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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桃源递给自家姑姑一个请独自保重的眼神后,掠过睿亲王身旁,拉着无奈的陈管家退出房去,身影一下子消失在门外。
裕清澄维持着伤心凌乱的样子,坐在床沿,仿佛还有点自责,“皇姐,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这张脸是吗?”
陈八又扭动着身体从被子里钻出一点来,头更疼了,宿醉的感觉还没消,又被他姿态给硬生生的吓到,“我是不喜 欢'炫。书。网',怎么了,我自卑不行呀,他们不是都说我长得对不起你?”
他还好意思来说,要不是他向父皇求的什么破赐婚旨,她用得着让别人说她爹娘给的长相对不起他?
“皇姐不喜 欢'炫。书。网',这很好办呀。”睿亲王妖娆的脸正色起来,邪肆的双眸底一片真诚,“在脸上划一刀怎么样?”
没去看他的陈八没好气地翻翻白眼,“说什么鬼话,划一刀?你以为自己的脸是南瓜皮呀,划一刀还可以做花样的?”
“皇姐不是不喜 欢'炫。书。网'这张脸吗?”他将她的手从被子拉出来,紧紧地握住,不让她有逃脱的可能,“我想要皇姐喜 欢'炫。书。网'。”
她动了动手,想收回来,又不敢动内力,怕一个不小心伤了他,只好用另一只手别扭地伸过去,直接捏上他的脸蛋,眼眼对上他的脸,再认真不过的眼神,也没有平时常挂脸上的笑容,让她无端端地生了几分内疚来。
“我随便说说的。”她老实承认,主要是别人的话太可恶,让她一时冲昏头脑,清澄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万一要是他认真起来,恐怕真会给他自己脸上一刀的,“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嘛,你干吗要让父皇留一道赐婚旨?”
“我们哪里好了?”
他俯身凑近她,薄唇微扬,道不尽的魅惑姿态,轻易地吸引住她的目光。
被深深地吸引入他深邃的眼底,她*微张,从他的眸光里看到自己沉迷的身影,倏地瞠大双眼,努力揪回迷失在美色里的神智,“。。。。。。”
然而,他的脸在面前无限地扩大了,所有话被堵在喉咙底,一个字也放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唇堵住自己的,霎时她竟无法反应。
张着大大的眼睛,呆呆看着拥有一张妖娆面容的男人在自己唇上反复啃啮,微张的嘴被温热的软物给侵入肆虐,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情,脑袋里一片空白。
“皇姐,皇姐。。。。。。”他喃喃地叫着她,热烈的舌头不放过她红唇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如龙卷般袭卷着她的神智,双紧紧搂住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好半晌,陈八才回过神来,惟有一个感觉:羞愤无比!
一个用力,便将身上的人给推开去,睿亲王就如抛物线般掉落在冰冷的地上。
“你放肆!”她一把坐起,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人,简直不敢相信就这样又让这家伙得逞了一回。
地上的人,颇有意味地伸出舌舔舔他自己的唇,眼角一扬,又是一副妖娆模样,“皇姐,好味道!”
这话更是惹恼了床上的陈八,直接丢下锦被,也不管是在深冬里,赤脚下床,一把抓起睿亲王,谁知,手上的人更加贴近她,顺势搂*的纤腰,埋头入她的颈间。
陈八气得差点全身发抖,用力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纠缠得更紧,两人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一时间,竟是无能为力。
一张脸气得通红,脖颈处传来的温热气息更是令她血液差点倒流,她咬咬牙,伸手迅速地点向他的昏睡穴,没有防备这一抬的睿亲王如愿地昏睡过去,整个人都压倒在她的身上。
陈八撑住他瘫软的身体,拖着他到门边的椅上,对着门外大吼:“来人,把睿亲王送回府!”
一直未走远的陈桃源首先走出来,看了看没反应的睿亲王,又看了看衣衫凌乱且红唇微肿的某女主,凉凉道:“他想对你用强?”
回应她的是陈八大大的白眼一记,“找人把他送回去。”
陈桃源点点头,府里没有可以使用的青壮年,只能是派人去睿亲王府上叫人来抬走当朝第一美男子,汗,想对自家姑姑用强?他还真是敢呀!
