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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一会儿,窗外渐渐泛白,反正睡不着,夏竹也懒得再睡,干脆起床拿了本棋谱到院子里看。
草儿打着哈欠开门出来时就见自家公子端坐在小院里的石桌旁看书,一派娴静安宁。
草儿打着哈欠走过去,往夏竹屁股下面看看,怨声道:“公子,石凳这么凉,你也不会拿个垫子垫着,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要我一直说一直说的。”
夏竹淡淡笑,“谁叫你不早点起来拿给我。”
“这也能怪到我身上?明明是你自己懒得麻烦。”草儿抱怨着进屋拿了垫子出来,看夏竹垫上了才去洗漱,一边还叽叽喳喳的。
“公子,你不会是一大早就起床送左小姐出门吧?是不是依依不舍十八相送啊?嘻嘻!”
“公子,那个齐公子后来有没有来找你的麻烦啊?哼哼,想他也不敢来了,他要是再来,就叫左小姐狠狠收拾他!”
“公子,他们说看到你和左小姐手拉手逛街,是真的吗?啊!真好,我下次也要拉着孟姐姐去逛街!”
“公子balabalabala……”
尽管夏竹不回答,草儿仍是自说自话,夏竹放下书,有这般叽叽喳喳的声音在,怎么能看得进去。
“公子,你和左小姐什么时候成亲啊?”
“等子丹回来吧。”
“啊?要等小姐回啦?可是谁知道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啊?难道她不回来你就不成亲了?那可不行balabalabala……”
夏竹有些无奈,“草儿,你好多话。”
草儿嘻嘻直笑,“公子,你说要是左小姐跟我一般多话,你会不会高兴?”
“你就不担心这么话痨会把你的孟姐姐吓跑吗?”
“不会啊,孟姐姐可好了balabalabala……”
夏竹无语望天,怎么草儿今天的话特别多?
大概是早上说太多话,下午的时候草儿到是安静了些,拿了他自个带来的针线在折腾,说是要给孟姐姐绣什么荷包。夏竹在一旁看了一阵,有些同情那个叫孟河的女人,这布上绣的一团乱麻,连他都看不出来是什么,怎么能戴出去嘛。
“公子,你觉得我绣得怎么样?这朵荷花漂亮吗?”草儿指着那团乱麻问他。
“呃……重在心意,你孟姐姐她会明白的。”夏竹安慰地笑笑,虽说缝针刺绣是男人家必学的,可他们身在小倌馆的男儿从小到大学的不是如何伺候女人就是唱曲学琴跳舞,哪可能学这些普通男儿家的针线?是以他和草儿都不会。
“这次绣得比较好了,上次我绣坏了一块布。”草儿看着自己的作品还是很满意的,眉开眼笑地继续在那团乱麻上扎针。夏竹抿抿嘴,没敢打击他的积极性。
虽然心里也有些痒痒,有些冲动地想为左锦也逢个荷包,但夏竹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终于还是把这股子冲动压了下去——还是不要做这种丢脸的事好。
平顺地过了一天,齐家的小公子没有拿剑来砍人,晚间夏竹躺在床上想念着外出的人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脸上有些凉凉痒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床前有个人影。
夏竹吓得张嘴尖叫,却被人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低低沉沉的声音,让夏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坐起身扑进那人怀里,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你吓死我了!”
左锦拥着他,低声道:“是我不好,以后不吓你,别哭。”
将眼泪鼻涕擦到她衣服上,夏竹抬起头,“你怎么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怕他着凉,左锦将被子包在他身上,轻描淡写道:“买好木料就回来了,看你睡熟了就没叫你。”左锦没有说,其实是她担心他,所以连夜赶回来,看到他好好地睡在床上她才安心。
“木料已经拉回来了?”
