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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渐渐清明,怒不可遏起来,试图一巴掌扫去他绝艳的面门之上,岂料,挥出去的手让强势的力量给恶狠狠地拦下,颓然地垂在身侧。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眼睛毫不放松地瞪向他,充满了愤怒之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信任的人,不仅是对她下药,还将老大弄成那个样子,令寒彻心骨。
他忽地一起身,将她放开,人已背着大床,“非也,皇姐想错了,方誉可不是我弄的,只是路上碰到罢了, 可怜的人,吸多了国公府里的妖花香。”
他轻描淡写地撇清与方誉神智不清的干系,甚至是好心地为她解疑,“堂堂的魔教教主躺在路边几乎不醒人事,看在皇姐的面上,我将他带过来,到是——”他的声音有一下的停顿,“皇姐为了他跟我回来,我还是很生气。”
咬牙地齿地扒开身上厚重的锦袍,他仅余一身轻薄的单衣,浑身愈加充满强烈的威胁感,低*,迅速地脱去脚上黑色的靴子。
陈八趁着他脱衣的一瞬间,咬牙欲撑起身体,从大床上逃开去,只是,还没下床,身体又让一股力用力地拽回去,颓然地跌倒在柔软的床铺里。
箝住她胡乱挥动的手臂,不让她有半丝躲开去的动作,静亲王已经脱去身上厚重的锦袍,精瘦的身体像条蛇般摩挲着她的身体,冰冷的双唇更是埋入她的胸前,不时地流下一个个濡湿的痕迹来,一路下滑,来到她起伏的胸前,轻巧的*挑开被撕开的衣襟处往里面钻进去,浓郁的檀香味与他身上散发的檀香味融为一体。
“最让我生气的是皇姐居然愿意跟着别人走,而不带我走。”
陈八重重地跌回床铺里,摔得七荤八素,还来不及往侧边躲去,身体上又多了具沉重的身体,胸腔一紧,几乎透不过气来,胸前的亲密动作令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怒瞪着放肆的人,恨不能在他的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温热的**于她敏感的肌肤,令她*于空气里的肌肤泛起几个小疙瘩来,她平乏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身体半点都不能动弹,无奈地任由他放肆的薄唇隔着紫色的肚兜含住浑圆的顶端,随着他反复的*,身体不能控制地颤栗起来。
薄薄的肚兜顶端一下子湿透起来,静亲王满意地抬起头,望着她羞忿的表情,不由得兴致大发,冷然的眸子一扫过浑圆顶端的*,索性一把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探去。
陈八去秦淮河见识过,对于情事并不是一无所知,被迫的右手一下子碰到热烫的物体,令她是着了火般,满脸都要烧起来似的,硬是捏紧了拳头,不肯放开,双眼更是狠狠瞪向他,又怒又羞,若是还有内力在身,胆敢这般对她的人早已经让她手起刀落。
“好皇姐。”静亲王不逼她松开拳手,将她倔强的右手带入轻薄的白色亵裤里,滚烫的身体一下下地磨蹭着她的手,他贴着她唇瓣的伤处,呢喃着,“好皇姐,好皇姐,你碰碰它,它想要跟你打招呼。”
闻言,她刹时从头红到脚,找不出一丝正常的肤色,整个人都是血色般的羞忿与恼怒,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非 常(炫…书…网)尴尬的滚烫部位,咬住唇,“裕清澜,你在说什么胡话?”
“怎么会是胡话呢?”裕清澜没有平仄的嗓音里似乎染上一层疑问,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身体上磨蹭着,像条冰冷的蛇般,不肯放开她半分。“听皇姐说曾去过秦淮河的,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是胡话?”
她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年少时的乐事,嘴巴快得到处宣扬了一下,竟是让人揪住小尾巴,又怒又恼地闭上嘴巴。
“皇姐,你知道吗?”他冰冷而没有半丝感情的声音里意外地带上一丝柔意,甚至浅湿地表露着他的万分回味,吸引着人往更深的冰窖里钻进去。“每天夜里,我都这样与你睡在一起,恨不得天天如此,可惜呀,皇姐你不太乖,老是想一个人溜走。”
怀有一身绝世武功,却倒于平凡无奇的安眠之药香下,够让陈八深以为耻,一想到每夜里他都是这般施于自己身上,更加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陈八;魔教光明左使陈清卿;刑部大牢牢头胡八,丢脸丢大发去了!她恨恨地从嘴里吐出一句意气很深的话,“裕清澜,你能不能正常点?”
