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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只是不高兴他没有事先和你商量?”薛逸失笑,“你留不住他的。”
华妩心里当然很清楚,林凤举一直跟在她身边只是为了报恩,至于她是不是甄绮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干系。
说是她挟恩以报也不过分。
“我知道留不住他,”华妩淡淡道,“但我并不希望他自作主张。”
“他要报也是报甄绮的恩,”薛逸对这种事情见得太多了,“看来,林凤举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要离开这腌臜的皇位之争,继续当他闲云野鹤的见死不救。
“你原来的安排是什么?”薛逸忽然转了个话题。
“华宜死了这么多年了,”华妩心情不佳,冷冷的嘲讽道,“连天天见面的人都有可能反过来□一刀,何况不过是一个亲信部下?”
“马钧要是会反,那大夏就没有可信的武将了,”薛逸只觉得华妩的手冰凉,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皱眉,“今天先休息吧,你一路过来都没好好休息过。”
他不说还好,一说华妩顿时觉得脑中有些晕眩,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栈州的联络点从来没有接待过这么高规格的女宾,一众獒犬忙得脚不沾地。
华妩和薛逸在下面议事的时候,上面就在忙忙碌碌的布置。
獒犬们过于热情,想当然的认为他们从来不吃素的督主跟这个竟然能跟着进资料库的女子关系自然不会很简单,以至于华妩上来之后不得不面对一个极为尴尬的现状。
……她和薛逸住一个房间。
看着华妩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薛逸忍笑让獒犬重新给他安排一间房。
这倒不是矫情,没有得到林凤举的确定之前,薛逸连再和华妩稍有亲热都要提心吊胆,万般手艺也用不出来,生怕一个用力过猛华小妩就得魂归西天。
以前是做不完全套好歹能过过干瘾,现在反而林凤举给了限制之后薛逸越发不敢下手。
但是计划从来赶不上变化快,华妩原本计划第二日去栈州周边看看,是否真如看到的那样彻底禁绝了道观,不想当晚就出了事。
獒犬们好心办坏事,当晚华妩旁边那间房着实太过于杂乱,以至于薛大督主只好另外找了一个住处。
……没错就是龙轩隔壁。
栈州的夜晚有些安静的出奇,她原本以为是宵禁的关系也没有太在意。
獒犬们送上热水,华妩舒舒服服泡完澡之后总算觉得绷紧的神经缓缓松弛了下来,水里太温暖,房间里又烧了地龙,她就这么靠在桶壁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华妩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总觉得胸口被什么重物压着喘不过气来,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清醒,正在焦急万分之时,门外忽然一声尖锐的嘘哨声刺破夜空!
华妩瞬间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
华妩只能凭着窗外来来往往的火光判断是有人摸进了西厂的老巢。桶里的水已经冰凉,华妩抖抖索索四处摸搭在桶沿的浴巾,不料越忙越乱,手一滑,那浴巾已不知去了哪里。
没有喊叫声,只有一声接一声长长短短的嘘哨以及兵器打斗的声音,凭借华妩的眼力,就算去看也不过是个睁眼瞎,更何况她出去只会是添乱。
华妩正摸的心头火气,忽然发现打斗的声音居然越来越近!
窗户忽然从外向内破开,两道黑影先后扑了进来!
华妩惊叫一声,脚下一滑,顿时咕隆咕隆喝了好几口水,手忙脚乱地打算爬起来,却踩在湿滑的桶壁上半晌爬不起来。
两道黑影中后来的那一道闻声愣了一下,当先朝着浴桶扑来,华妩顿时惨叫:“不要过来!”
只见两道黑影几乎同时扑向浴桶,门豁然洞开,其中一道黑影朝门外正打算冲进来的獒犬怒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当先那道黑影狠狠朝着桶内刺去,后来那道急忙拔剑去拦,只听得一声巨响,浴桶碎成了一地木渣,瞬间炸开的水流让每个人都睁不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离肉不远了=v=
☆、117最新更新
这其中最悲催的人莫过于华妩;夜间丝毫无法视物不说,还被人当众捅破了洗澡桶,甚至连木桶都瞬间粉碎有没有!
更苦逼的是特妹的连条浴巾都没摸到,华小妩简直是堪称绝望的闭上眼。
薛逸你这个混蛋!特妹的太坑爹了啊啊啊啊啊啊!
