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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了,他以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阿炎你会说忘记了也好?”寒景灏托着下巴,微笑着问。他一年前才从边关回来,对于那个人的事并不清楚,听卫炎的口气,他会变成纨绔子弟的样子,当中是另有隐情呢。
卫炎楞了一下,才摇头苦笑道:“小灏,这不是我可以非议的事,你就别问了。”
“不问也成啊!你陪我去遛马吧!”寒景灏倒也爽快,站起身走到卫炎身边,一把揽住男人,亲昵的吻着男人乌黑的发丝。
看看桌案上的公文,又看看动作轻柔,态度却坚决的情人,无奈地点头:“好!”
第九章
处理完公务回到王府,墨溟渊正想好生休息,却被王总管的一句话打破了希望:丞相大人已在书房恭候多时了!
暗骂着真麻烦,还是往书房去了。
“丞相大人好生清闲啊,竟然有空来本王这儿串门子!”嘴里讽刺着,可墨溟渊心里也明白,司恒此人性格严肃认真,素来不喜纨绔子弟,近日来虽对初露锋芒的“墨溟渊”态度大为改观,却也不会进展到无事串门子的地步。
他应该是为某事而来,而此事必是十分重要的。
“王爷莫要取笑,司某此时来访是有要事要与王爷相商!”司恒敛了笑,正经八百的样子威严十足。
“丞相请讲!”他也摆出一脸严肃样。虽说口中抱怨麻烦,他处理起事来可从不马虎(YAOO:这点可从他明明很烦龙鳞的密码检讨书却还是每次都看上面看出来)。
尤其是看了今天那个傻孩子认真的样子后。
“嗯!王爷应该知道,葭燮使节两天后便会抵京吧!毕竟接待使节团的是王爷的下属。”司恒微松下紧绷的神经,道。
“是的!昨儿个本王还对礼部的官员提起过此事。莫非是使节团出事了?”他皱眉。
“王爷果然敏锐,您猜对了!”司恒苦笑,“这次使节团的负责人是葭燮二王子箩叶,而箩叶王子他……失踪了,在我天启的国境。”
墨溟渊眉一扬:“什么时候失踪的?谁先发现的?”
“昨夜寅时,萝叶王子的侍从起夜时发现王子床上空无一人,床铺也毫无热度,四处找寻未见人,证实二王子失踪之事。”司恒修长的手指轻按额角,唇边的笑弧也带着一丝苦涩。
真是麻烦啊!墨溟渊无奈地眯了眯眼,整个人都瘫在大椅上,“使节团的其他人呢?”
“都留在原处,岳鞣城驿馆。岳鞣太守汪久仑一接获消息便将使节团的人稳住了,同时用飞鸽传书通知我!”司恒回道。
“封城没?”
“没有!萝叶王子失踪一事非同小可,传扬出去难保他国不会借机捣乱,所以汪久仑只是私下留意各出城要道,并未封城!”
“做的不错!这汪久仑倒是个人才,丞相大人费了不少心思栽培吧!”漫不经心的说着,倒没什么意图。
“王爷……”司恒有些尴尬。
“我去一趟岳鞣,公务方面就麻烦丞相大人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淡淡的道。
“王爷,还是由我去吧!”他来此除了告诉墨王爷此事就是将自己的事物托付给他,经过这些日子墨溟渊的表现,他知道这个人的能力并不逊于自己,“此行吉凶难测,王爷又不谙武艺,还是由司某……”
“丞相大人不必与本王争,六部的事物先前一直是由丞相在打理,而本王对中书、门下两省的事物却一窍不通,若是丞相大人去,难保本王不会做错些什么。至于安危方面,丞相大人就更不必担心了,寒将军今日没什么事,本王会请他同往,相信寒将军不会拒绝的。”他记得寒景灏与卫炎的关系颇为暧昧,而卫炎曾经也是“墨溟渊”的老师,相信他不会反对帮爱人的“学生”的忙的。
墨溟渊说的句句在理,司恒实在找不到反驳之词,只好同意由他去岳鞣了。
第十章
而这边不知自己悠闲到头的寒景灏刚和恋人遛完马回到太傅府邸——这家伙打从边关回来后就没回过自己的府邸。
“老爷,有您的客人!”卫家管家面无表情的对主人一躬身,看也不看寒景灏一眼,平板的说。
“客人?”这个时辰了,谁会来拜访他?
