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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树枝断了,估计是雪压断的。”暗处的人判断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冷静地分析道,“你们回去主人那,裕清澄手下暗卫到处在活动,不要出来露面。”
身带着浓重杀气的几条黑影迅速消失在夜色里,雍肿的身影从暗影里走出来,迎上几个前来查看动静的禁卫军,禁卫军停下脚步,似乎交换了一下意见,一起朝樟树走过来。
雪地里躺着一截细小的枝丫,刚被樟树温暖的怀抱所遗弃。
禁卫军手中的火把高举,个个抬起头,朝繁茂的枝叶里探望,白色的雪在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最下面的树梢末挂着一支支晶莹剔透的冰柱子,一只手般的长度,层层的枝丫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头。
“应该是让雪压断的。”
禁卫军们见多了今天让雪给压断的树枝已经有好多,例行性地查看一下,便退回驿馆,雍肿的身影也跟着回去驿馆,关上房门,再也没见他的身影出来过。
胡八伸展开快冻得僵硬的身体,不敢纵身跃下樟树,怕出现响声惊动人,用最原始的方法从树上爬下来,咧嘴苦笑,曾经的陈清卿落也会到这种地步,离地面有一人高时,他才一跃起而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一溜烟地跑动起来,暖和一*体,又一次明白内力对于他身体的重要性,两三层的内力挡不住冷得彻骨的冬天。
途经刑部大牢,胡八本想进去跟一群弟兄们说说话,看着时间不早了,便就作罢,从刑部大牢与刑部衙门之间的小道里走过,狭小的空间,寒意似乎小了些。
不远处看到一个人影,他眯起了双眼,分明这几天到大牢里传唤过他的年轻捕快,一时好奇,便不动声色地跟上去,距离仅十来米远的时候,浑身都崩紧,又敏锐地察觉到浓重的杀气,看着年轻的捕快停下了脚步,他连忙闪身入转弯处,屏住呼吸。
“少主人,季离风的伤势不重。”
耳熟的声音,胡八立即将这种声音与驿馆边暗影里传来不甘的阴狠声音联系起来,扯了扯嘴角,脑袋里结成蜘蛛网般,都将他弄糊涂了。
刑部衙门里的捕快牵扯入季离风遇刺一事,被是刺客的人黑影被为“少主人”,掌管整个皇朝刑狱的刑部竟然给别有用心的人混入,他不由得捏紧拳头。
“前些日子属下曾见过季离风的手下与刑部大牢的胡八见过面,不知道是商谈何事。”阴狠的声音,详细地讲出前几日的事。
“不要管他,跟我们的事无关,江湖中人人知晓的陈清卿不过如此。”年轻捕快的声音有点阴沉,含着讥诮的意味。
胡八在角落里崩直了身体,听到这话,心里万分不爽,努力地压下心头的郁气,用不跟一般人见识的信条安抚着寒夜冻得不行的身体。
“救了季离风的人,我们还没有查出来,蒸发了一样,京城里都没有见过这一对夫妻。”黑影恭敬地回禀着,原本轻易得手的雨夜里,竟让人给硬生生地破坏,一股恶气堵在胸口。“少主人,主人恢复得怎么样了?”
主人?
正文 第九十章
胡八心里激动,胸口处“砰砰”如擂鼓般,一手按住右胸口,一手捏紧了拳头,耳朵贴着墙壁,晶亮的双眼更加发亮,几乎能点燃灯火。没一会儿,他眼里的火光一下子暗淡下来,天气好冷,肚子好饿,快忍受不住了。
“父亲还好,让陈桃源逃过了,算她幸运。”
分明是年轻捕快的声音,令胡八怒发冲冠,险险就要冲出去,横出的一只手拉住了*的他,他一转头,见到一张冰冷的绝艳脸庞,分明是应该在王府里的静亲王。
胡八瞪直了眼睛,身旁有人过来,他已经发现,只是感觉没有任何敌意,就没放在心上,不料是来了意外之人,“你来干嘛?”
