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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清澄却是笑了,见她咬着下唇,一副委屈的模样,笑得更欢了,眉眼间的魅惑更浓郁,无时无刻地不撩动人的心弦。
“皇姐,怎么了,这么不小心?嗯?难道不高兴见到我?又或者皇姐忘记昨晚的事了?”
“昨晚?昨晚怎么了?”她咬住舌头,困难地问出口。
想当年,她喝醉酒,调戏了娇娘,差点没让老大给轰出魔教,最后只能陪着老大练了几天几夜的招,才被放过,痛苦的历史,想睡不得睡,她更想到父皇留下的赐婚旨意,觉得两眼一抹黑。
“皇姐问我怎么了?”他眉角上挑,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或者说皇姐在期待发生什么吗?”
她切切实实地让噎着,小心肝因不小心又瞥见*的美色而抖了抖,“我喝醉了,能发生什么,你不要讲些让人误会的话。”
“是没有什么哪。”他似乎有些遗憾的样子,慢慢地坐起,衣领已滑落肩侧,衣襟更是敞开得更欢,白玉般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只是共睡一床而已,皇姐心也太急了,成亲也不过一个月的事,昨晚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跟我挤一块,想皇姐乃是当世练武奇才,我哪拦得住皇姐你,想着一个月后就要成亲,我还是成全了皇姐的心急。”
心急?她心急?
陈八似吞了满口的黄莲,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抱着被子,一时间愣在原地。
“地上凉的,还是回床上吧。”
裕清澄竟是一把将她抱起,放回床上,以手肘支撑,半侧身躺在床上,眼勾勾地眯着,她完全不能反应的模样竟是大大地取乐了他,他完全承认自己有这样恶趣味,而且引以为豪。
终于回过神的陈八不由得往床内侧退了退,戒慎地盯着眼前笑得如狐狸般的睿亲王,视线只维持在他妖邪的脸上,不敢有丁点的下移倾向,怕只怕抵抗力不够,然后刺激过多,一时间血水从鼻子喷出,造*命血案。
“我还是先走,小桃在等我的。”妖气太浓重了,她应付不来的。
她想哭来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她也太不小拘小节了吧,喝什么酒?喝什么破酒?这下她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皇姐,不应该跟我说说对于我们婚事的看法吗?”他伸臂压住试图起床逃跑的人,凑近她,狭长的丹凤眼,透着说不出的魅惑味道,温言温语,似乎是在循循善诱。
她盘腿而坐,冷静下来也发现身上的衣衫只少了一件外裙,心里也放下许多,将锦被弃而不用,拿出江湖儿女的气势来,“我们怎么可以成亲?清澄,我拿你弟弟的。”
成亲?让她倒了吧,而且这人还是裕清澄,更不可能了。
“皇姐,你说笑了吧。”他的眼神微勾,仿佛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孩子,“我们可从来不是真正姐弟的,皇姐,父皇的遗旨,不打算接下吗?”
“我长得好看?”她指指自己的脸,忿忿地问道。
拿父皇来压她,好样的,她差点没背过气去,狠狠地瞪着他,不瞪得他放弃誓不罢休。
睿亲王看着她的脸,一瞬不瞬,好半晌,才低低地从喉咙里崩出几个带笑的字来,“不曾,皇姐从来不曾长得好看过。”
陈八气结,可也无奈默认,连忙指出一点事实来,“你府里十八房小妾妖娆美丽,我不用进来添个破坏风景的罪名了吧?”
真风光的呀,若是真成亲了,她手下就有十八房手下妖娆的手下了,真风光呀,让她对着十八房小妾,迟早是要憋屈死的,弄不好就去调戏人小妾了。
“皇姐可是嫌我府里的人太多了?”他终于把衣襟一合,*系好,也学着她的样子盘腿坐在床间,眉眼间的笑意未淡,“为皇姐,我可以把她们全弄出府去。”
她亲眼看见笑意未达他的丹凤眼底,也看到眼底的凉薄,令她心惊,“这样的清澄,我可不敢嫁,跟了你的女人轻易就可以舍弃,也许有一天。。。。。。”
“她们怎么能皇姐相比?”笑意更深,他的脸上竟是显现几分残忍,高高在上的将一切都踩在脚下,一切都不入他眼,惟有一人。“替身怎么能跟本人想比?”
替身?