窗子没关;夜风打着卷的吹进来,华妩瑟瑟发抖地缩在一地狼藉中,力图力图用头发把自己遮到最小。另一个人不知道,但至少薛逸是黑夜视物如同白昼,她要是现在站起来那才叫真正的……
自讨苦吃。
薛逸一眼瞥见华妩的窘态,沉下脸的同时足下骤然加力,扯下外套就往她身上裹去!不料先前那人竟然比薛逸速度还快;硬生生在半空中变向,当先死死扣住了华妩的咽喉。
“大名鼎鼎的薛督主竟然金屋藏娇;真是好兴致。”
这声音男女莫辨,隐约却带了丝嘲讽。
“盛名之下其实难符,薛逸也不过尔尔罢了。”
黑暗中,华妩□的身体像极了白色的羊羔,依稀带上了献祭的不吉意味。薛逸的脸色沉了下去。
“你再敢碰她一根指头,薛逸必将不死不休!”
黑衣人冷笑一声,“薛督主多虑了,没想到这位竟然是薛督主的心上人……”
手底下的少女**还带着轻微的颤抖,洗澡水中带着的淡淡花香依稀可闻,黑衣人手上缓缓加力,空气无法进入肺中,华妩嗓子中发出“格格”的声音,她心肺本来就不好,这样一来更是雪上加霜!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薛逸反而冷静了下来,冷冷开口,“挟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阁下真是光明磊落。”
“西厂行事就光明正大了?”黑衣人嗤笑一声,“我无意与西厂结怨,薛督主既然千里迢迢来了栈州,不送你一份大礼岂不说不过去?”
黑衣人似乎对华妩的身体半点兴趣也无,獒犬们也慑于薛逸先前的命令不敢进来,一时间三人之间成了一个微妙的对峙局势。
薛逸忌惮华妩在黑衣人手中不敢轻举妄动,屋内只听到水滴落地面的轻响。
薛逸微微眯起眼,紧紧盯着对面黑衣人的举动,“你放开她。”
“不必紧张,”黑衣人笑了一声,“虽然薛督主似乎不大欢迎我,但这个小姑娘显然还是个处子,不如我送薛督主一个人情,可好?”
他动作极快,华妩只觉得腮帮上传来一阵巨力,嘴被迫张开,随即一颗圆溜溜的小丸子顺着喉咙滚了进去,顿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薛逸又惊又怒,“你给她吃了什么!”
黑衣人冷笑一声,抬手就把华妩朝着薛逸掷了过来,自己则借着那一掷之力飞速地退出了窗户。
他这是赌定了薛逸必然要先去接华妩,无暇□抓他。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薛逸咬了咬牙,飞身接住华妩。他怀中一沉,温香软腻的女体抱了个满怀,伸手把早就脱下的外衫将她从头到脚罩得严严实实,冷冷喝道,“给我追!”
华妩没来由受了这样一场无妄之灾,兼之又被风吹了半天,还被迫在陌生人面前露了身子,心中羞愤可想而知。
眼下即便被薛逸抱在怀里,但浑身的颤抖依旧停不下来,但茫然强睁着眼睛的样子又有几分可怜。
薛逸叹了口气,想要追出去的心思早就转成了怜惜。
“乖,没事,我在这里。”
华妩死死抓住薛逸的衣领,她从上辈子到现在,何时受到过这种羞辱?
“那个人是谁?”
薛逸眼神暗了暗,把华妩往怀中又揽紧了几分,“我会查出来的。”
这样的武功,这样有意无意来挑衅却又没有伤人之意……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怀疑的对象。
他在华妩耳边安慰地低语,“放心,动了我薛逸的东西的,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自己的人非但被人看了个彻底,更还被拉到怀里搂搂抱抱,最后竟然还被下了药!
哪个男人能忍住这样的挑衅?
华妩的头发依旧是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薛逸摸了摸她的头顶,刚想把她抱在怀里,却被华妩推开,自己拢了拢薛逸那件明显宽大许多的外衣走到床边,垂下头低声道,“你先出去吧,我想先休息了。”
“阿妩……”薛逸欲言又止,明明是花巧百出的人,但却在此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的事情无论发生在谁身上,归根到底都是狠狠打了薛逸一耳光,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甚至还在西厂驻地出现了这种事。
……薛逸这个督主,似乎根本没有必要再干下去了。
不过,薛逸要是这么容易被说服也就不会是薛逸了。
“这里今天住不了人了,”薛逸走到华妩身侧,手中不知从何处顺了一条干的布巾,轻柔地拢上她的发尾,“先把头发擦擦,容易着凉。”
敞开的窗子轻微地晃了晃,无风自动地关上了。
“一会让大夫看看,刚才他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薛逸手里揉着华妩的长发,声音温柔到了极致。
“我……”华妩还没来得及说完,小腹忽然腾起一股燥热。
情。欲来得突如其来,华妩早就不是雏儿,怎么会不知道这内里究竟是什么意义!
