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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千飒迟疑几秒,确认她是真的没事这才点头,“那好。我带欢欢回去,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们。”
“知道了,我就不送你们。”
“欢欢,和晚夕妈妈说再见。”
“再见,晚夕妈妈。”
商千飒拉着欢欢离开。沐晚夕坐在大厅气氛冷清而沉闷,暖气明明开的很足,却觉得手脚冰冷,一股凉意近乎贯穿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四肢百骸。
“太太,你想吃什么……”
“阿英。”沐晚夕忽然打开打断她的话。
“嗯?太太?”
“我突然想吃以前学校旁边的小吃,你去帮我买回来。”说着,沐晚夕从茶几下面拿纸笔写下地址和要吃的东西。
“可是先生要我一步不离的照顾你。”
“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不会出事,你快去。”
“太太,我不听先生的话,先生会解雇我的!”
“他解雇你,我可以再聘请你。”
“……”
见阿英还在迟疑,本来温和无害的神色一沉,冷清的眸子渐渐冰冷,气势压人,看的阿英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点头:“那好,太太,我会很快回来。你不要乱走,好好休息。”16607509
沐晚夕面无表情,似有若无的点头。
阿英穿好外套拿着车钥匙和钱包出门。
沐晚夕确认她是真的走,视线落在电视机柜的盆栽里隐藏着的针孔摄影机,刚刚欢欢拿给她时放的很低,没有拍到什么。此刻她也不能乱动,只能靠着沙发,伸手勾出信封卷进自己的衣袖里。镇定的站起来,走进厨房拿了保温桶,将阿英炖好的汤倒进保温桶。
从房间拿了外套穿上,拎着保温桶开门,没有走向电梯,反而去敲隔壁的门。
叩叩……
叩叩……
叩叩……
敲了很久没有人开门,沐晚夕正在迟疑难道是没有人在家时,门打开了。冢冰冷的眸光看着她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能进去吗?”沐晚夕拎起自己手里的保温桶,眼神却无比的深意。
冢扫了一眼走廊,没说什么让她进来。
沐晚夕走进来,开门见山,用无声的口型问,“你这里安全吗?”
冢走过来,弯腰从茶几下扯下一个微型监听器,手指直接捏碎丢进垃圾桶里。殷慕玦放在他在这里不表示就信任他,以为装着监听器就能掌控他,未免太低估他了。
沐晚夕从袖子里拿出信封,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沐晚夕收
特别的不是字,而是写这四个字的人,字体如此熟悉,不管过了多少年她还是会一眼就认出来。
顾琰深!
这是顾琰深的字,他到底还是隐忍不住,要有动作了。
冢一直都是冷静的看着她,仿佛任何事都与自己无关,没有好奇心也没有关心。
沐晚夕撕开信封,只有一张照片。画面映入眼帘时犹如迎头一棒,整个人脚步都站不稳,手指紧紧捏着照片;若不是冢及时抱住她,恐怕早跌坐在地上了。
冢低眸扫了一眼照片,眸光不动声色的沉了沉。将她扶坐在沙发上,从她紧捏的手上拿出照片,翻到后面写着一串地址还有一行字。
结做组为把。——想知道真‘相就后天下午四点一个人过来。
将照片放在桌子上,冢依旧是那样的神色,“你要一个人过去?”
沐晚夕整个人失魂落魄,脑子里不断的闪现的全是那一滩的血迹。心如刀割,机械的扯唇:“我可以不去吗!”
“想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沐晚夕咬唇,深呼吸,却吐不去胸口的浊气。眼神茫然的看着他,“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这个假设不成立。”冢冷漠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沐晚夕吸了吸鼻子,努力的定下心神让自己冷静。沉默许久,声音沙哑,“我需要你的帮忙,后天你要帮我甩掉殷慕玦的人。”
“好。”回答的很干脆。
“还有——这些汤要喝完记得把保温桶还给阿英。”沐晚夕站起来,眼神近乎不敢再扫一眼茶几上的照片,“照片你先拿着,后天给我。”
“好。”
沐晚夕先回去了,直接到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觉得很累,眼皮子都撑不起来,可脑子里非常的乱,根本就没办法睡着。
四十分后阿英回来把她要吃的都买回来了,进房间喊她起来吃东西。沐晚夕只是说突然没胃口,只想休息,让她不要再进来吵自己。东西让她吃掉或丢掉好了。
殷慕玦回来时看到阿英在厨房吃小吃,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太太下午说想吃,可我买回来又说不想吃,让我吃掉。”
敛眸,峻寒的容颜沉了沉,“太太晚上没吃东西吗?”
