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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琰深端着酒杯在殷慕玦的面前停下脚步,“你这个伴郎可真会偷懒。”
066:放开我+(上架公告)
殷慕玦雅痞一笑:“我记得我只是挂名,真正的身份是来喝酒的而已……”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将空杯子还给了他。
顾琰深眉梢一挑,话还没说;殷慕玦的脚步已经往楼上走,“你还是去应付那群疯子比较好。”
殷慕玦走上二楼时身体忽然一阵燥热袭来,脸上滚烫,额头渗出一层细碎的汗珠,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怎么回事?
殷慕玦脚步停下手指紧紧的握住栏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春/药。脑子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下午自己一直没喝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眸子幽然一紧,余光扫到楼下在和宾客寒暄的顾琰深,手指紧紧的握住栏杆,青筋暴跳,戾气萦绕,阴森骇人。
“挨,你怎么了?”尉迟恒从殷慕玦的房间看见他,样子似乎很奇怪。
殷慕玦余光扫到贴着喜字门,语气低沉而浑浊道:“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接近二楼。”
“嗯?”
尉迟恒还没反应过来,殷慕玦的脚步已经绝然的迈向了新房,猛地推开门,再狠狠的关上,反锁。
“殷慕玦……”尉迟恒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可直觉告诉还是听殷慕玦的话比较好。
沐晚夕睡的迷迷糊糊之中,听到脚步声靠近,努力的睁开眼睛,周遭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微光惨淡的射进来……
“琰深,是你吗?”沐晚夕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抬头看清楚站在床头的人时,眸子一怔:“慕玦?”
“你怎么会在这里?”
殷慕玦轻轻的俯下身子,灼热的目光落在她露出的精致锁骨上,呼吸越来越重,眼前的这张脸仿佛与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叠在一起,有些迷糊,又逐渐的清晰起来……
“绾绾……”
“晚晚?”沐晚夕皱起眉头,感觉他很不对劲,“殷慕玦,你到底怎么了?你脸这么红,是喝醉走错房间了吗?”
殷慕玦的视线集中在她的锁骨上,下一秒没有任何的迟疑扑在她身上,将其压在床上,张口伴随着低哑的声音轻咬住她的锁骨——
“绾绾……”
“啊!”沐晚夕被他咬痛的发出低吟,双手吃力的推着他沉重的身子,“殷慕玦,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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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激情婚夜
3
殷慕玦皱起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黑眸闪烁猎豹一样危险的信号,双手扣住沐晚夕的手举过头顶轻易的压住,再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舌尖轻轻的描绘着饱满的唇瓣……
沐晚夕的双腿开始挣扎,很快便被他的双腿压制住;温柔的吻开始变得粗鲁,强势;舌尖强势的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在她的城堡里肆意的扫荡,缠绵;高高在上的掠夺者姿态,不容许她有一丝反抗。
沐晚夕惊吓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很想挣扎,苦无力气。低声苦苦哀求:“放开我!殷慕玦求求你放开我……我是你的姐姐啊……”
脑海里划过医院的那一幕,他也是这样对自己的,现在更甚。满心的害怕与恐惧化为眼泪从眼角绵绵不绝的滑落……
“姐姐?”殷慕玦的动作顿了一下,灼热的目光定睛落在她白皙干净的脸蛋上,她的轮廓逐渐清晰,晶莹剔透的泪珠闪烁着破碎可怜的光,倒映着他冷硬的轮廓,戾气浓郁,薄情的唇抿开邪佞的弧度,声音如鬼魅一样飘出来,“我知道是你……”
“沐晚夕!”
沐晚夕满载着泪水的眸子一怔,诧异的盯着他,他知道?
故意的?
