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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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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是。就像在Luther舞会的那个晚上你选择相信Cadence一样,我知道你这次不会选择相信她。”

我继续往下问:“那么那个,你也知道我刚才的那些话都是在胡说吧?与其直接说不相信她,还是这种方式回绝比较好吧。我可抗不住将来要是还碰到这种对话。”

他在我额头上一亲:“那些话我保留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将来再告诉我也无所谓。”

我摸了摸额头,然后看着他站起身来拉开窗帘:“那个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Quintessa说她是不会放弃的,是指什么东西?”

他看向我的眼里还有愉悦的余韵,一派温柔如水:“是新娘。自从她八岁那年双亲过世之后,她就曾经来提过要成为我新娘的事情。我当然以为她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不过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六十

我结结实实地一口茶喷了出来:“八岁?天,我还以为她是周围唯一一个对你免疫的,结果居然是这个,八岁?柳下这可是犯罪啊。”

他笑着摊摊手:“就我个人来说,这样或许还好解决一点。但是很可惜,Quintessa想要嫁给我并不是因为什么罗曼蒂克的原因,只是为了报复。”

我扯了纸巾来盖住喷出来的茶水:“八岁,八岁的小女孩就想到要用和某人的婚姻来报复,这种时候我真的会觉得贵族真的不是和我们同一种类的生物。”

他微微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我想这取决于你想要怎么定义,就生活习性和社交来说,的确如此。不过你可以放心,她对待这个问题基本上是从职业的政治的角度,因而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我抿了抿嘴唇:“太好了,一个八岁就懂政治和策略的女孩子,而且还看我不爽。”

柳下轻轻地笑出来:“看你不爽?就我刚才看到的,你大概是Quintessa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最喜欢的非亲属了。”

我稍稍回想了下Quintessa当时毫无表情的脸和冰冷的蓝眼睛,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寒颤:“我就只能假设她自从父母过世之后,就一直很不幸地生活在标准而模范的贵族家庭里面?”

“实际上是Obelia的父母收养了她,不过我对于你这样的说法并没有意见。”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不过这次是面对着我,“Quintessa因为某些原因而认为是Obelia的母亲,她母亲的妹妹,为了他们的财产而谋害了他们。当时的确对那夫妇的死有过争执,也有过流言说因为他们并非贵族的身份而让相关部门强行停止了对这一件有疑点的案件的调查。不过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让我相信Quintessa所想的是事实。事故过后两个月案件终结的时候,她冲到我的住处,用力地敲着门宣扬着要和我结婚。”

我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刚才还以为她是一个高傲的贵族的典型,但是现在我要完全反过来把她看作一个激进分子了。”

他微微地笑着,手指划过杯沿:“你以为她生来就是那样的面孔么?Quintessa有过你难以想象的幸福童年,幸福到连那些改编过的童话都无法比拟的程度。我在她双亲的事故之前见过她,那是一个能够让你相信世界上有天使这种生物的孩子。所以当她站在我的房子门口叫着要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当然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当真,只是让淋得湿透的她进来洗了个澡换衣服,然后吃了些东西,基本上就是我这个陌生人所能做的了。”他顿了一顿,抬起眼睛来看我,丝毫不回避,似乎有意不让我漏掉一丝的情绪变化,“她站在门口抬头来看我的时候,一双眼睛里都是惊恐和绝望,而那就是我从她脸上看到过的最后一个表情。在我婉拒了她并让她去洗了个热水澡之后,那张脸就像被冰冻住了一样。她的惊恐和绝望都被埋在深处,现在剩下的一切都仿佛是冻结在那一刻的憎恨了。”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就无法从脑海里抹去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碧海蓝天中Quintessa站在甲板上背对着我,泡泡边的洋裙被风吹动,长长的缎带飘在身后,她只是轻轻地慢慢地转动着缀满花边的阳伞。那双眺望着海面的眸子里面会是什么神情?她那精致的脸上呢?

我纠缠着自己的手指,组织着措辞小心地问出来:“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当时如果答应了她的要求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情形了?”