闻言,她瑟缩了一下,不敢再问何为替身,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理由,可心里像是让挠挠了似的,不明白自己有哪点跟十八房妖娆小妾有相似的地方,相貌是差太多了吧。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陈八几乎是受惊地飞出了睿亲王府,令王府的一众侍卫茫然地望着一道突然从揽月楼出来的淡紫色身影,如飞鸟般消失在睿亲王府的墙头,只是眨眼间的工夫,他们还来不及做出下意识的反应,只能呆呆地回味着刚才从眼前掠过的一幕,赞叹着轻功的卓绝。
他们慢慢地回头往上看,窗口倚着一美人,白色的一袭单衣,柔亮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冷风吹过,发丝凌乱,遮不住一脸的妖娆笑意。
这是他们的主子,睿亲王裕清澄,每个都立刻不约而同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心中所有绮丽想法一扫而尽,不敢抬头再看一眼。
“王富贵!”
慵懒的嗓音轻轻落在众人心头,全戒慎地挺直腰板儿。
“在!”
从一众侍卫中走出一个国字脸的侍卫,单膝跪下,身为整个王府的侍卫统领,他比较幸运的看到飞出去人影的脸,也许是应该说有幸*揽月楼的只有两位王爷,第三人便是王府的王妃,或者说是凰长公主。
“怡红院的人,尽速安排。”
一句话打发了十八房小妾,明明是满面的笑意,令一众侍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靖国将军府。
试图从墙头遁入八落院的陈八让堵在房门口的一干老家人给挡住,不由得黑了满脸,背手而立,仰头望向空中,天际边,一轮红日染红云层。
“八小姐,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问话的是陈管家,家中无长辈,陈管家算是资格最老的。
她缓缓地转过身,一扯动双颊,笑容立刻满面,“是哪,你们也起得真早。”
还没从睿亲王得到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又得应付这一大家子的人,她无奈的很。
某人居然毫不知耻的说那十八房小妾竟是她陈某人的替身,不带这样玩人的吧,她对水自怜,倒映出毫无特色的脸,没有因某人的话而突然变了颜色,浑身的汗毛全都竖起,还是没法将自己与十八房妖娆小妾联系起来,太可怕!
难道说十八房小妾也是她这般模样?京城传说的十八房小妾妖娆美貌仅仅是人云亦云的乌龙事件?不太可能吧!
她捂着自己脸,感觉没脸见人中。
“八小姐,兴致真好,夜会未婚夫君,到今早才回。”
陈管家不屑地盯着她,后面的一众老家人也是一个表情,恨铁不成钢!
晴天响起的霹雳惊雷,炸得陈八七窍通了六窍,她将手从脸上移开,将衣襟整整,确定衣衫整齐后才慢慢地开口,“昨晚喝了酒,醉了,就睡着了,你们这么早起来,还没睡够吧,都回去睡吧,我也回去睡会,午饭别叫我!“
这次没人拦她,任由她进房。
“快点拿来,愿赌服输!”陈管家看着房门关上,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一众人压低了声音,摊出手在众人面前。
一众人摇摇头,动作迟缓地从身上拿出碎银子放到他的手心,眼神里写了满了不甘心及对自家八小姐的怨念。
陈管家一脸得意,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下次接着再来。”
“切!”一众人冲他比了个中指,头也不回地散开去。
而房内的陈八依然是满面纠结,脱去外裙,清晰地看到*的胸前布满了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额头皱在一起,若不是穿外裙时偶一低头,也不会看到这些,看到后更惊慌得从睿亲王府直接就飞身出来。
昨晚?
昨晚的印象?
只记得一直喝酒,一直喝酒,好象某人说酒的后劲很强之类的话,别的再没有印象,更别提胸前让人愤恨的痕迹。
枉费她自负武功高强,却轻易地让人轻薄,用四个字形容她的懊恼:恨恨恨恨!
不过,她的眼前出现今早看过的春色,*的胸口,白玉般的肌肤令,忽然鼻孔里一热,浓稠的液体成不能自控地从鼻孔里滑落,直接滴落在地上,鲜红艳丽!
她一愣,脑海里的旖旎画面立刻消失不见,慢半拍地一手捂住对美色投降的鼻子,另一手去撕桌上的宣纸,迅速地揉成小团,塞堵住鼻孔,另一个鼻孔也是如是这般粗劣的收拾一下。
美色害人!