继续钻回被窝里,陈八想对一切视而不见,只是。。。。。。
她的手抚上唇,微肿,有种不知道什么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国字脸侍卫王富贵看到自家主子瘫软在椅子里的样子,面目表情一点也没变,什么话也没有说,指挥着身后的侍卫将睿亲王爷抬出靖国将军,送入车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府去。
陈家的一群老人目送着庞大的队伍离开,然后如同炸开了锅般,都挤回角落里商议起来。
“陈叔,当朝第一美男对八小姐用强?”
有人发出惊异的问题。
“咱们家八小姐也会碰到这令人激动的事呀?”胖嫂有点向往,“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有人对八小姐行不道德之事,而且还是当朝第一美男子!”
“是哪,昨天听到睿亲王与八小姐的婚事,我还吓了一跳,如今看来多了点真实的感觉。”又有一人附和。
“怎么看两个站在一起,都不怎么配呀!”有人非 常(炫…书…网)不习惯,有些苦恼。
所有人都共同想象自家八小姐跟当朝第一美男子站在一起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点点头,画面不太和谐呀!
“如果是我家那丫头让人调戏才会让人相信呀!”
胖嫂吐出一句话来,身旁的胖嫂之夫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谨慎地四下里打量一番,在确定没有人靠近这边后,才深呼了口气,放开胖嫂。
“饭吃多了,话也容易多说。”陈管家丢下一句评语。
胖嫂的女儿曾经是靖国将军府里的一道靓丽风景线,就是传闻中让死去国舅李保利调戏过的小丫头,一头撞在李国舅府门前的石狮子上,鲜血直流,至于脑浆崩裂,只是以讹传讹而已,让陈管家送回乡下去了,甫回京的陈桃源也仅仅是听了点皮毛,就找人算帐去了。
为让小丫头无后顾之忧,他们全府上下照着小姐的意思,俱称小丫头已经死亡。
“明天小姐就出嫁了。”
一片死寂。
一群人退开去,各自回房,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明天一早,小姐出嫁,靖国将军府的大门会永远的关上。
深夜里。
月光透过窗口,落在大床里,隆起的锦被被伸出的一只手不耐烦的拉开,陈八满头大汗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拿过床头的外衣,三两下套在身上,对着铜镜随意地拢了拢了长发,用一支木簪子将长发漫不经心地固定在脑后。
走出房门,冲向院落外的小井,她汲了水,就手洗洗脸,井里的水温温的,冬天的黑夜也不让人觉得太过寒冷。
“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月光下,陈桃源倚在墙边,看着她从院落里出来。
凭着浓厚的内力,陈八早已发现不远处有人,双手在身上来回擦干水渍,抬头望向人影处,微微一笑,“说什么呢,哪不能见面?”
“如果你逃婚了,我们还会有见面的一天吗?”陈桃源眼底有些困惑,低头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
陈八伸展开双臂,扭扭腰部,睡多了骨头容易僵硬,“见面还不是容易的事。”
她随口说着,满不在乎的样子,然后满脸好奇地走过去,将脸凑近陈桃源,压低了声音,“小桃,你说,你能相信清澄府里的十八房小妾全是我的替身吗?”
她非 常(炫…书…网)的没有自信,京城里却找不到合适的人才解疑,只能问眼前的人。
陈桃源瞠大双眼,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话似的,然后将月光下的陈家八小姐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往上一直到脸,慢慢地摇摇头,轻轻地下了个结论,“睿亲王的眼光真是毒辣呀!”
哪个不知道睿亲王府的十八房小妾都是妖娆美女,提个提名最末的小妾来说吧,据说是这位小妾是曾经是花满楼的花魁,一度引得京城豪门子弟竟相争夺。
她实在看不出来 自'霸*气*书*库'家姑姑有哪点能让这么多美貌小妾被当成她的替身,完全看不出来。
“眼光毒辣。。。。。。”她重复着这几个字,拿眼瞄瞄自家侄女,深深地叹口气,“你完全可以想象我当时听到这话的心情,简直把我吓坏了,难道我以前是倾国倾城之貌吗?而现在毁容了吗?”
