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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突然为首的一个男子对着她们的桌子看过来。
“哥哥···”陆云杉听她脆生生得喊了一句哥哥,但是秦瑶瑶脸上竟然是害怕的表情。
她突然想起这个男人。怪不得觉得那样的眼熟。她在机场见过的,气场强势的男人。
男人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甚至都不看同在一个桌子的她们,只是眼睛里面只装下他妹妹一人。
“回去不要太晚了。”
“恩。”
男人带着大队终于出去。
“是检察院的副院长?”郝思倩皱起眉问秦瑶瑶。
秦瑶瑶点头。
“哦。”然后郝思倩兀自喝茶。
璐璐却像是被点爆。
“你哥哥是副院长啊,瑶瑶你好坏,以前怎么都没有和我们说过呢?他好年轻啊,长得也很英俊,啧啧啧,那阵势,那气场,瑶瑶,你有这样的哥哥,我真是羡慕你····”
“咳咳”郝思倩轻轻咳了一下,“我听说他已经有老婆了。”
“啊······”方璐璐一脸失望的表情。
“但是,瑶瑶,你的嫂子是去年因为胃癌去世了,是吗?”
“我····”
“我们吃饭吧。”她像是极为不情愿不想说这个话题。
陆云杉突然却突然出声,“倩倩,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能够知道这样的政府要员,陆云杉有一丝惊讶。
她笑笑,“你终于肯问我了,我多怕你不问我呀。不过我现在不会告诉你。你以后会知道的。”
她眨了眨眼睛。
陆云杉尽管没有胃口,还是选择低头吃饭。
期间她们又讲了一些彼此的趣事。然后吃晚饭,各自人鸟兽散。
“阿杉。”
“恩?”
“你的脖子····”
“哦,被蚊子咬了。”
“·······”
方璐璐最终没有继续问下去,蹩脚的借口,只有蹩脚的人能够听懂。
陆云杉拉起方璐璐的手,“我们步行回去好不好?”
“你疯啦?这里步行,要走一个多小时呐·····”她不满的嚷嚷道。
陆云杉摇摇她的手,“陪我嘛,我不想这么早回去······”
方璐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陆云杉软磨硬泡,她拿她没有办法。
最后两个人走到住处的时候,方璐璐说,脚已经不是她的了。
陆云杉平时就是个喜静不喜动的人。现在突然走了这么远的路,两个人都要瘫掉。
二人一回去就窝在沙发里。
“陆云杉,我再也不陪你发疯了。”方璐璐一边脱高跟鞋一边幽怨的对她说。
陆云杉出门的时候穿的是运动鞋,她一边讪讪的笑,一边说:“璐璐,还不是因为你我才跑出去的。我都换了睡衣准备睡了。”
“啧啧啧,你什么时候这么乖啦,你哪一回不是折腾到半夜才肯去睡?”她鄙夷的看着她。
“·····”
“我再去洗个澡。再去睡了。”陆云杉拖着拖鞋站起身。
“阿杉·····”
“恩?”她转过身疑惑的看她。
“并不是什么痕迹都可以清洗掉的,有些痕迹,就算过得再久,也无法消失。”
陆云杉垂下眼眸。
深夜。
谢司杰手里握着盛满红色液体的高脚杯翘着腿坐在沙发里。
他没有开灯。
月亮的光从窗户打落进来。杯子里红色的液体发出诡异的光。他的表情充满疲惫。
突然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号码然后接通。
“是我。”
“她在沈流年的公司里。”
“我知道了。”
“今天晚上,她们四个人在品味轩吃饭,期间和秦先行说过话。”
“那个检察院的副院长?”
“是的。”
“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站立起身,去落地窗那里仰头看星空。
“陆云杉,你始终不把我当回事么?”
“是的。你始终是看不到我。”
他自问自答,表情显得十分沧桑。
“呵。”突然身后一个柔软的身体抱住他。女人的一双手环住他的腰。谢司杰微微皱眉。
“你笑什么?”