“没有,给了钱,老板找人给送过来,我先回来。”
夏竹不笨,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是赶着回来的,心下满是感动,又心痛她早去晚回如此奔波,“阿锦,你不用这么赶的,你累了吗?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做点吃的。”
“好。”左锦看着他,黑暗里目光闪闪,有人等自己回家的感觉真好,深夜回家有热饭吃的感觉真好。
“呃……”夏竹抓了抓裹在身上的被子,“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左锦唇角勾起一丝笑,将他连人带被拉到自己怀里,“不急,等会儿再去做。”她想先抱他。
原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是文人的酸话,不懂的人,只是还没有遇到真正爱的,也或许,一辈子都不会遇到。
而她,遇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枣子有榜,所以这周基本会日更,嗯,枣子会努力码字更新滴~~
34
34、第34章 。。。
两天后木料送到,左锦开始打制酒楼要用的桌椅,夏竹帮不上忙,看她忙也不去打扰她,自个坐在店里等生意。
生意没等来,到是等来了两个碍眼的人,齐凤儿和刘玉。
夏竹就不明白了,像安茹那般和左锦订了亲的都能因为她的冷脸而退婚,怎么齐凤儿和刘玉偏偏要喜欢左锦?哼,肯定是大脑缺了神经才会喜欢她!夏竹腹诽,却没想过自己也喜欢她是不是大脑也有问题。
“哼!”看见他,齐凤儿哼了一声转开头,刘玉却有礼地向他福了一福,“夏哥哥。”
夏竹冷冷道:“不敢当,我说过了我没弟弟。”
“表哥,不用跟他这么多礼,我们去找左锦。”齐凤儿拉着刘玉就往前院去。夏竹就有些讨厌左锦家的设计,好好的铺子跟前院安什么那么多的门做什么,一眼可以望进去不说,还可以让人通行无阻。
“左锦,我带了张记的糕点给你吃。”齐凤儿讨好地递过手中的纸袋,左锦看他一眼,站起身来,开口的语气冷得让人发抖:“你来干什么?”
“我……”齐凤儿被吓得倒退了几步,站稳了委屈道:“左锦,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也很好的,我也可以帮你卖东西,煮饭给你吃。”
左锦一点都不委婉:“你很烦!”
齐凤儿瘪瘪嘴,眼泪就要掉出来。
“恩人。”刘玉福了福,“表弟只是拿些糕点来给恩人和夏哥哥吃,表弟也是想跟夏哥哥搞好关系,就算恩人不喜,看在表弟真心诚意的份上,这袋糕点还是收下吧。”刘玉拿过齐凤儿手上的糕点放在一旁,又朝左锦福了福,“那我们就告辞了。”
“表哥……”
“表弟,我们走吧。”刘玉在齐凤儿手心轻轻一捏,示意他不要再说,转身又朝夏竹福了福,“夏哥哥,这糕点是刚出炉的,哥哥喜欢的话多吃些。”
见左锦对他们欲留下的糕点没异议,夏竹本就有些不喜,又听他这么说,便淡淡回道:“我不喜欢。”
齐凤儿脸色几变,终是忍不下这口气:“我已经拉下脸来示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马上滚!”却是左锦冷冷的声音,本在另一边的人已经站在夏竹身旁。
“表弟!”刘玉使劲给齐凤儿打眼色,又对左锦道:“恩人莫气,表弟并无恶意,表弟是诚心来道歉示好的。”又拿了纸袋过来打开递到夏竹面前,哀求道:“夏哥哥,看在我表弟诚心诚意的份上,你就吃一个吧!”
夏竹看了看那袋子,没动。
齐凤儿一把抢过纸袋,“干什么求着他吃?不吃就算了,表哥我们走!”
“表弟……”刘玉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齐凤儿拖着往外走。刘玉看看那袋子,拿过来道:“也是,他们不吃就算了,我吃。”说着拿起一个放进嘴里。
本身事情就该到此结束,哪知刘玉才吃了一口没走两步便一头栽倒口吐鲜血,齐凤儿惊叫一声急忙去扶他,“表哥,你怎么了?”
左锦和夏竹也忙过来看怎么回事,刘玉拿着咬了一口的水晶糕惊愕地看着齐凤儿,“表弟,你下毒……”话未完便昏了过去。
“阿锦!”夏竹也低低惊叫了一声,左锦已经蹲下扣住刘玉的手腕,脉搏弱弱的还在跳,立即将他抱起往外走。
夏竹和齐凤儿连忙跟上,齐凤儿揪着夏竹的衣袖连连辩解:“我没下毒,没有,我没有……”
夏竹去扳他的手,他捏得死紧,前面已经不见左锦的身影,夏竹只好拖着他往前走,“别说了,先去医馆看看。”
“你信我,我真的没下毒,真的没有……”
夏竹使劲甩手想将他甩开,“你有完没完?我管你下没下毒,要不你就跟我去医馆,要不你就回家去告诉你家的人他中毒了。”
“我。。。。。。我回去……我先回去。”齐凤儿终于放开夏竹的衣袖,匆匆往齐家跑。夏竹忙追着左锦往医馆赶去。
刘玉中的毒虽然一时半刻要不了人命,但也够让人受的,还好左锦及时将他送到医馆才免除了他许多痛苦。齐年波和齐凤儿来到医馆的时候,大夫正在给刘玉包扎手上的刀口。
“大夫,我表弟他怎么样了” 齐年波看起来很急,脸上的心痛不像是装出来的。
“刚才割破他的手指,大部分的毒已经顺着血流出来了,体内还有一些未尽的,开几付药喝喝,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大夫已经如是说,而且齐年波已经来了,左锦和夏竹就准备回家。
“等等。”齐年波叫住两人,“据凤儿所说,这糕点在张记买了就直接拿到你家,而凤儿并没有在糕点上做过手脚,玉儿却只吃了一口就中毒……”
左锦凉凉地瞟过去,“你怀疑毒是我们下的?”