“是,他在书房等您!”管家道。
“小灏,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去见客人。”回头对寒景灏说。
青年笑眯眯的点头,“好啊!你去吧!”
卫炎却没动,只是为难的看着他。
“怎么了?快去啊!不用舍不得我,我会等你一起用晚膳的。”寒景灏一脸体贴的道。
“寒将军,你不放开我家老爷的腰,他怎么去!”管家仍旧是一张棺材脸,语气毫无起伏的陈述事实。
低头,看了看自己揽着卫炎腰的手,然后慢条斯理的收回,毫无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无奈的苦笑着摇头,卫炎道:“我先过去了!”
说完,举步便走,留下寒景灏和棺材脸的管家面面相觑。良久,棺材脸管家开口道:“寒将军,你不觉得自己太粘人了吗?”
“阙芮,你不觉得自己太死板了么?”寒景灏用同样的口气奉还,只是面上依旧带着柔情万千,风华绝代的笑容。
“你这张嘴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利!”皱着英挺的剑眉,阙芮冷冷的道。
“你这张脸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僵!”双手环胸,寒大将军笑容可鞠的说着与表情反差极大的话语。
看样子,论口舌,阙大管家是赢不了面厚如墙的将军呢!
沉默了半晌,似乎是觉得和寒景灏斗嘴是一件相当无聊的事,也或许是因为占不了上风,阙芮干脆扭头走人。
寒景灏扬起一抹胜利的得意笑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 * * * *
推开书房门,卫炎刚一抬头便怔住了。
屋内人也没说话,只是负手立于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前,似乎看得出神。
“你……”
* * * * *
送走丞相大人,墨溟渊来到马厩,随便挑了一匹墨色的马,让人牵出来。
“王爷,您要用追风?”得到消息赶来的王池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墨溟渊,眼里似乎写着“你不要命”四个大字。
叫追风啊!名字还不错。
“不可以吗?”漫不经心的问。
“王爷,您就是被这匹烈马甩下马的啊!您居然还要骑它?!”王池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竭斯底理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可笑。
——至少墨溟渊就觉得他的表情很有趣。
“那又如何?”满不在乎的看向被牵出马厩,样子很是暴躁的马儿,懒洋洋地朝它勾起唇。
看到墨溟渊朝它笑,追风立刻安静了下来,乖乖地任由马夫上鞍:它动物的直觉告诉它,最好不要惹这个人类生气,否则下场会很凄惨的……
不得不说,动物的直觉才是最敏锐的。因为墨某人刚才正在想着,如果这匹胆大包天的马儿敢将他甩下来,他会立刻将他做成马肉火锅!
利落的骑上马,拍拍追风的头,满意地笑道:“这不是很乖吗?嗯?”
追风敏感的打了个寒战。
第十一章
单人匹马的来到太傅府,墨溟渊并不下马,只是扬声对看门人道:“叫寒将军出来,本王有事找他!”
他也不担心守门的人不认得他,谁让他自早朝后就没休息过,身上的朝服还没换下来呢,只要长了眼睛都知道他谁。
守门人楞了楞,连忙跑进府内通报,边跑还边纳闷的想:这清王爷怎么知道寒将军在卫府呢?
他怎么知道,墨溟渊这家伙早已摸透了寒景灏的个性,深知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粘着卫炎的机会,再加上寒景灏父母早就过逝了,更加不用担心父母的阻碍,一定会入住到卫府的。
没等多久,就见银发飘飘的美人儿慢悠悠的走出来,也不行礼地笑道:“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王爷怎么想到来找寒某呢?”
“寒将军,跟本王去一趟岳鞣。”墨溟渊懒得和他耍嘴皮子,直接说出来意。
“王爷去岳鞣做什么?”寒景灏倚着门,慢条斯理的问。
“寒将军跟本王去了自然便知道。”开玩笑,萝叶王子失踪的事是能在光天化日下议论的吗?
“这样吗?可是寒某不想离开我家阿炎呢,王爷还是另找他人陪同吧!”银发青年笑得温柔,说出的话可一点也不温柔。
果然是个难缠的家伙!按龙组那群腐女的说法,这家伙就是所谓的腹黑美型攻吧!心里想着莫名其妙的东西,墨溟渊面上偏偏能一本正经的道:“寒将军如此说了的话,本望也不好勉强。”顿了顿,又道:“只是可怜了卫太傅,恋人才回来不久,就又要离开他去寒苦的边关驻守了!”
