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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变成从背后拥抱他的姿势前一秒,满头大汗地把手抽了出来,索性就着那姿势爬过地上两具横尸,拉开帐篷的门。
夜里空气有些凉,没有白天那种咄咄逼人的干燥的感觉,夜空被月亮印得一片水润。
找了件开衫批在身上,从帐篷里爬了出去。一片寂静得什么声音都听得清楚,脚下沙石地被踩着发出咯咯的声音,一点点的虫鸣,还有背景一样的流水声。
听到流水声我就想起来白天的事情了,当时太匆忙都没有时间考虑,Alex为毛要对我那种事情?我虽然一向讨女孩子喜欢,也没有到见面三小时后就要把我推倒的地步吧?我再怎么样也不能算在声清体娇易推倒里面吧?要说当时柳下同学没有来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不过那之后就跑回来换衣服睡觉,也没见到Alex,不知道明天怎么办。非常大的可能她是会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不过被不相干的人做出那种事情,就算不知道原因我也没必要勉强了。
月光亮得这个夜里连手电都不需要。我找到篝火旁边还没被收起来的露营椅,坐在上面蜷着身子看天。
再话说,柳下同学看到Alex的样子很淡定阿,明明是那种任谁看了都不可能淡定的身体,他那个角度是不是没有看到重点部位阿?或者就是阅历太多不足为奇了。恩,果然应该是有对得起那种身材相貌的经验的。各方面指标都暴值,还那么温柔体贴,唉,柳下同学乃简直就素终极的梦想啊。
继续话说,因为月亮的关系么,天上连星星都看不到几个,只有最牛X的水星还硬撑着,北斗七星都看不着影儿了。我原来都不知道英文里面银河叫Milk way的,第一次听说的时候立刻囧到雷到联想到8cj的地方去了,叫什么不好叫这个,完全彻底的不形象啊。
我胡思乱想的当口儿听到身后有声音,转头过去就看到柳下同学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有点惊讶:“把你吵醒了?”
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不是,刚刚看着书就跟你一起睡过去了,是不是忘了叫你起来烤棉花糖了?”
我对这个是有点怨念的,老老实实地嗯了声。
他笑着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要不要现在给你生火?”
摇摇头:“不要,刷过牙了。”
他拖过另外一张椅子坐到我旁边:“在看星星么?”
“想看星星的,今天晚上只有月亮。”
夜风轻轻地轻轻地吹过去,柳下同学有些散漫地坐在椅子里,身上只有单薄的一层睡衣,胸口的扣子即使扣着也能看到月光在肌理之间投下的淡淡的阴影,让人完全不受阻碍地感觉到那薄薄的布料下面是成熟男人线条分明的身体,还残留着少年忧郁般削瘦的余韵,要人命的诱惑。
夜风抚开他额前的发,黑色的眼睛看着有些刺眼的月亮。那个带着坑的反光体以不可比拟的风华印在他的眼里的时候,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笑,眼睛眯起,看得我一瞬失了心神。
然后突然一阵风,把我的头发都吹到了他脸上。
……
我一头黑线地赶紧把头发都理回来,他笑着帮我,手指从发中穿过,耳朵感到他掌心擦过的热度。
一瞬间我的脸就热了。
不知他是不是在惨淡的月光下面看见了,没有收回手去,反而将身子微微靠过来,手就这样一直按在我的头上问我:“白天是不是给吓到了?”
我知道他在说Alex的事情了,只是点了点头,有点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毕竟当时他一副很生气地吓人样子。
谁知他揉了揉我的头,好像叹了口气:“是我不好,当时给别人缠住了,没看好你。”
……看好我,乃以为我素乃女儿么柳下同学?
不过既然这样说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们当时在哪里的?”
“Denes回来了之后告诉我的。”
默……
我说当时看到Denes一副别有意味的笑,大概是知道Alex要干什么的吧,为什么当时不提醒我?回头给柳下同学抓奸一样冲过来,很好玩么?
他看我的样子一笑,然后顺下去问:“没有被怎么样吧?”
“没有,只是好像被调戏了一下。”应该是这样,“因为被脱光看光的人只有Alex。”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刚才在思索的,柳下同学看到Alex的身体也无动于衷的可能性分析,于是抬头向他看过去。
他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一笑,岔开话题:“明天怎么打算?Denes他们早上就直升机来接,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回去?”