“皇姐,不要打草惊蛇。”声音落在他的耳边,静亲王拉开黑色镶金边的大氅,将几乎要瑟瑟发抖的人包围住,“我们回去。”
胡八点点头,算是附和,紧紧攀住他的身体,双脚离地,圈在他的腰间,夜里的寒意冷得他脑袋里一片晕乎乎的,只往静亲王的颈窝里钻,肚子里空荡荡漾的,缩紧小肚子。
静亲王漠然的神情有些软化,抱住她的身体,难得见到她露出猫儿般的柔软姿态,腾出一只手弄开她一头作起男子姿态的发式来,“这么冷的天出来,都不穿厚一点。”
长发如瀑般披落,遮挡住陈八一脸女儿姿态,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还记得吗,清澜,小时候你想抱我,自己还摔了一次。”她比他们兄弟俩足足大两岁,小时都女孩儿比较早长大,他们兄弟俩的个头都顶不过她。
“嗯,还让父皇训了一顿,怕我把你给摔着了。”静亲王的声音还是没有平仄,脚下步子平稳地离开小巷子,将寒冷的夜抛弃在身后。“皇姐,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吸了一口气,钻入鼻间的全是温暖的檀香味,令她的脸部表情一僵,无法克制地想起自己毫无所觉地睡着的事,鸵鸟般地暂时放到脑后,时时牵挂着这事,怕夜里会睡不着,引起他的戒心来,而直接导致她一腔盘算的失败,她知道,夜夜睡在身边的正是清澜,决不会是清澄,她有这种感觉。
“我想回王府的,路过刑部大牢时,本来想去看一班弟兄,想到时间不早,天气太冷了,就收起这个念头,走过刚才的小巷子里,看到那个见过两次的小捕快,不料到是让我听到了一些奇 怪{炫;书;网}的话。”
她压下心底的事,仔细地说出原因,又将听到的话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有了温暖的依靠,她开始清明起来,“主人”指的恐怕就是季玉昆,就是年轻捕快口中的“父亲”,可有一点很奇 怪{炫;书;网},为什么季玉昆要刺杀小桃?似乎是为了季莫深报仇,都是姓季的,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她微抬起头,盯着他尖尖的下巴,饿得真想咬上去试试,“还有我今天发现驿馆里有一个很胖的人,估计是一起来大瑞的厉国使臣,他跟这些与刚才小捕快碰头的黑影们有过交谈,我听到一些,就是黑影们正是行刺季离风与小桃的人。”
黑暗的夜色里,行人无踪,街道两旁的店铺全打烊,清冷无边。
静亲王将她仰起的头按回颈窝里,“从季离风处得到的消息是季玉昆是季莫深的兄弟,隐藏在大瑞好多年,上次抓他入狱,是清澄直接策划的,我跟皇姐说过的,他在狱中直接将杀华山派掌门的罪名落在陈清卿身上,不过他逃出去到是没有大肆宣扬,让人觉得好象有点猫腻似的。”
陈八闻言,得意地咧开嘴,毫不顾忌形象地露出满口白牙,“他想活得长一点,就尽管到处嚷嚷好了,练至上层的烈砂掌,我还不放在眼里。”
论武功,不是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来的,江湖中能与她对上千招的人还真没几个,季玉昆,一个区区崆峒派的掌门,不够看,不过她想到目前身体里的微末内力,怏怏地阖上嘴巴,论武功招式,绝不会落下风,拼起内力来,会输得很难看。
“我肚子饿了,出来时还没吃饭。”一高兴完,她闹了好长时间空城计的肚子终于发出令人尴尬的“咕咕”声,顿时不想再控制抬起头来。
裕清澜冰冷的视线扫过周围一圈,这么冷的天,店家都已经打烊,脚下加快速度,朝着王府去,“很快回去了,等一下就好。”
“唔。”陈八躲着,心里突然很纠结,向来脑袋里一根筋的她难得纠结一下,好吧,对她很好,好得让她都有点害怕,怕跑了之后不习惯。
“清澜。”她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嗯?”静亲王应了一场,没说什么,仿佛在等待着她接着说下去。
她隐约觉得心里有种念头要叫嚣着出来,使劲地压制住,怕一出来,所有的坚定都会变得迟疑,声音放低,“老大说季玉昆估计还在京城里,听着从驿馆聘为的胖男人曾说过什么大瑞的贵人的,我估计应该是出内贼了。”
“嗯。”裕清澜面色未变,好象听到再正常不过的事,抱着她*王府,吩咐着前来迎接的王富贵让厨房去准备她爱吃的菜来,然后*揽月楼。
一*揽月楼,陈八伸手推推静亲王,挣扎地从跳下地,拉过一把椅子,将整个人全部投进去,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暖手炉,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皇姐,我出去吩咐一下。”静亲王出门下楼。
陈八点点头,看着他走出门外,又站起身来,远远地看着他下楼,才退回来,将暖手炉放到桌上,从腰间拿出老大送的瓷瓶来,心里恼起自己没在外边把东西处置好,拿掉瓶塞,她将瓶子倾斜,从里面滚出来一粒暗红色的药丸来,直接放入嘴里,喉咙一动,便咽下胃里。
“王妃?”