“正常?”裕清澜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扬起斜飞入鬓的眉来,“我还是正常的吗?从一生下来便是不正常的,皇姐,你怎么能指望我是正常的?”
他的声音里没有平仄,却是能听到浓重的粗喘声,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耳里,刺得她羞忿的心更加郁闷,“我可没有把你当成不正常的。”
她不放弃地想将处于尴尬之处的右手给收回来 ,却是逃不开他的手部的力道,万般无奈地任由他缩起挺翘的*一下下撞向自己的手背,能清晰地感觉出物体的形状与滚烫的热度来,令她更是胆颤心惊起来,咬住双唇,眼里写满了委屈。
他却是视尔不见,还是磨蹭着她的身躯,仿佛觉得小幅度的轻撞已经不能满足,终于放开她羞怯而愤怒的右手,嫌弃地一把扯掉她身上碍眼的粗布衣衫,硬是挤入她紧闭拢的双腿间,隔着两层布料猛力地撞向她。
“怎么?”薄唇从她的胸前移开,双手代替了双唇,不肯放过任一处的浑圆,不顾她皱起的眉头,热烈地揉捏,柔软的触感令他露出阴冷的笑意,“没觉得我不正常,皇姐为什么要食言,一次又一次地哄骗于我,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抛下,不带我走?”
带着粗喘的声音一字一句控诉般地传入她的耳里,陈八完全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里,胸前的力道令她不能自主地弓起背,整个身体都觉得羞耻地僵硬起来,不能并拢的敏感双腿间一下一下承受着他挟带着怒气的撞击,令她不仅仅只有怒意,更是深深地涌起一股惧意,不敢轻易地惹恼他。
她从没有怕过谁,而身上的裕清澜确确实实地让她感到害怕,还有的是心虚,向来说一不二的她,不止一次答应过他要带走,结果是从来没有做到。
“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她非 常(炫…书…网)害怕,硬是从嘴里挤出话来,“清澜,我们好好谈谈。”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地着这话,到最后话音里几乎带着点哭音似的。
“谈谈?”裕清澜冷哼着,红艳的薄唇缓缓向上,贴着她的唇角,如魔咒般地吐出话来,“皇姐,我不想跟你谈,好好待在这里,你哪也走不了,皇兄以为你逃婚了,必不会想到你会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去不了。”
他冷冷地宣告着她将来的命运,全部在他一念之间,不顾她的抗拒,又将她垂在身侧的右手拉入亵裤里,用精瘦的胸膛压住,不让她有任何逃开的念头,身下的撞击更加猛烈,一下一下地冲着她柔软的腿窝处,“总是食言,我没办法相信你。”
忽然,他更加快速地撞击了几下,一股热液喷*措不及防的手背,她只来得及握紧拳头,只能哭丧着脸,又不敢将手抽回来。
裕清澜将她的右手拉出,轻轻地用床的绢帛,将她手背的浊液仔仔细细擦去,随意地将绢帛丢到地上,又将紧握的手指一根根地扳开来,将他自个儿的右手手指一根根地与她的纠缠,然后才满意地一把将她翻了个身,在她还来不及有动作时,迅速地压*的纤背。
陈八还没来得及庆幸右手逃离可怕的箝制,精瘦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已经失去全部内力的陈八身上,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透不过来,张大嘴巴,用力地呼入空气,空气里散发着浓重的檀香味,令她更是难受,一想到檀香里可能掺入的东西,身体不能自禁地颤抖起来。
“你又在檀香里放药了?”她不敢去碰触自个儿的右手,小心翼翼地问着身后的人,像是吓坏了的孩子般。
急促的胸膛起伏从她的后背后清晰地传过来,她好象能听到他热烈的心跳声,也能感觉自己右胸处如擂鼓般的轰鸣声,盖过了脑袋里的神智。
静亲王一动不动地压住她的身躯,一下子没有了攻击性,好一会儿,他才往侧边一躺,将趴在床里的人侧拉入怀里,搂了个满怀,精瘦的右腿硬是挤入她的双腿间。
陈八大气不敢喘,双腿尴尬地张开,更不敢乱动一下,怕身后滚烫的身躯又一次发作起来,两只眼睛瞪着床里侧,心有余力不足地瞪着罗帐。
“皇姐,这么乖乖地,多好,也不用我放药了。”静亲王得寸进尺地贴着她敏感的耳垂,满意地看着泛红的耳垂更加红艳起来,诱惑着他伸出*轻轻地舔弄着,*清晰地感觉她的轻颤,愈发过分地含住整个耳垂。
她听得欲哭无泪,却挣脱不开,好象他没有在檀香放药是对她天大的恩惠似的。“刚才你说老大是吸了国公府里的妖花才神智不清的?”她好象是这么听到的,刚才却没有放在心里,此刻回过神来,像是迷雾里的一个头绪,令她想揪出个头来。
“是呀,国公府。”裕清澜没有隐瞒,放开她湿润的耳垂,左手往下,从她的胸前慢慢地下滑到平坦的*,“我到是有幸得过到一些妖花磨成的粉,妖花开花时节药性最烈,过了花期药性便留下一点点,太医到是用宫里的老方子给我做了点药,刚好让皇姐好眠罢了。”
这种花怎么听得这么熟悉,她戒慎地用左手抓住意图再往下的不轨之手,仔细地在脑海里寻找着似曾相识的感觉来,毒王?对了,就是他,他的后花园里种过!“我知道毒王种过这种花?怎么宫里还有老方子?”