“笑你啊,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
“兵败如山倒,我没有见过你这样沮丧的样子。不过你这么痴情,这也是我这么喜http://87book。com欢你的一个原因了。”
谢司杰不说话,也不把缠绕在腰上的手拉开。他的一双眸子亮得骇人。
女人又继续说道:“你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放弃她,然后乖乖的和我结婚。谢司杰,她什么都不能给你,但我,可以让你至少少奋斗几年少操心几年·····”
“靳素素,你够了。我是需要用女人来换取事业成功的男人么?”
她把脸慢慢贴像他的背。
温柔的开口,“你就没有一点点喜http://87book。com欢过我么······”
40。…缠绵(三)
一天中的忙碌从melissa对她的教训开始。
melissa对她没有被开除的事情感到非http://87book。com常诧异。然后是鄙夷的神色,觉得她做了不知羞耻不可告人的事情。
陆云杉只是默默的埋在一堆旧资料里面,头顶上是melissa的唠叨。
“陆云杉,有你的花。”一楼的前台打电话来叫她去领花。她感到十分的诧异。
但是终于有借口离开摆脱melissa的唠叨。她于是抱歉的起身,“melissa,我有东西,要去一楼拿。”
她只是愤愤的看了陆云杉一眼,然后甩头离开了。
陆云杉本来以为自己今年有桃花,还小小的激动了一下。然后下到一楼,前台给她的是一束百合花。
百合花的花语是纯洁、庄严、心心相印。
也是陆云杉最喜http://87book。com欢的花。
“有没有说是谁送的?”陆云杉问。
前台小姐摇摇头,“没有。”
陆云杉抽出夹在里面的卡片,却是不熟悉的字体写着,你回来了。
这四个字像是一句暗号。
她垂下眼眸,对着前台小姐说了声谢谢。然后准备上楼。
她带着莫名的情绪低着头进了电梯,没有发现电梯里有人。
“你真的不怕被开除么?”熟悉的声音。
陆云杉惊异的抬起头,“你····”
沈流年轻轻一笑,“陆小姐,请你出去。这个电梯专门只为总裁和副总刘西河提供。你们不适合出现在这里。我指的是···你,和你的花。”
陆云杉看了一眼手上的花,然后抬头诧异的问,“不是你送的吗?”
他微微有怒气一闪而过,“陆小姐,你果真是喜http://87book。com欢到处留情的人。”
言下之意,这花不是他送的。
“哦。”陆云杉转过身不看他,然后按下下一楼的按钮准备出去。
当电梯门开的那一刻她已经迈出了步子,不想下一刻被一股大力扯了回来。
他把她按在电梯冰冷的铁壁上,陆云杉惊呼的声音还没有出口,然后激烈的吻就下来了。
他不再是温柔的沈流年。
每一时刻都带有侵略和骚动。
气息是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掠夺。
陆云杉闭着眼睛默默承受如暴雨般的侵袭。
最后的一刻,陆云杉以为她就要把氧气耗尽。沈流年放开她。
“你想和他在一起么?”他的声音带着诱哄。
陆云杉沉默不语。长长的刘海,因为低头的动作盖住眼睛,沈流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哈,你是很想的吧。”
他慢慢拂开她颈项的碎发,那里的肌肤洁白胜雪,如白藕般稚嫩。伸手上去,触感十分好。
沈流年勾勒起嘴角,缓缓的低下头,将头埋进她的颈项。
电梯的数字不断上升,就要到三十三楼,陆云杉终于伸手要用力的推开他。
男人和女人有天生的力量悬殊,陆云杉没有觉悟。
沈流年一点力量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陆云杉只能睁大眼睛。
“沈流年,你放开我。”
“啊···”她一声尖叫,沈流年咬破她脆弱的肌肤,血液一点点从血管里源源不绝的冒出来。
男人的头还在颈项,陆云杉察觉到他唇的温热,和他冰凉的牙齿。
“你的血液是红色的,那么心也是红色的。我一度以为你是黑心呢。”
他终于抬起头来,唇角沾染上她的血,变得魅惑和勾引。
他的眼神也是迷茫的。
陆云杉悠悠的看她,“沈流年,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是吗?”
