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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有同学反映到这里人名开始混淆了,那么我就系统地排列一下梳理下关系:柳下容城英文名Laverne·Adeodatus·Maurice·Esmund,比较熟悉的人会称呼他Lavin,不太熟悉的或者是比较尊敬的叫法就是Esmund先生,梳子会在心里叫他柳下同学,当然这个称呼是没有胆说出来的。以上所有都是用来称呼柳下大神的。
柳下容城的身份到这里已经揭晓鸟,鼓掌~母亲是中国人,因为没有身份所以是前侯爵的私生子,也就是前侯爵正妻之女Cadence的哥哥。
按照年龄和性别来说,是爵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因为身份的问题处境比较微妙,在贵族层里有因为其相貌品行而支持的,也有因为其出生而坚决反对支持其妹Cadence的。
执事君英文名Dieter,中间名和姓的话还在作者肚子里没有生出来。
执事君是子爵的身份。贵族里面有个传统,子爵一类的二级贵族一般在自己独当一面之前会在一级贵族那里担任管事一类的职务,全当做锻炼的。早一些的时候会在受封的同时独立出来,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制度所以一切都是扯的,自由度比较大。反正执事君要脱离伯爵鸟,鼓掌~碧海蓝天眼伯爵英文名Luther,中间名和姓的话还在作者肚子里没有生出来。
前伯爵的独生子,在前伯爵夫妇事故死亡之后,以十四岁的年龄接受了封号。
Cadence前侯爵正妻的女儿,柳下同学的妹妹。
她的母亲和伯爵的母亲是姐妹,所以她是碧海蓝天眼伯爵的表姐。
Denes E。 Theodore美籍编剧,制片人。和柳下同学有些私交,和欧洲贵族圈有没有联系目前不明。〈==有爱的路人Cadewell淡发色的任性小孩,身份不明。〈===可以忽视的路人hihi~就是以上了,所有信息在文中都是有零散地提到过的,没有看到的同学全部拖出去罚站。
同学们表提用中文名了,英文名中译是老子的天雷,比男男生子小受哺乳还雷。
三十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赶紧站起来,拎着裙子往来时的方向跑回去,这次倒是很快给我找到了房间,让女仆们补了妆之后,由她们带着回到了大厅。
门打开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去补了个妆的姿态走了进去。伯爵在一旁看向我,伸出手来,我就顺从地走了过去。
他旁边还立着一位男士,两人原本在交谈的样子,见我走过去就停住了。
伯爵牵过我的手将我拉近:“脸色不是很好,是累了么?”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想乃也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都盖了这么多层粉了哪里还能看得出脸色阿。
伯爵笑了:“似乎不适应这种场面呢。”
旁边的男人接话道:“真是十分矜持而美丽的小姐,光是优雅地站在那里的样子就足以让人倾倒了。”
……好吧,我错了。跟他比起来伯爵您还算是十分诚恳的。
“哪里,您过奖了。”我这么说着朝他回礼,然后感觉到了人群的一阵骚动,即使是还在舞曲中间,明显得大家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引开了。
伯爵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好似在暗处骤然绷断的弦,是不祥的乐章的起始。
我转过头去,正好看到大门缓缓地打开,身着礼服的柳下同学走了进来。比任何人都要挺拔修长的身材,仿佛是出自神袛之手最完美的作品一样的面貌,眉目之间是比冬雪化泉更加清而冽的神韵,不沾这浊世一片尘。
不,也许称呼他为柳下同学太过失礼了,因为他面上没有一丝我熟悉的温柔亲切的表情,用淡漠而冰冷的视线投向这一厅的人。仿佛是居高临下的睨视,却因丝毫不执著这种落差而更显得不可攀,让人不可抵抗地仰慕这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气势。
即使舞曲还在演奏着,整个场面却好似一篇寂静,让人只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来者是Laverne·Adeodatus·Maurice·Esmund,没有贵族的姓氏或者封号,却比任何在场的人都更像贵族。
他扫过场内来宾,一下就看向了伯爵这里,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视线,径直走了过来。
对着他看过来的视线,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假的……
伯爵却是一笑,牵起我的手走过去:“真是贵客,原以为我的请帖是邀不来你的。”
Lavin稍稍一礼:“收到阁下的邀请真是受宠若惊,何况阁下还特地说,捡到了在下的东西,看来的确如此。”这么说着他看向我,黑色的眸子里有了一丝我熟悉的温柔的笑意,不过立即演变成另一种意味上的愉悦,并对我伸出手来。
我明明还被伯爵牵着,却因为他那种和照片上相似的眼神、和这种强势的姿态脸红起来。
伯爵在我自行把手伸过去之前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真难得能见到你不耐的样子,也不枉我将她带过来。就此物归原主了。”
Lavin将我牵过去揽在身旁,看向伯爵的眼神里一点没有笑意,毫不客气地说着客气的社交辞令:“十分感谢,在下也备了一份薄礼,不日送达。”
伯爵十分愉快地笑着,少年邃蓝的眸子看着我,牵起手来在手背上一吻:“那么,今夜请尽兴,”
走开的伯爵带走了一部份的视线,更多的却还是粘在这边。Lavin抚过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抬起来:“虽然不喜欢你这一身装扮,却不得不说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抬头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感受着手指传过来的温度,我以不可抵挡的气势脸红了,然后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你会来这里?”