“嘶”的一声,沐晚夕身上没来得及换去的婚纱被撕开,她反应过来,奋力挣扎,不住的摇头,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划过唇角异常苦涩,“不要……殷慕玦,求求你住手!不要……”
在她挣扎时殷慕玦直接用撕下的婚纱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头上让她无法反抗挣扎……
纯白圣洁的婚纱已经被压在身下蹂|躏、撕扯破烂的不像话,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点点的颗粒,本能的一直在颤抖;眼泪侵蚀了枕头,孱弱的声音卑微的哀求:“殷慕玦,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殷慕玦英眉蹙起讨厌此刻她不断的哀求,低头直接攫住她的红唇,手指沿着她的耳根一路往下经过脖子与锁骨时,轻抚摩挲,恋恋不舍的往下握住雪球,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他的掌心包裹住,仿佛是天生为他而量身定做的一样。
激烈强势的热吻,一只手摧残着她的胸部,另外一只手开始胡乱撕扯去她剩下的衣物,手指蔓延过平坦的小腹,进入了森林深处,惹得她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生涩的地方,让指尖的炙热与紧致化为热流在身体里随着血液到处流窜,下腹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呼吸变得粗重,更加粗鲁的咬着她的唇,揉捏着雪球。
沐晚夕痛苦的想要发出一点声音都不能,双腿本能的挣扎动弹却被他的膝盖死死压住;殷慕玦为刀俎,她为鱼肉,任由宰割,反抗的能力。
楼下的一群人玩疯了,丝毫没注意到二楼的异样;尉迟恒守在楼梯口打发掉要上来的人,余光瞥了一眼紧闭的门,薄唇抿了抿,始终没说一句话。
顾琰深被众人灌了不少酒,有了七分醉意,要不是沈冰搀扶着他早跌在地上了。沈冰皱眉看他的样子只是喝醉了酒,没有异样,忍不住好奇的问:“琰深,我之前有端一杯酒给你,你喝了吗?”
“酒?你端给我的酒?”顾琰深眯着眼睛笑容如沐春风,“喝了。”
“你喝了?”喝了怎么会没有反应?难道是酒吧的人骗自己的?
“不是我喝了……是……是殷慕玦喝了!”
顾琰深的话一落,沈冰的脸色陡然一白,水眸划过惊悚,下了药的酒居然给殷慕玦喝了?那可是自己特意为顾琰深准备的,好让自己有机会带他走,谁知道刚把酒给顾琰深,魏湘把自己叫过去说了一些感激的话。怎么转身酒就被殷慕玦喝了,那酒里下的可是春/药。
那现在殷慕玦在哪里?
沈冰在偌大的客厅看了一圈都没看到殷慕玦的人影,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殷慕玦该不会以为琰深是故意对他下药?
真是该死!!!
此刻魏湘受不了楼下的吵闹要上楼,尉迟恒直接拦在她的面前,虚伪的客气:“魏阿姨,今天做岳母怎么不在下面和他们多喝几倍,这么早上来做什么!”
“让开!我要回房间休息!”魏湘喝的有几分醉意,目光瞪着尉迟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拦我!”
尉迟恒站在原地,张开双臂并没有让开,戏谑的眸子落在她脸上,饶有深意道:“我劝你还是下去喝酒比较好。”
魏湘警惕的挑了一下眉头,怀疑的目光将尉迟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为什么不让我上去,那个死野种呢?”
尉迟恒浓黑如画的眉头一挑,嘴角扬起冷冽的笑,“你这张嘴还真是欠——撕!”
“既然你这么想上去,我就成全你!”
说着,尉迟恒一把抓住魏湘的手腕,粗鲁的将她往上拖,推开沐晚夕房间隔壁到底房间门,将跌跌撞撞的魏湘不客气的丢进去,“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魏湘狼狈的跌在地上,酒精作祟,虽然没有多痛,可脸颊火辣辣的感觉被人羞辱了。猛地爬起来想要扑上去打尉迟恒时隐约听到隔壁的声音,整个人一怔。
“殷慕玦那个死野种在哪里?”隔壁是沐晚夕的新房,顾琰深刚还在下面,那在隔壁的人是谁?!
尉迟恒双手环抱在胸前,靠着门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这很重要吗?”