他垂下眼眸,“你有的····”
“陆云杉,你总是这样,你自以为是你比谁都伟大,你做各种各样的牺牲,你自己认为是牺牲,可是对我们来说不是。”
陆云杉的额头一直突突的跳。
这个时候电梯门刚好打开,一出电梯就是六十六楼。陆云杉站在电梯里面不肯动。
两人这样僵持着。
陆云杉的脖子还在流血,沈流年的眼睛通红。
“阿年?”
好听的女声。
沈流年和陆云杉都望过去。
潘婷婷面露关切的面孔,“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只是杉杉的伤口····”
她叫她杉杉···
陆云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怎么来了?”沈流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你不能做未婚夫的责任,陪陪我吗?”她看了一眼陆云杉,然后继续说道,“本来以为你很忙,所以准备叫西河陪我去。结果·····”
她不再说下去。
这个女人很聪明。她什么也不点破。不埋怨,情绪滴水不漏。
陆云杉觉得真的很累了。
“沈总,你忙。我先下去了。”她一只手已经按上了电梯的号码,然后另一只手覆了上来。
陆云杉不解的看着沈流年,沈流年却看向潘婷婷,“你不是说没有同学愿意做你的伴娘么?她可以吗?”
潘婷婷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巧笑如惜,对沈流年说道:“你说什么都好。”
其实都高兴死了吧。
陆云杉恶毒的想。有前女友去当伴娘,这个婚礼不用他人再祝福,都要幸福死了。
沈流年抿了抿嘴,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气氛真好,除了陆云杉的脖子那里真的很痛。
她于是也笑得很灿烂,“这个忙,我恐怕是帮不上的。”
“恩?”潘婷婷疑惑的问,“你和沈流年不是好朋友吗?或者是嫌弃我这个新娘太不好看了,衬不出你的气质?”
她笑容美丽,语音甜美。陆云杉却觉得是毒蛇吐杏。
“我自己也是就要结婚的人了···如今去给你当伴娘,恐怕不好吧····”陆云杉真诚的说。
潘婷婷幽怨的看她:“如果实在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求····”
陆云杉嫣然一笑,“我真的有男朋友。他就要回国。”
沈流年看了她一眼,然后放开她,走到潘婷婷那里,然后挽着她的腰,对陆云杉说,“你再不去melissa那里恐怕会有麻烦,她没我这么好说话的。”
她于是笑了,“我知道了。但是这恐怕不在我担忧的范围里面,因为我马上就会去打辞呈。”
沈流年慢慢转过头来看她,脸上没有表情。
“你确定要这么做么?”
“我想不出不做么做的理由。”她淡淡的说。反复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仿佛她自己不是这场闹剧里面的主角。
她按下电梯的下楼键,电梯门关上,她在二人的视线中慢慢消失。
潘婷婷撇了撇嘴,“你不后悔么?”
“我想不出有什么后悔的理由。”他回转过身,潘婷婷站在原地沉思。
陆云杉下楼之后安静的坐在她的座位上。
其实还不到一个月,距离她来这里的时间。
她慢慢的打字。慢慢的打。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
是无法改变,还是本来就注定了呢?
她打完辞职信,然后去影印。
手机突然响了,她一看是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她喂了一声,可是半天都没人说话。
听筒里只有电磁波的声音。还有微弱的呼吸的声音。
这样一直持续,然后影印的白纸黑字从打印机里出来。她终于挂断电话。
她伏在电脑面前打最后的报表,直到下班人都走光。她在电脑屏幕面前,终于所有的伪装的面具都摘掉。
幽幽的屏幕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