听着一记声音,她连忙急慌慌地把手里的瓷瓶放入桌子下的小抽屉里,抱起暖手炉,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去,觉得身体里每次的毛孔都张开来。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粉色纱裙的侍女们鱼贯而入,前面两个提着食盒,朝桌边的凰长行了个礼,然后迅速地将食盒里的佳肴拿出来,在桌上整齐地摆好。
“你们都下去吧。”
陈八忍受着身体强劲起来的乱窜真气,额头冒起细细地冷汗,将一干侍女全部谴退,踉跄地站起身,将门给关上,往后一退步,盘腿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知道老大准备的东西有什么效用,深吸一口气,试图将体内乱窜的真气给导正。
冷汗从她额头一滴滴地滑落,满面通红,体内的真气慢慢地跟随着她的意念行走于全身筋脉,与自身的真气缓缓地融为一体,面上通红的颜色淡去一些,长呼出一口气,她一运功,觉得浑身舒畅许多,眼底露出笑意,老大找来的不知是什么药,还真是有效,一下了恢复她三成内力,双手好象不再很怕冷。
她欣喜地将盘起的双腿放开来,又将隐藏入桌子底下小抽屉里的瓷瓶拿出来,捏紧在手中,眨眼间,白色的粉末从她的指缝间滑落。
盛起一碗燕窝粥,她胃口大开,一下子喝了整碗,然后才放缓速度吃起饭,筷子不时地位夹向精致的菜肴,一桌子的菜全是她爱吃的,想到离开后再不会享用到顶级大厨精心烹调的菜肴,有点小小的遗憾。
摸了摸已经塞得很饱的肚子,她用手挡住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瘫软在舒适的椅里,不想再动弹一下,看着还留下许多的菜,好象浪费了点,肚子已经塞不下。
裕清澜一进门,便看到她意犹未尽的慵懒样子,冰冷的眼底一下子就放柔了,“皇姐,困不困?”
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她吃力地将眼里的焦距对上来人,下意识地露出笑意,张开嘴喃喃说道,“嗯,吃饭睡觉人生头等大事。”
“困了就先睡去吧。”他打横将她抱起,一低头便看到地面的一些白色的细粉末,眼里掠过一丝狐疑,脚下不停,转身欲朝内室走去。
陈八不挣扎,懒得再动弹一下,温顺地让他抱入内室,身体一触到柔软的大床,舒适地让她闭起眼睛,鼻间又闻到浓郁的檀香味,面色未变,不指出他使的手段,眼皮更加沉重,几乎睁不开,茫茫地*梦乡里。
裕清澜低*,为她脱去脏乱的靴子,又亲手为她脱去一身男装,扯过锦被为她盖上,坐在床沿,他伸手抚向她朝里沉睡的面容,真实的触感令他真切地感觉她此刻就在身边,心里还是觉得恍恍然,像是一转身就看到不到她的身影。
“皇姐,难得见你这么温顺,我却是不敢相信,你说怎么办才好?”
苦涩的声音从他嘴里吐出,他伸手扳过她的脸,控制不住满腔的情思,将冰冷的薄唇凑*微张的红唇,辗转*啮咬着,然后整个钻入锦被里,双手迫不及待地深入她的里衣里,揉捏着两方浑圆,湿热的*细细地滑过她的唇间,来到她*在外的胸前,带着一丝柔和的冰冷凤眼里染起火红的*,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浓重的呼吸声在内室里辗转回响。弥漫的浓重檀重与粗喘声,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暧昧之网,让人挣脱不开。
“皇姐,皇姐,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没有平仄的声音里能听出一股悲伤来,让人心里不由得一震,他整个伏于熟睡陈八身上,头埋入她微隆起的胸前,舔弄着面前*的肌肤。
裕清澜眼底的火焰更加炽人,伸手将毫无意识的人儿拦腰抱起坐在他的腰腹间,不住地扭动腰身摩挲着掌控于双手里的人儿,一直没有停顿的意思。
“皇姐。。。。。。”让*染成粗嘎的声音,打破静寂的内室,袅袅的檀香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