闻言,寒景灏忍不住沉下脸:“王爷是在威胁寒某吗?”
“寒将军误会本王了,只是这岳鞣一行事关重大,弄个不好,寒将军也只能回边关去了!本王可只是实话实说。”耸耸肩,墨溟渊也不是好惹的,轻描淡写的语气却令人心头直发寒。
寒景灏正要说话,却听一个磁性悦耳的嗓音突兀的出现道:“寒将军脱不了身,还是由我陪你去吧!”
疑惑地挑眉,墨溟渊看向寒景灏身后。只见两个男子自门内走出,来到寒景灏身边,其中一人自然是太傅卫炎,另一个人墨溟渊却没见过。
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外表,身材修长,英挺秀颀的乌黑剑眉,深邃迷人的凤眼,水波流转间,似笑非笑,似有情又似无情,当真令人怦然心动,神魂颠倒。好似天地间的钟灵秀毓全数集中在这张脸上了。
若不是肩宽窄腰的成年男子身材,怕是走在路上都会被当作绝代美女调戏了。不过配上挂在脸上的清浅柔和的笑容,却似不沾人间烟火的仙人,那般超凡脱俗,淡雅温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男人很眼熟。不动声色的打量完毕,墨溟渊淡淡的道:“你是何人?”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男子似感叹又似欣慰的道。
墨溟渊偏头,“你长得和陛下有点像。”他想起来了,虽然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脸的轮廓简直一模一样,当然,墨珏梢嫌稚嫩了一点。
墨家子息单薄,而上代国主已经驾鹤西归了,这世上只有三个墨王族人,除去自己和墨珏,就只有……
“尘王!”也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的老豆墨沉云,不过墨沉云应该是个快四十的中年男人吧,这人也太年轻了点?
“溟渊怎么叫父王做尘王呢?这样很失礼呢!”男子淡笑道。
第十二章
岳鞣城,子时一刻,两匹骏马飞驰至城外,对城墙上的卫兵一甩牌子,城门很快便打开了,两骑毫不停顿地冲入城中。
两骑在太守府外停下,骑士翻身下马,动作优雅而利落。
身形较矮的那一位扬起手中牌子,朗声道:“叫汪久仑出来见本王!”
守卫的士兵一惊,弯身一礼,打开府门,冲进府里唤人去了。
片刻,一个俊雅的蓝衣青年急步走出,身后跟着刚才的守卫,一见两人便要下跪,“岳鞣太守汪久仑参见清王……”
“免了,先去驿馆!”墨溟渊挥手止住青年施礼,淡道。现在哪有时间浪费,做事时他可是雷厉风行的龙组之首。
“是!下官这就令王爷去!”汪久仑自是晓得轻重缓急,不会在这些俗礼上多做纠缠。
将马匹交给太守府的人看管,墨溟渊徒步走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跟身后白衣的青年模样的“父亲”说过话。不是没时间,只是根本不知道该和这个名义上的爹说什么。
到了驿馆,叫醒使节团的人,介绍了墨溟渊的身份后,墨溟渊又看了萝叶王子的房间,将使节团除了二王子侍从以外的人全请到了屋外,关上门。
“名字?”打了个呵欠,墨溟渊坐在椅子上,问。虽然身为御史大夫,对使节团所有人的资料都知之甚详,但过场还是要走的。
“小人名叫吉祥!”清秀的侍从回答道。
“吉祥?倒是是吉利的名儿。可会武?”他眯了眯眼,问。
这里,必须得说一下。虽然“墨溟渊”是个不学无术,只知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但好歹有个仙人般的爹和美少年堂弟,所以自然也有张不错的脸。当然,和墨珏、宇文尧、司恒、卫炎、寒景灏还有他老爸一比那是不值一提,但也比寻常人好看多了。
不是墨珏的精致如娃娃;也不是墨沉云、寒景灏的绝美;也非司恒、卫炎的清雅;更不是宇文尧的俊美。他的五官清秀,不带丝毫阴柔女气,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十分的少有。
以前的那位总是一副委琐的样子,自然无人注意他的美丑,可如今这位,虽也无啥雍容华贵,但懒散无精打采的样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