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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说出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没有见到八小姐的身影,皇城的守卫说是八小姐的车辇还在皇城里没有出来过,陈叔你说八小姐是出来还是在宫里?”
几位“老人”迅速地交换下眼神,在心里摸索着几种可能性,不过都不敢下最后的结论,拿眼看向为首的陈管家,需要一个安心的答案。
陈管家命人牵着马进府,然后将府门缓缓地关上,与静悄悄的街道阻隔,“八小姐,恐怕是让人拐走了。”
他背身负手而立,仰望漆黑的苍穹,长长地叹口气,“都睡去吧。”
身后的人立刻作鸟兽散,眨眼的工夫已是空无一人,陈管家也走开。
正如陈管家预料的一样,陈八是让人拐走,悠闲地坐在静亲王的华丽马车里,等待着即将喝到的佳酿,等待的时刻里,双眼充满了幸福。
她动了动,想伸手拿去顶上的公主冠,试了几下,却是不太方便,连忙摘下小拇指上的指套,腕间的手链也随便丢在身边,发上的公主冠还是拿不下来,弄得头皮有点疼,于是拿眼瞅着对面坐着的静亲王:“帮我一下呀,戴了一晚,脖子都要断了!”
她嘟囔着,才不过一个时辰多点,被一身沉重的装饰压得累得够呛。
裕清澜冷冷地斜眼望着她丢弃在一边的首饰,微微倾身过去,伸手将缀满耀眼宝石与珍珠的公主冠小心地拿下来,尽量不去伤着她的头皮,“你适应的很快。”
她总是适应得很好,凰长时,令父皇荣宠;陈八时,家里最受宠的女儿;陈清卿,江湖中名噪一时的魔教光明左使;胡八,刑部大牢的牢头,混得如鱼得水。
闻言,她眼里难掩得意,笑得很张狂,“哪?”话语里却装出一副很谦虚的样子,她挪动身体,与他并排坐在一起,“也没什么,骨子里的东西很难忘记的。”
有些事,深深地埋在心底,只是无法忘记,跟吃饭睡觉一个样的道理。
“真高兴听你这样说。”
静亲王的口气听上去冷漠中含有些嘲讽的成份,而且毫不留情,目光再次轻轻地落在被主人舍弃的首饰上,“不喜 欢'炫。书。网'这些首饰吗?我跟清澄共同选择的?”
陈八连忙捡起指套与手链,放在膝上,又拿起公主冠翻个面,将首饰放里面,然后才扬起脸,一脸讨好地望向他,“哪有不喜 欢'炫。书。网'的,不习惯罢了,而且不方便的,你想想这么长的指套,我刚才拿筷子都快发抖了。。。。。。”
举起鎏金的祥云图案的长长的暗紫色指套,她有些兴致高昂地手中旋转着,“你看看,太长了,我好几次差点出洋象。”
盯着眼前讨好的笑容,他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想起胡八时的模样,心下一冷,胸腔处竟觉得有丝难以忍受的疼痛,痛入骨髓,而且永不会消失。
他拿过指套,克制住所有想质问的话,拉过她的手指,轻轻地为她套在小拇指上,“很配你的手指。”
长年在外的日子令她的手指有些粗糙,只是风霜的经历也从未让她有回身的一天,想到这个,他的眼神又开始变得冷漠,紧紧抓住她的手指,没有放开的半点意思。
她的眼底只有她的逍遥生活,而他和清澄又是什么?能轻易舍弃的首饰吗?如同她膝上的首饰,离开了主人的体温,冰冷得让人害怕。
自手上传来的冰冷感觉令她发悚,想抽回自己的手,却不能太过用力,她怕会惹他不高兴,只是任由他紧紧抓住,一丝疼痛的感觉令她微皱起眉头。
那张与清澄一模一样的脸,透着疏离的冰冷,狭长的凤眼斜飞入鬓,幽深的看不到底,一对上,仿佛就轻易地跌入幽潭里,即使被冻伤,也会挣扎地想要靠近。
飞蛾扑火。
陈八突然想到这四个字,用在清澜或者清澄身上,都是适合的,而清澄吸引的飞蛾更多一点,至少刚才的鲁小郡主便是一位年轻的爱慕者,令她觉得很佩服,勇气非 常(炫…书…网)值得赞赏,可惜用错了地方,皇帝陛下的夜宴,哪里需要年轻女孩子的插嘴!