她忿忿然的将满手的血擦在宣纸里,不讲究卫生地随意丢在地,踢掉脚上的精致绣花鞋,直接将身体卷入锦被里,忽然觉得前途一片渺茫。
“砰!”
一声巨响,房门被重力给踹开。
陈八拥被坐起,看了看倒楣的房门,又看向气势惊人的罪魁祸首陈桃源,不太明白所谓何事?“怎么了?裕澈又惹你了?”
“皇帝陛下的圣旨说你要训练禁卫军?”冷冷的话语,陈桃源收手中明黄的绢帛直接丢向床上。
陈八伸手轻易地接住,打开一看,果然是皇帝陛下的圣旨,随手放在一边,耸耸肩,“嗯,皇兄对此事很头疼,我勉为其难吧。”这几天都是糊里糊涂的,把这事忘记跟小桃报备一下。
“你不想走了?”陈桃源看不惯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快人快语地问道,却眼尖地瞄见一丝不寻常的地方,直接上前,一把揪开她身上的被子,盯着她胸前暧昧的青紫痕迹,“你们有夫妻之实了?”
“没有。”陈八迅速地否认,一脸正色。“只是个失误,昨晚喝醉得不醒人事。”
“喝醉?”陈桃源狐疑地盯着她,然后目光一转,完全是鄙视,“你不会把酒逼出来?武功白学了?”
睿亲王兄弟,都不是好相与的人,就她一个白痴!
被自家侄女赤裸裸的目光给弄得羞愧无比的某人,只能抓起锦被再盖住身体,“喝着喝着就醉了,哪还能想到把酒逼出来。”
她无力地辩解着,要是脑袋还能想到把酒逼出来,早就清醒着回来,哪能留在睿亲王府里,白白让人轻薄去?
“鲁小郡主找你碴,你反应得似乎不错,没给我们陈家丢脸。”
陈桃源终于说了一句好话,随后又送上一句,“禁卫军训练,你可别给家里丢脸。”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陈八很无力,非 常(炫…书…网)的无力,自家侄女真是很懂得打击她弱小的自尊心,上句话让她惊喜万分,下一句立即将她打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来的。
她扭动着身体,钻放被窝里,温暖的感觉一下子安慰到受重创的自尊心,才慢慢地抬起眼皮,“可怜的是鲁小郡主,让澄皇弟的美色迷了心智的无知少女呀,我是救苦救难的大侠,得将她从万恶的迷恋中拉出来是不?”
小姑娘家家的,在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的面前不给她这个凰长公主面子,只怕是要倒楣的,多可悲的事哪!
“没看出你这么慈悲!”
陈桃源扯扯嘴角,完全将她的话当成鬼扯淡,“京城已经传开了,昨晚你舌战鲁小郡主大胜,更夜宿睿亲王府,睿亲王与凰长公主似乎已经成天造地设的一对,当然也有人非 常(炫…书…网)的遗憾,觉得你长得太对不起睿亲王。”
嘴角一抽抽,身为当事人的陈八,觉得手脚冰凉,“我长得对不起澄皇弟?”
京城的消息比江湖百晓生还快,她身在京城做了六年牢头,深刻地理解这点,不过身为当事人,感觉是不太妙,让她的脸霎时黑了半块。
“对这点,很多人都达成了共识。”
陈桃源认真地点点头,家族遗传的可怕在她们陈家完全可以一目了然,自太祖皇帝以来,陈家只出了两个女儿,一个陈八,一个她,两人都长得不咋的。
忿忿地咬住被角,陈八从唇里挤出几个字来,“我还嫌弃他长得太妖娆了!”
一个男人长成那样,哪里能带出门?到处都是狂蜂浪蝶的,她还有安宁日子可过?
“原来皇姐是嫌弃我长得太好看了?”
一句颇含些委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惊得两人都朝门的方向看去。
深紫一身的睿亲王,眉角微微下弯,狭长的丹凤恨里写满了委屈,仿佛天真的孩子突然让现实给打击了;后面跟着的是陈管家,一脸的无奈。
陈桃源递给自家姑姑一个请独自保重的眼神后,掠过睿亲王身旁,拉着无奈的陈管家退出房去,身影一下子消失在门外。
裕清澄维持着伤心凌乱的样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