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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上山的路。”杜怀楼脚不点地,继续飞奔。
“呃,可是我是要下山历练的啊。”我挠头。
“你把我送到你们山门,自去下山历练好了。”杜怀楼似乎有点不耐烦。
“可是……”我拽住杜怀楼:“历练期满之前,我是找不到回去的山门的。”
“啊?!”杜怀楼停下了脚步,满脸问号。
“那个……”我解释道:“本来我们整个楼山有个不能使用法术的阵法的,不过听说几十年前楼山山崩这个阵法就没有了,前掌门就在楼山山门设了一个幻阵,一般人都通不过这个幻阵,找不到山门,而我们下山历练的弟子如果没有完成历练任务的话也回不去。师父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楼山修炼二十年又在人间历练那那许久我们还不同通过那个幻阵的话就再也不要回楼山了,就当我们被逐出了师门,否则这样低微的法术只会丢我们楼山的脸。”
说到这里我突然不肯定起来——我的那些个师兄真的是因为娶了媳妇之后不愿意回去的吗?莫不是再也找不到回去的山门了……
气氛一时沉重起来,我是为了我自己以及我的那些回不去的师兄们,可是杜怀楼为了啥呢?
我纳闷地看向杜怀楼:“你要到楼山上去干嘛?”
“找人。”杜怀楼简单地说。
我挠头:“找谁啊?”
“楼九。”杜怀楼的回答依旧很简单。
昨天他好像也问过我有没有见过一个叫楼九的,可是……我再挠头:“楼九是谁?”
“吓!”杜怀楼怀疑地看向我:“你连楼九都不知道,你真的是楼山门徒?”
我承认,楼九这个名字像楼小木一样,的确跟楼山很搭,可是天地良心,在楼山上十五年整,我真真正正没听说过有楼九这么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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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收灵记1 。。。
在山顶的路端逡巡了半天,杜怀楼终于放弃了。他双目炯炯地看向我:“楼小木,你真没用,之前我怎么会以为你是万能的呢?”
我耸耸肩,我一刚下山历练的弟子堪不透幻阵,找不到山门这很正常啊,他用得着这么苦大仇深的吗?
杜怀楼看了我半晌:“要怎么你才能找到山门?”
“完成历练。”我认真地回答。
“要怎么样才能完成历练?”杜怀楼问。
我默了又默,诚实道:“下山前……我忘了问师父了……”
那时候我一心想着下山去依红偎翠,娶几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根本没想过还要回去,怎么可能想的起来问师父这个问题呢。而师父又没主动告诉我……再联系师傅劝我找人圈养……莫非师父早算定我回不去了?我莫名心虚。
看着杜怀楼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挠挠头:“那个,我以前下山的师兄可能知道。”
“走,找你师兄去。”杜怀楼转体一百八十度,改上山为下山。
“那个……我不知道我的那些师兄们到底都在哪儿,”我好心地提醒:“这个就好像是大海捞针,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杜怀楼从齿缝里崩出一个字来:“捞!”
要捞针得先下山,楼山脚下就是逸仙镇,我们楼山开山祖师爷的飞升之地——这是我唯一看过的一本古城历志,原本只是想了解一下楼山脚下都有些什么好顺顺当当地找个媳妇,一不小心就把我们楼山祖师爷给了解了一下。
说起我们楼山的开山祖师爷,那可是大有来头。传说开辟鸿蒙,创世神有五,水神共工司水以泽万物,火神祝融司火以暖人间,星主遥光司石而掌山川星辰,青帝杜若司木而辖万物生灵,娲主女娲司命而掌世间人伦——我们楼山的开山祖师爷就是司木而辖万物生灵的青帝杜若。
我无比骄傲地把这件事讲给杜怀楼听:“你知道我们楼山的开山祖师爷么,他可是上古创世神之一,青帝杜若。说起来,你还跟他一个姓。”
杜怀楼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是吗?”
“不是吗,是吧!”我认真地纠正他。
杜怀楼抽了抽嘴角没再说话,我们就这么沉默着,一路奔到了逸仙镇。
停在镇口的牌坊前天已漆黑,眼前并无别的灯光,唯有牌坊旁边写着仙剑客栈四个字的灯笼随风摇摆发出萤火之光。一天没吃东西的肚子到此刻终于忍耐不住抗议地咕咕叫起来,我看了看仙剑客栈的招牌,问杜怀楼:“打尖,还是住店?”