“应该没有,我想让她喝点汤,可她说只想休息,不许我打扰她。”阿英很无奈,太太的脾气很古怪,先生又太宠她了。
“把汤热好,我一会端给太太喝。”殷慕玦说着开始脱掉外套,扯掉领带……
端着碗走向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斑斓的灯光照射‘进来洒在地上有些凉薄。殷慕玦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准备开台灯,不刺眼。
“不要开灯。”
殷慕玦的动作顿住了,“怎么了?”
沐晚夕缓慢的坐起来靠着床,昏暗的房间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隐约勾勒出模糊的轮廓。可他的气息熟悉的在空气中弥散,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阿英说你晚上没吃东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黑暗中他的手伸出来,贴在额头上,大掌温暖的温度让沐晚夕差点落泪。
“没事,只是没胃口,想睡觉。”沐晚夕沙哑的声音放的很低,握住他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你回来我就好多了。”
“傻‘瓜。”殷慕玦忍不住笑起来,“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可能我一回来你就好多了?要不我叫医生过来看看你。”
“不要。”沐晚夕立刻拒绝,语气很坚决,“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要真的没事才好。”殷慕玦磁嗓里满载着担心与不安,“你晚上不吃东西怎么可以?你不饿,两个孩子也饿,也要吃东西。”
是啊!我不饿孩子也饿,两个孩子一定饿坏了…一下午都没吃东西沐晚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咬唇:“那我把汤喝了。”
殷慕玦将碗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掌心里,“怎么不让开灯?不是和我闹什么脾气?”
“没有。”沐晚夕不敢让他开灯是害怕他在自己的神色中看出什么端倪,只有在黑暗中她才能觉得安全,才会不被看穿,“你就当是一种情‘趣不好吗?”
“情‘趣?”殷慕玦低低的笑起,笑意邪肆,“是个不错的情‘趣。”
“快把汤喝完。”
沐晚夕不让开灯,殷慕玦索性就去客房洗澡,穿好睡衣,这才过来在她身边躺下。
“来,和老公说说,怎么突然想吃那些油腻的东西又不给开灯的?”
沐晚夕枕着他的手臂,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住他,淡淡道:“就是突然想吃了,你也知道孕妇的口味变化很快,上一秒想吃,下一秒可能就不想吃了。”
殷慕玦没反驳,因为这也是实话。尤其是沐晚夕的口味,越来越刁钻。
“我有点累,睡吧。”沐晚夕在他还想说什么率先开口。
“好,晚安。”
黑暗中殷慕玦鹰利的眸子里流动着全是不放心,她今天的行径太不正常了。可是手下说她今天没出过门,也没见过什么人,会是发生什么?
还是她的身体出现什么状况,不让开灯是害怕他发现。想到这些殷慕玦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他真的越来越担心她的身体,而她又倔强的不愿让人担心。
宁静的夜晚静的听到两个人淡淡的呼吸声心跳声教缠一起,清冷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形成一副泼墨画。
怀中的人忽然就变得不对劲,身子一直在发颤,似乎是在抽噎。殷慕玦敏感的立刻醒来,立刻伸手去开了台灯,昏暗的灯光下看到沐晚夕眼角泛着晶莹的泪光,脸颊上全是泪痕,死死的咬着唇‘瓣似乎还在隐忍什么,皱着的眉头几乎拧成一团。
“晚晚。。。。晚晚。。。。小阿呆。。。。。老婆。。。。醒一醒。。。。”殷慕玦连忙拍着她的脸颊,轻声的将她唤醒。
沐晚夕缓慢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眼神对上他的黑眸时,眼眶里的泪也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殷慕玦温柔的拭去泪水,很是心疼。
沐晚夕紧‘咬着唇,看着他只是摇头,没有说话。
“是不是做噩梦了?”殷慕玦揣测,若不是做恶梦她不会哭的这么厉害。
沐晚夕似有若无的点头,双手紧紧的揪住他的睡衣,攥的皱巴巴的,好像是受了委屈需要人哄的小孩子。
殷慕玦薄唇勾起淡淡的笑容,搂着她又亲又哄的,“小傻‘瓜,只是做恶梦而已。有老公在你身边,什么都别怕。我会保护你和孩子……”
沐晚夕埋首在他的胸膛,没有看到她嘴角勾起无声的苦笑,那样的哀凉与无措。
“没事了,有老公在。”殷慕玦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轻声的宽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抬起来,低头温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不要再哭了,我最不喜欢看到你哭的样子,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哭了。”
沐晚夕清澈的眸子被泪水模糊,一片氤氲,紧抿着唇对视良久后轻声的“嗯”了下。
殷慕玦松了口气,哄着她,“乖宝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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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殷慕玦本来要留在家里陪沐晚夕,刚吃过早餐就接到电话神色有些凝重。歉意的和沐晚夕说有事要出去,不能陪她。
沐晚夕没有生气,只是让他去做自己的事,还体贴的送他出门。
一整天沐晚夕都坐在沙发发呆,一动也不动,就连冢过来还保温桶她也没察觉。
阿英将保温桶拿回厨房还是嘀咕难道是昨天自己出去后太太给这个男人送汤的?