鲁小郡主让她想起了娇娘,敢爱敢恨的女子,名门正派的大弟子,爱上了老大这魔教教主,即使是当年中原八大派围攻魔教时,也没能让她退祛一步!
她相信娇娘了,想念当年她跟胖五潜入峨嵋派时看到已经奄奄一息的娇娘,当时两个人有些*,连灭了峨嵋派的心都有了,可惜娇娘不让,他们两个也只好带着她去西域。
她淡淡地笑了笑,怀念起小时候,侧身靠在他的身上,敏感的发觉到他有些僵硬,只是瞬间的感觉,然后是温暖,永远记得这种味道,温暖的味道。
人长大了,味道还是没变,她喜 欢'炫。书。网'这种味道。
静亲王没有独立的府邸,是与睿亲王同住一个府邸,所以马车的方向是前往睿亲王府,一段漫长的路,从皇城一头到另一头,皇城外,除了靖国将军府,再没有比睿亲王占地更大的府邸。
马车缓缓前进,没有半点晃动,平稳地让人有想睡的感觉,夜已很深。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恭迎静亲王回府!”
陈八惊醒,眼睛里满是迷茫地望着眼前的胸膛,缓缓地抬起头,对上尖硬的下巴,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只感觉身体在移动,而移动的不是自己的双脚。
此时她正让裕清澜打横抱在怀里,对跪了一地的侍卫仆人们视若不见,直接入府,穿过长长的走廊,也对一府出来迎接的十八房睿亲王小妾视若无睹,走入与睿亲王共居的“揽月楼”。
谁也没有见过静亲王亲近过女人,今夜的情景令好多人都觉得太阳似乎是从打西边升起的,不过谁也没敢去打扰他,问明情况,从马车拿下来的公主冠令他们有些了解。
此女人是凰长公主吧,据说凰长公主与两位主子是亲密无间,不久之后睿亲王府要有一位真正的女主人,凰长公主会成为睿亲王妃。
陈八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却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看着裕清澜以极端小心的态度将她放在桌前,这一张桌令她瞠大了双眼,然后将整个房间打量了一遍,简洁的令人感到害怕,就跟她在陈家的房间布置一模一样。
她满含疑问地重新再打量房间,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才扯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得,我以为我回家了。”
静亲王拿起酒壶,默默地给她倒满酒,亲自放到她手中,“你心心念念的酒,用梅花煮过的,府里有最好的酒娘。”
“梅花煮酒?”她有些好奇地端起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从*传来的滋味令她闭上双眼,享受着淡淡的梅花香味,刹时目眩神迷,“只听过青梅煮酒的,味道不错,用刚采下梅花弄的?”
“明儿个,可以把酒娘叫来,让她给你好好说说。”
“好呀。”她眯起眼,眉儿弯弯,显现一种简单的满足与快乐,“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她喜 欢'炫。书。网'喝酒,跟有的人喜 欢'炫。书。网'喝茶是一个样,一杯喝完,便自己倒起酒来,也不管旁边的人有没有在喝,也不管有没有下酒菜,眯起眼,一杯一杯地喝着,温热的酒液,淡淡的梅花香,从脚底热到脑后,脸慢慢地晕红开来,如同八落落里独自妖娆枝头的红梅。
“青梅煮酒,是哪,小时候你拿了贡酒,直接在自己的宫里放了青梅就这么煮,味道真是不行哪。”裕清澜伸手搂住她的纤腰,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依然是没有平仄的声音,透着一股难以的性感。
“咯咯。。。。。。”她笑起来,似乎还记得小时候做过的蠢事,手中的酒杯一晃,洒出几滴酒来,身子慢慢歪斜地靠他身上,“我记得,还差点起大火,把皇后嫂嫂吓坏了,为了这事,父皇还罚我宫里的所有太监与宫女们。”
揽住她纤腰的手已经绕到她的后背,直接握住她拿酒杯的手,帮着她将酒倒入嫣红的唇里,看着她眯起双眼的享受表情,冰冷的脸浮现一丝柔和。
“后劲很强的。”
眯眼已经半靠在他怀里的身躯软软的,手却还是拿着酒杯不离不弃的,双颊已让一杯杯的酒煨成血红色,似能滴出汁来的鲜嫩,双唇微微蠕动着。
“我、不、不、不闹的,睡、睡、睡睡就好。”她的眼皮沉重,已经抬不起来,只知道往温暖的方向躲去,一个劲地钻过去,仿佛回到孩提时。