他到是很安静地止住左手下滑的趋势,一点都不强求似的,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宫里的秘药多了去。”
很随意地一句话,陈八听了点头赞同,宫里的秘药确实是多了去,只是没人敢这么大胆子用罢了。“老大是追踪季玉昆去的,却去了国公府?”
她疑惑地说道,又将心头的疑惑全摆出来,“国公府里种了妖花,老大中毒了,可是这国公府在哪?京城到底有多少国公府?”
“皇姐,你可真健忘。”裕清澜粗重的气息全数喷于她*于空气里的肌肤,“京城里有多少个国公府,你会不知道?”
陈八愣住了,自她知晓人事时,便知道大瑞皇朝只有一位国公大人,而整个京城,哦,不,是整个大瑞只有一座国公府,便是——
正文 第一O三章
正是鲁国公府,曾与她的父亲一起上过战场,也曾经是战功赫赫的鲁国公的府邸!
被身后的热烈气息一薰的陈八浑身不能抑制地冒一个个鸡皮疙瘩来,她试图扯回与他深深纠结在一起的双手,却是徒劳无功,没有他的放手,她永远无法如愿,被恶意咬伤的唇瓣已经红肿起来,“这、这怎么可能?老大怎么可能追季玉昆追到他的府里,会不会他故意引老大去的?”
不同于她父亲,鲁国公很年轻时便知道急流勇退,早早地卸下铠甲,回京做了个无事一身轻的国公,养成一身可观的肥肉,为人非 常(炫…书…网)谨慎,她根本难以相信鲁国公会跟季玉昆有什么关系?季玉昆根本是想趁着厉国使臣来大瑞而卷起两国之间的事端。
静亲王几不可见地摇摇头,紧紧地挤压着她的背部,另一条精瘦的腿姿态不雅地跨过她的身体,将她禁锢住,不让她逃开一分,“皇姐,对鲁玉筝可有印象?”
她根本动弹不得分毫,两个像两根连理枝纠缠在一起,被迫习惯这般的亲昵,困难地从脑海找些遥远的记忆,脖子朝里侧伸去,怕痒地想逃避开颈后一*热烈的气息,“以前在宫里见过,是清澄的忠实爱慕者。”很美丽的一个小姑娘,可惜的是还没有绽放就凋零了。
“有一段时间鲁国公差点把父皇说动了,想将她嫁给清澄。”裕清澜像是陷入回忆里,冷冷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好象是六年前的事了吧,当时皇姐还没来京城吧?当时鲁玉筝替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剑,所以我们欠鲁国公府一个人情。”
她低头想了会,确是听说过其中的事,听到清澄遇刺的消息,她还埋汰起暗卫的不够谨慎,觉得鲁玉筝挺可惜的。“你说这个干嘛?有什么关系来的?”
莫名其妙的,让她一下子抓不到问题的中心。
“皇姐,你可真糟糕。”静亲王抽出一只手来,指腹轻缓地磨蹭着她的颈部肌肤,来来回回,颈动脉有力的跳动好象令他非 常(炫…书…网)感兴趣,“鲁国公的大女儿没了,二女儿鲁玉露比大女儿晚出生五年,虽没有其姐的美貌,到也是娇俏动人,一直指着能成为睿亲王的王妃,可惜皇姐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