被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现在还在大峡谷底部,不管是去对面还是回南边,都要爬上去。
“他们剧组是怎么安排的?”
“应该还是要上北边的。”
虽然不能说是十分在意Alex的事情,不过给这么一闹确实觉得有些尴尬没有心情再玩下去了。反正已经在河边玩过,不如就这么回去算了。
毕竟也是有旅伴的人,我问柳下同学:“这样没关系么?”
他点点头:“我也被烦得差不多了。”
的确,印象里好像一整天他都被人围着,不过就他来说不应该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么?
还没问出口,就被他说:“明明是我的旅伴,却扔下我跑去和别人玩,不应该。”
“厄……”我顿时被噎住,虽然说好像不是这样,但这似乎也是事实,就木立场开口反驳了。
谁知他叹了口气,揉着我的头发:“才不是,这应该是你对我说的话。明明是我要跟你来的,却被别人缠得脱不开身,还让你碰到那种事情。”
“阿?”我脑子完全转不过来。
他只看着我轻轻一笑:“没什么。真的不要吃烤棉花糖么?”
其实是有点想的,在这种清爽微冷的夜里,想要有什么甜腻腻的东西。
然后两个人就又把篝火生了起来,围在边上兴致勃勃地用竹签烤棉花糖。
“阿,不是吧,又烧起来了!”我赶紧吹灭竹签上的火,但是棉花糖已经烧得外面一层焦黑。
“就说你靠得太近了。”他这么说着一边把手中的竹签递过来。
我捏了捏上面的棉花糖,外面一层淡焦黄色,里面软软的已经全化了。我顾不上和他客气了,要一口咬下去又被热气逼回来,烫!
试探地用舌头来回舔,终于从边上咬下去,甜腻腻的棉花糖和微焦脆脆的外壳都化在嘴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又烧焦了几个棉花糖后,我不逞强了,乖乖地等柳下同学烤给我。人聪明就是好啊,什么都上手。
吃着一个个烤得近乎完美的棉花糖,幸福指数暴满。
柳下同学笑我:“粘到脸上了。”
“啊,哪里?”我胡乱地用手背去蹭。
“别乱动,把灰蹭脸上了。”
“粘粘的,擦掉了么?”
“等一下,还有这里。”
……
“算了,反正你等下还会粘上去,吃完了我陪你去洗吧。”
“嗯。阿,烧起来了烧起来了!”
十五
半夜high的代价,就是第二天的萎靡不振。上直升机的时候还激动了一把,起飞没多久就靠在窗户上要睡过去了。
然后被Denes一张纸拍在头上,拿下来一看上面写着:难得坐一次直升机,也稍微享受一下。
我不解抬头看他,这么吵这么挤又这么冷的直升机上面,有什么好享受的?
Denes叼着支没点的烟,冲我指了指窗外。
阿!
我的无意义的惊叫被直升机的轰鸣声盖得连渣都不剩,然后整个人都贴在了窗户上面,透过那有一点模糊的玻璃往下看,是大峡谷岩层的分裂跌宕,还有底部像浓绿缎带一样的科罗拉多河。
兴奋地看向其余三个人,柳下同学和Denes一样在看貌似文件的纸,淡发色的小孩在看我,并且在看到我转头看他的时候侧过脸去,虽然被直升机的声音盖过去,但是神情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哼。
……这个欠调教的小孩。
我有爱地无视他,继续鸡冻地贴在玻璃上往下看,这可是一小时标价近千的航游啊。
直升机呼啦啦地飞过了大峡谷飞过了Lake Mead飞过了Hoover Dam,两个小时后看到Vegas Strip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不对了,这是要去哪里啊?
对着柳下同学咆哮了两次却因为噪音意义传达未果,只能把刚刚Denes拍过来的纸翻来写:现在在去哪里?
柳下同学很快传回来:Vegas
我巨囧RZ,赶紧写回去:不是回去么?
他大概是看到了我的表情,笑了下:没车。
然后我想起来了,他的车还停在大峡谷六千多英尺高的停车场上,然后萎了:那你的车怎么办?
他还居然点点头:是啊,怎么办呢?