柳下轻轻地笑,像是终于等到了什么一样,倾过身子来直直地看我:“你真的认为我对待婚约是以那么随便的态度的么?”

我不了解他的意思:“你选了我,基本上是相差不能更远的阶级,就在初次见面后两个月订婚了。而在这之前最多的接触就是一次公路旅行,我们对彼此的了解甚至还比不上印度那种包办的婚姻。”我看着他就差没有说出来,这种订婚的态度随便还可能看不出来么?

他并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出乎预料的表情,笑容里面却少了一些温柔,眼睛里的神情更像是在暗示着需要回应一样:“我不是对你说过么,一切都是责任。虽然你已经成年,但是在这种情形下面,我对你的责任就像是初拥者对新生一样。从这层比喻引申去,我想你应该对我们的关系有一定的了解了。就算再慷慨,我也不会随便地往自己身上兜揽责任,尤其是这种无限期且无节制的责任。很遗憾,我并不认为自己愿意肩负起Quintessa的责任,那是属于一个其他人的东西。所以即使那是一个惊恐的把我当做她最后一丝希望的八岁女孩子,我依然还是拒绝了她。”

这种深层次而且潜在地带有即使不是有意但仍让我觉得自身没有做到位的对话,让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看他。我知道这是需要双方面的交流,而就在今天早些不久我刚就他对交流的重要性的观点同意了,但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这种时候该说什么话?用什么表情?交深到什么程度会开始失礼?这种层次的对话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过,除了那次来传教的牧师被我拉着问了半天关于死后在天堂里吃东西需不需要排泄以及屋子没有楼层是不是因为楼层代表阶级的问题。

所以我说过,我是社交低能。

然而柳下完全没有不耐心的样子,也没有要自顾自往下说的样子,喝着咖啡仿佛在给我时间思考。

终于我找到了突破点,抿着嘴唇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吸血鬼?你在用吸血鬼的氏族系统打比方?”

他笑了笑:“是我能找到的最贴切的比喻。然后你参照一下相关的义务和条例,就会知道我也并不是那么轻率地做出决定的。”

我脑子里还被Quintessa的事情占据着,她小时候,曾经还有着欢笑和生动的表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她那双冰冷的蓝色眸子在我的脑子里浮现,让我无法想象。不过一定是像柳下说的那样,集中了世界上所有的纯真和美好。然而这样的女孩子在他面前破碎的时候,他真的是袖手旁观么?那个在我的印象里是那么绅士而温柔的柳下?

我没有问出声来,但是已经被他看穿了。他探过身子来抚摸我的脸,黑色的眸子里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认真的表情:“人的一生很多时候就只是以几个事件来定形的。分享这些事情就像分享生命的重量。这种时候因为体贴或者温柔的随便行事,是对别人的不负责。然而如果是一味的封闭自己而拒绝任何人的进入,那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了。”

六十一

柳下说不需要担心Quintessa,我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拿到了我的巧克力蛋糕后,就不管执事君的反对,喜滋滋地抱回自己的房间去吃了。

倒在沙发上舔着沾满了巧克力酱的手指,望着天花板想,Quintessa的态度大概是代表了很大一部分人的,都知道柳下和我的订婚只是权宜之计。而柳下三番两次地暗示我,说他并不是以随便的心情来对待这个订婚,同时又表明自己对我的责任。听起来都是冠冕堂皇的,正确的,可是又说明了什么呢?难道说在这一切之后,他还真的有要和我结婚的意思么?