“你……你们……”魏湘有一种很可怕的念头盘旋在脑海,结结巴巴起来,“你们疯了?他们是姐弟……”
下意识想要跑出去阻止隔壁房间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跌跌撞撞的好几次差点跌在地上。
尉迟恒只是转了一个身,并没有阻止她。当手握住冰冷的金属就要推开门时,他淡淡的开口:“如果你现在推开门,我保证明天全市的人都会知道沐珏的死讯,还有他的好太太这么多年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怎么从公司拿钱去寻欢作乐……”
魏湘身子骨一僵,回过头惊恐的眼神看似笑非笑的尉迟恒,“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尉迟恒嘴角泛着邪笑:“我有没有在胡说八道,你心里很清楚!你能这么容忍殷少出现在沐家自由出入是为什么,我们心知肚明!”
魏湘的心一沉,脑子清醒了不少,可身子已经掉进了寒冷的冰窖里,欲言又止:“你……”
“推开门你现在拥有的金钱、地位、名声全部没有了,不推开门,明天你还是全城人眼里高贵优雅的沐太太,人人赞誉的慈善家!”尉迟恒抿唇声音轻的没有一点力量,“天堂还是地狱,只在你一念之间。是要女儿,还是要身份地位?”
“可是……”魏湘余光看向楼下,如果被顾琰深发现,那么顾家和沐家的关系便彻底决裂,他绝对不能接受这样沐晚夕,到时候自己可能还是会一无所有!
尉迟恒像看出她的担忧,开口:“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当事人知,没有人会知道。我保证,顾琰深更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
魏湘垂下眼帘,思考了良久紧握住金属的手最终缓慢的,一点点的松开了……
尉迟恒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请好好休息。”
魏湘深呼吸一口气,转身背对着门,看着对着自己敞开的门,脚步一步一步的往里走。
小夕,你不要怪妈咪!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魏湘走进去,尉迟恒体贴的为她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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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被他折磨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满脸到底泪痕干枯,就好像给脸上贴了一层不透气的保鲜膜。殷慕玦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去,赤着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迷恋的轻咬着她的锁骨,留下密密麻麻的暧昧欢痕。
额头的汗水沿着俊硬的轮廓缓慢的流下,滴在了雪白的胸脯上,宛如一颗白色的水晶,完美剔透;已经无法再忍受漫长的前奏,此刻猩红着眸子泛着危险的讯号,满脑子都是如何狠狠的占有她,夺走她最宝贵的东西。
沐晚夕犹如一只破碎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布,已经哭哑了声带。只是当她感觉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时,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角缓慢的流出来,水眸盯着他,若有似无的摇头……
“你疯了,我是你亲姐姐。。。”
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样的事,你怎么可以?
殷慕玦仿若未闻,腰用力的一挺,抵在入口的硕大直趋而入,瞬间贯穿了某些东西,一阵热流涌出……
“啊!”沐晚夕痛的忍不住尖叫出来,凄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不停的徘徊,点滴的猩红染红了身下的婚纱与床单,悲凉的声音和脏了的床单仿佛是在提醒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干净的少女!“疯子,你这个疯子……我是你亲姐姐,亲姐姐……”
炙热紧致的感觉让殷慕玦倒吸了一口气,听着她的无助的声音,俯首在她耳畔恶劣的吹了一口热气。嘴角噙着雅痞的笑:“亲姐姐的味道。。。很不错。”
黑白分明的瞳孔还来不及惊诧,下一秒便要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占掠夺,粗鲁的要将她弄死般。
殷慕玦没有吻她的唇,怜惜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里静默流出来的泪,而是低头轻吻着她的锁骨,迷恋而沉醉。
……
楼下的人终于散去,佣人们收拾着残局;沈冰费力的扶着已经喝醉的不省人事的顾琰深上楼,尉迟恒轻轻便便的将顾琰深扶住,对沈冰道:“你可以走了。”
“可是……”沈冰不放心的眼神落在顾琰深的身上。
“你真的可以走了。”尉迟恒敛去笑意,语气冰冷,言简意赅:“我不说第三遍。”
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