静亲王任由怀中的人如小猫般躲入自己怀里,执起她拿酒杯的手,递到自己嘴边,满满喝了一口,俐落地扶起她,以虎口钳制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固定住试图挥开自己的双手,固执地将唇堵*微张的鲜艳红唇,亲呢地将酒送入她的口里/
只想好睡一觉的陈八没有发现此刻的暧昧,微微抗拒着下巴的力道,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一接触到酒,就痛快地全部接受进来,然后完全没有抵抗力地任由温软的双唇袭卷了自己,双眼对不上焦距,身体瘫软,脑袋里一片浆糊,隐约觉得有个异物在自己口中与唇上肆虐着,不轻易放开,她也躲不开。
“天天这么听话多好。”静亲王终于从她唇间离开,一道银丝自两人唇间拉长,缓缓下落,幽深的眸底充满宠溺与丝丝的火星。
以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微肿的红唇,他意犹未尽的再次以薄唇堵上,又一次回味着她甜美的滋味,再也不想放开,永远也不想放开,把她困在怀里,哪也去不了。
而醉倒的陈八根本不知道此刻经历着什么,只是凭本能地*着靠近的事物,闻着酒香,单纯地想将酒喝个干净,伸出粉嫩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寻找着心心念念的梅花煮成的酒,纠缠于他的唇里,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熟悉的酒味,想退开唇。
回报单纯动作的是裕清澜的抽气声,眼底染上几许氲气,火星似乎有漫延成火光的趋势,另一手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强硬的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退半分,薄唇描绘她的唇形,从唇角慢慢地下滑到细嫩的颈间,流下几个触目惊心的濡湿,再往下,轻拨开她的前襟,嫩白的胸前肌肤映入眼帘,紧紧搂住她软下的身体,将唇埋入她的胸前轻啃着,不放过一丝*的肌肤。
终于,静亲王抬起头,眼底的火光足以燃烧整个森林,深呼吸好几下,才将怀中彻底睡过去的人儿抱起,为她脱掉外裙和鞋,轻轻地放在床里边,接着,他也脱去自己的外衣,脱去靴子,躺在她身侧,拉过锦被盖住两人,被子底下的手臂已经将她紧紧搂住,两人之间毫无空隙地躺在一起,交颈而眠。
宫灯亮着,一室的温暖,桌上散乱的酒壶与酒杯,两人深深地沉睡着,与静寂的夜融为一体,揽月楼外侍卫笔直地守卫着,不敢有一丝的懈怠,拦回一*前来打探消息的各房小妾的丫环。
揽月楼沉寂,悄无声息,预示着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感觉像是让踩了一天的头似的,陈八*着从睡梦中醒来,睁开迷茫的惺松双眼,一时间也没明白自己身在何处,眨眨眼,熟悉的摆设令她以为是在靖国将军府里。
想伸手揉揉额头,却发觉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僵硬的脖子缓缓动了一下,她突地瞠大双目,惺松的睡意一下子飞到爪哇国去,只见裕清澄披散着如瀑的长发,薄唇勾起,一抹惑人的笑意荡漾在狭长的丹凤眼边,胸前的白色衣襟微微敞开,向她展现了一大片美好的春光,而她的左手正不规矩地搭在这一片美好的春光里。
向来 自'霸*气*书*库'认为脸皮已经厚得跟皇城的城墙一样厚的陈八也难得晕红了一张脸,呐呐地收回自己的手,抓起锦被坐起身,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会跟人同床共枕?
“我不是故意的。”她困难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心里却是黑了一大片,难道是酒醉便要调戏美人的毛病又发作了?
摸摸被*一晚的头,还是很疼,让她没办法集中精神想昨晚的事,只记得喝酒,梅花煮的酒,喝着喝着,后面半点印象也没。
裕清澄却是大赤赤地躺在床上,任由锦被让某人拉走,敞开的胸前也没费事去掩饰,“皇姐,这么见外?”
见外?
陈八的额头几乎要冒起一条条黑线,脸部的肌肉抖了抖,拖着锦被赤脚就跳下床,脚下让锦被给结结实实地打了绊,幸好她还记得自己是有武功的,机灵地没倒在地上,已是浑身冷汗,紧紧抓住被子。
裕清澄却是笑了,见她咬着下唇,一副委屈的模样,笑得更欢了,眉眼间的魅惑更浓郁,无时无刻地不撩动人的心弦。
“皇姐,怎么了,这么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