“左锦固然不会做这种事。” 齐年波看向夏竹,“但男人之间争宠的手段……”
左锦眼睛微眯,全身霎时迸发出一阵冷气。齐年波显然也被这气势震到,未说出的后半段便吞了回去。
夏竹自然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齐大小姐。”夏竹的语气同样冷淡,却是不卑不亢,“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接触过装糕点的纸袋。再者,我虽然不喜你家公子,但下毒害人的事我不会做。”
“他说的?”左锦冷眼一瞟,看向齐凤儿,虽然未有动作,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连夏竹这个一点武功也不懂的人感觉得到。
“阿锦。”夏竹连忙拉住她,就怕她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齐年波也赶忙将齐凤儿护在身后,缓和了语气道:“我只是想查清楚这件事,毕竟中毒的是我表弟。”
左锦的武功似乎比她还好几分,上次的伤才刚好,她也不想跟左锦起冲突。
“不是我身边的人做的。”
左锦冷冷说完就拉着夏竹离开了医馆,至于齐家要怎么查,那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回家的路上,夏竹很是有些气愤。
“真没想到这个齐凤儿这么毒,居然想下毒害我们,还好我们没吃他的糕点!”
左锦也是一阵后怕,要是他吃了……握着他的手就紧了些,“以后不准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
夏竹笑,轻轻抚了她的手背,“我从来不乱吃东西。”
这件事过后,两人都不欲与齐家再有沾惹,应该说她们从来就没想要与齐家有何沾惹,便是以前左锦去齐家做镖师,也未与她们多说几句。然而世事就是如此,你不去沾惹别人,可别人偏偏要来打搅你。
一个月后,左锦替酒楼打制的木具已经全部完工,结了钱,左锦就想带着夏竹出门去买点东西,似乎,她从来没有买过什么给他。
夏竹也不客气,抿嘴一笑就同意了:“那你买件衣服给我。”正好他衣服不多,添上一件也好,她能聊表心意,而他能收到喜欢的人送的礼物也开心。
左锦自是不会反对,两人才关好店门,转身就碰到了刘玉。
“恩人,夏哥哥。”刘玉礼数十足地行礼。
左锦拉了夏竹绕过他往前走,刘玉急忙小跑几步拦住她们。
“恩人又救了我一次,如果不是恩人,只怕我已经……”话未尽,泪已经落下,端的楚楚可人。“还好当日夏哥哥和恩人没吃那包糕点,我也没想到我表弟竟然在糕点里下了毒……”话未说完,左锦已经拉着夏竹离去。刘玉看着他们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看了好几家衣店都没有喜欢的衣服,夏竹有些泄气,左锦问道:“一定要买成衣吗?不如买布回去自己做?”
“阿锦,我不会逢衣服。”
左锦语气与平常无异:“那就多看几家。”
“阿锦。”夏竹晃晃两人拉着的手,“我不会逢衣服。”一般人家的男儿若是不会逢衣服,定是要被妻主嫌弃的。
“不会就不会,没有关系。”
“哦。”夏竹应着,偷偷笑了。
再进一家衣铺还是没有喜欢的衣服时,左锦问店主:“能订做吗?”
“能啊能啊。”店主很是热情,立马抱了几匹布来,“两位挑着,我去叫裁缝来给两位量身。”
左锦瞟了一眼布抱手而立,夏竹到是细细看了,给左锦挑了一匹黑色,给自己挑了一匹淡绿色,都是质量中等的布匹。等那裁缝给两人量好身,又细说了衣服的式样,便让左锦给银子。
左锦抱着手,朝那些布呶呶下巴,“多做几件。”
“啊?”夏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