冢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放在口袋里,眸光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一直站着,没说话。沐晚夕反应过来,漠漠的说:“你怎么过来了?”
“还东西。”抿出三个字。
“哦。”沐晚夕拉长音,没有再多说什么。
冢是背对着针孔摄影机,只拍得到他的背影,而厨房的阿英还没走出来,冢抿唇无声的说:一切准备好,你要找借口出门。
甩掉那些跟屁虫很容易,前提是要沐晚夕主动走出这栋楼。
沐晚夕看清楚他的口型,只是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余光扫了一眼从厨房出来的阿英,漫不经心的语气道:“你走吧,我有点累,想休息。”
冢没一语不发,转身离去。
晚上殷慕玦回来陪她吃晚餐。
“明天下午我出去逛一逛。”餐桌上,沐晚夕突兀的开口。
殷慕玦夹在的筷子顿了一下,“怎么突然想出去了?”
“在家闷的太久,想出去走走。”沐晚夕镇定的开口,抿唇浅浅的笑:“何况我还没未给孩子买过一样东西。总想着要在他们出生前给他们买点东西。”
“我买的不就是你买的,还计较这个?”殷慕玦将鸡翅放在她的碗中。
“不一样。”沐晚夕轻声,声音软糯听在耳朵里很舒服,“我想亲自给他们挑点东西。”
殷慕玦凤眸幽深,侧脸在灯光的笼罩下掩去冷峻。想着她是很久没出过门,要是不让她去,一定会不开心。
算了,让她做点开心的事。
“好。不过我可能没时间陪你一起,让两个人跟着你,好吗。”话语说的很平静,透着的威严却是不容易拒绝的。
沐晚夕点头,夹菜放在他的碗里,说了句谢谢。
殷慕玦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吃饭到洗澡,睡觉,亲吻,沐晚夕都很正常,没有拒绝也没有什么不乐意。只是心中还是很不安,这个不安也许是他半夜做噩梦的缘故。
“殷慕玦醒一醒,殷慕玦……”
殷慕玦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沐晚夕的鹅蛋脸,清澈的眸子透着关于。
“你怎么了?一头的汗水,捏的我手很痛。”17Gn3。
低眸这才发现沐晚夕的手腕被自己用力握紧,白‘皙的肌肤脆弱的一片红色。当下一阵歉疚,“抱歉,我弄伤你了。”
“没事。”沐晚夕拿纸巾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怎么了?你也做恶梦了?”
“嗯。”殷慕玦将她圈在怀中,声音低哑:“不过看见你就好了。”
“那睡觉吧。”沐晚夕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问他到底做了什么噩梦;就好像他也不问她做了什么噩梦。
原来一片平静的表面下两个人都有着彼此不敢触及的地方。
婚后,两个人第一次相拥而眠,却是各怀所思。让气氛微微的凝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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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吃过午餐,休息一会后便说要出门逛逛。殷慕玦早就安排好了,两个保镖随身保护,沐晚夕到了市中心的商场,因为是周末人流量很大,两个保镖是集中精神跟着沐晚夕,环顾着周围的环境,以防有意外发生。
沐晚夕在男装给殷慕玦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