柳下同学一笑把我带到边上去:“比起来,你不觉得为什么你在这里才是重点么?”
我于是就从早上起来就看到伯爵在我房间里的时候开始说,条理清晰地把整件事情全告诉他了,然后仰头问:“Lavin你不是真的因为我在这里才来的吧?”
“总不能把你丢在这里,因为我太过松懈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抱歉。”
“不是你的错,都是因为Denes……”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的确是因为柳下同学你当时不明所以地把我认领过去,于是不解地看向他。
就在这时候舞曲响起来了,他伸手邀我,我有些窘迫地跟他解释了自己不太会跳的缘故。
柳下同学笑了笑:“没有关系,我带你。”
我搭上了他的手:“会踩到你我也不管了哦?”
他只是一笑,轻轻将我牵了过去。
刚开始是有一些磕磕绊绊,因为他的舞步对我来说完全陌生,不自觉地要低头去看脚步。
柳下同学一下把我搂着贴在身上:“不可以,这样是犯规。”
我顿时一慌踩在他脚上,然后后面更加慌乱根本找不着拍子,满头黑线地想被我拒绝过的筒子乃们现在该庆幸了吧,要不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柳下同学一点一不觉得窘迫,反而像感觉很有意思一样笑着看我。
我几乎要含泪控诉了,不带这么玩儿的,不是明明说了要带我的么?
他笑出声来:“不用这么紧张,不是好多了么?”
……好多了?完全是被拖着在跳吧?
这样一急就一步踩错,高跟一斜我心想完了要摔了,却被他顺着一拉,贴在身上轻巧地带了过去。
按在我腰上的手加了些力度,用更加强硬的姿势引导我,临到了曲末都没有再出错,虽然完全顾不上身姿如何,已经非常满意了。
开心地抬起头来,正对上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一丝刚才那种冷淡的线条,黑色的眸子像水一样,淡淡地却温柔地笑着,只看着我。
曲终的时候他将我搂入怀里,在额头上一吻:“跳得很好,这是奖励。”
我刷得一下红得彻底,很小声地说:“谢谢。”
他笑着将我领到边上,却没有再去邀人的意思,握着我的手也没有放开。
很快就有人凑过来搭讪,用的是一种很微妙的语气,非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却不能算是尊敬;遣词用句里面都时刻提醒着他非贵族的身份,却也不算不敬。可能是没有围观的习惯,有人上来说话了,其他人就会做漫不经心的样子在边上徘徊等着。
我抬头看,柳下同学面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却怎么也说不上温柔亲切,淡漠地只是维持在不失礼的范围之内。
看起来他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圈子。只是一个舞会罢了,为什么伯爵会要想方设法地将他邀过来?执事君和Cadence的对话又是什么意思?说Cadence是他的妹妹却又母亲不同,意思不就他是侯爵的私……不对,一个人在想这个太失礼了,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好了。
这么想着抬起头,就看到执事君走了过来。对了,他是坚/挺Lavin继承侯爵位置的。
我把手抽了出来对他说:“想出去稍微透透气。”
Lavin点点头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来给我:“给Niki打个电话,她快急疯了。”
Niki怎么了?照道理我们一两个礼拜不联系也不是没有的事情。这么想着却还是把手机接了过来,然后转身往外走。和执事君擦身而过的时候笑着对他点了下头算打招呼。他回了我一个笑,依旧温和得体无差。
三十一
“你丫还知道给老子打电话阿!老子以为你在哪儿挺了我连个去收尸的地方都没!你tm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打个电话告儿我一声会死啊!”Niki愤怒的咆哮从手机里喷薄而出,差点把我轰翻过去。
我无力地贴着墙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不见了?”