杜怀楼瞪了瞪我的肚子,没好气道:“打尖。”
难得他跟我意见一至,吾心大慰,飞奔进客栈买了十个大包子出来。
杜怀楼瞪了瞪我手里的包子,越发没好气了:“这就是你说的打尖?”
“是啊,一个包子10文,十个包子100文,我师父给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了。”我实事求是道。
我就说嘛,我师父也太抠门!100文,这是够住宿费的呢,还是够伙食费的?
杜怀楼硬邦邦地抓起一个包子,塞到嘴里:“那你说的住店呢?”
“100文都在这里了,那里还有钱住店。”我嚼着包子,含糊不清道:“不过你放心,我记得逸仙镇历志里说,这里有个庙的,应该可以借宿。”
“又是庙!”杜怀楼硬邦邦地又抓起一个包子。
“是啊!”我满心愉悦,满怀感激:“多好,在我们没地方住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间两间庙给我们提供方便。”
杜怀楼看着我乐滋滋的脸,硬邦邦地又抓去了一个包子,就这样你一个我一个,不一会十个包子就落在了我们肚子里,我领着杜重迦穿街过巷地去找书里所说的那个庙。
转了一圈又一圈,杜怀楼阴涔涔地开口了:“你说的庙呢?”
我挠挠头:“书上说有的……”
杜怀楼“嗤”地一声:“不要告诉我,那本书是三百年前编的!”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有可能哎,你怎么想到的?”
“你……”杜怀楼像是突然噎住了一般,半晌才道:“那你说,今天晚上住哪儿?”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我摸出袖子里的驱魔香,又取出包袱里那根簪子,想了想,把簪子放回了包袱里,握着驱魔香道:“我们去把这个当了吧,然后就有钱住店了。”
杜怀楼伸手拉我的包袱:“我记得那根簪子是我的。”
“你不是给我了吗?”我奇怪地问。
杜怀楼不答应了:“我什么时候给你了!”
“今天早上。你说:‘这个给你。’然后我说:‘我现在没什么可以给你的,要不,等我哪天回山,或者以后得了什么好东西再给你。’接着你问:‘我要你东西干嘛?’后来我问:‘不是交换……’最后你说:‘你把这根簪子当木剑,定到中间那个蛇妖的眉心。’”我一人两角把当时的情景充分重现了一回,总结道:“如此,你的意思是把这根簪子给我当木剑使。”
杜怀楼的嘴角抽了抽,僵硬道:“木剑……”
“是啊,木剑。虽然不是很合手,不过威力好像比木剑大多了。”我不吝赞叹,随后又摸摸下巴:“不过用这么一根簪子做兵器,似乎不够拉风……”
“拉风……”杜怀楼的嘴角抽了又抽。
算,像他这种不用兵器的人是无从想像御剑的拉风感的。我大度地不跟他计较,拉着他转向去当铺:“走,我们去当铺把这瓶驱魔香当了。”
但凡兵器铺、杂货铺、药店、当铺都是十二个时辰营业的,从当铺出来我不由心满意足,沉甸甸的荷包里足足五百文五十个大钱,除去今晚住宿费八十文外还剩足足四百二十文!
我偏头看了看杜怀楼:“要不要给你添置件兵器?”
杜怀楼闷声道:“住店,我困了!”
唔,睡觉的确也是大事。
我偏头想了一回:“要不我把我的木剑淘汰给你吧,虽然不能增加多少攻击力,总是聊胜于无。”
“住店,我困了!”杜怀楼想是太困,连话也不会回答,只鹦鹉学舌般重复着这句话。我体谅地点点头,把木剑从背后拔出来,帮忙挂到他腰间。
杜怀楼的脸黑了黑:“我不要!”
“你不要跟我客气。”我大方地说:“既然我圈养你,就有义务给你置办装备。”
什么找人圈养,如今杜怀楼吃我的住我的连置办装备也要靠我,果然还是我圈养别人的命啊,师父这回算是算错了。
我得意洋洋地上下打量了一回杜怀楼,不错,配上这跟木剑他顿时英姿飒爽了很多。
杜怀楼困糊涂了,再次硬邦邦地吐出那五个字:“住店,我困了!”