我几乎笑出声来,别开玩笑了。现在还能指望这种和童话一样的事情么。

最开始遇上柳下的时候,不是没有心猿意马过,那样的人明显地来亲近我,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可是很快证明了,是一团浮云。柳下到现在为止,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都不认为自己曾经触碰过他什么真实的感情。他总是那种样子,完美而毫无漏洞,让人生畏。

虽然是浮云,但是我对他说的话依然还是没有疑问,不光于情于理于个人的立场都符合,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会让我生疑的事情发生过。

所以他说要相信他,就相信。他说要交流,就交流。哎,我真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好小孩。

摸摸已经圆滚滚的肚子,去刷牙洗澡后埋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游轮上的最后一天,拖了落水的福,完全不需要我出去应酬。一直睡到中午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才听Sissy说,柳下似乎也是打算说要照顾我,好避开那些宾客的。结果我还没有起来,他就没有了理由,直接给执事君拉走了。

下午的时候我躺在露台遮荫下的躺椅上,享受着从各个物体上面反射过来的紫外线。

Sissy突然过来敲了敲落地门:“小姐,有客人来了。”

“嗳?不是说因为昨天的事情,批准我可以躲起来的么?”而且什么时候会有人想起来要来看我了?

Sissy一副无奈的样子:“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来客似乎觉得您绝对会有兴趣见他们的,其中一名叫做Denes的先生说,是来道歉的。”

“Denes?”我从躺椅上站起来,抓过一旁的裙子套上。自从上船后都没有过机会和他们单独说话,我都几乎要忘掉了他们也在这艘船上了。

Sissy说:“看您的样子似乎真的认识了,那么我这就去请他们进来。”

Denes果然还是不出所料的衬衫,不过还好没有领带或者外套,看上去还没有那么热。让我吃惊的是那个淡发色小孩也跟来了,跟在Denes后面有点不情愿的样子。

Sissy让他们坐下来后就去准备饮料,我有些兴致勃勃地问他:“怎么今天有兴趣来看我了?”

“并不是特意的,一方面躲人,一方面带他来道歉。”Denes说着看了看那小孩,小孩Cald已经不自在到坐立不安的地步了,往沙发的另一边挪了一点。

我看看他们:“不会说的是昨天在甲板上的那个事情?”

“就是那个事情。”Denes接过Sissy端上来的红茶,转过去看Cald;“你当时要是抓好了的话,事情就不会到这种地步了。”

至此事情发生了24个小时,我知道我这边的进展已经日新月异了,不过Denes似乎在说什么我不清楚的事情,于是我问他:“那个事情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么?”

Denes点起烟来,灰色的眼睛从镜片后面看我:“发生了什么?你经历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开端而已。”

他吸了口烟,悠闲地吐出来:“听说Obelia小姐自从被救出来之后,状态就不是很稳定,于是一直有人陪伴着待在屋子里。而Obelia的母亲似乎想要先发制人,已经把留言传出去,说是你把Obelia推下海的。非常有意思的是,Lavin还没有在这个事情上面表态,甚至连Deter都没有动作,让人不禁开始想这后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说起来都是因为这个蠢才当时没有拉住你,来道个歉是最起码的了。”

我也喝着茶,完全不理会那小孩在旁边一副别扭又悲摧的脸:“才怪呢,Denes你肯定是来说八卦给我听,然后想挖边角料吧?”

他微微笑了一下:“能怎么说呢,我是混娱乐圈的。”

我把茶杯放放好,转向那小孩兴致勃勃地说:“不要紧我是不介意的,世界上听过这小孩说抱歉的人估计也不多了。”

Denes也把茶杯放下来:“事实上,不超过两只手的手指。”

我点点头:“那真是荣幸之至了,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小孩皱起眉头一副嫌弃的样子,然后不说话把头偏向了另一边,似乎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哼。

Denes立刻抬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怎么,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要当作全都没有说过么?”

小孩不甘不愿的转回来,看了我一眼,瞄着茶几说了声:“抱歉。”然后立刻端起茶来喝。

我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一动不动还是欣欣然地看着他。

小孩毛了:“我都已经说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耸耸肩摊摊手:“你不记得了么,我当时可是问了你好几遍的,到底抓紧了没有。就在我把性命交在你手上的时候,你就让我那么地掉下去了。然后按照Denes说的,现在这个演变成非常严重的社交事件了,你不需要负责么?”

小孩皱着一张脸,我估计喊他去死都看不到他这么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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