“你先出去,”华妩的声音染上一抹暗哑,“找个大夫来。”
薛逸瞳孔微微一缩,把华妩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声音中难掩焦急,“怎么了?”
“我……”华妩实在是说不出口,难不成要当着薛逸的面说刚才那个黑衣人给她下了春。药?
这这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阿妩?”怀中的身体越来越热,薛逸也按捺不住焦灼,强硬地把华妩一直埋在他外衫中的脸给台了起来,“到底怎么……”
最后一个字在看清华妩的面容时自动消了音。
怀中人满脸的红晕,眼中盈盈的春。色以及隔着衣服依旧能清晰可见并拢难耐摩擦的双腿……
如果薛逸连这样都看不出来,那简直是这么多年白活了。
“你……你出去!”华妩的声音中带上了一抹难堪,伸手去推薛逸,却被他抓住牢牢地按在胸口。
虽然不至于当什么贞洁烈女,上辈子和夏泽也曾经用过助兴的药物,但饱经雨露滋润的身体和尚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就是两回事。
身体几乎燃烧的感觉让人发疯,华妩察觉到连拒绝的话中都显然带了些欲拒还迎,简直是欲哭无泪。
一只手抚上了华妩的脸,薛逸的眼睛亮的惊人,略带暗哑的声音让华妩腿都在发软。
他说,“小阿妩,你真舍得让我出去?”
冰凉的手抚摸在脸上,华妩不自觉地就朝着凉意靠近,身体不知羞耻地追逐着薛逸给予的爱抚,甚至连呼吸都在他有意无意地挑逗中变得愈发急促。
薛逸喉中滑过一声轻笑,手顺着华妩不知何时微微敞开了衣襟滑了下去……
薛逸略一用力把华妩牢牢按在床上低声调笑道,“小阿妩,我原本还担心他给你吃了什么药,眼下看来……我倒要好好谢谢他。”
华妩的眼中漫上一层水雾,话全卡在喉中,除了呻。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薛逸这厮不知何时将一条腿不怀好意地卡在她双腿之间,在隐秘之处挑逗无比的来回蹭动,华妩原本就药意上身,此刻哪里还能抵抗的住?
“不过这都不重要,”薛逸咬住她的耳垂,在华妩敏感的颤抖中腿上忽然加力,在华妩突然拔高的呻。吟中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娘子,为夫的裤子可被你打湿了呢。”
华妩只觉得眼前漫上一阵白光,心中却羞愤欲死。
竟然薛逸连手都没用,仅仅靠腿的摩擦就送她上了极乐。刚经过极乐的身体食髓知味,完全不听使唤地紧紧搂住了薛逸的脖子。
“还要?”薛逸还嫌不够,一口噙住华妩胸前的红樱,牙齿在上细细的碾磨。
华妩一口气没喘上来,浑身都因为□而微微颤抖,甚至还按捺不住主动挺起胸,把薛逸的头往胸前按。
“真是热情……”薛逸的声音有几分含糊不清,但分明对于华妩的热情享受到了极致。
薛逸给予的感官享受太过完美,华妩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剥成一头光溜溜的小羊羔,对面的男人上身赤。裸,亵裤漫不经心地挂在胯上,汗水顺着线条优美的腹肌一路滑下,直到没入那一抹引人入胜之地……
“你……”她没说完的话被薛逸的吻再次给吞入了口中,对面的男人分明有些不满,“小阿妩,我就那么不能让你专心。”
华妩被他这一阵吻欺压得脸红心跳,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嗔道,“谁说不专心了?”
话一出口,发觉薛逸露出了狼一般的微笑,顿觉失言。
只是,薛逸没再给她后悔的机会。
薛大督主向来在床上百无禁忌,这次倒是选了个最传统的体位,想来是第一次不想让华妩太过难受。
男人极为强势地压在上方,雄性生物特有的气息浓浓弥漫在鼻端,“乖,别怕,会很舒服的。”
华妩心中一哽,虽然她相信薛