……这孩子算是困傻了,我默默转,领他去镇口的客栈。
尽管那本逸仙镇立志可能是三百年前出版的,不过住宿费还是上面所说的八十文一间,我摸出八个大钱来,跟老板说:“一间房。”
“两间!”杜怀楼说。
老板不懂了:“到底一间两间?”
“一间!”我剜了杜怀楼一眼,就算现在有钱了也不能不省着花啊,两个人住一间挤是挤了点,可好歹省下八十大文呢。
“两间!”杜怀楼不依不饶。
“杜怀楼!”我怒了。
“楼小木!”杜怀楼跟我比大声……我比输了,弱弱地抗议:“杜怀楼,多一间房多要八十文呢。”
杜怀楼斜我:“八十文跟名节,你选哪个?”
“名节?”跟名节有几文钱关系?
杜怀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男女授受不亲。”
“阿咧?原来你是女的,长得可真……”我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了杜怀楼一回,想了想,用了个比较温和的词:“……中性。”
随即我又一想,不对啊,我记得他是站着嘘嘘的,J*J都长出来了,怎么会是女的呢!我语重心长地教导他:“为了贪图舒适谎称自己是女的,这是不对的。”
杜怀楼硬了,半天转头对老板说:“一间。”
唔,孺子可教也,我欣慰地递给老板八个大钱。
逸仙镇不大,仙剑客栈也不会大,一楼柜台加大堂,二楼三间房,掌柜的没告诉我是第几间,我理所当然地以为除了我们并没有其他客人,于是我走到第一间房伸手一推……
“啊——”顿时房间里传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我挖挖耳朵,好奇地看着澡桶旁那个年纪仿佛的小子,问:“你叫什么?”
“色狼!”那小子扯过放在旁边的一件长衫,紧紧掩住自己。
“哪有人用色狼做名字的。”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心道:“其实不用遮的,你有的我也有,不过我的胸肌没你的大。”
说起来我算是楼山上胸肌最发达的一个了,没想到这小子的胸肌居然比我还大,我不由艳羡地朝他胸前多瞄了几眼。
这时候杜怀楼也到了门口,探头向里一看,那小子又是高亢的一声“啊——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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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收灵记2 。。。
这时候杜怀楼也到了门口,探头向里一看,那小子又是高亢的一声“啊——色狼!”
杜怀楼跟我一般也翻了个白眼,冷冷道:“你一妖灵,怕什么色狼!”
呃……感情之前他是在说我是色狼?―…-!
“杜怀楼,你说他是妖灵?”我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几回,明明跟我一样的说,怎么会是妖灵呢。
我好心地告诉杜怀楼:“你看错了,他就是个人嘛。”
那小子听了我的话拼命点头:“对,我就是个人!”
杜怀楼又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我了:“楼小木,你真没用,连个妖灵都认不出来!之前我为什么会以为你是万能的呢!”
呃,难道他真的是妖灵?
我仔细看,再仔细看……眼睛是比较大,皮肤是比较白,嘴巴红艳艳的很好看,胸肌也比我大点……可还是人的鼻子人的眼睛人的嘴巴人的胸肌啊,所有的器官包括J*J没长出来这点都跟我一模一样,身上更是一点妖气也没有,怎么会是妖灵呢?
我眨巴眨巴眼睛,问杜怀楼:“你看错了吧?”
“你……”杜怀楼不再说话,伸手进我的包袱里摸出那根白玉簪子来,抖手甩向那小子。
簪子破空飞去,竟变成了一条胳膊长短油条粗细的龙,张开大嘴去咬那小子的下巴。
那小子一个抱头蹲到了地上:“英雄!!!饶命啊!!!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个月大的孩子!!!你可怜我一家孤儿寡母,不要杀我啊啊啊啊啊!!!”
那个……他连J*J都没有长出来就有孩子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问杜怀楼:“他撒谎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杜怀楼很惊奇地看向我。
我答:“这还不简单,他连J*J都没长出来,那就是还没成人,没成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