摸摸自己*在冷风里微湿的脸,她做了个惊吓的表情,又想起早上的一切,微微地皱起双眉,“我根本没容可毁。”
陈桃源笑得直不起腰来,难得的,回京城后她大笑出声,发自肺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跟个长得比自己好看的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我特同情你。”
且不说她长得如何平凡,哪个不知道睿亲王府的十八房小妾哪能与睿亲王比美?
“我怕你逃不了。”她正正色。
如今的睿亲王能轻易地让人逃婚吗?她觉得非 常(炫…书…网)之玄,玄得没有可能。
陈八满脸苦恼,只要一想起自己胸前的痕迹与早上清澄的无赖举动,不由得更加苦恼,但是,她搓搓双手,“你小看我了。”
“希望如此。”陈桃源不怎么抱希望,觉得自家姑姑有些天真的可爱,不过她是帮不忙的,“今天已经传开了,睿亲王想对你用强,结果让你一拳打晕,京城好多名门千金在咱家府门前差点来抗议了。”
下午的事让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吓了一跳,打开门一看,好多名门千金,都是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从将军府出来的人,直到晚饭时间才各自散开去。
“她们抗议什么?”陈八完全不明白,愣愣地看着眼前似乎在坏笑的侄女。
陈桃源摇摇头,摆出释疑的姿态来,“她们认为睿亲王娶你,已经是你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娶你不过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他想表示一下对你的亲密,你还不知道受宠若惊,居然还把人打晕,引起公愤。”
她把很多从门缝里传入的难听的话精简一下,坦白地讲给需要的人听。
陈八微张嘴,她知道自己这样子有点蠢,可没办法,让这番话给惊到了,“鲜花?指的是他,牛粪指的是我?他这样对我,我得乖乖地把自己送给他?”
陈桃源点点头,眼睛里写满了同情,非 常(炫…书…网)的同情。
正文 第四十章
“砰”的一声,陈八颓然倒在冰冷的地上,四肢大张,呈挺尸状,脑袋里一片空白,双眼大睁,不敢置信,一副死不瞑目的凄惨模样。
陈桃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此刻心有戚戚焉,深刻地觉得自己还算是好的,至少裕澈没这么多可怕的爱慕者,她也不担心有天自己成为别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好歹我也是这皇朝的长公主呀。”
好半天,地上的陈八总算复活过来,没有什么精神地用长长的袖子挡住自己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唉叹着,“同为女人呀,这么伤害我脆弱的自尊心。”
“我劝你想走最好是早点。”
陈八躺在地上,看着自家侄女离开的背影,一个用力,便从地上跃起,掸掸身上的灰尘,又揉揉倒地时重创的后脑勺,作势用衣袖擦擦眼角无痕的眼泪,抬眼看着清冷的月亮,露出森冷的一口白牙,干脆地比了个中指。
她也想早点走,可这是不可能的,得好好盘算一下前路。
足尖轻点地,她便已飞身跃起,轻盈如风般地飘出靖国将军府。肚子饿了,想念起张老头的面条来,肚子就更加饿了。
城东张老头的面摊还在摆着,一眼望去热腾腾的冒烟,让她觉得很温暖。
“来碗刀削面,面多点。”
张老头应了一声,连忙忙碌起来,很快地就将一碗絷热腾腾的刀削放在她的面前,她连忙将碗挪动了一下,然后往碗里放了些辣酱,红艳艳的,香辣的味道令她食欲大开。
张老头却是没有走开,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客人。
陈八喝了一口汤,满足地眯起双眼,眼角的余光却是瞄见没有走开的张老头,张开眼睛,疑问地望着他,“怎么了?”
“小姐认识胡八爷吗?”张老头迟疑了一下,终于问出口。
她哗啦哗啦地吃着面,咽下好大一口之后,才有工夫回答一下,“不认识,胡八是谁?”
记得胖五说过,张老头曾经找过王婆想给他的女儿给说亲,而说亲的对象正是她还是胡八时,呃,有点不好意思。
“胡八爷是刑部大牢的牢头,最近不知怎么地一直没有见过了。”张老头想起自家女儿心仪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