我顿时轮了,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在Vegas租了车再开回去拿了吧。我居然把这个事情忘掉了,轻飘飘地就答应跟着直升机回来,太失态了。就算是因为Alex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能混乱到这种地步吧,完全的自理不能组织无能阿,自我鄙视。
我开始盘算租车费汽油费旅馆费餐费加上浪费的时间,于是心情急速下降到底谷,跳楼估计都赶不上这速度。
一片愁云惨淡的时候直升机终于落下来了。我当时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到底是落在哪里的,后面碰到乱流引起的晕机和精神上的萎靡让我身心俱疲,一直到跟着柳下同学走到房间门口被告知这是我的房间并接过房卡打开门之后,背包哗啦落在地上,再起不能。
侧头看隔壁正在开门的柳下同学,他也听到声音看向我:“怎么了么?”
“不,没什么……”你们大概对庶民的经济观是没有概念的,这方面彼此都理解不能,于是我选择缄口不言。
柳下同学告诉我因为没有预定所以只能住这种房间,不过Denes和那个小孩素住越层套房的。
果然选择不说话是正确的,我把包拖进来,关上门,打量这个带客厅厨房还有外阳台的套房,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便笺看到上面MGM的标记,心中猥琐地祈祷他们不会要我自己出房钱。
然后洗澡,然后换衣服,然后喊客房服务来把衣服拿去洗,然后到阳台上看这个早上10点还明显没有醒过来的Las Vegas。
MGM门口那狮子在太阳下面金光闪闪耀眼夺目,由于是在strip的最末端,眺望过去就能看到整条街上林林总总的神奇建筑,LV就是个用钱堆出来的地方。
正撑着头想我这个无产在资产阶级社会的人在LV可以干什么,电话响起来柳下同学喊我过去吃早饭。
我说我晕机还有点恶心吃不下什么,他说有各种各样的粥,我就立马挂了电话往隔壁走了。
柳下同学来开门的时候,偶先看到的是系着腰带的黑色浴袍,然后往上看到V型的领口和露着的锁骨,肌肤还带着水气氤氲一般,刚洗过澡的味道是比什么都要命的催情剂,他还一副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样子:“过来了阿。让厨房做了几样东西,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柳下同学,乃就以这种态度随便下去,什么时候给不知到哪里的男人女人推倒强了,我也8会同情乃的。
他看我僵在门口,笑着揉了揉我的头:“有防范意识要表扬,不要紧,只是衣服还没有送过来而已。”
我叹了口气,该有防范意识的不是我吧?
于是柳下同学坐在阳台边上的沙发里看报纸喝咖啡,我对着电视机幸福地喝粥。他哗啦哗啦地翻着报纸,我啪嗒啪嗒换着频道。
= =事实证明,在别人房间里刷频道是不好的。LV的旅馆房间都带成人付费频道我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的电视是成人频道已开通阿口胡!刚刚还是Discovery大家很有爱地在抵制日本捕鲸船,在往上就变成了个兔子装的女人被推倒在21点的桌子上被活塞运动并做销魂状呻吟,木过渡的强烈刺激让我一口粥呛到肺里。
我咳死之前挣扎着把频道换到CNN,不过那女人跟踩点似的呻吟已经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了,柳下同学看我这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了,居然笑出声来,扔了报纸过来给我顺气。止不住地笑,连抚在我背上的手都在抖,一点没有诚意地说:“没事吧?”
我这个冤呐,咳得满面通红满眼泪水,已经不知道是该尴尬那个兔子女人还是尴尬自己这么夸张的反应。
他看我呛得厉害才不笑了,去倒了杯水给我:“喝点水顺顺气。”
我屏着气仰头喝水,喉咙里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痛,咳嗽刺激的眼泪顺着脸颊呼啦啦地往下滚,不过总算把气顺过来了。
明显能听到他笑着揉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把眼泪揩了去,话里难得有了调笑的意味:“不需要这么大反应也没关系的。”
……乃以为我愿意的么?喉咙还是被人卡着一样的难过,我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他在舔刚刚承在手指上的眼泪,舌头扫过指腹,留下来一条湿润的痕迹。经他刚才那么一动,浴衣稍稍松开,本来只露出锁骨的胸襟呈深V型一直往下到果然是线条分明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