“你这什么狼心狗肺的话阿,晚上喝成那样第二天就联系不上你人了,去你家看门没上锁,手机包都在就人没了。后来公司说你急性胰腺炎住院了,老子还想你是不是给我喝死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丫听上去不像有事阿。”声音拉开估计她把手机翻过来看了看号码,然后又问,“这手机是不是那男人的?他找着你了?”
“Lavin么?恩,好像是来接我回去。你怎么会知道的?”
“废话,要不是他几天前给我来电话问你是不是联系不上,老子至于这么急么?说是生病跑公司去也不知道你住哪个医院,你到底怎么了啊给人绑了?”
“……”她这种明显调侃的语气说出来的反问句我都觉得难以反驳,不然我能怎么说,给伯爵请来喝了一个礼拜的茶?
那边也是一阵沉默,然后是喷水的声音:“你丫还真给人绑了?”
我望天:“应该说是被强硬地请来做客。”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你现在在哪儿呢?回得来么?”
“不知道,大概是在欧洲某地。过了今晚就能回去了。”
“操。”听到那边骂了一声,然后是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吸了下吐出口烟,“你平时不挺安分的,摊上这事儿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的确不能说不是,我又是望天一阵沉默。
那边狠狠地吸着烟骂:“操,十天半个月不鸟,又出了这么个事情,什么意思啊?”
她声音大到透过手机在走廊里回响了,我一边调着音量一边搭腔:“真说起来也不能怪谁,我不是没有事情么,再说他都来接我了。”
调小音量后Niki的咆哮明显没那么有震撼力了:“你脑子什么东西做的阿人对你好点就找不着北了?本来就没你什么事儿把你扯了进去,回头问清楚了别给人三言两语地就晃开了。”
我心里默默地想这事可不能问,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嘴上应付着:“嗯,我知道了。”
Niki好像知道我敷衍她似的:“你丫用心点,平时没什么人招惹还好,你那点心思给人骗死都不知道什么事儿。”
我想着柳下同学人前高贵冷漠的姿态,还有那温柔到几乎专属的笑,叹了口气:“他肯骗给他骗也无所谓。”
Niki在那边爆了:“丫给我出息点!说什么呢!”
我干笑:“没有没有,说错了。”
Niki又训了我半天,主题思想就是你丫少tm荡漾当老子不知道你底,第一次就碰到那种男人到时候你死得连渣都不剩。
我乐了:“当初还不是你跟我说人对我有意思的?”
Niki不光不心虚还冒火:“你丫脑残了看不出来我逗你玩儿呢?你跟哪个男人来我不是那么说的啊?”
我哽咽,为毛我总是被人理直气壮地调戏的那个。
“这么好心干什么当时不提醒我?”
“老子那时候能知道你会给人绑了么!你丫赶紧给我回来吧,那么想男人老子给你介绍。”
我靠着墙都想往下滑了:“我有那么饥渴么我。”
“你丫要是不饥渴就不会给人三言两语地哄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去顶班了,回来了就给我电话。”
“嗯,那个,谢谢。”
“谢毛谢,你下回再这样老子甩都不会甩你了。”
“不能这样啊,又不是我要的。”
“拉倒吧你稍微有点自觉,好了不说了真挂了。”
“嗯,拜。”
收了线我还靠在墙上,想着Niki刚刚说的话,想着听到的执事君说的话。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