舞的主儿。我们公司超级公关的宝座至今都没有换王。他可是稳坐第一把交椅的哟!”就在他还想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一个仆人在皇震霁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皇震霁的双眸微微眯了眯。
“我知道了!”皇震霁狭长的眸子里微微浮荡着锐利的冷光。
仆人恭敬地退下了。
她想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在她还没有开口的时候。他率先道:“丫头!”
“嗯?”她放下了手里的果汁,静静地看着他。
“我隐瞒了你很多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点了点头。就连声音都平静地像是湖面上的水镜。
他看着她。半晌,深深地叹了口气。她那么聪明,一定早就察觉到了很多事情。她早就知道他隐瞒了她很多事情。但是,即使如此。她依旧答应嫁给他!
他是如此的肮脏不堪。可是,她依旧愿意呆在他的身边。
伸手,静静都握住了她的柔荑:“你却……”
“很多事情,你愿意跟我说,我就听。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会随便去打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活的空间和自由的权利。有些事情,我是不能随便插嘴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无论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再说了,你又不是小孩子。面对正事的时候,你一向都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这些,对于我来说就够了!”她浅浅一笑,对着不远处的莫婷婷挥了挥手。
“丫头……”他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俊美的头靠在她的肩窝,搁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能娶到你,真的是我这一生的幸运。”
“别说得肉麻兮兮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了!”她搓了搓手臂:“喂!皇震霁。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话题都被他扯开了。
“看在人家这么努力营造抒情的气氛的份儿上,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还那么凶悍,太让人家伤心了!”某只说着,忍不住抹了一把辛酸泪!楚楚可怜,眼泪汪汪,还别说,这只白痴还真的有种黛玉抹泪的风姿。
狂汗!
某女的脑门儿上挂着老大的一滴汗水!
“我说皇震霁!现在不是耍宝的时候吧?别给我装了,快点儿说,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了。”某女颦着眉,静静地盯着某只。
“你真想知道?”他收起了耍宝的模式,笑眯眯地看着她。
“如果我说,我想知道。你会告诉我吗?”她将选择权交给他:“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到处打听的。你放心。”
他笑得更乐呵,伸手在她的粉颊上捏了一把:“这话要是从别的女人的嘴里蹦出来。我会觉得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却没有这样的感觉。你很坦白,也很会处理一些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你对感情和爱人的占有欲很强。但是,你却很聪明地知道哪些是要占有,哪些是要放开的。比如,你不会强迫我将所有秘密告诉你。懂得要给我自由!死丫头……”说着,他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了一吻:“你的聪明让我惊讶!”
“你丢给我的高帽子太多了。可恶!”她红着脸,伸手将某只黏着她不放的家伙推开。再不推开他,她就要成众位宾客取笑的对象了。
“人家不要嘛!”被推开的家伙丢开手里的酒杯,像蚯蚓一样,扭啊扭,又黏上来了:“人家只有抱着你,才会觉得安心哦!”说着,毫不客气地从她的身后将她的提离地面,抱紧。
这样一来,她的双脚微微悬空。也算是帮她的双脚解放一下了!
宾客中,有的人已经在热烈鼓掌了。
“天啊!皇震霁!你快放开我啦!”真的是够丢人的了!
“不要!”他紧紧地贴着她。并且在她耳畔哑声笑道:“丫头,别乱动了啦!人家真的很烦恼哦!”
她此刻才猛然惊觉……
虽然隔着几层衣物,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变化。隔着布料,任何一个动作,都变得格外煽情。
“你!你……”她惊喘一声,眉头皱得死紧,眼眸深处甚至还有一丝恐惧在里头。
“老婆,不要害怕!”他的声音暗哑而低沉:“男人有时候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哦!”
她用力摇头,粉颊上着了火,把脸埋着,羞得不敢看他和众人。
“老婆!待会儿‘教父’要来哦!你会害怕吗?”
“‘教父’?哪个教父?”她嚯然抬头,扭头看着他。
“买卖军火的那个‘教父’!”皇震霁似笑非笑地凝睇着她:“你害怕吗?”
钟婉玲扭头,静静地看着他,冷静地凝睇着他的双眸。须臾,脸上漾起了嫣然的一笑:“我为何要害怕?”
“对方是黑白通吃的军火商……”
“然后呢?”
“为人狡诈,心狠手辣!”
“然后呢?”
“他跟皇氏是世仇!在我很小的时候,他派人杀掉了我的父母!”
“……”听到此处,她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问道:“你是……”
“我爸爸妈妈将我掩护在身下。我的身上染满了爸爸妈妈的血。以至于,当时来杀人的杀手误以为我死掉了。这才逃过一劫。后来,我爷爷派人来将我救了出来。”
“从此,你的童年中就充满了无数的极限训练?”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却从他的语言里读出了太多。她转过身,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将她抱在身前,依旧将她的双脚微微悬空……
他的细心和体贴让她的心格外温暖。
那温热的大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后脑勺。
“是!”他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点头应了一声:“当年,我爸爸妈妈不喜欢掺和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